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鎮強
·毛澤東同志批示“楓橋經驗”50周年紀念號
談“楓橋經驗”的理論自信*
——關于“楓橋經驗”研究中幾個問題的思考
□徐鎮強
接受紹興市委政法委的邀請前來學習,收獲頗多,十分感謝。按照會議組委會“做一個簡要發言”的要求,我利用春節假期進行了初步的思考,覺得遵循“在商言商”的法則,還是“在研言研”比較好一些。因此,形成了《談“楓橋經驗”的理論自信——關于“楓橋經驗”研究中幾個問題的思考》的發言稿。僅作為個人觀點,不當之處敬請批評指正。
首先我們要提一個問題,建國后樹的全國學習的各種各樣典型,現在除了雷鋒,還有哪一個還在繼續學習推廣的呢?我看,已經不多,但“楓橋經驗”還能算一個。所以,在談“楓橋經驗”時,大家都會對這個50年紅旗不倒的典型產生好奇。為什么?我們搞理論研究特別是公安理論研究的同志,有這個責任盡早把謎底揭開。這也是“楓橋經驗”能否做到理論自信的首要問題。
胡錦濤同志在十八大報告中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是黨和人民九十多年奮斗、創造、積累的根本成就,必須倍加珍惜、始終堅持、不斷發展;全黨要堅定這樣的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為什么要強調自信?反向思維一下就能知道,說明目前我們黨內還存在著這樣那樣的不自信或者自信不足的問題,特別是在道路、制度和理論這個決定中國前途命運的大問題面前,需要通過黨的最高決議——黨的全國代表大會報告再次加以旗幟鮮明地肯定。改革開放30多年的實踐表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都是適合中國國情的正確抉擇。十八大報告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行了系統、全面、深刻闡述,首次提出這“三個自信”,表明我們黨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認識更加深化了。
聯系到“楓橋經驗”的傳承發展創新,也存在一個自信問題。沒有這樣的自信,“楓橋經驗”不可能堅持50年,不可能發展50年,也不可能召開今天這樣的專題理論研討會。當然,“楓橋經驗”到底走的是一條什么樣的道路,是中國特色小城鎮治理的道路、社會治安綜合治理的道路還是基層社會管理創新的道路?“楓橋經驗”究竟采用并堅持了什么樣的制度,是黨委政府領導、職能機關主導的社會管理制度,抑或社會管理群眾自治制度?“楓橋經驗”到底是作為經驗形態的東西還是有著知識底蘊的理論?假如能以理論形態出現,那么這個理論是屬于社會學的范疇還是管理學的范疇,抑或是公安學或者政治學的研究內容?等等的問題需要楓橋人的進一步實踐創新,需要上級領導機關從多個角度一次次地加以充分肯定和學習推廣,也需要我們的理論研究工作者做進一步的深入研究。
“楓橋經驗”的自信問題,既給“楓橋經驗”的實踐者提出了新要求,也給“楓橋經驗”的研究者給出了新命題。作為浙江省公安理論研究期刊——《公安學刊-浙江警察學院學報》的主編,我一直關注、支持甚至參與有關“楓橋經驗”的研究。據不完全統計,自上個世紀90年代開始,配合紀念毛澤東同志批示“楓橋經驗”30、35、40、45周年活動,學刊以專欄或專版等形式,先后發表有關“楓橋經驗”的專題論文55篇,占了“楓橋經驗”全部期刊研究文獻的25%。就是說,全國所有“楓橋經驗”的期刊研究文獻,有1/4出自我們學刊,從而使學刊名符其實地成為我國學術期刊界發表“楓橋經驗”研究文獻最多的代表性期刊。在“楓橋經驗”的研究上,浙江的理論研究期刊當然應該盡好責任,有所擔當,走在前列。另一方面,我們積極參與“楓橋經驗”的研究工作,特別是2012年組織申報的“‘楓橋經驗’與社會管理創新的公安浙江路徑研究”項目,獲批浙江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立項資助項目,成為“楓橋經驗”研究有史以來為數不多的省部級基金項目。目前,該項目正按計劃研究之中,項目組全體成員對于完成該項目的研究充滿必勝信心。
