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在新疆和平解放中的知人善用

李芬芬，李惠康

(湖南科技大學人文學院，湖南湘潭411201)

新疆和平解放是中國人民民主革命的一個重大勝利，是20世紀新疆最重大的歷史事件，它開創了新疆歷史的新紀元，讓新疆人民真正實現了自由、民主、平等。新疆能實現和平解放，毛澤東主席的功勞是巨大的，他全面深入地分析和掌握各方面的情況，統籌全局，及時準確地把握局勢變化的脈搏，全方位地調度人才，知人善用，讓王震、張治中、彭德懷等將才在新疆和平解放中發揮自己聰明才智，促新疆和平解放，為中國人民民主解放事業做出應有貢獻。

一 派王震去新疆唱主角

新疆靠近蘇聯、蒙古和中亞戰略要地，國防地位極其重要和特殊。新疆問題能否解決好關乎到中國是否能擁有一個長久穩固的大后方。毛澤東非常重視新疆問題，對新疆問題進行了戰略部署，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指出:“遼沈、淮海、平津三大戰役后，國民黨軍隊的主力已被消滅。國民黨的作戰部隊僅剩下一百多萬人，分布在新疆到臺灣廣大地區內和漫長的戰線上。今后解決這一百多萬的國民黨軍隊的方式，不外天津、北平、綏遠三種。用戰斗的方式解決，仍然是我們必須首先考慮和準備的。”［1］會議期間，毛主席單獨接見了王震，就新疆問題進行過交談，講述我軍進駐新疆的戰略意義的同時，鼓勵王震要率領他的勁旅“發揚紅軍不怕遠征難”的精神，挺進大西北，解放新疆，完成統一祖國的大業。毛澤東說:“仗不會打太久。全國解放是必然的。現在要把立足點放在勝利后發展經濟、生產建設上來。”言外之意是能希望派王震去新疆，促和平解放，多為人民做好事，搞好新疆的經濟建設。

王震早在長征期間就有了為少數民族服務的想法，也非常愿意到祖國最需要，最艱苦的地方去，現在的新疆人民正處在敵對勢力的殘酷統治中，需要我們去帶領他們走向自由、民主、和平的道路。在毛澤東的鼓勵下，王震主動請纓進軍新疆，并堅定地指出:“我們要到最艱苦的地方去，到新疆去，開發新疆，建設新疆，使各族人民過上幸福生活。”［1］王震敢如此堅定，既是受自己愛國思想影響，也是因為他從毛澤東那摸到了“底”，知道毛澤東想派他入疆唱主角，促新疆和平解放，建設新疆。毛澤東對王震的思想、性格、情趣愛好非常了解，知道王震在革命的每一個關鍵時刻總是能爭挑重擔，且他的創造性的工作，往往能促進革命的發展。在國民黨對陜甘寧邊區實行經濟封鎖時，他就創造性地樹起了第一面“自力更生、豐衣足食”的旗幟，擊潰了國民黨的圍堵，為中共保存了實力，充分展現了自己聰明才智。同時，王震有自己突出的個性，那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哪塊骨頭硬，就撿硬的啃。毛澤東對王震這位英勇善戰，能文能武的戰將是支持和首肯的，新疆建設也需要王震這樣的人才，因此，決定派他到新疆演“紅娘”，唱主角，去解放新疆，去給新疆各族人民做好事。王震在七屆二中全會后不久，去北平見毛澤東時說過，“主席放心，進軍新疆，就是真像西游記上所說，有通天河，火焰山，妖魔鬼怪，我也要把紅旗插上天山……”由此可見，王震對進軍新疆也是非常有決心和信心的。

