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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評論》

2012-04-29 00:00:00楊宏雨肖妮
同濟大學學報(社會科學) 2012年5期

摘要:《星期評論》是國民黨人在“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影響下創(chuàng)辦的進步期刊,主要撰稿人有戴季陶、沈玄廬、李漢俊、朱執(zhí)信等。該刊介紹、研究國內(nèi)外勞工運動,宣傳社會主義和其他新思潮,倡導婦女解放,在“五四”時期名噪一時。該刊曾和《每周評論》一起,被時人譽為“輿論界中最亮的兩顆明星”;又與《每周評論》、《湘江評論》、《星期日》一起,并稱為宣傳新文化的“四大周刊”。

關鍵詞:《星期評論》;進步期刊;影響力

中圖分類號:G12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3060(2012)05—0048—10

《星期評論》是“五四”時期的重要期刊,它接受孫中山及其領導的中華革命黨(1919年10月改名為中國國民黨)的指導與經(jīng)濟支持,是國民黨人響應“五四”新思潮的產(chǎn)物。當時,它與陳獨秀、李大釗等人創(chuàng)辦的《每周評論》齊名,被時人譽為“輿論界中最亮的兩顆明星”;后來又與《每周評論》、《湘江評論》、《星期日》一起,并稱宣傳新文化的“四大周刊”。鑒于《五四時期期刊介紹》一書對《星期評論》的介紹過于簡單,且評價有失公允,本文對該刊作一些重新介紹。

一、宗旨、性質

宗旨就是辦刊方針。1919年6月8日,《星期評論》創(chuàng)刊號出版,登載了沈玄廬執(zhí)筆的《發(fā)刊詞》,這是一篇集中反映其辦刊宗旨的文字。除此之外,涉及該刊辦刊宗旨的文字還有:1919年6月3日,戴季陶、沈玄廬和孫棣三聯(lián)名在《民國日報》上刊登的《星期評論》出版公告;1919年11月30日,在該刊第26號上以“本社同人”的名義發(fā)表的《星期評論半年來的努力》;1920年6月6日,在《星期評論》最后一號(第53號)以“本社同人”的名義刊登的《星期評論刊行中止的宣言》,以及刊登在該刊第2、3、5號中縫處的“海外同胞注意”。

綜合以上五篇文字,可以看到,《星期評論》的辦刊宗旨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

1 獨立的精神

沈玄廬在《發(fā)刊詞》中寫道:“我說,我是我的我,一切世界,都從心里的思想創(chuàng)造出來。這個心原是我一個人的心,卻凡是人都有心,就都有我。合眾我眾心的思想和意識,就是創(chuàng)造或改造世界的根本。”“我就要問我,現(xiàn)在的世界是誰的世界?我便直截了當答應是‘我的世界’。又問現(xiàn)在的國家是誰的國家,我也直截了當答應是‘我的國家’。”《星期評論》對自我的強調,與《新青年》所提倡的“自主而非奴隸的”的獨立精神是一致的。

2 批判的態(tài)度“我們星期評論的任務就是對于哲學、文藝、社會、政治的自由批判。這半年來我們的努力,就是在這‘自由批判’上的努力。”在“五四”精神的鼓舞下,《星期評論》提出國民要有主人翁的精神,對中國的一切問題要有自己的眼光、自己的判斷,要大膽地說出自己的主張。“我們出版《星期評論》,就是把我們所自信的徹底的思索,明白的理會,切實的主張,寫了出來,供天下人研究,求天下人批評。”批判的態(tài)度是一種平等的精神,它反對盲從、獨斷、唯我獨尊,主張自由地批評別人,也歡迎別人批評自己。總而言之,要“使星期評論,成為主刊者和閱者共同的自由批判機關”。

3 提倡新文化,宣傳社會主義近代的世界是一個聯(lián)系的世界,近代的中國是世界的中國。處于這樣的時代,中國人不僅不能夜郎自大,而且也無法躲進小樓成一統(tǒng)。“現(xiàn)在世界的大勢怎么樣了?世界的思潮又怎么樣了?我的國家,處于現(xiàn)在世界的大勢該怎么樣?處于現(xiàn)在世界的思潮又該怎么樣?”要探明世界大勢和中國前途,就需要以開放的心態(tài)研究西方、學習西方。“中國人已經(jīng)曉得舊思想舊政治舊社會的不好,但是卻不曉得用什么新的東西去代他。所以我們的‘宣傳事業(yè)’比一切事業(yè)都要緊。”提倡新文化,反對舊文化,提倡新道德,反對舊道德,主張個性解放、婚姻自由、勞工神圣等,都是《星期評論》的重要內(nèi)容。在“十月革命”的影響下,社會主義成了20世紀初最有影響的世界思潮,《星期評論》緊跟時代步伐,是當時中國研究、宣傳社會主義的重要論壇。

