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樹青 (安徽建筑工業學院圖書館 安徽 合肥 230022)
一直以來,圖書館界關于圖書館使命的探討和爭論從未停止過,早在英美國家公共圖書館創始時期就出現了“公共圖書館的使命究竟是什么”的追問。隨著圖書館的發展和人們對圖書館了解的不斷深入,人們從不同的角度對圖書館使命進行了探討和研究。本文試從學術論文年度分布和研究角度分布兩方面,對1995—2010年國內關于圖書館使命的研究加以概括總結,希望從中得到些許啟示。
筆者基于CNKI中國期刊全文數據庫,以1995—2010年為時間段,以“圖書館+使命”進行篇名檢索,共得到190條檢索結果。經過初步閱讀,剔除重復檢索結果和會議通知、專業期刊述評、出版信息等非相關檢索結果,得到1995—2010年圖書館使命研究學術論文170篇,具體年度分布見圖1。
從各年文獻數量來看,關于圖書館使命的研究文獻數量有兩次顯著的增長,兩個拐點分別是1999年和2009年(見圖1)。筆者通過對相關年度的文獻研究主題統計發現,兩次關于圖書館使命的研究文獻的數量增長與社會經濟和政治的時代主題背景存在著一定的聯系。1996年,世界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發表了題為《以知識為基礎的經濟》[1]的報告。該報告將知識經濟定義為建立在知識的生產、分配和使用(消費)之上的經濟,并提出知識經濟將取代工業經濟成為時代的主流。這份報告問世后,知識經濟成為研究熱點。隨著知識經濟理念引入圖書館領域,論述知識經濟背景下的圖書館使命的文獻增多。關于圖書館使命的研究文獻的第二次增多是因為,在2006年10月召開的中共中央十六屆二中全會上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若干重大問題的決議》[2]中明確提出建設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目標和要求,此后引發了和諧社會與圖書館使命相結合的研究熱潮。因此,關于圖書館使命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受到社會經濟與政治背景的階段性影響。

圖1 1995—2010年圖書館使命研究學術論文年度分布
1995—2010年國內圖書館使命研究的角度可歸納為:泛論圖書館使命、視某一圖書館社會責任為使命、使命管理、圖書館員使命等。具體數據統計見表1。
泛論圖書館使命研究可分為公共圖書館使命研究和高校圖書館使命研究兩方面。公共圖書館使命研究的學術論文數量多于高校圖書館使命研究的學術論文數量,這主要是由于公共圖書館更能代表圖書館的公益性和服務社區的理念,公共圖書館的發展史同時也是公共圖書館使命的探索史。然而,目前國內鮮見高校圖書館使命陳述或戰略規劃研究。
于良芝在文獻[3]和文獻[4]中詳細論述了公共圖書館使命從信仰的產物轉變成經驗主義的產物,從一元化的教育教化使命轉變為包括教育、信息、文化在內的多元使命,從注重職業理念轉變到注重社會需求,從強調全國標準轉變到強調地方特色[3]。環境的變遷、利益相關者的質疑、公共圖書館對自身影響力的反思都曾經在不同程度上引起了公共圖書館使命的調整。公共圖書館使命已從最初的教育教化發展為包括教育、文化傳播、信息服務、促進社會和諧、文化與娛樂等在內的多重使命[4]。
高校圖書館作為高等學校科研、教學資源的儲備場所,是教學、科研和知識創新的支撐,肩負著輔助學校教學和提供信息服務的雙重職能,是提升高校實力的動力源泉。目前,國內關于高校圖書館使命研究的文獻大多是對歐美等國知名高校圖書館使命的解讀[5]。同時,張煥敏、陳良強通過對各高校圖書館使命描述的原文分析、排序與歸納發現,高校圖書館使命主要涵蓋以下幾個方面:支持教學和科研,促進知識發現、知識進步、知識創新,提供資源與服務,使讀者受益終身,具備全球的、開放的視野,支持學校使命,構建信息環境與空間,等等[6]。
