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印教學法”及其教學實踐

“腳印教學法”之名稱，是從上世紀九十年代后期小沐的教學科研論文《藝術專業教學中的“腳印教學法”初探》中引用而來的，此文曾在《藝術科技》（國家一級刊物）2000年第四期上刊發，提出了一種教學法及其實施的建議，這種方法就是“腳印教學法”。2002年浙江藝術學校晉格為浙江藝術職業學院之后，就以《藝術專業教學中的“腳印教學法”》為題，申請教學科研立項，于2003年獲省教育廳批準為省級重點教學科研項目（編號SB032）。本項目課題組成員5名，負責人就是原文章的作者“小沐”（也是本文作者）。至今，業經課題組十年的教學實踐和反思，獲得若干教學成績和體會。

1加深了對“腳印教學法”及其主要內容的認識

課題組對“腳印教學法”的教學實踐過程，也是逐步提高對該方法認識的過程，猶如“十年磨一劍”那樣，由“這是實際上被廣泛應用而從中總結出來的一種提高教學效果的好方法”逐步加深認識到：如何應用好“腳印教學法”的“三性”，就會產生“教學推動力和提升力”，這種方法是促進教學質量提高和人才培養效果的正能量和“優良方法”，而且在教學實施過程中，根據各自情況，得到不斷的開拓創新，有很大潛力，所以值得提倡和推廣。

“腳印教學法”是以人的雙腳走路“一步一個腳印”的說法來比喻教學實施的一種綜合性方法。其含意是“我們的藝術專業教學用‘一步一個腳印’的理念和方法來實施”。通過實踐，認為其主要精神內涵可以概括為如下“三性”：一是它的“階段性”。我們的教學往往總是分為各個階段，有節奏地實施。本法的階段性主要體現在目標和段落兩點上。即強調每個階段的教學都有一個“目標”（要達到的項目及其標準），而且，這種目標要符合“不高、不遠、不難”的要求，這樣就可以使得全體（除個別有特殊情況者以外）的教學對象，只要認真學習和訓練就能達到，即是“跳一跳就可以摘到果子”的高度、“跑一跑就可以在規定時間里到達目標”的距離和“動些腦筋后作適當努力就可以完成任務”的難度。因此，在教學實施中，總是使得每一單元都可以按照計劃的時間和項目標準達到目標，能夠較為圓滿地完成教學任務而告一個段落。在專業教學得到進展的同時，我們還看到教學對象因此而得到思想情緒方面的鼓勵，也就是說，教學雙方的教學信心得到明顯的增強；二是它的“協同性”。實施過程中，我們在制定教學實施計劃的時候，總是顧及這個教學內容本身各部分互相之間，以及它與教學的其他方面之間這些內外因素的關聯及其協同。即是：不但要在本課程內，把知識和技能，把理論及其實踐體驗和應用，以及這一步與下一步互相之間的關聯結合起來，而且要把本課程與教學對象所要教學的其他課程之間的關聯作用考慮好、協調好。用“協同性教學”來促進教學搞活，提高教學效果。有許多可以因此而防止“反復教學”和“重復教學”，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三是它的“可顯性”。因為藝術專業教學的內容，基本都是具有藝術展現性（表演或展示）的。那么，我們對于每一個階段的目標，就應該積極應用藝術表演專業教學的這一特性來實施教學成果匯報交流。凡是每一個“腳印”（階段、單元）要告一段落，就請大家都把自己的“活兒”（能展現的教學內容）拿出來，“是騾子是驢拉出來遛遛”，既起到自我激勵、互相鼓勵作用，又起到交流情況、互相學習的作用。同時，這對每一位教學參與者都是一種鞭策與約束力，從而直接促進教學。大家還認為，對這“三性”的認識、應用和總結，便是對“腳印教學法”的實踐性詮釋和部分理論性表述。

2“腳印教學法”的主要教學實踐

2.1制定教學計劃和擬寫教案時，考慮教學實施如何體現“三性”

