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哪吶 司 嶄 張 靜
(西南財經大學會計學院 四川 成都 610074)
審計是一種專業服務,通過無形的專業能力與有形最終產品對客戶提供財務鑒證服務。在社會市場經濟體制下,無論什么服務都需要質量保證,因此質量檢測是必經的一關,而審計師既是生產也是質檢審計服務的一群專業服務人員,通過審計師事務所這一組織的內部構建與互相制約,達到生產與質檢雙重目的。同時,審計中,搜集證據的時候,明確地知道從第三方,最好是獨立的第三方處取得的證據相對于委托方(客戶)自身提供的更可靠,所以,在資本市場,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更依賴審計師審計后的財務報告及其提供的審計意見報告,以減少信息不對稱對自己利益的不良影響。可見審計服務的質量保證對投資者的保護程度、公眾的投資信心和資本市場的發展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毋庸置疑,高質量的審計服務,必然會對投資者的保護力度加大,但是21世紀初以來,會計師事務所與上市公司合謀作假丑聞頻頻發生,那如何來對審計質量本身進行衡量,成為了學術界的熱點研究領域,進而從理論研究指導審計準則的完善修訂,同時促進執業注冊會計師的實務工作。由于會計師事務所規模、地區法律環境、審計師的專業勝任能力、審計師的從業年限和審計師審計時面臨的時間壓力等方面的影響,審計師對企業財務報表的審計在質量上必然存在差異。而企業的各方利益相關者,處于信息傳遞的末端,信息渠道主要是以經審計后的財務報表作為評價企業過往經營狀況,預計企業未來發展前景以及是否值得投資的依據,作為衡量審計是否充分保證了企業財務報表公允、真實表達的審計質量指標,對于企業本身以及其利益相關者都具有非同尋常的意義。一個趨于完善的資本市場,充分有效的信息披露制度是其最基本的運行機制,而信息披露制度當中重要的一環,就是信息的鑒證,作為社會“信任中介”的注冊會計師,對上市公司披露的信息進行獨立審計有助于提高信息的真實客觀性。設想如果沒有注冊會計師對上市公司財務信息的獨立鑒證,上市公司管理層濫用經營權,為了私利公告不真實的財務信息,誤導投資者,導致相關利益者損失,嚴重影響資本市場的有效運轉。同樣,如果審計師實施了審計,但投資者對其審計結果產生不信任,審計也無法實現其“信用中介”的職能,浪費了人力資源,資本市場的有效性大打折扣。基于此,審計是一把雙刃劍,只有保證注冊會計師的審計質量以取得社會公眾對注冊會計師的信任才能充分發揮審計的效用。那么,究竟如何去衡量獨立審計的審計質量呢?現有的很多文獻都是針對何種因素影響審計質量進行分析,很少有文獻,特別是中文文獻,對審計質量本身的衡量提出見解,本文在總結并分析了現有的審計質量常用替代變量的基礎上,對各個變量逐一分析并且初步嘗試建立一個新的替代變量,利用2008年至2009年滬市制造業經驗數據基于盈余持續性視角,探索如何衡量審計質量。
(一)審計質量的概念 要想探索審計質量的衡量指標,首先必須了解什么是審計質量,然后掌握審計質量的評測手段。迄今為止,關于審計質量的概念,尚未有公認的權威性定義,或者明確的限定,在政府組織機構和學術界研究領域,對其定義主要的有以下國內外四種觀點:第一,美國審計總署(2003)從審計的本源出發提出審計質量是指審計師按照公認審計準則實施審計,以合理確信所審計財務報表和相關披露,按照公認會計原則進行表述,不存在由于錯誤或者舞弊導致的重大錯報。具體地說,高質量的審計應當體現為在發現重大錯報之后,確保客戶對財務報表進行了恰當的調整、相關披露和其他變動以防止重大錯報;如果相關披露和其他變動沒有進行恰當調整,則修改審計師對財務報表的意見;在必要情況下,退出客戶的審計并向SEC報告辭聘的理由。第二,學術界比較認可的是DeAngelo(1981)對審計質量的定義,她從審計質量影響因素角度進行了闡述,認為審計質量是審計師發現并消除財務報告錯弊的能力,這種能力取決于審計師專業能力和獨立性的結合。強調了“發現”的可能性取決于專業勝任能力,而“消除”的可能性則取決于獨立性。第三,瓦茨和齊默爾曼(1986)在DeAngelo(1981)對審計質量的定義基礎上,繼續完善并具體數據化,其認為審計質量是專業能力和獨立性的聯合概率,其可以增大審計師發現并消除錯弊的概率,從而提高財務報告的可信性。國內學術界對審計質量的定義主要有兩種觀點,即“過程論”與“結果論”。“過程論”從理論角度出發,認為對審計質量的評價應當基于整個審計活動過程和結果來度量其質量水平,而不僅是針對審計報告。而“結果論”從實務角度出發,在審計實施過程中審計師的專業能力和獨立性對報告使用者來講是無形的,大部分相關利益者能看到的只是審計有形產品——審計報告。看不見的“無形審計過程”就像直覺一樣,雖然無法說清楚為什么會感知到,但是通過結果卻能檢驗直覺是否正確。因此,部分學者認為審計質量的高低衡量只能基于審計報告質量高低假設。鑒于此,莊立,王玉榮(2008)認為對被審單位會計信息披露公允性的鑒證準確性程度,即為審計質量。綜上可見,對審計質量領先研究的西方組織與學者們,對審計質量定義的界定均為專業勝任能力和獨立性的結合。換言之,專業勝任能力、獨立性決定了審計質量,其三者的關系實質上是因果關系。國內學者從“過程論”與“結果論”來探析,以審計報告質量來衡量審計質量。