圖書館是人類社會發展的歷史產物,作為一種社會機構,其肩負著一定的社會責任。筆者統計發現,關于圖書館應承擔的使命研究很受圖書館人的關注,占圖書館使命研究的58.8%。這方面的研究也分為公共圖書館使命和學校(包括高等學校和中小學)圖書館使命兩方面。由于圖書館使命都是為了承擔某一社會責任,所以本文不對公共圖書館使命與學校圖書館使命加以區分。從表1可以看出,圖書館應承擔的使命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全民閱讀和導讀,知識服務、管理與創新,社會和諧和包容,終身教育,文化建設與創新、生態環保等。
在全民閱讀和導讀方面,圖書館應發揮重要閱讀場所與載體的作用,營造良好的閱讀氛圍,提供優質的圖書館服務,推廣和引領閱讀。具體可通過如下辦法實現:積極增強讀者的閱讀素養,提高讀者對閱讀的認同感;把握讀者的訴求脈搏,增強讀者對閱讀的需求感;加強對讀者的激勵引導,提升讀者對閱讀的滿足感;為讀者提供溫馨服務,使讀者增進對閱讀的親近感,充分發揮圖書館功能,讓圖書館成為讀者學習的終身場所和閱讀的家園[7]。
在知識服務、管理與創新方面,圖書館應發揮傳統優勢,轉變為知識創新的基地,并充分利用現代化的手段為知識創新提供快速優質的服務,同時不斷創新自身工作的方法與手段[8]。
在社會和諧和包容方面,提倡圖書館通過向所有人平等地提供可利用的服務和資源提高公眾的社會參與能力,倡導全社會的理解和寬容,促進社會的和諧發展[9]。同時,圖書館應在提高公民文化素質和公民的道德水平方面做出貢獻,消除信息鴻溝,促進信息公平,為構建和諧社會提供精神動力和智力支持,如服務于兒童、為弱勢群體提供平等服務。

表1 1995—2010年圖書館使命研究角度分布
在終身教育方面,圖書館要為終生學習者提供學習資源、學習環境和現代化的手段,成為終生學習的重要基地;不斷擴大教育職能,設計與終身教育和學習型社會有關的服務,充分發揮其在終身教育體系中的作用,營造一個高層次的讀者教育環境,使每位讀者在圖書館這一終生學習的場所獲得成功的金鑰匙[10]。
在文化建設與創新方面,圖書館必須努力拓展其社會服務的多元觸角,延伸服務功能,承擔起圖書館的文化使命。此外,一些研究論文還探討了如何搭建信息支撐和知識保障平臺,如何提高市民科學文化水平和文明素質,如何發揮圖書館在大學文化創新中的導向作用、教育作用、娛樂作用和服務作用。
在生態環保方面,相關研究指出,圖書館應從自身做起,構建生態環保型圖書館,加強環保宣傳,創建“綠色圖書館”和“綠色文化”,并將環保意識滲透到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對現代社會的政治生活、經濟生活、文化生活方式乃至價值觀念產生巨大的影響和引導作用[11]。生態保護與圖書館日常實際工作關系緊密,但被作為圖書館使命加以論述的研究較少。
使命管理是由美國德魯克基金會主席弗朗西斯·赫塞爾本于2000年10月在21世紀管理國際研討會上提出的新理念。她強調:“一切工作都源于使命并與使命密切相關,你不需要為了管理而成為管理者,你是為了使命而成為管理者。你所做的一切工作無非是與大家進行溝通,讓大家接受這個使命,然后帶領大家朝著這個方向前進。”[12]
圖書館使命管理的相關研究比較了人本管理與使命管理的優勢,分析了使命管理的獨特優勢,指出了文化和共同價值觀的培育是使命管理的核心所在,并在此基礎上具體論述了圖書館應如何進行使命管理[13]。具體措施不外乎于:強化圖書館精神,樹立共同價值觀;確立本館使命;提煉本館館訓和使命宣言,將其滲透于每位館員心中,并將其內化為個人價值觀;加大圖書館的凝聚力,建立一種促人成長的育人機制,以助共同愿景的實現。
