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對法官永遠都不是一件好事,不過如果你果真不幸要面對一個法官,那么最好的時機是在午餐后。一項針對以色列假釋的研究表明,幾乎沒人能在法官吃午餐前獲得假釋。此外還有很多類似的傳言。今年《科學》雜志刊登了一項針對181名美國初審法官的研究表明,那些詳細解釋了自己有精神疾病的人平均少獲得了1年的徒刑。
法官都是有缺陷的,他們像所有其他人一樣發現自己工作最困難的部分就是量刑。保羅·切諾夫是一名退休的美國法官,他坦言裁判一個人有罪還是無罪并不難。在許多國家和文化圈里,都存在對某類人的量刑偏見:在許多暴力案件里,男性罪犯獲得的刑罰要比女性罪犯重;黑人罪犯獲得的刑罰要比白人罪犯重;漂亮的女性和長相可愛的男性獲得的刑罰普遍較輕。
此外,還有許多外部因素能改變最終的判罰。2006年德國的一項研究中,法官們被要求在閱讀同一本卷宗前玩擲骰子游戲。結果那些扔出了1點的法官量刑要比那些扔出了6點的法官低。作為對這些研究的回應,美國已經給法官發放了一本強制性的指導手冊。建議他們在給犯人量刑的時候要參照之前的判例。不過法官們明顯不喜歡被這種方式束手束腳。不久前美國俄亥俄州有22名法官聯名要求放寬這種限制。
此外,或許另一種更好的解決辦法已經出現了。德國科隆大學的心理學家伯特·英格麗克建議,應該向法官們揭示偏見是如何發生的,并讓他們接受訓練免受影響。還有一種辦法是同時讓幾個法官來對一個罪犯進行量刑。比如在德國,在判處一個罪犯3年徒刑的時候,需要3名法官同意,如果刑期更高的話,就要5名法官同意。
一些人認為陪審團可以解決這些問題。在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州,法律改革委員會想讓公眾更多地參與到量刑中。法官認為非法律專業人士無法處理復雜的法律問題,不過,好像沒有研究表明非專業人士會因為沒吃午餐而情緒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