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二大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步

摘要：長期以來學術界對中共二大的宣傳和研究略顯不足，認真挖掘和深入研究中共二大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發展史上的起始性和創造性的里程碑地位與意義，對當前進一步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研究與完善具有重要的理論和現實意義。中共二大初步揭示了中國的基本國情，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提供了客觀依據；第一次正確闡述和制定了符合中國實際的具有中國特色的徹底的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綱領，成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創新的起點；制定了第一部完整的《黨章》，標志著作為探索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主體的中國共產黨創建的最終完成。中共二大實現了馬克思主義普遍原理與中國革命實際的初步結合，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由此起步。

關鍵詞：中共二大；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起點；理論評析

中圖分類號：D23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0544（2012）12-0020-04

1922年在上海召開的中共二大，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上具有重要里程碑意義的中共二大的召開，它標志著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由此起步，它是“中國共產黨第一次就中國民主革命的重大問題，向社會各界公開自己的政治主張，也是黨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分析中國社會狀況，解決中國革命問題的新起點。”雖然學術界普遍認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是一個長期的動態的歷史過程，但這個歷史過程的起點在哪里，存在較大分歧，沒有形成共識。筆者認為，中共二大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

一、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起點問題的文獻回顧與綜述

關于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問題，眾多學者從不同角度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做過相關的研究，提出了不同的觀點。筆者在所能接觸的資料和文獻的基礎上，嘗試歸納出以下幾種比較具有代表性的觀點。

1 馬克思主義傳人說。即從馬克思主義傳人中國之日起，就已經開始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進程。有學者認為：“作為一個實踐過程，可以說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從馬克思主義傳人中國時就開始了，盡管那時并不是真正自覺地‘中國化’，而且理解和表述都不完全標準、科學。”也就是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傳播和發展過程，同時也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過程。此外葉險明、盧培琪和王立勝也持同樣的觀點。

2 李大釗說。即認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始于李大釗。有學者指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實質就是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實際相結合，1919年8月李大釗發表的《再論問題與主義》一文已初步地表述了馬克思主義的一般原理必須與本國實際相結合并在這個結合的過程中得到發展的思想。因此這篇文章應視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進程的起點。”即李大釗1918年開始傳播馬克思主義標志著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由此起步。還有學者的觀點則更具體，他指出：“從整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看，它的歷史起點和邏輯起點是合一的，即首先來自于李大釗所主張的從中國的‘實境’出發，實行社會‘根本解決’的思想與主張之中。李大釗的‘根本解決’思想構成了中國早期馬克思主義者根據馬克思主義原理而提出來的改造中國社會的最初方案，也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最早的理論建樹。”也即是說在“五四”運動之后至中國共產黨成立之前的這段時間里，以李大釗傳播和發表的《再論問題與主義》和《社會主義與社會運動》等論著，標志著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由此起步。

3 中國共產黨成立說。即認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是中國共產黨的成立。有學者提出“在中國，唯有中國共產黨從成立之日起就把馬克思主義作為自己的指導思想和旗幟，用以指導中國的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和改革，所以，無疑中國共產黨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推動主力和關鍵，是主語。所以，把1921年中國共產黨的成立作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起點，才體現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推動力量和領導力量在實踐上和理論上的科學性和客觀性”的觀點。學術界普遍認為一部中國共產黨的歷史也即是一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不一定就是中國共產黨的發展史。中國共產黨的成立，標志著馬克思主義在中國開始由思想傳播進入到理論運用與實踐相結合的階段。此外，汪青松、梅榮政也一致認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始自中國共產黨的成立。“中共一大說”其基本觀點與上述觀點基本相同，即認為1921年召開的中共一大標志著中國共產黨的成立，同時也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

4 中共二大說。即認為中共二大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有學者指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起點是指馬克思主義傳人中國后，何時開始了它與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的歷史，這個歷史起點是中共二大。因為中共二大把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與中國具體實際結合起來，制定我黨的第一個也是中國近現代歷史上第一個反帝反封建的民族民主革命綱領，同時中共二大還對中國國情和中國革命基本問題做了初步而正確的闡述。”此外雖有賀朝霞、李亮他們也持相近的觀點，都認為1922年7月在上海召開的中共二大，初步實現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和中國革命實際相結合，提出了具有符合中國實際的民主革命綱領，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