圖書館員是為讀者(包括潛在的讀者群)提供經過整理、分析、綜合的信息和知識,并利用各種有效手段為讀者提供信息咨詢服務的專業人員[14]。圖書館職能在圖書館發展歷程中經歷了數次變化,體現了圖書館人正在逐步深化對圖書館使命的認識。正確認識使命有助于事業發展,否則會給事業帶來損害[15]。該領域研究集中于館員應具備怎樣的能力才能肩負信息時代下圖書館員的使命,現已成為我國圖書館管理和圖書館學研究主要力量的新一代圖書館學家應如何把握、發揮自身特征和肩負起時代使命等。例如,韓繼章指出,“圖書館在新時代面臨新的技術環境、制度環境和人文環境,這些不同層面的環境既為新一代圖書館學家創建新時期圖書館學體系創造了有利條件,同時也成為時代賦予圖書館學家新使命的基礎。新一代圖書館學家應重點加強技術圖書館學、制度圖書館學和人文圖書館學的研究和建設。”[16]吳慰慈教授則在中國圖書館學會第8屆學術研究委員會成立大會暨工作會議上的報告中指出,“新一代圖書館學人面臨著新的使命:要更加重視理論創新;嚴謹治學,摒棄‘簡單化’;加強實證研究;突出應用研究;關注方法論研究。”[17]
3.1.1 圖書館使命的概念不明確
在現有研究文獻中,有些文獻對圖書館使命的內涵和外延論述不清,圖書館使命的概念不明確。這一現象主要體現在將圖書館在社會發展中應承擔的某一責任等同為圖書館使命。因此,我們有必要明確什么是圖書館使命。
使命就是有責任去完成的任務,是圖書館存在的理由,是應該付出的努力[15]。所謂圖書館使命,是指圖書館在社會經濟發展中所應擔當的角色和責任。這里要注意的是,圖書館使命是圖書館在社會經濟發展“大環境”下的責任,而不是應承擔的某一方面的責任。在語義上,使命“多比喻重大的責任”[18],是指責任中最重要的部分。圖書館承擔很多責任,但這些責任不全為圖書館使命。圖書館使命是指圖書館的根本性質,說明圖書館的經營領域、經營思想,能夠為圖書館目標的確立與戰略的制定提供依據;同時,圖書館使命也是圖書館存在的理由,與圖書館生存價值具有一致性。只不過,使命表達的是完成這個任務的戰略規劃和實施過程;生存價值體現的是客體滿足人類社會主體需要的物的屬性。
具體概括起來,圖書館使命應該包含以下涵義:(1)圖書館使命實際上就是圖書館存在的原因或理由,即圖書館生存的目的定位。(2)圖書館使命是圖書館經營的哲學定位,即經營觀念。圖書館使命為圖書館確立了經營的基本指導思想、原則、方向等,它不是圖書館具體的戰略目標,但包含了圖書館經營的哲學定位與價值觀。(3)圖書館使命是圖書館經營的形象定位。圖書館使命反映了圖書館為自身樹立的形象,在明確的形象定位指導下,圖書館的經營活動就會始終向公眾昭示這一被確定的形象,而不至于“朝令夕改”。
3.1.2 將圖書館使命擴張化
有些研究過分夸大圖書館功能,將一些邊緣性的圖書館社會功能生搬硬套為圖書館使命并加以研究,將圖書館使命置于各種社會責任當中,使圖書館使命不斷膨脹。
圖書館是一種社會機構,在社會中起著媒介作用,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都受社會環境的影響和制約。社會是圖書館的支柱,反過來,圖書館必須滿足社會的要求并對其負責。圖書館的作用是有限的,而社會需求是多樣的,而且這種多樣是全方位的,這導致圖書館無法滿足絕大部分的社會需求。社會之所以需要圖書館,是希望圖書館發揮其他機構所不具有的功能,因此圖書館不可能為所有人做所有事,應確立自己的基本使命,以便集中使用資源。如果硬賦予圖書館明顯超越其特質的責任,那么不管出于何種美好的意愿或權威的理論,都不可能成為現實圖書館“長久的主動作為”[19]。
3.1.3 缺乏對個體圖書館使命的研究
現有圖書館使命研究大多是為特定時期的圖書館提供統一的努力方向,如文化建設、知識服務、公共享有、包容和諧等,這些都可以視為圖書館界解讀自身使命的重要藍本。圖書館事業是人類追求知識自由理想的產物,保障人類知識自由獲取和信息公平利用是圖書館事業或圖書館制度的核心理念和最高使命所在。作為圖書館事業一員的單獨個體圖書館,應在參考性框架文件指導下結合時代特色、自身的優勢和服務對象的信息需求來確認自己的努力方向,從而有效地形成與當地情況相適應的使命陳述和發展規劃。這對于圖書館事業的發展和最高使命的實現是至關重要的,也恰恰是現有的相關研究所缺失的。