在此,筆者要大聲呼吁廣大“楓橋經驗”的研究者們,我們要以對“楓橋經驗”歷史發展高度負責的態度,打破行政的信息的學科的行業的種種壁壘,整合一切有用資源,打造“楓橋經驗”研究的“浙江團隊”,開展集群研究,積極探尋“楓橋經驗”可持續發展的內在規律,科學提煉“楓橋經驗”所蘊含的精神品質,盡早揭開 “楓橋經驗”50年紅旗不倒的謎底——理論的普適性價值。
第二個問題就是 “楓橋經驗”50年傳承創新發展中理論研究有什么值得反思的方面?我個人覺得,相對于“楓橋經驗”的實踐發展,關于“楓橋經驗”的理論研究是不足的、乏力的、滯后的,教訓十分深刻。這就是我們為什么要大力提倡“楓橋經驗”理論自信的原因之一。
對于“楓橋經驗”的理論研究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評價?還是以數據來說話吧。來參加這個會議之前,我對中國知網 (CNKI)和浙江省高校數字圖書館(ZADL)數據庫中有關“楓橋經驗”研究文獻粗粗進行了統計學分析。從《人民公安》1964年第一期刊登由中共浙江省委工作組、中共諸暨縣委聯合署名的《諸暨縣楓橋區社會主義教育運動中開展對敵斗爭的經驗》文章,產生第一份“楓橋經驗”文獻開始,到今天的近50年間,剔除新聞性等非研究文獻,學術意義上的“楓橋經驗”期刊研究文獻只有220篇,平均每年產出4.4篇文獻。這表明“楓橋經驗”的研究氛圍還很不濃厚,尚成不了學術氣候。
按照文獻分析法作進一步分析發現,第一,從作者地域分布情況看,220篇文獻由浙江籍作者 (注:按一文一作者統計,以第一作者為準)寫的有183篇,占到了總文獻量的83.18%,這說明研究“楓橋經驗”的主要是本省作者。第二,從文獻源看,發表文獻的期刊主要集中在浙江本省,涉及17種期刊,共發表論文119篇,占到了總文獻量的54.09%。這兩點表明了“楓橋經驗”的研究,總體上還只屬于浙江本省的地域性、局部性研究。第三,查找優秀碩士學位、博士學位論文數據庫,發現研究相關“楓橋經驗”的碩博論文只有5篇(其中,博士學位論文1篇)。表明“楓橋經驗”研究還不能進入碩(博)士研究生的視野,導致理論研究缺少了很重要的一支生力軍,影響了研究成果產出的數量和質量。第四,上級科研規劃部門對于“楓橋經驗”研究的關注度和支持力度也是不足的。從期刊文獻看,50年僅發表基金論文10篇,占總文獻量的4.55%。按照基金論文標注情況倒推算下去,直接以“楓橋經驗”為研究對象或研究內容的立項課題僅為9個。為了提高上級科研部門對“楓橋經驗”的關注度,2012年,我們學校曾向公安部科研主管部門書面反映,希望將“楓橋經驗”研究列入全國公安軟科學項目指南目錄,但最后公安部負責軟科學項目的有關學者以項目申報公平性為由沒有采納這一建議,甚是遺憾。上述三四兩點涉及到一個是高等院校——學術研究活動的主要平臺和主力軍,一個是科研管理機構,但這兩個重要的系統給出的數據不容樂觀。這也從一個側面說明現階段“楓橋經驗”的研究層次還不夠高。
正因為“楓橋經驗”理論研究的不足、乏力和滯后性,導致了每每逢五逢十紀念毛澤東同志批示“楓橋經驗”活動時,一般都只有政界、實踐界學習推廣“楓橋經驗”活動開展得轟轟烈烈,而理論界通常集體失聲。另一方面,每每逢五逢十舉行紀念毛澤東同志批示“楓橋經驗”活動前夕,諸暨、紹興有關方面都面臨總結什么、推介什么的尷尬境地,因此而出現了上級開展什么活動就將“楓橋經驗”包裝成什么經驗的現象。理論滯后于實踐而出現的實踐盲從性一覽無余。我認為,對于這種在傳承創新發展“楓橋經驗”時的理論缺失,理論界應該認真反思。