此外雖然有學者提出諸如“八七會議說”、“井岡山道路說”、“《反對本本主義》說”、“遵義會議說”、“六屆六中全會說”等觀點，但在就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起點研究中不具有代表性，僅是個別學者的觀點，特在此不再一一列舉和論述。

二、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起點問題既有觀點的理論評析

簡而言之，以上各種觀點分別從不同角度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起點進行解讀和分析，都有一定的道理。但在不同程度上存在一定的欠缺，如它們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起點研究有過于簡單化的傾向，或僅憑某些歷史文獻、單一的歷史事件等作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筆者認為要弄明白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其內含兩個前提，一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確切內涵是什么？一是判斷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起點的標準是什么？

綜觀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傳播、運用和創新的歷史，把握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規律，必然要求探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這一歷史進程的起點，而其首先需把握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內涵。“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這一重大理論和實踐課題最先由毛澤東作為急需了解并亟待解決的問題向全黨提出的，即“把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應用于中國的具體環境”，“使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具體化，使之在其每一表現中帶著必須有的中國的特性，即是說，按照中國的特點去應用它。”也就是要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革命實際相結合，實現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具體化和民族化，同時使中國的實踐經驗馬克思主義理論化，形成具有中國風格、中國氣派和中國特點的中國化馬克思主義的歷史過程。

筆者贊同“判斷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這樣一個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重大歷史進程的起點，顯然不是單一的革命理論和歷史事件所能承載，往往需要從實踐到理論，再從理論到實踐的若干相互聯系的重要歷史現象共同擔當”的觀點，即判斷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起點的標準，一是要看當時中國共產黨人對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和中國國情的認識水平，二是要看運用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實際相結合解決中國革命問題的實際貢獻。以此來分析目前學術界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起點的解讀和分析，我們就能發現有值得推敲的地方。

第一種觀點認為馬克思主義傳入之日起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這個觀點顯然不成立。自鴉片戰爭以來，為了贏得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先進中國人向西方尋求救國救民的真理，各種思潮先后涌入中國，如無政府主義、基爾特社會主義等，而馬克思主義隨著十月革命的成功也作為一種新思潮傳人中國，這種傳入是不自覺地和無意識的。因為綜觀自近代以來學習西方的歷程，資產階級維新派人士，如梁啟超曾寫文章介紹過馬克思主義學說，資產階級革命派也在不同程度上介紹過馬克思及其學說，他們對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介紹和傳播是做出了歷史貢獻的，但能否說他們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主體？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就由此起步了？由于這些知識分子和代表人物當時在理論上還沒有真正弄懂什么是馬克思主義，對馬克思主義的表述與理解也存在不確切的和片面的現象，更不可能運用馬克思主義指導中國革命并對中國實踐經驗進行理論總結。所以說，這一時期馬克思主義的介紹和傳播并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

第二種觀點認為李大釗開啟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程。筆者不贊同此觀點。雖然有學者提出看似兼顧了理論和實踐相結合的判斷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起點的標準，但仔細思考發現其存在兩個比較明顯的問題：一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可以概括為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傳播、確立和發展三個階段。李大釗雖然在中國是最早傳播馬克思主義的，同時也對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實際相結合做了有益的探索，但能否把他在中國傳播馬克思主義當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開端了，理由顯然不是很充分；二是顯然拔高了李大釗在中國傳播和發展馬克思主義的作用，雖然李大釗是最早信仰和傳播馬克思主義的第一人，為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確立做出了開創性的貢獻，但從馬克思主義傳播、運用和創新的整個歷史過程客觀看待李大釗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貢獻，因其自身和歷史的局限，他并沒有使馬克思主義理論在中國得到完整傳播，也沒有探求到實現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正確方法，更沒有從對實踐經驗進行理論總結的高度認識到馬克思主義普遍原理要與中國實際相結合。所以，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確立始于李大釗，但他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開創者。