我們課題組的成員，從事民族器樂演奏（二胡、板胡獨奏和合奏）教學的主教吳登國老師和從事基本樂理教學（視練、和聲等）的主教沈恒老師，他們在制定各自的教學計劃中，既考慮到“腳印教學法”在本課程內各項內容、各個階段教學中的應用，又考慮到與本課程教學之外的、有著關聯的兩門課程之間的協同。比如，在樂器演奏的本課程內，實施教學演奏方法的同時，總要先講解該樂器的基本結構和發聲、控制原理及其方法，使得基本知識和基本功教學互相結合；還使其與操持樂器的基本姿勢和自我監聽發聲情況的教學相結合；同時注意到與課程外的樂理基礎知識、音樂欣賞教學相結合等等。而在教學合奏訓練中，又會注意到與學生的同步樂理（諸如音樂欣賞要旨、音律、調式調性、曲式學、和聲學等）相關聯的知識教學相結合，從而在合奏訓練中來體味關于旋律、調性、曲式、高潮設置等理論及其應用，尤其是關于和弦的協和、不協和、張力、解決等這些聲學物理性質在音樂中的體現，通過演奏實踐中手感、耳感、樂感來體驗（比如和聲產生后的性質審判、感受等）。這樣，便使得器樂演奏教學與樂理教學互為借力、互相促進，用這兩個方面教學力形成合力一起推進學生的知識與個人演奏技能、聲部和全體合作能力的提高，從而獲得良好的效果。課題組成員聲樂主教黃琦老師，在制定教學計劃中，努力把“腳印教學法”體現在聲樂教學的“循序漸進”、“融會貫通”及“舞臺應用的實踐性”這三個方面，通過不斷的實踐積累，師生雙方都有了較為深刻的體會。合唱主教費小龍老師在制定合唱教學的實施計劃中，強調“腳印教學法”的綜合性。從“發聲正音”、“聲部合成”、“作品體現”三大方面考慮，從“發聲、控聲”到逐步增強口、耳、喉應用的“三個能力”，步步深入，環環相扣，使得合唱教學的質量和合唱水平都發生了質的提高。作為主教《中國音樂史》的盧竹音老師，在十多年教學本課程經驗積累的基礎上，努力解決“學生對藝術史論課不感興趣”的難題，在課堂上，努力發揮“三性”的作用，通過“以歷史時期劃單元”、“以音樂故事增興趣”和“以音樂作品強記憶”的“三以法”，激活了《中國音樂史》的課堂，調動了學生參與教學的積極性，獲得省級精品課程的優秀項目。

2.2實施教學中，充分發揮“三性”的作用

首先，在發揮“階段性”作用方面，黃琦老師遵照“一步一個腳印”的法則，用“循序漸進”的理念，按部就班地實施各個階段的教學計劃，由簡、淺、易逐步走向繁、深、難。比如一年級除了最基本的聲音基礎訓練外，有意識地選擇旋律簡單的、音域不寬的、情感表達單純的作品，如《塞外村女》《可憐的秋香》《康定情歌》《送別》《搖籃曲》等給學生練習。而到了二年級，就給予部分有一定難度的作品，如《西湖有個小瀛洲》《西湖呵，你到底有多美》《橫山里下來游擊隊》《提起哥哥走西口》。其中尤其是對于民族風格、裝飾音、氣息支撐的理解、掌握和應用，在教學中，有意識地逐步提高要求和增加難度。到了三年級，則需要強調對所學知識進行整合的能力和擴展聲樂視野、增強演唱耐力，故適當增多歌曲欣賞和練習的數量，給予有一定深度、難度的作品。諸如對情景化渲染有較高要求的《雪花飄》、對表演形式運用要求靈巧風趣的《南湖菱歌》和對于節奏性和強弱變化掌握有較大難度的《浙東明珠四明山》等幾個小組唱作品的排練和演出，又如要求演唱者深入“角色情緒”的《運河邊娘曾說》《古河新歌》等獨唱曲和領唱、合唱形式的《在太行山上》等。教學中，學生們反映：“我們覺得自己進步多了，但是我們好像沒有很疲勞的感覺。好比我們爬上了比較高的山崗，但是我們不覺得很累，因為我們感覺到所爬的坡并不陡，即使有的陡一些，但是路途并不長，而且一路有歌聲相伴，不寂寞，不煩躁，不知不覺到崗上了”。