1949年5月，王震率部解放了咸陽、武功、扶風、岐山等地，6月，第一野戰軍第一兵團司令部在陜西關中地區成立，王震出任司令員兼政委，并擊退了胡宗南、馬步芳、馬鴻逵部的聯合反撲，為解放蘭州創造了條件。而后，王震率領一兵團攻克寶雞、天水后，揮戈甘南，強渡黃河，突破敵人的阻擊，實現西寧解放。此時，甘肅、青海等省的殘余敵人都潮水般地沿著河西走廊向西潰逃，因為只剩下新疆一條退路了。9月10日，根據毛澤東關于“極盼早占新疆”的指示，第一野戰軍決定:王震率一兵團和第二軍由西寧北進。王震為了掃清殘余敵人，完成解放新疆的戰略部署，率二軍經歷28小時艱難行軍，由青海取捷徑進入河西，翻越大板山，涉過大通河，通過草無人煙的祁連山，直插張掖，進逼酒泉，直扣新疆大門，新疆和平解放的日子指日可待。

王震是新疆和平解放的元勛，他在10月5日酒泉黨委擴大會議上作了《關于西北斗爭形勢，解放新疆的斗爭特點與任務》的報告，準確地傳達了毛澤東關于“你們到新疆的主要任務是為了各組人民多辦好事”的指示，也深入詳細地介紹了新疆當時的形勢及我軍的進軍部署，并激勵廣大指戰員一定要勝利完成這項光榮的任務，打出標語:“到新疆去，解放新疆人民”，“發揚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征和三五九旅南下北返二萬里的革命精神，完成進軍大西北的再一次長征”［2］。彭德懷都稱贊王震同志這標語打得好，把中央、野戰軍的精神全部概括進去了。最后，王震不負眾望地率部向新疆實現了大進軍，解放軍所到之處，都受到了新疆各族人民的熱烈歡迎。解放軍紀律嚴明，為了增加人民負擔，王震致電謹請婉謝了陶峙岳、包爾漢代表人民送來的物質慰勞。在王震的指揮下，進疆的人民解放軍圓滿地完成了進軍新疆的任務。

王震到達新疆后，一直不忘毛澤東的期望，多為人民辦好事，極力地演好自己“紅娘”的角色，狠抓生產，建設新疆，進行大屯墾，還成立了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生產和邊防兩不誤，王震進軍新疆后采取的一系列措施都很好鞏固了新疆和平解放成果，促進了新疆經濟的繁榮發展。

二 誠請張治中做爭取國民黨軍隊起義的出面人

毛澤東誠請張治中出面爭取國民黨軍隊起義的決策是非常具有遠見的，也是可行的，原因如下:

第一，張治中是國民黨統治集團的上層人物，曾主政新疆，其畢生主張親蘇聯共，是蔣介石“和”的一手重要工具，因此，從大革命時期起就與共產黨保持著密切關系。他素有“和平將軍”的美稱，是國民黨將領中唯一一位從未帶兵與共產黨對陣過的將軍。毛澤東對他也有過高度的評價:“他是三到延安的好朋友”、“他是真正希望和平的人”、“他這人專做好事，一生做了許多好事”［3］等。張治中對中國當時的政治局勢看得比較透徹，而且常為中國人民民主解放事業憂心。“不錯，抗戰算是勝利了，但是國內問題仍然是危機四伏，一觸即發，不能不使人有憂慮之感。”［4］他始終憂懷國家的命運與前途，一直主張和平反對戰爭，因此他為國共兩黨和談能早日實現而積極奔走，不辭辛苦，做了很大的努力，希望促成中國和平解放，這給毛澤東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在重慶談判時，張治中親自接毛澤東來重慶，為了毛澤東主席的人身安全，讓出自己的桂圓給毛澤東，并派了一個憲兵排來擔任桂圓的警衛，時刻保護著毛澤東的安全，在談判結束后，他又親自送毛澤東回延安。張治中既讓共產黨人看到了他和談的誠心，也與共產黨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成了中共黨人口中三到延安的好朋友。