德國聯邦政府于2012年7月正式公布《調解法》(全名為《推進調解及其他裁判外糾紛解決程序法》),將調解作為裁判外糾紛解決的重要方式。對該法以及德國行政法院司法實踐進行比較借鑒,對我國構建行政訴訟調解制度大有裨益。
3.2.1 圖書館使命應有其基本的、穩定的內在因素——根基使命
圖書館是知識的殿堂,它給用戶的首要和基本的印象是收藏和管理文獻,所以公眾對于圖書館的工作性質和社會作用的認識往往會被這一印象所局限。只有跳出傳統的圖書館概念,才能把它從固有的物理載體、工作過程和場所中解放出來,才能充分把握現代信息技術帶來的機遇[20]。信息技術的發展深刻地改變了圖書館事業發展,傳統圖書館形態已面目全非,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與數字化、網絡化信息技術相適應的新的工作方式與服務模式[21]。然而,當人類大步邁入信息時代之際,圖書館這一最古老的信息服務機構卻無法向社會公眾充分展示其在信息服務方面的特有能力。教育、提供信息服務、傳播文化、促進社會和諧、培育信息素養、培養閱讀興趣、掃盲等這些曾被界定為當代公共圖書館使命的內容,在當代政治和社會話語中經常出現。雖然公眾對它們具有很高的需求,但圖書館信息服務使命目前正受到互聯網的挑戰,同時掃盲及培養閱讀興趣的使命正在受到圖書館借閱量下滑趨勢的挑戰。越來越多的讀者選擇了圖書館以外的渠道獲取所需的信息,圖書館開始被迫面對市場,如同企業一般培養自己的客戶。
面對外部環境巨變、內部讀者需求日益呈現個性化及多元化趨勢,圖書館需要及時、精準地把握這些變化并作出靈活、快速的應對決策。正如于良芝教授所言:“對自身能力判斷失誤、對社會需求有失敏感、對環境變化無知、對公共圖書館的歷史與價值觀缺乏了解等,都可能導致公共圖書館使命的迷失。”[3]因此,應加強對圖書館史的研究,深究圖書館本質屬性,從全球視野及戰略高度由內而外地突破傳統,基于哲學定位和戰略規劃層面重新認識、定義圖書館使命,體現出圖書館不同于其他組織的特質,使圖書館使命處于顛撲不破之地。只有這樣,才能從真正意義上挖掘出圖書館不可替代的潛在競爭優勢和生存價值。
3.2.2 研究新視角——個體圖書館使命功能優化設計
個體圖書館使命是相對于圖書館根基使命來說的。圖書館根基使命是對整個圖書館界而言的,體現出圖書館不同于其他組織的特質;而個體圖書館使命是指單獨存在的圖書館個體,根據自身的實際特點和服務對象的信息需求設定的個性化使命。在不同的發展背景下或處于不同的系統中或處于不同的發展階段,個體圖書館使命的側重點是不同的。因此,個體圖書館使命功能優化設計是指某個圖書館根據自身的環境和實際情況,結合時代特色、地方特色和系統特色從圖書館根基使命出發,選擇某項或多項圖書館功能作為本館在特定時期的基本功能和輔助功能。
3.2.3 服務至上——圖書館員永恒的使命
圖書館員是圖書館的靈魂,圖書館使命歸根到底是依賴于圖書館員實現的,于是,有的人就把圖書館使命等同于圖書館員的使命。筆者認為這種認識是不妥的。因為圖書館使命是圖書館存在的原因或理由,而圖書館員使命是基于此的一種向上或完美的追求,是一種奮斗目標。
目前對于圖書館員使命是什么的回答中,主要有以下幾種觀點:(1)掌握讀者閱讀心理和傾向,做好導讀和推介工作;(2)組織、創建和提供知識,成為知識導航員;(3)開發新技術和產品,滿足讀者日益增長的信息需求;(4)平等、熱情、細心地對待讀者的任何提問,尊重和關心每位讀者,等等。這些關于圖書館員使命的論述都可歸入圖書館服務范疇之內。因為資源內容服務、信息技術服務和人文關懷等是構成圖書館服務的支柱,以上觀點只是傾向于某種服務而已。提升信息服務質量和提高信息服務效率一直是圖書館員孜孜以求的理想,所以服務至上是圖書館員永恒的使命。至于圖書館員在追求服務至上使命的過程中應側重于服務的哪個方面,則要根據圖書館類型、館員崗位工種來確定。例如,公共圖書館員應側重于人文關懷和閱讀推介;高校和科研院所圖書館員應側重于知識導航和信息技術服務;管理崗位的館員應重視人文關懷;一線服務崗位的館員應著重做好資源內容服務,等等。
