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尚艦 楊秋紅

姜曰輝攝影作品

杜希柱拍攝的《翻砂工》

杜希柱、蔣方彬在拍攝現場
在山東能源肥城礦業集團曹莊礦有著這樣一群人,他們用相機記錄四季美景,用鏡頭再現世間百態,用圖片謳歌礦工特別能奉獻、特別能戰斗的精神,他們就是曹莊礦攝影協會的會員。下面,就請他們中的三位講講其中的故事。
在曹莊礦玩攝影的人中,我年紀最大,也是玩攝影時間最長的,玩了近40年。
我買第一臺相機是在1972年,雙鏡頭的那種。那時候我還在上高中,買相機純粹是為了玩,給同學拍照,給女朋友拍照。
1979年,礦上搞形象化宣傳,我負責畫宣傳畫,那陣子學了不少構圖、色彩方面的知識。因為有這方面的功底,后來單位讓我負責攝影工作。那時候,全國煤炭行業正在搞幻燈會演,就是現在所謂的幻燈片課件。為了籌備參賽作品,我幾乎天天下井拍攝一線職工,把拍到的照片匯編成安全教育小故事,拿去參賽還獲了獎。
那時候,礦上有相機的單位不多,有什么重要事件基本都是我去拍。印象最深刻的是我們礦務局大搞質量標準化那陣子,全國煤炭行業及省里的領導、兄弟單位來我礦下井參觀,每次都是我跟著照相。現在看這些照片,可珍貴了,80%的照片都被存進了檔案室。
時代進步了,我開始玩單反,還自學了“數碼暗房”等現代知識,慢慢摸索出了一些門道,也獲得了不少榮譽,參加省級以上展覽達30多次,參加全國煤炭行業展覽10多次,在各類報紙、雜志上刊登的就不計其數了。現在,周圍的朋友要買相機,都先來咨詢我,我逐一給他們講解。后來問的人越來越多,我干脆辦了個培訓班,免費傳授經驗,我也樂在其中,那種自豪感,局外人根本體會不到。
在煤礦,我干過機電、工會、黨建。 30多年來,感觸最深的就是時代進步太快了,我覺得有必要把煤礦這幾年翻天覆地的變化反映出去,于是開始搞文學創作,也出過書。但我覺得還不過癮,有沒有一種能更直接表現我們煤礦工人的東西呢?于是我想到了相機。
我買了一臺單反相機,有空就去生產一線采風,拍攝了大量反映職工生產生活的照片。沒想到自己在礦上拍出了名,好多玩相機的朋友都想跟我一起拍。我想這是好事,說明越來越多的人在關注我們煤礦工人。于是,我決定成立一個專門的攝影組織,就是今天的攝影協會,把像姜曰輝這樣的攝影高手網羅在一起,大家一起交流經驗,共同進步,拍攝出更好的照片。
后來,我被選為攝影協會的主席,組織的第一個活動是“曹礦百工”拍攝活動,就是把我們曹莊礦每一個工種、每一個崗位都拍攝一遍,用鏡頭展現職工的風采。活動得到了大家的積極響應。那一個月,我們走遍了礦山的每一個角落,可以說哪里有工人工作,哪里就有我們的閃光燈在閃爍。
最難忘的一次是去翻砂車間,工人師傅們正在鑄造一批新工件,當滾燙的鋼汁被倒進模具,每個人臉上那種認真勁、隊長抑揚頓挫的吆喝聲、工友之間默契的合作,深深地震撼了我。千余度的鋼水落到地上,濺起光亮的火花,仿佛是對工人師傅無聲的贊美,我迅速按下快門,記錄下了那美麗的瞬間。
后來,“曹礦百工”展覽順利舉行,一幅幅記錄礦山人風采的生動畫面展現在人們面前,引起了極大反響,我們也感到很自豪!
我是干宣傳的,工作性質讓我愛上了攝影。在杜希柱老師的鼓勵下,我也加入了攝影協會,跟他們學到了不少攝影知識。
杜老師策劃的“曹礦百工”拍攝活動正合我的心思,這是一件多么有意義的事情啊!在協會里,我比較年輕,就主動要求到井下一線去拍攝。
玩攝影的人都知道,無限風光在險峰。在井下也一樣,只有去最艱苦的地方,才能拍出最真實的煤礦工人。井下都是上下山,體力消耗特別大,一個上山就是幾百米,身上除了下井必帶的礦燈、自救器外,還要攜帶十幾斤的相機、電瓶燈、架子等攝影器材,經常是到了工作面,膠靴里面全是汗水。拍攝過程中也會遇到很多困難。有一次,我到采煤工作面拍攝機組司機,正趕上機組上山,不得已只能進行逆風拍攝,一時間煤塵飛揚,吹得我睜不開眼睛,鏡頭上也蒙了一層灰塵,嚴重影響拍攝效果。還是工作面上的職工經過半個小時的機械與人工聯合降塵,才使這組照片順利拍攝完成。
最難的是拍攝綜采工作面那一次。當時,工作面上支架很多,閃光燈閃一次只能照到最近的幾個支架,整個綜采工作面那種磅礴、大氣的感覺拍不出來。沒辦法,只能架起三腳架,打開B門長時間曝光,我拿著閃光燈到工作面的每個角落進行補光。拍攝這張照片用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我累得腿像灌了鉛一樣沉。但是當自己拍攝的照片一一呈現在人們面前時,我認為付出再多的辛苦,都值!
現在,曹莊礦攝影協會已小有名氣,受到了廣大攝影愛好者的認同和贊譽。杜希柱已經是山東省攝影家協會、泰安市攝影協會的會員。攝影協會會員拍攝的反映礦工業余生活的《今天我休息》和表現井下風貌的《地下長廊》,還分別榮獲了山東省煤炭系統攝影大賽二等獎和優秀獎。曹莊礦攝影協會還在不斷成長和壯大,我們相信他們會為礦區人拍出更多更好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