第三個問題是進行“楓橋經驗”研究時需要廓清的幾個基本概念性問題。概念性問題不搞清楚,不僅會讓實踐界學習推廣“楓橋經驗”產生迷茫,導致出現上級一部署學習,各條戰線盲目跟風學習而神化“楓橋經驗”的現象;也會給理論界帶來無謂的爭論,甚至出現功利性研究現象。所以,應將其上升到傳承創新發展“楓橋經驗”的高度加以認真對待。
一是“楓橋經驗”已成為一個約定俗成的概念、范疇、專用名詞。要防止將“楓橋”和“經驗”割裂開來。拆開來解,就不是“楓橋經驗”本意。明確這一點十分重要。因為這涉及到“楓橋經驗”研究的邏輯起點問題。問題的關鍵是,現在對于什么是“楓橋經驗”,學界還沒有給出相對統一的定義。我從有關文獻中看到,關于“楓橋經驗”概念的界定大致可分為兩類,一類是從“楓橋經驗”的原意出發下的定義,如有將其直接定義為“依靠和發動群眾,堅持矛盾不上交,就地解決,實現捕人少,治安好”;有將其解釋為1963年毛澤東同志對“楓橋經驗”的表態和批示過程;也有從發展的角度將其表述為“小事不出村,大事不出鎮,矛盾不上交,就地化解”的新“楓橋經驗”;甚至有的直接將其定義為是“產生于楓橋鎮的一個經驗”,等等。另一類是對“楓橋經驗”進行延伸性擴張性概括或者解釋,如有從內涵出發將其概括為“以和諧穩定為目標,以社會治安綜合治理為手段,以群眾廣泛參與為特征,是群眾廣泛參與社會治安綜合治理的經驗,是新形勢下基層化解矛盾、維護農村穩定的經驗”;有將其表述為“黨政動手,依靠群眾,預防糾紛,化解矛盾,維護穩定,促進發展”的經驗;也有將其界定為“是預防犯罪、維護社會治安的經驗,是社會治安綜合治理的典型,是維護社會安全、穩定、和諧的模式”,等等。這樣的眾說紛紜十分需要,其本身就是關于“楓橋經驗”的學術,非常有利于豐富、深化“楓橋經驗”的內涵,需要繼續開展進一步的討論甚至爭鳴。但這里有一個前提,就是應當盡早固化、統一“楓橋經驗”這個稱謂,稱謂固定了就會有作為一個專用名詞或者概念或者范疇的可能,也才有從理論上做深入交流研究的可能。對此,我個人認為,“楓橋經驗”就是加引號的“楓橋經驗”,而不是別的什么經驗,也不贊成將“楓橋經驗”區分為老“楓橋經驗”、新“楓橋經驗”。
二是研究“楓橋經驗”和學習推廣“楓橋經驗”兩者是有區別的,不能混淆來對待。按理,這是個清楚的問題,但一旦遇上實務部門為了學習推廣“楓橋經驗”而進行的總結性、概括性研究,情況就有些復雜了。盡管這兩種研究不僅不會彼此相互排斥,只會相互促進、豐富發展“楓橋經驗”的理論,但兩者終究還是有區別的:前者側重于為了確立“楓橋經驗”這個學說或者建立一門“楓橋經驗”學科,而進行的規范范疇、豐富內涵、提升理論、完善體系等系統性、持續性和抽象性研究,一般不受政治性節點影響,屬于基礎性、戰略性的“楓橋經驗”研究;后者則是為了政治性的需要而進行的總結。前者的研究必須跳出“小事不出村,大事不出鎮,矛盾不上交”這樣純粹的“楓橋經驗”本身經驗內容層面,立足點應更高一些,需要揭示出各個時期“楓橋經驗”之上的普遍性東西,如理論基礎、成因機制等,這樣才可能揭示出“楓橋經驗”的本質特征及其發展的一般規律;而后一種研究的主要任務是與時俱進地總結不同時期“楓橋經驗”的實踐創新發展內容,包括“楓橋經驗”在有關行業推廣學習形成的新經驗等,屬于工作總結性研究、實務性和具體性研究。當然,在這方面研究中,包括學習推廣“楓橋經驗”過程中,要特別注意防止把“楓橋經驗”當作解決一切問題的萬能膏藥的做法,認為什么都可以運用“楓橋經驗”加以總結提煉,什么都是學習應用“楓橋經驗”的結果。這樣的總結研究和學習推廣,只會損害“楓橋經驗”應有的價值功能。另一方面,也要防止各部門各系統各自總結研究,各唱各的調,甚至各自搶功、相互詆毀等功利性研究。這樣的本位主義研究,可能對“楓橋經驗”的破壞力更強,萬萬要不得!
