林家彬 國務院發(fā)展研究中心社會發(fā)展部研究員
35年前,十一屆三中全會沖破思想禁錮,作出了把黨和國家工作中心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實行改革開放的歷史性決策。億萬國人終于告別“以階級斗爭為綱”、無休止的內耗和內斗的時代,可以理直氣壯地“討生活”而不必擔心被“割資本主義尾巴”了。回首來時路,世人公認這標志著一個新時代的開啟。自那以后,由于實行“對外開放,對內搞活”,在數(shù)量龐大的低成本而又守紀律的勞動力、低廉的土地等要素成本、較強地引進吸收世界先進技術和管理知識的能力、地方政府之間在發(fā)展經濟方面的全力競爭等因素的共同作用下,中國經濟實現(xiàn)了長期持續(xù)的快速增長。根據(jù)世界銀行的數(shù)據(jù),中國的人均國民總收入從1978年的190美元上升至2012年的5680美元。中國經濟總量占全球的份額,也從1978年的1.8%,提高到了2012年的11.5%。經過30多年的奮斗,我們從一個普遍貧窮的國度起步,已經躋身中等收入國家的行列。
35年來中國經濟發(fā)展的成就無疑是令人稱道的,但是也必須看到,我們仍然面臨著一系列突出的矛盾和問題,如發(fā)展中的不協(xié)調和不可持續(xù),資源環(huán)境約束加劇,城鄉(xiāng)差距、區(qū)域差距和居民收入分配差距依然較大,貪腐現(xiàn)象遏制不力,社會矛盾易發(fā)多發(fā),等等。這些矛盾和問題的產生,其原因無疑是多方面的。但如果我們把注意力聚焦到政府的身上,那么大體上就可以歸結到政府與市場的關系以及政府與社會的關系這兩個方面。在政府與市場的關系上,政府的“閑不住的手”掌握了太多太大的配置資源的權力,不僅造成市場體系不完善、市場規(guī)則不統(tǒng)一、市場秩序不規(guī)范、市場競爭不充分,影響了經濟發(fā)展活力和資源配置效率,也造成了權力尋租的龐大基礎,導致腐敗活動的制度性蔓延。在政府與社會的關系上,政府的“越位”和“缺位”并存。在一些領域,政府的權力和職能過度擴張,包攬了許多本應由社會組織承擔的職能與事務;而在另一些領域,一些本應由政府負責提供的社會管理和公共服務職能卻出現(xiàn)“真空地帶”。
政府與市場、政府與社會的關系,在很大程度上可以進一步歸結為公權力與私權利的關系。公權力的缺乏監(jiān)督和制約,必然地導致公權力與私權利關系的失衡。因此,要使政府與市場和社會的關系步入正軌,強化對權力的監(jiān)督和制約就是必要的保障。十八屆三中全會通過的《決定》為此專設一章,強調要“形成科學有效的權力制約和協(xié)調機制”,正是基于對這一問題的深刻認識。
“改革是由問題倒逼而產生。”十八屆三中全會作出的改革決定方向明確、覆蓋全面、措施具體、力度空前。我們有理由相信,這次的三中全會將標志著一個新時代的開啟——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快速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的時代,中國快速向現(xiàn)代國家轉型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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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經費的地方,便可能有腐敗。科研經費,也不例外,并不因為頂著科研的帽子,便顯出崇高之相來,科研界自然也就不是凈土。灰色利益鏈,如同一個食物鏈,其上寄生者大大小小的“生命”,張著或大或小的口,吸食經費的血,科研之樹,如何長青?科研經費灰色利益鏈之所以能夠形成,監(jiān)管機制不健全或者形同擺設難脫干系。
—河南省汝州市教育局 淡鎖(讀第24期《科研經費的灰色利益鏈》)
“陳力就列,不能者止”,意思是有能力你就坐上那個位置,沒有能力你就下來,然而現(xiàn)實情況常常是“能者不居,居者不能”,北大高材生賣豬肉,清華高材生當保安。誠然,龐大而復雜的社會運行,不可能做到完全的公平公正,但如果為絕大多數(shù)人所信服的“能力指標”被各種關系和規(guī)則取代,那么這個社會勢必迸發(fā)不出拼搏進取、力爭上游的活力與激情。“天賦和才能的差別與其說是分工的原因,不如說是分工的結果。”有些事并非沒有能力去完成,而是沒有機會去嘗試。
—山東煙臺大學 汪建君(讀第24期《分工與能力》)
提起民國,我們想到更多的是民國的那些人與那些事,王國維、陳寅恪、梁啟超、胡適等一連串跟文化有關的閃亮的名字撐起了民國年代在歷史的正面影響。民國文化的影響要比民國政治更深入人心。我們至今所懷舊的就是那個年代有很多走在時代前列的東西,比如思想和教育,而現(xiàn)代社會的文化的確大不如從前,不只缺少民國知識分子“獨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的文化靈魂,而且還欠缺一種對于文化的守護,文化追逐利益漸強。同時,像清貧民國的大師級文化人,蕩然無存。
—甘肅隴南 馬舉廣(讀第24期《民國想象,誰的民國?》)
生活在這樣一個浮華的大時代里,詩人們已經很難寫出古人字推句敲的詞句了。從某種意義上說,張益唐的成功并不全依賴于出眾的數(shù)學稟賦,更多的,是一份“低得下頭,才能抬得起頭”的態(tài)度,一種實實在在的堅持。博士學位的頭銜和小工、送外賣、流浪者的身份格格不入,卻與日后的成功存在著關聯(lián)。中國學術圈的專家教授們不妨看看這篇文章,褪去一些浮躁,收獲一點踏實。
—江蘇南京 郭俊(讀第24期《張益唐:重生的數(shù)學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