(二)審計質量衡量 誠如西方學者將審計質量的定義從審計師的專業勝任能力和獨立性兩個方面加以刻畫,為審計質量的衡量指標構建提供了理論支撐及具體的構建思路,結合我國內學者的觀點,下面開始梳理常見的審計質量替代變量:(1)會計師事務所規模。用事務所規模衡量審計質量,其邏輯如下:在完善有序的法制、市場環境下,“大所”是市場有序競爭,優勝劣汰的結果,如果市場是有效的,“大所”的審計質量必然高于“小所”。很多學者對其進行過研究,從國外的研究結果來看,無論是從規范研究還是實證研究的角度,都得出了“大所”審計質量高于“小所”的結論(DeAngelo,1981;Lennox,1999;Teoh&Wong,1993;Conniel.Becker,1998;Basu,2002)。但是,國內研究結果卻有很大分歧,有的研究發現,事務所規模與審計質量之間,存在正相關關系(蔡春等,2005;李仙等,2006;潘克勤,2010)。與此同時,也有很多學者從不同的角度駁斥這種結論,總結起來具體可以分為以下幾點:第一,不健全的法律制度(劉峰等,2007;2009);第二,事務所所面臨的審計風險(于鵬,2007);第三,事務所本身存在的代理沖突(吳昊旻等,2010);第四,不健全的市場機制、審計市場的惡性競爭以及對高質量審計的內在需求不足(劉成立,2008;劉峰等,2002)。基于以上分析,可以得出,事務所規模只能部分說明審計質量,由于市場制度環境的制約,該指標在反映審計質量上,存在爭議。(2)可操縱應計利潤。用可操縱應計利潤衡量審計質量,其邏輯如下:企業進行盈余管理,會導致會計信息失真,扭曲真實盈余,大規模的盈余管理會誤導投資者的投資決策,進而給投資者帶來嚴重的損失。高質量的審計,應該對企業的盈余管理起到抑制作用(蔡春等,2007)。Connle L.Becker等(1998)第一次用橫截面Jones模型將審計質量與盈余管理聯系,發現在美國審計市場中,“六大”所審計的企業,其非正常應計顯著低于“非六大”審計的企業。其后的研究發現,可操縱應計利潤與現有常用審計質量替代指標的相關性都比較強,比如事務所規模(蔡春等,2005;白云霞等,2009)、審計意見(章永奎等,2002;徐浩萍,2004;任志能,2004),研究結論普遍都得出審計質量越高,被審計企業盈余管理強度越弱。本文認為,使用可操縱應計利潤替代審計質量,是以可操縱應計利潤替代盈余管理,再用盈余管理的強弱替代審計質量,但是魏濤等(2007)的研究表明,企業盈余管理的主要手段是利用非經常損益,可操縱應計利潤對于企業盈余管理的解釋力度很弱。所以用可操縱應計利潤可以部分衡量審計質量,但是不能完全替代。通過以上對常用的審計質量兩個替代變量的說明及分析中,可以看到,這兩個替代指標都只能部分衡量審計質量,但是通過比較分析,結合國內學者的“過程論”和“結果論”,可以認為,從審計師的最終產出——企業經審計后的財務報表特征方面,更能夠說明審計質量。因此本文的基本思路就是從企業經審計后的財務報告上所反映的會計盈余入手,通過比較盈余的持續性來衡量審計質量。
(一)審計質量替代變量的選取 結合以上分析,本文初步探索審計質量的新衡量指標: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所謂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是指企業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與同行業所有企業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的均值之差的絕對值,反映了同行業中不同企業營業利潤在均值上下的波動。具體計算公式如下:absDavrit=
