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有個蘇富比》
(2012年第40期)
這篇文章中有幾個細節可以深化。
1.“國家工商總局只有幾百人的隊伍”,應指“國家工商總局商標局只有幾百人的隊伍。”
2.“到了2008年初,商評委面臨著案件審理周期長達13年、待審案件達5.8萬件的艱巨任務”——這種情況通常只會發生在以下特殊情況中:一個商標申請從商標局的審查如被駁回、當事人申請商評委復審、復審如通過后,商標局給予公告、公告后再被提異議撤銷、后再到商評委進行異議復審、復審后如不服再上訴到法院、法院再二審終審。幾個部門的審查時間相加達到13年是有可能的,就商評委一家而言,最長大概有五六年。
3.“大陸法系的中國主要考慮商標本身和申請商品是否近似這兩個因素,而美國更看重該商標是否會給消費者造成實際的混淆”——商標本身和申請商品兩者不存在是否近似的問題,是兩個商標之間是否近似,兩個商品之間是否類似的問題,但中國商標法歸根結底也是以是否會給消費者造成實際的混淆為標準的。
上海 柯曉軍
《問莫言》
(2012年第40期)
莫言是一個作家,不是社會活動家,也不是公共知識分子。人們常常認為,只要名氣足夠大,又能寫字,就是公共知識分子。這是一種誤會。持批判立場,就公共問題面向社會公眾寫作的知識分子,才是公共知識分子。作家可能是公共知識分子,也可能不是。莫言恰好就不是。他很少就公共問題發言,他只是一個喜歡寫小說也會寫小說的手藝人。
人們對莫言的敢言期待,可以理解,卻未必站得住腳。人們對他的失望,則是一種變相的期待,仍然沒有必要。莫言有巨大的名聲,但他沒有義務以此來對抗體制。我們可以因此不喜歡他,但沒有太多理由去要求他。
云南昆明 宋石男
在舉國若狂一派媒體狂報祝捷之中,莫言先生的不少書法作品也爭相亮相,有莫言君書的對子,也有莫言君的詩句題詞,多為贈人之作,所惜不讀書太匆忙,稍嫌草率,且錯字之多也令人遺憾驚訝……吾愛吾的鄉黨,吾愛莫夫子,吾愛吾的齊文化傳統,吾也愛《紅高粱》、《豐乳肥臀》、《生死疲勞》和諾貝爾文學獎新得主,故我就沒有理由愛此之下的那些惱人的小小蒼蠅,智慧博大勤奮如莫言者,他是足以舉起他的巨臂、巨擘、巨掌消滅那些害人蟲而全無敵的。
昔時酷冬,我背了憑票供應的半斤白砂糖回鄉探視老娘,就在那個舊齊土堆之下頭,親耳朵聽到兩個身著爛棉襖的十分垂老鄉黨,一邊抓著虱子,一邊縱論二王和劉羅鍋書法的優劣短長,既興奮亦慚愧,四十余年過去了,見莫公誤寫了錯字和不甚嚴謹的法書,老記憶復活,遂說與同是齊人的文星諾獎主一聽,您可千萬千萬別中了“書協”某些混主頑主的“計”。
上海 謝春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