第二，張治中也是一位對新疆非常了解且在新疆威望很高的將領，愿意為中國和平解放事業奔波。張治中由于是一個具有儒家思想的將領，為感謝蔣介石的知遇之恩，一直衷心地為蔣辦事，維護蔣的利益和地位，但他始終是一個主和的愛國將領，還在蔣介石手下時就開始了促進新疆和平解放的行動。1945年9月到1946年6月，曾三次飛往迪化，并在蘇聯駐迪化總領事、駐伊寧領事的調停下，經過用一年多的時間不停地做各方工作，終于避免了分裂，使伊寧事件獲得和平解決。1947年5月19日，新疆局勢又趨于緊張，張治中“為了保障全省和平，維護國家統一，實行民主政治、加強民族團結的既定政策不致破壞”［5］，經過努力，斷然撤換掉了麥斯武德和宋希濂，而由包爾漢和陶峙岳分別繼任。歷史已經證明這一人事變動更加深了張與陶、包的關系，也為后來毛澤東能重用張治中出面聯系陶、包，成功策動和平起義鋪平了道路，為1949年新疆的和平解放打下了基礎。

以上這些，都說明了張治中是一個心系中國和平解放事業的愛國將領，也始終奔波在中國人民民主解放事業的途中。1949年4月北平和平談判破裂后，張治中看清了蔣介石并沒有與共產黨和談的真心而心灰意冷，對于去與留有些矛盾。而毛澤東早已看到了張治中對新疆軍政當局的重大影響力，因為他是國民黨西北行營主任兼新疆省主席，曾艱難主政過新疆，且他和陶峙岳、包爾漢關系非比一般，通過張去做他兩的工作是可行的，同時也不忍讓這樣一位有才干的人才流失，于是，毛澤東親臨慰問，希望張治中能留在北平，并參加新中國的籌建工作，最終，張治中在毛澤東、周恩來等人的挽留下，與蔣介石分道揚鑣，留在了北平。1949年4月28日，毛澤東致電彭德懷:“張治中等人現在決定留在北平，并向我方靠攏，用和平方式解決西北問題這件事，我們或須考慮通過張治中的幫助去做。”［6］張治中在留北平后，一開始并不準備擔任任何職位，認為自己已成為了過去的人了，但毛澤東并不讓張治中成為過去，而是要他活在當下，于是在交談中幽默地說:“過去的階段等于過了年三十，以后還要從大年初一過起。”在毛澤東的開導和鼓勵下，張治中積極為新疆和平解決出力獻策，積極參加全國政協的籌備工作，為新中國的建立盡自己的力量。

1945年5月，受毛澤東、周恩來委托，張治中經綏遠向新疆轉發電報，勸導陶峙岳、包爾漢等人要努力維持新疆政局穩定，隨時準備走和平起義的道路。當時的新疆還沒搭建起與北平直接聯系的電臺。7月25日，毛澤東給在蘇聯秘密訪問的劉少奇通報，指出:“秋季占領蘭州、西寧后，即可準備進取新疆，并要求指派代表團的政治秘書鄧力群盡快趕去新疆伊寧建立和北平的無線電臺”。8月26日，蘭州解放后，中央收到了鄧力群發來的電報，了解到了國民黨駐新疆部隊首腦人物的心理，了解了新疆的政治局面。新疆贊成和平的力量在政治上軍事上現在均處于優勢地位，但“所有和張治中親近的人，都希望和張取得聯系，希望張告訴他們在和平上應該怎么做”［7］。這證明了毛澤東決定誠請張治中出面做國民黨軍隊將領的工作，爭取和平解放新疆是完全正確的。9月8日，毛澤東主席在中南海菊香書屋召見了張治中，告知其人民解放軍已經決定由蘭州和青海分兩地進軍新疆，并把從新疆得到的情況都告訴了張治中，希望他能幫忙去電新疆當局，敦促他們走和平起義的道路。張治中此時非常愿意為促成國內和平做一些工作，聽了毛澤東的囑咐后，欣然從命。從毛澤東處回來后，張治中就開始動手起草致陶峙岳、包爾漢的電報稿，寫好后還送到了毛澤東處，請毛澤東審閱。9月10日，電報稿經中共中央發給陶峙岳、包爾漢二人。電報內容包括:“今大局演進至此，大勢已去;兄等為革命大義，為新省和平計，亦即為全省人民及全體官兵厲害計，亟應及時表明態度，正式宣布與廣州政府斷絕關系，歸向人民民主陣營;望兄等當機立斷，排除一切困難與顧慮，采取淹沒部署，果斷行動;至對軍師長或有關軍政干部，如有必要，盼用治名義代擬電文，使皆了解接受。”［8］張治中考慮到新疆問題的復雜性，又怕陶、包處理不當，會影響和平大局，于是9月11日又另給陶峙岳發去專電，對阻止馬步芳入新、考察開導執迷不悟將領、疏導勸解保守派、對三區方面的聯絡等注意事項均做了詳細地闡述。9月17日，陶、包聯名復電張治中并轉毛澤東，表示愿意在保衛國家領土主權、維護全省和平、避免造成無謂犧牲的原則下，采取行動，即與廣州政府斷絕關系，接受中國人民革命軍事委員會領導。毛、張讀了電文都感到非常高興。9月22日，張治中受毛澤東的囑托又給陶、包去電，對他們的正確抉擇進行了極大的稱贊，并要求他們盡快與彭德懷司令員取得聯系，相機起義。陶峙岳、包爾漢沒有辜負張治中寄予他們的厚望，于9月25、26日先后通電起義，實現了和平起義。