上式中absDavrit就是需要的指標,表示行業中的第i企業,第t期的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oppit為該企業第t期的營業利潤,Ait為其第t期的總資產,oppt-1與Ait-1的含義與oppt和At相同,表示前一期的營業利潤與總資產,上式中最后一項)/k,即為計算的同行業中所有企業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均值。之所以用這個指標衡量審計質量,是基于以下邏輯: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是為了控制企業規模,同時排除了非持續性的非經常利潤項目的影響,由于處于同一行業的企業在不同年度的營業利潤是具有一定持續性的,這種持續性的宏觀體現就是行業經調整后營業利潤增長率的均值,若企業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與所在行業平均增長率相差過大,則可以反映出企業前期營業利潤質量不高,從而影響其審計師的報告水平,可預計審計報告的審計質量也不高。
(二)研究假設 通過計算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來衡量審計質量,是間接衡量,即從衡量經審計后的企業財務報表的特征角度來衡量審計質量。由于當前不存在一個一致認同的替代審計質量的指標,因此以下比較也是基于現有指標相比較。首先與Jones模型計算得出的可操縱應計利潤指標相比,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涵蓋的意義范圍更廣。由于該指標與可操縱應計利潤相同的是均從最終會計利潤產出衡量審計質量,因此無論企業是否以可操縱應計利潤為主要手段進行盈余管理,最終結果都會反映到營業利潤上來,并且以往多數實證性研究文獻都已表明,企業如果在當期進行盈余管理,隨后幾個會計期間的業績會表現出不穩定,若是非經常損益手段進行盈余管理,投資者也會容易發覺,審計質量的高低,也就容易被判斷了,不易察覺的是主要部分,即營業利潤,由此可以提出假設:
假設1:可操縱應計利潤絕對值與經資產調整后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正相關
其次,與事務所規模相比,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是從最終的審計產出衡量審計質量,對于事務所規模與審計質量之間的相關性,根據上文分析,現在還沒有一致結論,僅能從目前的研究文獻來看,蔡春等(2005)的研究表明,經“十大”審計的企業,其可操縱應計利潤越低,其審計質量高于“非十大”;而劉峰等(2007)的研究發現,“國際四大”相比于“非四大”,其審計質量甚至不如“非四大”。考慮到國際四大在本土發展的先機優勢,同時近年來本土事務所的蓬勃發展,與“四大”不斷減小差距,搶占市場,因此本文擴大事務所樣本,選擇遵循蔡春等的研究方式。本文采取以“十大”和“非十大”代表事務所規模,但是與蔡春等研究的具體區別在于選擇標準,由于經過三年的時間,蔡春等選擇的“十大”里有些事務所被原來的“非十大”所替代,因此本文選取“十大”的標準來自中國注冊會計師協會于2010年4月30日公布的事務所排名。國外研究(DeAngelo 1981,Lennox 1999,CONNIE L.BECKER等1998),以及蔡春等(2005)的研究都支持事務所規模與審計質量正相關,由此提出假設:
假設2:事務所規模與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負相關
(三)樣本選取和數據來源 本文選取的數據是基于2008年和2009年的CSMAR數據庫中的滬市制造業上市公司為研究樣本,之所以選擇2008和2009年度樣本,主要考慮了2006年會計準則的變更,選用滯后兩年的數據,可以較好排除掉準則變更的噪音期。同時,有效樣本的選取過程中,對于無效樣本的剔除順序如下:非制造業上市公司樣本;ST公司樣本;ROE在[-100%,100%]之外的公司樣本;數據缺失的樣本。經過篩選,最后得到有效樣本252個,本文所用統計軟件為STATA 10.0版。
(一)描述性統計 (表1)即為此252個樣本的描述性統計數據,如表所示,變量absDavrit即為i企業本期的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樣本均值約為0.4,方差約為0.3,中位數為0.38,在同一個數量級下,方差相對均值來說,還是比較大,說明我國現狀整體審計質量不高。
(二)回歸分析 文本擬用單變量分析,分析結果如下:
(1)可操縱應計利潤單變量分析 本文采用修正截面Jones模型估計可操縱應計利潤,截面修正的Jones模型中參數是用截面數據估計,而不是用時間序列數據估計。具體估計模型如下:GAt/At-1=α1*1/At-1+α2*△REV/At-1+α3*PPEt/At-1+ε
上式中,GAt代表總體應計,具體計算是由去除非經常損益后的總利潤減去經營性現金流量,△REV為本期相對于上期銷售收入的變化量,PPEt代表當期固定資產價值,分母At-1為上期總資產,加入此分母,是為了控制企業規模對數據的影響。在此模型中,控制變量沒有包括無形資產,因為2006年會計準則變更,無形資產開發費用可以資本化,宗文龍等(2009)的研究發現,企業可以利用資本化開發費用進行盈余管理。進行回歸后,將系數代入以下模型,估計正常應計:NDA=α*+α*(△REV-△REC)/A+α*PPE/A。上式中被解釋變量NDA為企業當期正常應計利潤,也就是不可

