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圖分類號:Q2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925X(2012)O7-0300-02
摘要:用人體DNA和RNA結構,比喻和詮釋了由毛張沖突而草創的第一中央和第二中央制,強調了人類的DNA和RNA之間的默契關系遠比政治上的兩院制或兩黨制或兩央制完善,只是尚待人們去進一步發現而已。
關鍵詞:DNA和RNA;第一中央和第二中央制
近日有感于先前在微博中提到的第一中央和第二中央的稱謂,據此想到國外的眾參兩院制,兩黨制。然所不同的是,在此用人體DNA和RNA結構比喻中國的第一中央和第二中央制,實際上是為了便于理解多年來局限于黨政軍內,類似人體細胞核內的DNA和RNA。因恰恰是延伸到政治上的這種DNA和RNA的忽明忽暗的爭斗,完善了中國的政治體系,使共和國政體走到了國外政體至今不可思議的今天。
為便于理解第一和第二中央制,特在此詮釋其概念如下:第一中央是指處于核心利益圈并以執政和掌控其利益至最佳狀態的一種力量,它源于黨政軍內,政治上比較穩定,類似人體細胞核的脫氧核糖核酸(即呈雙螺旋結構的DNA)部份。第二中央是指是游離于執政和在野狀態的一種力量,它亦源于黨政軍內,政治上不穩定,類似人體細胞核的核糖核酸(即呈單鏈長分子狀態不形成雙螺旋結構的RNA)部份。正是這兩個部份構成了共和國這個有機體健康發展所需的蛋白質。
由于第一中央的雙螺旋結構比第二中央的非雙螺旋結構穩定,而第二中央卻不如第一中央穩定。因此可推定第二中央的尷尬表現會如下所示:既然是游離于執政和在野狀態的一種力量,其權力和權限的范圍就具有不確定性和依賴性,人的可信度也會被大打折扣。
以土地革命戰爭時期紅四方面軍即第二中央的張某為例,紅一方面軍即第一中央的毛某高興時張執政,生氣時張在野,且因其執政和在野的狀態非常糾結。這就影響到了紅四方面軍及以后的八路軍的129師386旅/決死隊/四縱隊/四兵團或西江縱隊及后來的昆明軍區對上級意圖的理解。為掙表現或防岐視防誤解,該部曾屢有不亮劍就不足以表忠心的壯舉,但因圣意難測,凡事唯恐難讓第一中央放心,所以倒霉與否全靠運氣,就不奇怪了!
再如,作為第一中央的代表鄧,雖和作為第二中央的已是其麾下的部隊有著長期同呼吸共命運的經歷。但在鄧的眼里,作為原第二中央張國燾的部隊,即原四方面軍/八路軍129師386旅的人,仍被看作是均類似于王近山模樣的戰場狂人,因此私下里的鄧肯定是以第一中央的人自居,儼然成了鑒定狂人的精神病醫生,盡管類似王近山的將帥都很帥氣且很能打,但鄧仍敢在剛解放時就卸磨殺驢。具體表現為于50年2月整風時,最先裁掉四兵團或西江縱隊,逼走陳賡,劉興用,周希漢等,以后又裁掉昆明軍區,繼而又起用去過西路軍的秦基偉,以遮掩從不顧及袍澤之誼的嫌疑。可見進入第一中央的人對第二中央的人是存在可信度區別的。
那誰是第一中央的人和第二中央的人呢?這里肯定有一個類似基因識別和指紋鑒定流程的系統。這個系統應該是第一中央早期的類似雙螺旋結構的組織部或保衛部或內務部或機密檔案館。至于第二中央的組織部或保衛部或內務部或機密檔案館,因其類似細胞核的單鏈長分子狀態的非雙螺旋結構,呈不抱團狀態,不穩定,因此其核心信息的可信度就遠不如第一中央的真實。
繼以電影《亮劍》部隊的真實檔案為例,外圍的有關第二中央的檔案描述,是說其源自于紅四方面軍93師/源自八路軍129師/源自386旅(太岳縱隊含決死隊)/源自四兵團(西江縱隊50年2月被鄧小平裁掉)/源自昆明軍區(80年代被鄧小平裁掉)/源自成都軍區。除在細節方面很可能與第一中央的描述不同外,第一中央的檔案一定還會有更多的頂級加密材料。
再以筆者為例,窮盡大半生之力,去年才發現有第一中央和第二中央之分,略加思索,才恍然大悟。可見若以中國國情看,第一中央和第二中央的存在非常奇秒。不是圈中人,很難對此種狀態的國家機器說好或說壞,既然說不出來,那就說明它仍是比較完善的。盡管我們會有類似當年如無第二中央墊背打江山,第一中央是很難掌控天下的想法,但實踐已證明,第一中央和第二中央實際上是一個整體。至于為何第二中央長期以來之所以頻頻亮劍,可以認為其實是為了掙表現,以求第一中央認可其愚忠可嘉,堪當大任。盡管實際未必如此,第二中央好像還是第二中央?關于這一點筆者僅從《關于陳賡四兵團曾更名為西江縱隊的歷史線索拾遺》這篇文章所揭示的謎底和所需資料來看,再從咱很可能早就被第一中央鐵定為是錄屬第二中央的后代來看,就深感要獲取第一中央真實資料的確不易。盡管同樣有來自官方的資料作為佐證,但缺乏第一中央的紅頭大印支持,仍然是筆者的不無遺憾之處。
