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工的優勢 在拍照的時候,我問師傅,用甩干機給菜餡脫水豈不方便?師傅說,甩干機做出來的餡子不好吃。問什么道理,師傅說不清楚。小時候也曾聽長輩說過類似的話:絞肉機絞的肉沒手工斬的做肉圓好吃。藝術品講究獨一無二,機器批量加工,總歸缺少個性的魂;餐飲的口味講究恰到好處,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機器絕對拿捏不住。
老磨刀師傅 師傅姓王,安徽人,今年80歲,只身在鎮江做磨刀生活已經20年了。每次看到他那張飽經風霜、剛毅堅韌的面孔,都會聯想到羅中立的著名油畫《父親》。早已到了頤養天年的歲數,他卻仍然風雨無阻地拖著條凳狀的工具車行走在老街小巷。既希望他回家享清福,又希望他將小車長久地拖下去。
夕陽下的工地 這樣美好的光線適合品茶、散步,適合浪漫的藝術體驗,適合人生哲理的深度思考,唯獨不適合干活。“漁歌唱晚”“牧歸”等源自農業文明,充滿詩情畫意的經典場景,均出現在這種溫暖的夕陽下。太陽西垂,人心思歸,挖掘機已經熄火,工人陸續離開,坐在廢墟堆頂上的師傅正在清理皮鞋里的沙土,準備下班。
都市里的菜花地 城市改造過程中的通病:拆遷力度很大,新項目上馬滯后,于是出現曬地皮現象。見到大塊空地閑置,附近居民內心深處的農耕意識就會被喚醒,荒蕪的土地便會披上綠裝。未嘗不是好事,閑置空地擁有者沒任何損失,居民增加了一些收益,關鍵是植物覆蓋了裸露的空地,可減少灰塵的產生。
獨輪車轍 所有的古代遺跡中,路面的痕跡最難保留。正因為如此,帶有清晰車轍印的西津渡古道才顯得彌足珍貴。雨后,古道的麻石道板顯得堅硬厚重,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道板上的凹痕愈發明顯。我認為,石板上的車轍與許多古井井圈上留下的繩索拉痕一樣,是前期預留的,目的均為防滑。百十年間,車輪的滾動和繩索的拉動使預留的痕跡得以強化。
歐式拱形門 寶蓋路北端馬路邊一幢二層小樓的門洞,大約建于上世紀二三十年代,中國傳統建筑的結構形式加西洋的建筑元素,中西結合,珠聯璧合。此類建筑與上海的石庫門有異曲同工之妙,我把它們稱作鎮江民國時期的TOWNHOUSE(聯排別墅)。門窗的西洋色彩尤其明顯,裝飾性很強,雖有些破敗,仍依稀能夠感覺到當年“老貴族”的風采。
扶搖上青天 電廠的煙囪,在全面工業化之前,曾經是鎮江工業的標志,屢屢出現在那個時期的畫冊中。自從PM2.5困擾我們之后,見到這種吞云吐霧的巨型煙囪,就會生出被“霾”汰毒殺的感覺,感覺還是青山綠水和小橋流水賞心悅目。工業文明在給我們帶來物質極大富足的同時,也讓我們付出了沉重的代價,藍天白云、清新空氣、清潔水源成為奢侈品。
聽戲 戲園子是一個集視覺、聽覺于一體的場所,以看為主,聽為輔。舞臺環境、演員扮相、一招一式,都是看的內容。一個資深老戲迷,在經歷過百看不厭后,就有可能進入更高的層次——聽戲。比如圖中的老者,眼睛微閉,點上煙,吸煙的節奏與鑼鼓聲基本同步,完全陶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