以上三個方面,總括起來,用《星期評論》的話來說就是:“我們發(fā)起星期評論,是在五月中旬。星期評論的發(fā)刊,是六月八日。可以說是“五四”運動的產(chǎn)物之一,也可以說是“六五”運動產(chǎn)物之一。所以星期評論的主旨,就是在發(fā)揮“五四”、“六五”兩大運動的精神,來創(chuàng)造繼“五四”、“六五”兩大運動而起的人類運動。

“‘五四’運動以后發(fā)刊的新出版品,比較在思想界有信用、讀者最多的,要算本志。”這是《星期評論》對自己的性質和影響的一個界定。根據(jù)活躍在那一時期的一些知名人士的回憶,這個界定大體是符合實際的。《星期評論》是“五四”精神的產(chǎn)物,是屬于《新青年》領導的新文化陣線的一支重要力量。

二、出版周期、版式、欄目

《星期評論》為周刊,每周一號,逢周日出版。從1919年6月8日第一號出版到1920年6月6日第五十三號終刊,只有“雙十紀念號”增刊、第31號“新年特刊”、第48號“勞動紀念號”例外。1919年10月10日(星期五),為了紀念武昌起義,該刊推出“雙十紀念號”增刊5張,同年10月12號正常出版第19號;1920年1月1日(星期四),《星期評論》原擬推出“新年號”特刊5張,后因來不及印刷,便在1月3日連同第3l期一同排印,⑥這樣,第31號便有了6張,并提前一天出版。1920年5月1日星期六,該刊推出“勞動紀念號”特刊10張代替原本應該在5月2日出版的第48號。從1919年6月8日創(chuàng)刊,到1920年6月6日停刊,《星期評論》共出版54號(正刊53號,外加“雙十紀念號”增刊)。

《星期評論》一般每號1張四開四版。例外的有1919年10月10日的“雙十紀念號”增刊,1920年1月3日“新年號”特刊、1920年5月1日“勞動紀念號”特刊,以及第34號(2張)、39號(3張)、41號(2張)。

《星期評論》在中縫處開辟廣告,為當時新文化陣營的進步刊物刊登出版預告或介紹。在《星期評論》刊登過出版預告的雜志有《建設》、《新教育》、《新青年》、《每周評論》、《新中國》、《新潮》、《新群》、《少年》、《少年中國》、《教育潮》、《新社會》、《曙光》、《北京大學學生周刊》、《覺悟》、《新星》、《新的小說》、《平民教育》、《奮斗旬刊》、《新空氣》、《新中國》、《美術》、《解放與改造》、《科學》等。在《星期評論》上刊登過介紹的雜志有《建設》、《新青年》、《新教育》、《新潮》、《民鐸》、《新中國》、《少年中國》、《教育潮》、《湘江評論》、《七日評論》、《體育周刊》、《南洋》、《川滇黔周刊》、《自覺周刊》、《岳麓周刊》、《女子愛國報》、《星期日》、《新生活》、《救國》、《平民》、《心聲》、《民風》、《新湖南》、《解放與改造》、《黑潮》、《新群》、《曙光》、《工學》、《光明》、《平民導報》、《新婦女》、《新芬》、《女界鐘》、《民德周報》、《北京大學學生周刊》、《民心》、《新聲》、《錢江評論》、《工讀》、《教育運動》、《平民民報》。

《星期評論》也為一些書目做廣告,但不多。該刊先后為孫中山的《孫文學說》、胡適的《嘗試集》和《中國哲學史大綱》、汪兆銘的《巴黎和議后之世界與中國》做過廣告。此外,該刊中縫處還刊登過《民國日報》的特別啟事。

《星期評論》共設過21個欄目:評論、世界思潮、記事、雜錄、創(chuàng)作、隨便談、主張、世界大勢、思潮、紀事、研究資料、談話、詩、通信、參考資料、通訊、短評、小說、諷刺話、論辯、書報介紹。1920年2月15日,《星期評論》在第37號發(fā)表聲明,不再備載各處通訊,改為在《民國日報》通訊欄內(nèi)發(fā)表。《星期評論》的欄目設計很明顯地受到創(chuàng)刊早于它約半年的《每周評論》的影響。《每周評論》創(chuàng)刊于1918年12月22日,逢周日出版,主要欄目有:國外大事述評、國內(nèi)大事述評、社論、特別附錄、山東問題、杜威講演錄、問題與主義、論說、名著、隨感錄、歐游記者特別通訊、國內(nèi)勞動狀況、通信、通訊、新文藝、文藝時評、評論之評論、選論、選錄、書報評介、譯件、雜錄等(每期有5個以上欄目)。胡適曾評述《星期評論》說:“他的體裁格式和我們的《每周評論》很相像。”