三是“楓橋經驗”既是楓橋的諸暨的紹興的,更是浙江的全國的,需要跳出地域局限加以研究。對于這一點,可能有人會不理解,也有人會舍不得,認為這個難能可貴的經驗如果脫開地域性,會接不上地氣,成為浮萍。其實,按照魯迅先生“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之大氣胸襟,從全國范圍——主要從我國改革開放、市場經濟、社會轉型等的大背景下來研究“楓橋經驗”,從哲學、政治學、管理學、心理學、社會學、文化學等等的大視野下來審視“楓橋經驗”,可能會有茅塞頓開之感覺和柳暗花明又一春之驚喜。
第四個問題是如何使“楓橋經驗”進一步持久地傳承豐富發展下去,并走向國際的問題?我的建議是,應當將“楓橋經驗”上升到學科高度加以提煉、概括,使“楓橋經驗”成為一門介于社會學、法學、公安學、管理學等之間的邊緣學科,進學堂(學術界)進教材進課堂,成為大學黨政管理、公安政法、社會科學等有關專業的一門必修基礎課。
產生這樣的認識,首先是基于杭州市委主抓城市學建設的啟示。城市學是以城市總體為研究對象,探討城市建設和發展中各種宏觀的、綜合的戰略問題的學科,產生于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的西方,我國引進并建設發展這個學科的歷史還很短。杭州市委辦公廳按照市委主要領導的指示精神,站在科學建設杭州國際大都市和東方品質生活之城的高度,設立了直屬財政補助的事業單位——杭州國際城市學研究中心(杭州研究院),下設6個正處級處室,39個事業編制。2010年9月首次召開中心常務理事會議后,接著開始進行課題研究、發表論文、出版著作等活動,陸續召開了一系列有影響的國際性學術研討會;2012年3月15日,分別與浙江大學簽訂合作共建協議,在浙江大學設立杭州國際城市學研究中心博士后研究基地,與杭州師范大學簽訂共建協議,并啟動在倉前校區建造2萬平方米的研究中心辦公大樓。從而,成就了城市學在中國生根開花的“杭州樣本”,更為提高杭州城市建設科學化、品質化水平提供了強大的智力支持和理論支撐。我之所以會如此關注這件事,就因為在城市學下有兩個分支學科與公安科學研究直接相關,即城市治安問題和城市交通問題。杭州國際城市學研究中心的成功運作表明,一方面黨政主要領導要真心重視和支持,舍得投入,甚至要親力親為;另一方面學界也要爭氣,真心搞學問,搞真學問,出得了真貨色。如果拿不出像樣的學術研究成果,組建不了有號召力的學術團隊,開展不了有影響力的國際性學術活動等,一切都將白搭。
其次是基于破解“楓橋經驗”發展過程中出現的瓶頸之考量。我放一句話在這里,我們在研究、學習、推廣“楓橋經驗”過程中,假如不進行理念上的更新,具體運作方式上的革新,沒有大戰略,沒有大思路,沒有大手筆,想提升層次、走向全國、產生轟動效應,可能會越來越困難,最多就是慶祝過紀念過了就完事。而要使“楓橋經驗”形成理論體系,不斷創新發展完善,就應當借鑒大學學科建設的成功經驗。有了學科建設的戰略思路,盡管可能達不到像杭州城市學科建設那樣強有力的程度,但至少就會有紹興市級層面進行全市一盤棋的建設規劃和頂層設計,有計劃地開展系列化持續性的研究。“楓橋經驗”研究的已有實踐也一再表明,大凡與大學、與專業研究機構結合的研究,大凡獲得上級立項、取得基金資助的研究,產出的成果質量就高,影響力就大。近年學界開展的將“楓橋經驗”與國外理論融合比較研究,如美國的VOR模式(加害人與被害人的刑事和解,多元解決糾紛機制)與“楓橋經驗”的比較研究,英美國家社區警務理論與“楓橋經驗”的比較研究等,不僅成果質量高,影響力大,而且極大地豐富了“楓橋經驗”的理論,讓我們增強了對“楓橋經驗”的理論自信。
