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幫集體打草,順便幫自己摟兔子。”這是某南聯村民在得知“億元村官”周偉思被捕后對其進行的評價。他的這番話也道出了農村城鎮化進程中村民“致富路”與村官“貪腐路”的并行不悖。
從招待費里“摳”,返還款中“分”,土地征用及補償費里“淘”,變賣財產中“削”,下撥資金中“吞”……隨著鄉村城鎮化進程,村莊在消失,可村官貪腐問題卻花樣百出。
雖然嚴格來說,“村官”并不是一個法律概念,甚至在我國的行政體系中,他們只是村一級基層群眾自治組織中享有一定話語權的成員,比如村委會主任、副主任以及村支書等等,但是,俗話說得好,“縣官不如現管”,他們卻是許多公共事務的“現管”,權力不大,彈性卻不小。
隨著造城運動,他們搖身一變,或成為股份合作社的董事長,或兼任村黨支部書記;是村官,更是商人;城市化到哪里,他們就占據哪里。從土地征用拆遷到扶貧救濟款物的發放,凡事都要經過他們,這也無形中產生了造城運動下村官所特有的灰色權力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