新疆能迅速實現和平解放，與張治中的功勞是分不開的，他的電函成了溝通中共中央與新疆和平進步勢力的重要橋梁，也加速了陶峙岳、包爾漢倒向人民民主陣營，從而，加快了新疆和平解放進程。這一切也主要得力于毛澤東的慧眼識人，不愿放過任何一個能為中國和平解放效力的人才，把所有的愛國人士都緊緊地團結在中國共產黨的周圍，致力于有益于國家、有益于人民的和平解放事業。1949年11月中旬，中央正式決定派張治中到新疆工作，做彭德懷的副手，任命為西北軍政委委員副主席，主要做新疆的工作，這也表明了中央對張治中的認可和重視。

三 命彭德懷全權負責西北和平解放事宜

“山高路險溝深，大軍縱橫馳奔，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彭大將軍。”這是毛澤東主席贊揚彭德懷的詩句。彭德懷和毛澤東一樣都是“脾氣最倔的湖南人”，他也是唯一一個敢于和毛澤東正面爭論，一辨是非的中央核心領導人物，這雖然有時會讓毛澤東不快之處，但毛澤東總能不計前嫌，對彭德懷委以重用，讓他獨當一面，指揮一切。毛澤東一直都稱贊彭德懷是一個有勇有謀、智勇雙全的將領，且在革命危難關頭，總能站在正確路線一邊，支持中國革命事業，支持毛澤東的決策。因此，在西北解放戰爭中，毛澤東命彭德懷任第一野戰軍司令員兼任解放軍副總司令，實際直接指揮第一野戰軍作戰西北，進軍新疆。

1949年3月，毛澤東命令彭德懷中止參加七屆二中全會，趕赴太原前線，此行使命有二:其一，接替臥病的徐向前，指揮完成太原戰役，總結太原攻堅戰之經驗，以備西北只用，其二，將華北野戰軍十八、十九兵團帶到西北，以加強我軍在西北的力量，爭取在一年左右的時間，完成解放包括新疆在內的整個大西北的戰略任務［9］。在我軍的艱苦卓絕地戰斗下，于4月24日太原獲得解放。翌日，毛澤東電令:“十八、十九兵團改隸第一野戰軍建制，而后行動整訓及補給等統聽彭德懷同志指揮。”［10］28日，彭德懷被毛澤東召回北京，進一步商討解決大西北及解放新疆的問題。這足以見得毛澤東對彭德懷的信任與重用。5月，十八、十九兵團陸續到達西北后，就形成了敵我力量對比相當的態勢，從而為我軍能集中優勢兵力與敵軍進行戰略決戰奠定了基礎。西柏坡會議后，毛澤東在《對各野戰軍進軍部署》中要求第一野戰軍年底前占領蘭州、寧夏、青海，然后兵分兩路:一路由彭德懷率領位于西北，并于明春開始經營新疆;一路由賀龍率領經營川北［10］。至此，毛澤東基本完成了解放新疆的戰略部署，彭德懷是毛澤東的全權代表進軍新疆，解放新疆。