其次，是發揮“協同性”作用。最明顯的就是樂理為音樂表演（器樂演奏、聲樂演唱）提供智力和技術支持、樂隊為歌隊演出的伴奏，以及演唱、演奏和動作、表情的結合等等方面。比如在做好器樂和聲樂的教學訓練的結合中，盡量使得兩者教學訓練的內容結合起來。做到曲目、進度、深度“三個同步”。這些都需要體現在“融會貫通”之中。一是理論性和實踐性貫通。二是各個階段中，教學中的上、中、下三個環節的貫通，他們之間必須緊密相連，猶如“通電”不能斷線那樣，保持連續，一氣呵成。三是所學知識和本領的積累，既要在吸收中得到不斷的“輸入”、“增加”而積累，使它們像滾雪球那樣越滾越大，又要使得積累的內中東西經常得到“運動”，最好的運動不僅是多遍復習，而是不斷的應用，認為前者是機械性的，多在量變，而后者是有生命力的，在量變的基礎上有明顯的質變的感覺，這樣就把“學”和“用”互相貫通。所以這個雪球是像“建筑公司的運輸攪拌好的水泥車上不斷轉動的大斜桶那樣，滿桶水泥，一路攪拌，始終保持各個因子的活力，使知識在不斷增加的同時也能前后貫通。“溫故而知新”者不忘故，“學以致實用”者能學活，隨著教學的逐步深入，由單一、單個、單聲部、單樂章，到多面、多變、多條、多側面、多聲部、多節奏性，至立體性、綜合性、合作性了。于是，每個學生就逐漸成為這個立體性的、綜合性的、多聲部的組織內的一個細胞或是部件、部門。這時候，不管是哪個年級、哪個階段，都需要具有將理論與基本技能相結合的能力，基本樂理、視唱練耳、音樂史、音樂欣賞、民族民間音樂、和聲等科目與演唱的音準、節奏，聲音的把握能力、情感的表現張力、肢體語言之間都要尋求同步前進，有綜合體現的適合點、交匯點、平衡點，從而交織成一個美麗的立面和立體。關于協同性的體會，在合唱（帶樂隊伴奏）、合奏（和為歌、舞、曲藝伴奏）教學中更加需要，更有潛力和體會。費小龍老師把“腳印教學法”的具體應用，落實到分階段、分任務、分層次這樣“三分”的協同之中。分成“聲部輔導及訓練”、“聲部合成”、“作品合成”三個階段，采用“輕聲歌唱”、“由輕聲帶出假聲歌唱”、“真假聲混合歌唱”這樣循序漸進的訓練方法。直至在合唱曲目的訓練中，建立“只聽不唱”、“先聽后唱”、“邊唱邊聽”這樣的“三種能力訓練法”。就是這樣的“協同性”教學訓練，使得學生對“綜合體現”有了較為實際的體會，而由此逐步走向深刻。