表1 樣本描述性統計結果

表2 中位數為界分樣本可操縱應計利潤絕對值單變量回歸結果表

表3 "十大","非十大"單變量回歸結果表
t12t-13tt-1t控的應計部分,式中多出的變量△REC為本期相對于上期應收賬款的變化量。計算出正常應計后,再用此式來估計出可操縱應計利潤,具體估計如下式:DAt=GAt/At-1-NDAt。上式中變量DAt即為用Jones模型估計出來的可操縱應計利潤,取其絕對值,即為本文所需要的可操作應計利潤絕對值,即。將總體樣本以中位數為界等分成兩個樣本,兩個子樣本的樣本量均為126,通過T檢驗比較其均值,進行單變量分析,結果如(表2)。可以看到,以當期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中位數為分界點,低于中位數的樣本,其上期可操縱應計利潤的絕對值更低,而且在5%的水平上顯著,說明了當企業上期以可操縱應計利潤為手段進行盈余管理的強度越大,其本期營業利潤的波動率越大;當企業上期以可操縱應計理論為手段進行盈余管理的強度越大,其本期營業利潤的波動率越大。因此,可操縱應計利潤與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正相關,支持假設1。
(2)“十大”與“非十大”分樣本單變量分析 將樣本以所審計的事務所是否為“十大”劃分,分為由“十大”審計和不是由“十大”審計的分樣本,隨機抽樣后進行配對,配對后,總樣本量為104“,十大”和“非十大”各57個分樣本,其單變量回歸結果如(表3)所示。可以看到,由“十大”審計的企業,其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的平均值更小,且結果在10%的水平上顯著,說明上期經“十大”審計后的企業,其本期的營業利潤波動,相較于“非十大”所審計企業更小,所得結論支持假設2。結果顯著性有所下降,經筆者分析,認為主要是由于事務所規模與審計質量之間的相關程度不高所致。
審計質量的衡量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難題,本文提出的指標也是參照衡量獨立性的間接指標構建,同樣存在與間接指標一樣的問題,即必須與審計質量的相關性強。也嘗試了很多其指標,但結果都不理想(如用Basu模型中的系數構建比例指標,回歸不顯著;也曾想用ROE增產率離差構建指標,然而考慮到企業的非經常項目并不是都用于盈余管理,ROE的持續性不如經資產調整后的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更能反映)。以上文的實證結果來看,會計盈余的持續性可以比較好衡量審計質量。本文所構建的指標,其邏輯主要是用此指標衡量企業上期經審計后的營業利潤的持續性,進而衡量審計質量。按照這種邏輯,如果可以找到一個指標更好衡量企業經審計后的營業利潤質量,那么就可以更好地解釋審計質量。但是這種邏輯僅僅關注了審計師對營業利潤的審計質量,而對于某些主要利用的非經常性損益進行盈余管理的企業的財務報表審計質量并沒有解釋力。早在2004年1月15日,證監會就要求注冊會計師應單獨對公司在財務報告附注中所披露的非經常性損益的真實性、準確性與完整性進行核實,因此以后構建指標方向可以從包涵企業的非經常損益的方面入手。本文在探索設計衡量審計質量的新指標時仍存在以下主要的兩方面不足:在微觀方面,視角僅局限于與過去的常用衡量指標之間進行比較回歸分析,尚未證實審計前后新指標的波動程度,即審計前財務報表與審計后財務報表反映的經資產調整后營業利潤增長率離差是否由于審計而出現了變化,變化的程度達到多少才能反映審計的效用發揮,審計前后新指標的變化程度應給予控制;在宏觀層面,如政府管制下單一或雙重審計方式的影響,蔡春等(2005)還考慮了在雙重審計方式下,盈余管理與審計質量的相關性分析;另外在制度性層面,我國政府財政部在2006年發布了,扶持本土事務所做大做強的支持下紅頭文件,事務所規模的變化因此存在很大的非可控性,該指標在制度性層面下的衡量力度還需要進一步考量,而在扶持本土事務所過程中,事務所合并事項發生,專業人員流動性變化,客戶的保持與流失也會導致審計質量衡量受到影響。將在以后的審計質量衡量指標探索研究中繼續考慮上述問題,解決并完善,提出改善我國審計市場審計質量的建設性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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