7月10日彭德懷率領第一野戰軍根據毛澤東發出的《解決西北敵軍的方針》開展了扶眉戰役，致使胡宗南主力四個軍共43 000余人被殲滅，我軍也控制了秦嶺及以北的廣大地區，形成進取新疆的有利態勢。7月23日，毛澤東致電彭德懷，進一步闡明中央關于進取和平解放新疆的意圖，也闡明關于解放新疆問題，除戰爭方式，還需兼取政治方式。彭德懷為認真理解貫穿毛澤東的指示，特組織了中共西北局政委專門學習了毛澤東的這一指示，并及時地通過電報與毛澤東進行溝通、交流。彭德懷對新疆問題也是有很深地思考的，并清楚地知道，我們進軍新疆是要推翻那些反動、腐敗的政權，為人民營造幸福生活的環境，而不是去消滅那里的人。而能和平解放的話，不但能減輕我軍的負擔，贏得和平建設的時間，也能讓人民免受兵災之苦。在得知張治中愿意留在北平，中央可以通過張治中去聯系新疆的國民黨駐新疆部隊首領人物，實行和平起義的時候，彭德懷非常重視，積極為能實現和平解放而奔走，堅決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行事。8月3日，彭德懷致電毛澤東，請示中共中央對進軍新疆的物質準備和時間安排。8月4日，毛澤東在轉發彭德懷關于進軍新疆時間安排的電報中指出:“8月底或9月初可能占領蘭州，那時可準備進取新疆。”［11］現在我軍占優勢，兼用政治方式利多害少。9月10日，毛澤東又致電彭德懷，對彭德懷率部進軍新疆作了6點重要指示，提出由玉門進軍新疆的時間，應爭取在11月中旬，并對進軍的物質準備作了具體安排。為順利進軍新疆，彭德懷認真分析了新疆的形勢，積極備戰，爭取和平解放。9月份。毛澤東多次致電彭德懷，提醒他既要做好部隊的休整工作，也要抓緊準備作戰用的帳篷、水壺、糧食等物質，并強調行軍中的許多難題要爭取自己解決，不要寄希望于外援。在經過精心備戰后，于10月12日，我人民解放軍6萬人馬兵分幾路從酒泉、玉門出發，向新疆展開了氣勢磅礴的大進軍，在很短的時間內，把五星紅旗插遍了天山南北。

彭德懷真是一位驍勇善戰、足智多謀的愛國將領，是毛澤東主席的得力干將，一切行動都聽從中共中央和毛澤東主席的指示，認真謀劃策略，積極備戰，最終，促成了新疆的和平解放。

四 結語

毛澤東一生雖沒能親自去新疆，卻非常重視新疆問題，時刻關注著新疆各族人民的歷史命運，他高屋建瓴，調度一切可以為新疆和平解放貢獻力量的人才去解放新疆、建設新疆。可以說，沒有毛澤東的卓越領導，沒有毛澤東的知人善用，新疆不可能這么快實現和平解放，新疆各族人民可能還處在水深火熱的戰爭災難中。

［1］中共中央黨史資料征集委員會，征集研究室.中共中央資料專題研究集第三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一)［M］.北京: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1989.

［2］李寶生.歷史的豐碑——解放新疆紀實(之七).［J］.新疆人大，1999(11):31.

［3］張治中.余湛邦.張治中與毛澤東［M］.西安:陜西人民出版社，1995.

［4］張治中.張治中回憶錄(下冊)［M］.北京:文史資料出版社，1985.

［5］張治中.張治中回憶錄［M］.北京:文史資料出版社，1985.

［6］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毛澤東年譜(下)［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7］王朝光.和談將軍張治中［M］.鄭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95.

［8］張治中.張治中回憶錄［M］.北京:文史出版社，1985.

［9］楊得志，李志民.毛主席和彭老總的又一杰作——西北戰場的決戰［C］//蘭州戰役，甘肅人民出版社，1983.

［10］毛澤東.毛澤東軍事文選［M］.中國人民解放軍戰士出版社，1983.

［11］新疆自治區黨委黨史工作委員會、新疆軍區政治部.新疆和平解放［M］.烏魯木齊: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19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