綜上所述,1995—2010年有關圖書館使命的研究內容非常豐富,主題分布較廣,論述多角度、多層次,但是經驗總結研究和理論堆砌研究偏多,缺乏實證研究,缺乏將信息技術融入圖書館使命的研究。例如,面對圖書館云計算的應用,將應用系統和各類數據置于“云端”而非存放在本地的云計算與圖書館人信奉的“擁有”理念產生沖突,如何調整圖書館使命?如何為館員營造發展的空間,從而調動他們的主動性及智慧,最大化地實現圖書館使命?這些問題都值得我們深入研究。
[1]The Knowledge-Based Economy [EB/OL].[2011-08-17]. http://www.oecd.org/dataoecd/51/8/1913021.pdf.
[2]中共中央關于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 [EB/OL].[2011-08-17].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06-10/18/content_5218639.htm.
[3]于良芝. 探索公共圖書館的使命:英美歷程借鑒[J]. 圖書館, 2006(5):1-7,31.
[4]于良芝. 公共圖書館存在的理由:來自圖書館使命的注解[J]. 圖書與情報, 2007(1):1-9.
[5]尹 紅. 大學圖書館使命聲明與組織形象再塑[J]. 四川圖書館學報, 2008(5):59-61.
[6]張煥敏, 陳良強. 國外知名高校圖書館使命、愿景、價值觀研究[J].圖書館建設, 2010(9):106-108.
[7]吳志敏. 社會閱讀推廣與公共圖書館使命:兼論羅湖區圖書館閱讀推廣實踐[J]. 圖書館學研究, 2011(2):86-89.
[8]高風華. 淺談知識創新中的圖書館使命[J]. 河南圖書館學刊,1999(12):33-34.
[9]李曉新, 李 婷, 朱艷華. 公共圖書館社會和諧使命的再認識:以社會資本理論作為研究視角[J]. 圖書與情報, 2008(5):28-33.
[10]趙建明, 馬澄宇. 終身教育: 21 世紀賦予圖書館的教育使命[J].圖書館, 2003(1):69-71.
[11]湯 曼, 姜紅燕.對圖書館使命的思考:寫在哥本哈根會議之際[J]. 四川圖書館學報, 2010(5):2-4.
[12]王 偉. 使命管理:管理發展的新理念[J]. 山東省青年管理干部學院學報, 2002(1):70-72.
[13]劉秀華. 圖書館可將人本管理提升為使命管理[J]. 情報資料工作,2007(5):66-69.
[14]吳建中. 21世紀圖書館員的使命[J]. 圖書館雜志, 1999(3):22-24.
[15]張 波. 面對使命的圖書館人[J]. 圖書館, 2007(4):41-42,45.
[16]韓繼章. 新一代圖書館學家及其時代使命[J]. 圖書館論壇, 2005(6):106-111.
[17]吳慰慈. 中國圖書館學的發展與新一代圖書館學人的使命[J]. 中國圖書館學報, 2009(6):66-69.
[18]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詞典編輯室.現代漢語詞典[M].3版.北京:商務印書館,1996:1149.
[19]邱五芳. 內容重于傳遞:圖書館不應回避的社會責任[J]. 中國圖書館學報, 2007(4):5-10.
[20]張曉林. 走向虛擬, 走向輝煌:試論現代信息網絡對圖書館的挑戰[J].圖書館, 1996(1):12-15.
[21]范并思. 論信息技術對圖書館學的影響[J]. 圖書館, 2000(1):1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