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之初的今天,物質上逐漸富裕起來的中國人必須清醒地意識到,我們在和世界各國尤其是西方發達國家的文化交流對話中不可迷失自我。
雖說20世紀隨“西學東漸”而來的是西方文化的強勢滲透,一個多世紀后的今天,人們驚訝地發現,“東漸”的“西學”竟然有著“東學西漸”的影子,本期雜志的專題“文化會所的會所文化”就是一個例子。現代“會所文化”說是源于西方,而這一文化的載體早在一千多年前的中國就有其類似的雛形。那么,當下中國“普及”著的“文化會所”又在“傳承”什么呢?它將“繼承”還是“開創”?都值得我們去尋思一番。
上海近來最有看點的是亞洲有史以來最大型的安迪·沃霍爾回顧展“安迪·沃霍爾:十五分鐘的永恒”,除了展覽本身是個看點外,大展引起的反響也是頗具回味的,從某種意義上也說明一些問題。個中緣由,本期雜志亦有分析。
另外,本期雜志刊登的《中國繪畫的歷史》、《漫談明清老銀器》、《淺析公共藝術在中國的發展之路》、《克里姆特的裝飾風格對設計基礎色彩教學的啟示與影響力》等文章,有的是解讀中國傳統文化的傳承與普及,而有的則是分析西方文明在中國的傳承與普及。
事實上,人類文明雖有“東”“西”的地域之分,但沒有“高”“低”之別,它們是全人類的共有財富,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地球上生活的人類感到彼此的距離日益縮短,我們需要取長補短,相互交融,更需要對西方文化作出正確詮釋。這或許也正是文化傳承與普及的意義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