然而筆者仍認為,正是第一中央的既定存在和第二中央的潛在存在推動了共和國政體的發展,才使共和國政體具有國外政體諸如眾參兩院制及兩黨制的優點,繼而使國家在有互補機制監督的狀態下得以良性發展,且發展速度之快足以讓老外都覺得非常奇怪,這未嘗不是我國政體的優點,只不過還有待完善而已。當然如果這種政體能在不久的將來,完善到足以讓臺灣方面認可,那不啻也是中華民族之大幸和共和國之大幸,但愿天佑中華,早日完成民族統一大業。同時,也希望全體國人對自己國家的政體的核心部份有一個正確的了解。
其次,就我國賴以存在和發展到今天的第一中央和第二中央制而言,還應感謝毛張沖突,他們于年輕時發生于草地的革命創舉,很可能會對將來發生影響,希望有必要從理論和實踐方面對其進行評估、發揚光大及進一步研究完善。
為此筆者順著第一中央DNA暨第二中央RNA思路,排了一下共和國自草創到誕生直至今日的兩央制,發現具有第一DNA基因的人可自由穿梭于DNA和RNA圈子,但只有RNA基因者,除極少數因基因突變可進入DNA圈子外,大都徘徊于RNA圈子,有的甚至突變到DNA和RNA圈子(政治細胞核)之外,這也許就是咱中國的國情。以咱爸為例,他應屬于第二中央序列,第二中央是指是游離于執政和在野狀態的一種力量,它源于黨政軍內,政治上不穩定,類似人體細胞核的核糖核酸(即呈單鏈長分子狀態不形成雙螺旋結構的RNA)部份。但實踐證明,咱爸盡管被整來整去,最后還是留下了一點毛偉人頒發給他的文物,說明第一中央不曾忘記過第二中央的他。另外,在此之前曾提到咱爸因是紅四方面軍的,按咱的用人體DNA和RNA結構詮釋兩央制的觀點,他應屬第二中央即RNA之列。那我母親是49年在讀華西大學快畢業時參軍的應該不算在此序列了吧?但與咱爸結婚后,她的命運似乎也受到了第二中央屬性的影響,僅是個連級文化教員,雖立過功,但以后就再也沒啥進步了。可見第一和第二中央的比喻的確存在。由于第一和第二中央即DNA和RNA的現實存在,決定了1949年的國體和政體,猶如人體蛋白的合成靠RNA以及人體基因的遺傳靠DNA那樣,共和國的DNA即第一中央掌控著國家變不變色的開關,共和國的RNA即第二中央則掌控著國家建設和國防建設的速度。然而,如果早期的一方面軍的DNA與四方面軍的RNA相關的DNA轉錄,碰巧加速了RNA的降解,那RNA又會咋辦呢?雖然 DNA負責遺傳信息,RNA負責信息的處理和負責解讀信息,用于指導蛋白質的合成(類似國家建設),且RNA的這些功能還類似早期紅一、四方面軍的播種隊、宣傳隊、戰斗隊功能。盡管政治上的確很難辦?但如以人體為例來解釋即可發現,實驗室的DNA的轉錄(類似第一中央精神的貫徹),如果的確加速或導致了RNA的降解(類似第二中央的不配合),某些RNA分子就會引導DNA分子去打開或關閉某些基因來決定某細胞的命運(可比擬為類似一個國家的改革)。可見人類的DNA和RNA之間的默契關系遠比政治上的兩院制或兩黨制或兩央制完善,只是有待人們去進一步發現而已。
此外,經筆者檢索發現,科研人員在致力于大RNA分子的研究的同時,近年來又有一系列發現,一類叫做小RNA(small RNAs)的分子也能影響細胞功能,調控基因表達、細胞周期和個體發育等,這些結果促使科學家重新反思對細胞及其進化的看法。由此可見,既然大RNA和小RNA的功能均可影響DNA主導細胞功能,調控基因表達、細胞周期和個體發育等。那自然界如此,咱共和國的兩央制亦應如此。這才叫具備天人合一的和諧社會機制。因此作為共和國的草民本人建議國家發改委的大員抽空看一下大小RNA的功能,以此通過借鑒仿生發現上帝為人類設計的DNA和RNA的奇妙功能,來完善我們的國體和政體吧!讓具有中國特色的“兩央制”發揮更大作用吧!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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