再次，就是發揮“可顯性”作用了。我們的可顯性，一是體現在課堂性的表演場所，比如聲樂教室、排練廳等那些非正式表演的場所。二是在音樂廳、劇場和劇院的舞臺上。以上這些，我們統稱為“演出實踐”，其中，以帶觀眾的舞臺實踐為最高形式。而最多的還是“內部演出”形式的顯現。因此，這種由個別“回課”，演變成群體、集體性質的“會課”或“匯課”，這樣的集體匯課，帶來了較多的益處。首先是因為要在較多的師生面前“亮相”，便能促使教師的職責性和增強榮譽感。學生便會更加認真的復習、準備，把匯課的“壓力”化成了個人準備的“動力”；第二是激發了學生的創造性思考和實踐。有不少同學都談到過這樣的一種心理：大家都一樣的曲目，我應該怎樣去匯報表現，才能夠“力壓群芳”而“出類拔萃”呢，于是他們就或上網，或到圖書館去找資料，向老師請教，與同學商量如何克服自己存在不足的前提下發揮自己的特長和體現特色，在同樣的品種下表現得更為優秀。有的同學在音區內找“最佳音位”；有的則在聲情并茂上下功夫，有的決心要使自己的演奏得到大家的贊嘆，或者要用自己匯報的歌聲感動在場師生，要叫他們“為之動容”；高段的學生還采取二聲部演唱或者重唱的方式匯報，體現出“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和向高山進軍的氣概，令系領導和教師們也感到驚喜，為之贊嘆和心動。

顯現性的運用，不是僅限于“課時”范圍之內，實際上，音樂系為學生搭建了良好的舞臺藝術實踐平臺，每年都要舉辦各類音樂會近60場，其中有常規性的《迎新生音樂會》《走進校園音樂會》《畢業班畢業匯報演出》《綜合演出季》，還有學生及老師個人或幾人的獨、重唱，以及合唱專場音樂會，另外，師生們還用這種教學“顯現性”的節目，完成了很多中外交流、省區間交流以及接待性的演出任務。正因為充分運用“三性”培育人才，學生們在舞臺上詮釋作品的能力得到了較大的提高，學業有了長足的進步，促進他們在各類比賽中取得了驕人的成績。總之，在音樂系領導的支持下，把演出實踐作為教學的一個重要部分，從而賦予課堂上的教學內同以實際應用的生命，激活了音樂教學，鞏固了教學成果，使得教學成果產生了質的變化。老師們都認為這些“課時外的教學”，往往可以獲得課時內力所不及的教學效果。

2.3不斷總結“腳印教學法”應用的成果

課題組成員們，通過較長時間的教學實踐，對“三性”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和體會。會不時地望著這已經走過路上留下來的一串串“腳印”而反思，分析前面走的利弊得失等情況，從中體味有什么經驗和缺憾，同時考慮下一步該怎么走。于是，在和學生的交談中聽取反映、征求意見，自己思考如何在今后的教學中進一步發揮“三性”的作用，悟出新點子，尋找新路子，創造新法子。在此基礎上，先后寫出《合唱中的“腳印教學法”應用》《聲樂教學中“腳印教學法”的應用》《音樂史教學中的“腳印教學法”》《民樂合奏訓練中“腳印教學法”的應用》《樂理與實踐應用中的“腳印教學法”》《循序漸進學吹笛子》《笛音的八字追求》等文章。

3“腳印教學法”的主要實踐體會

（1）“腳印教學法”不是誰的創造發明出來的，而是一種實際上已經都在或多或少應用于藝術教學的科學方法，只不過是自覺與不自覺、多與少、深刻與淺薄、效果顯著與一般的區別罷了。作者把大家都在思考、應用的理念和方法，加以提煉和梳理，進行總結和系統化，使之上升成為理論性的東西，并且去指導教學實踐罷了。

（2）“腳印教學法”根據“分而治之”、“循序漸進”、“效果激勵”等原理，把本來要在幾個月內實現的較大目標，演化成各段時間（比如一堂課、一周、至多一個月）內要達到的小目標，用“近距離、小目標、低要求”的形式，來達到良好的教學效果。從而確保教學效果和增強教學積極性。