第三種觀點認為中國共產黨的成立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這一觀點目前占據主流地位。眾多學者一致認為，一部中國共產黨的歷史就是一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雖然中國共產黨的成立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提供了階級條件和物質載體。筆者認為，關于界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一要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主體是否具備，二要看主體的實踐活動是否體現了馬克思主義普遍真理與中國實際相結合的原則，并在相結合的過程中是否產生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具體成果，只有具備這些條件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才由此起步。中共一大，雖然標志著中國共產黨的成立，但中國共產黨的創建的任務并沒有最終完成，還沒有最終形成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探索主體。中共一大頒布的綱領由于受共產國際和俄國共產黨的影響，對中國的經濟、政治和社會狀況的特點缺乏深入的分析和了解，只是將馬克思主義的普遍原理和俄共的經驗照搬過來，并沒有結合中國國情，沒有認識到當時中國革命的對象、動力、策略、前途等問題，沒有區分馬克思主義普遍真理的共性和中國革命的特性兩者之間的關系，存在馬克思主義脫離中國實際的現象。中國共產黨的成立，沒有實現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仍然不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

筆者贊同第四種觀點，認為中共二大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起點，但他們的觀點在中共二大為何開啟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歷史進程的論證方面仍有待進一步完善，如未能提出判斷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起點的形成標準，只是看到了中共二大的重大歷史意義等。

三、中共二大標志著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由此起步

從理論和實踐層面提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歷史起點的判斷標準，并從中國共產黨人對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和中國國情的認識水平和對運用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結合中國實際解決中國革命問題所作出的貢獻來審視中共二大，筆者發現中共二大實現了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和中國實際的初步結合，并取得了“相結合”的理論成果，即第一次明確提出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綱領，成為馬克思主義理論創新的起點，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由此起步。

1 中共二大初步揭示了中國的基本國情，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提供了客觀依據。中國國情是實現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客觀基礎和現實依據，對國情的認識的正確與否，關系到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能否與中國具體實踐相結合的程度。而要認清國情，首先要對當時中國所面臨的國際環境進行了解和分析。中共二大比較詳細和全面地分析了當時的時代特點和國際形勢，如在《中國共產黨第二次全國大會宣言》中指出：“華盛頓會議給中國造成一種新局面，就是歷來各帝國主義者的互競侵略，變為協同的侵略。”“最近世界政治發生兩個正相反的趨勢：（一）是世界資本帝國主義的列強企圖協同宰制全世界的無產階級和被壓迫民族；（二）是推翻國際資本帝國主義的革命運動，即是全世界無產階級的先鋒——國際共產黨和蘇維埃俄羅斯——領導的世界革命運動和各被壓迫民族的民族革命運動；”其次是對社會性質的把握。中共二大指出：“帝國主義的列強既然在中國政治經濟上具有支配的實力，因此中國一切重要的政治經濟，沒有不是受他們操縱的；又因現尚停留在半原始的家庭農業和手工業的經濟基礎上面，工業資本主義化的時期還是很遠，所以在政治方面還是處于軍閥官僚的封建制度把持之下。”中共二大第一次以政黨宣言的形式分析了當時的世界形勢，揭示了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會性質和帝國主義的本質，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提供了國情依據。