再次是要以學科建設高度開發 “楓橋經驗”資源,就需要上下各級共同努力。對此,除了上文已經講到的一些思路之外,下列幾步值得一走。
1.以“楓橋經驗”研究會為主,建立與省哲學社科規劃領導小組等上級科研部門合作的學科省市共建機制。等條件成熟時,就可以像杭州市委那樣,專門設立財政補助的事業性專業研究機構,將“楓橋經驗”研究的蛋糕做大。
2.設立“楓橋經驗”研究專項基金。利用這次50周年紀念活動的有利時機,由紹興市、諸暨市政府為主出資,也可募集一些社會捐助資金,設立“楓橋經驗”研究專項基金,用于資助有關“楓橋經驗”研究項目。在建設初期,建議應主動出擊,在全國范圍公開招標“楓橋經驗”研究帶成果申報項目,給予一定的資金資助,在學術上掀起一個高潮。同時,主動商請有關高校,共同開設“楓橋經驗”課程,聯合培養“楓橋經驗”專業人才。
3.加強“楓橋經驗”的文化建設。文化建設本身就是“楓橋經驗”研究的重要內容,也是學習推廣“楓橋經驗”所必需的要素。說一句沒經論證過的話,“楓橋經驗”之所以在各個時期包括從計劃經濟到市場經濟都能得到推廣學習,很可能就是因為其特有的文化使然。挖掘“楓橋經驗”文化如同建立“楓橋經驗”學說同樣重要而緊迫。就當下來說,假如還沒有建立物質形態的“楓橋經驗”博物館的話,那么,就應當抓緊建設了。因為第一代“楓橋經驗”人至少也都已七八十歲,再不啟動這項工程,他們的影像、故事也許將不復存在。另一點就是,可能的話,諸暨全市甚至紹興全市將毛澤東同志批示“楓橋經驗”的那一天正式定名為“楓橋經驗”紀念日。有了一個博物館和一個紀念日,“楓橋經驗”每年的紀念包括逢五逢十的慶典就不會像現在那樣興師動眾,讓領導費心,讓職能部門費力了。
4.多組織相應的專題研討活動,包括國際性學術研討會、學術沙龍等,讓“楓橋經驗”學術化。今天召開的研討會很成功,所以,這一點就不班門弄斧了。
5.搶占學術陣地包括網絡陣地很有必要。在申辦學術期刊尚有困難的情況下,可以依托研究方向相近或興趣相投的期刊編輯部,采用聯合辦刊或開設專欄等形式,集中推介、發表一批高質量、有價值的“楓橋經驗”研究論文。在網絡已經大眾化的時代,我相信,“楓橋經驗”網站一定已經開設或者至少已經提上有關部門的議事日程,加強網上學術交流和網絡輿論宣傳,對于進一步提高“楓橋經驗”的知名度和影響力是必不可少的。
(責任編輯:莊稼)
2013-05-08
徐鎮強,浙江警察學院科研處處長、本刊主編、編審,紹興市“楓橋經驗”研究會特邀研究員。
*本文系浙江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課題之階段性研究成果,課題編號:12XKGJ09;為中共浙江省委政法委、浙江省法學會2013年度立項課題之研究成果之一,課題編號:2013NC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