（3）“腳印教學法”揭示了各教學內容、各課目、各部門之間的相互關聯作用并加以應用，使得本來就存在的關系得到揭示而使其直視化，并且挖掘其內在聯系，應用于對人才的培養之中，用“合力倍增”的道理，使其產生的合力充分發揮作用，最終使得培養對象獲益，使得教學經驗積累，促進教學發展。學生因此容易對所學內容得到實踐而拓寬對所學內容及其機理的理解渠道，使得所學的內容得到更多的體味。比如，學過的和弦、和聲知識，通過在器樂演奏訓練和合唱性的聲樂訓練中得到實踐，從而增強學習效果和記憶那樣，使得知識在實踐中得到了驗證和鞏固。畢業好幾年回校的同學，見到盧老師就會說當年課堂上那種教學互動、所講的音樂故事和所學唱的音樂名作，印象特別深刻，說有的“一輩子都忘不掉”。

（4）“腳印教學法”提供了藝術教學改革創新的大平臺，師生們可以在這里大有作為。尤其是在每一個階段里的“回頭看腳印”的匯報交流，同學們差不多每隔一周就有演出的任務和機會；在自己課程中的協同和與別人、別的項目、別的課程協同中，藝術視野得到拓展，不斷產生聯想與比照，從而加深體會、鞏固知識、強化思索，激發創造性的思維，促進藝術理念的轉變和藝術才能的增強，使得有更多的創新機會，走上藝術人才成長的“良性循環”軌道。所以，無論講臺、舞臺，都是師生教學改革創新的平臺，既直接促進培養師生的改革創新精神，又有力促進、推動了藝術教育。據悉，《藝術專業教學中的腳印教學法初探》一文刊發之后，有江蘇藝術學校等教育機構曾經也付諸教學實踐，產生了積極的作用。

4關于“腳印教學法”實施步驟（程序）的建議

“腳印教學法”是教學方法的一種，與“師生互動法”、“正誤對比法”、“實驗體會法”等一樣，具有普遍性；但同時它又具有“三性”的特色，有特殊性。正因為如此，它可以貫穿專業教學過程的始終，滲透到專業教學的各個環節之中。對于藝術專業來說，它還有這特別重要的作用。所以，建議在藝術專業教學中，大家都來實施這個方法。實施“藝術專業教學中的腳印教學法”，一般地說，主要是對藝術專業教學的系、部、室、組，這些實施藝術專業教學的單位和部門而言。如果范圍再大一些，比如整個學院或者系部之間，那就屬于“教學工作協調和合作”的范疇，如果能做起來，那當然更好。

實施這個方法的基本環節是：一是統一認識，明確理念。這應該由學校教學管理部門（比如教務處）和系、部這二級來組織；二是制定計劃（不是全部教學計劃，而僅作為教學計劃中的一條“工作線”，在教學中得到貫徹與落實），確定表演節目的“目標”和實現這個目標的步驟（比如分成3步或5步、6步），以及每一步驟的交流匯報時間、內容、方式。這一步一般由系部和教研室（組）來組織；三是分頭制定實施方案，要在課時中安排有關內容，把“腳印教學法”的實施課時化、目標化、具體化，使其可以看得見、摸得著、聽得到。這一般都由教研組和各位專業教師落實；四是關注教學對象的學習進展。尤其要向他們了解體會、聽取意見、征求建議，必要時，可以在不影響或少影響全局計劃的前提下，對原計劃作必要的適當調整。總的來說，要做到“進計劃、進教案、進課堂、進課后、進展演、進總結”這樣“六進”。讓“腳印教學法”在藝術專業教學實施中“走”起來，讓學生們腳踏實地，在教學的道路上，一步一個腳印地扎實前進。

以上是筆者提供本課題組對“腳印教學法”十年教學實踐的一些情況和體會，旨在能夠給藝術教學的有關機構、部門和人員，提供一個思考與實踐的參考。同時，筆者也堅信，如果能夠對“腳印教學法”予以重視、研究和實踐，從戰略上作出計劃安排和予以籌劃布置、應用到教學實踐之中，一定會從中獲得裨益，可能還不僅是藝術專業教學。限于作者水平和精力，文中疏漏和偏頗在所難免，敬請批評指正。

作者簡介：盧竹音（1943—），男，浙江藝術職業學院音樂教授（已退休），一級作曲，教學督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