2 中共二大第一次正確闡述和制定了具有符合中國實際的具有中國特色的民主革命綱領，成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創新的起點。基于對當時中國的經濟、社會和政治結構的分析和把握，根據列寧關于殖民地半殖民地理論，將馬克思主義普遍原理和中國革命的實際結合起來，制定了符合中國實際的民主革命綱領，最高綱領即“中國共產黨是中國無產階級政黨。他的目的是要組織無產階級，用階級斗爭的手段，建立勞農專政的政治，鏟除私有財產制度，漸次達到一個共產主義的社會”；最低綱領即“中國共產黨為工人和貧農的目前利益計，引導工人們幫助民主主義的革命運動，使工人和貧農與小資產階級建立民主主義的聯合戰線。中國共產黨為工人和貧農的利益在這個聯合戰線里奮斗的目標是：消除內亂、打倒軍閥，建設國內和平；推翻國際帝國主義的壓迫，達到中華民族完全獨立：同意中國本部（東三省在內）為真正的民主共和國；……制定關于工人和農人及婦女的法律。”這樣中共二大在了解和把握中國國情的基礎上，采用階級分析的方法，對當時社會的各階級的經濟地位和政治態度進行了分析，明確了當時中國革命的動力為工人、農民、小資產階級，同時從實際出發，第一次提出了中國共產黨的最低綱領和最高綱領，并有效地將中國共產黨在民主革命時期的長遠目標和現階段目標結合起來，并初步提出中國革命分兩步走的戰略構想，同時初步探索出實現民主革命綱領的方法，即建立“民主主義聯合戰線”的革命策略，這就第一次提出了統一戰線的思想，改變了中共一大提出不予其他任何黨派建立聯系的認識，為第一次國共合作的實現和大革命的蓬勃發展奠定了思想基礎。以上充分說明中共二大對當時中國社會各階級的關系和國情有了新的認識，對中國革命的對象、領導力量和動力等做了較為正確的分析，實現了馬克思主義普遍原理與中國革命實際的初步結合，并取得了新的突破和理論成果，為中國革命的發展指明了正確的發展方向。

3 中共二大制定了第一部完整的《黨章》，標志著作為探索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主體的中國共產黨創建的最終完成。中國的基本國情決定中國在革命、改革和建設時期需要一個具有較強凝聚力和組織紀律性的領導力量。自鴉片戰爭以來，先進的中國人在探索救亡圖存的革命斗爭中，在總結多次革命斗爭實踐，特別是總結資產階級領導的辛亥革命的經驗教訓，同時伴隨著各種新思潮先后涌入中國，特別是俄國十月革命的勝利，為中國人民探索救國道路送來了馬克思主義理論和提供了革命斗爭經驗，使當時中國人民和中國共產黨人深刻地認識到要想戰勝帝國主義及其在中國的反動派，必需要有一個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武裝起來的無產階級革命政黨。雖然中共一大標志中國共產黨的成立，但是它并沒制定一部完整的黨章，只是開了個頭，真正實現中國共產黨建黨任務完成的是中共二大。中共二大通過的《關于共產黨的組織章程決議案》和《中國共產黨章程》，對黨的性質、黨員條件、黨的各級組織建設和黨的紀律做了具體規定，并提出兩個重要的原則：“一是黨的一切活動都必須深入到廣大的群眾里面去；二是黨的內部必須有嚴密、高度集中的、有紀律的組織和訓練。”而與黨的一大綱領相比，《中國共產黨章程》不僅明確提出了民主集中制的原則，而且從內容、結構、實體規定、程序規定都取得了明顯的進步，應該說初步形成了一套相對完整的體系。盡管這一章程還具不夠完善的地方，但是它使中國共產黨具有了相對完備的政黨形態，為黨的組織建設奠定了基礎，是中國共產黨人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認識和理解取得新進展與中國革命實際相結合有新突破的反映。在這個意義上，中共二大制定的黨章和通過的《關于共產黨的組織章程決議案》，標志著具有嚴密的組織性和紀律性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的革命政黨，即中國共產黨創建的完成，也標志著探索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主體的形成。

四、結語

由于受時代條件和歷史的局限，年輕的中國共產黨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解水平有限，對中國國情的認識不深刻，缺乏中國革命實踐的經驗等，使中共二大也存在著不完善的和明顯缺陷的地方，如未能認識到工農群眾的主體地位，未能提出農民的土地問題和通過關于農民運動的決議案，更沒有意識到無產階級要掌握革命領導權和保持獨立性等，但是并不能因為中共二大的缺陷而貶低其偉大貢獻和歷史地位，特別是長期以來學術界對中共二大的宣傳和研究略顯不足的現實背景下，認真挖掘和深入研究中共二大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發展史上的起始性和創造性的里程碑地位和意義，對當前進一步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研究和完善具有重要的理論與現實意義。總之，90年前召開的中共二大實現了馬克思主義普遍原理與中國革命實際的首次結合，為以后中國共產黨繼續探索符合中國實際具有中國特色的革命發展道路奠定了基礎，實現了良好開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由此起步。

責任編輯 劉宏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