《星期評論》上刊載的文章,從內(nèi)容上看主要可以分為勞工思潮、社會主義思潮、三民主義思潮、女子解放思潮、工讀互助思潮五大類。其中介紹勞工思潮的文章篇目最多。《星期評論》上共發(fā)表詩歌60多篇,作者包括劉大白、沈玄廬、戴季陶、朱執(zhí)信、徐蔚南、查光佛、胡適、康白情、羅家倫等諸多文人。姜濤認為,由以上作者構成的“星期評論之群”的新詩寫作不僅是“新詩發(fā)生的歷史圖景”的一個部分,他們“在分享白話詩最初活力的同時,又在形式、理念、主題等方面上,都呈現(xiàn)出某種特殊性”。作為一份關注時局政治的小報,短、平、快是其必然的特色。《星期評論》中包含了大量關注現(xiàn)實政治的報道和評論,南北和會、秘密外交、山東問題等當時國內(nèi)時政的熱點都是該刊關注的焦點。國際上的如朝鮮、愛爾蘭等民族解放運動,日本、歐美各國的勞工風潮,俄羅斯“十月革命”后的發(fā)展動向等,在該刊的報道、評述中也占有相當多的分量。

三、創(chuàng)辦人、撰稿人

《星期評論》的創(chuàng)辦人為戴季陶、沈玄廬和孫棣三,主要撰稿人有戴季陶、沈玄廬、李漢俊。陳獨秀、胡適、李大釗、羅家倫、蔣夢麟等名噪一時的新文化運動的代表人物為該刊供過稿。朱執(zhí)信、胡漢民、廖仲愷等國民黨的重要理論人物也有一些言說在該刊發(fā)表。

在《星期評論》的三位創(chuàng)辦人中,戴季陶是核心人物。戴季陶(1891—1949),原名傳賢,祖籍浙江吳興,出生于四川廣漢,曾擔任過《民權報》、《天鐸報》主筆,是國民黨黨內(nèi)著名的理論家、宣傳家。

從其一生來看,戴季陶是一位頗為復雜的人物:辛亥時期,他是新聞界的青年才俊,“窮達利眼識天仇”成為業(yè)內(nèi)的佳話;“五四”時期,他受孫中山之托,創(chuàng)辦《星期評論》,有“提倡新思想的健將,革除舊習慣的先驅”的美名,是享譽一時的青年導師;大革命時期,他卻搖身一變,成為“國民黨反動派的一位臭名昭著的理論家”。他從1912年9月開始擔任孫中山的隨從秘書,直至1925年3月孫中山逝世,是孫先生的忠實追隨者。孫中山逝世后,他在繼承孫中山遺教的名義下強調要建立“純正三民主義”,形成了所謂的戴季陶主義,為以蔣介石為首的國民黨新右派反共反蘇提供了理論基礎。

《星期評論》時期的戴季陶,不失為進步的青年知識分子的典范。“那時有不少外地學生到上海來找《星期評論》的領導人,多半由戴季陶和沈玄廬接見。”戴季陶的1919年,過得忙碌而充實。當時,他既主編《星期評論》,又參與編輯《建設》,還為《民國日報》及其副刊《覺悟》供稿,工作非常繁忙。回顧自己的1919年,他說;“去年這一年,在我自己是十年來最滿意的一年。……雖是在半年多的當中,整天整夜忙不了的工作,但是只覺得我自己的工作是一個很有趣味的藝術,越做越高興,越忙越快活。所以,這過去一年間的生活,可以使我生出永遠無限的感激,可以使我腦筋中留住一個不斷的憧憬。”

1920年,他認識了遷居上海的陳獨秀,還參與了上海共產(chǎn)主義小組的醞釀和籌辦活動。當時,陳獨秀住在漁陽里2號,戴季陶住在漁陽里6號;一個編《新青年》,一個編《星期評論》;都是鼓吹勞工運動、宣傳社會主義的積極分子,兩人“過從頗密”。維經(jīng)斯基來滬以后,多次召集《新青年》、《星期評論》、《時事新報》的主持人開會商談,打算由他們聯(lián)合發(fā)起成立中國共產(chǎn)黨,戴季陶積極參與了這些活動,但等上海共產(chǎn)黨主義小組成立時,卻因為和孫中山交情太深的緣故,沒有參加。

沈玄廬也是《星期評論》雜志社中的一位重要人物。沈玄廬(1883~1928),原名沈定一,是中國近代史上一位帶傳奇色彩的人物。“作為地主,他卻領導了抗租運動,并鼓勵動員工農(nóng)群眾;作為年輕的知縣,他卻鞭笞了巡撫的父親;作為省議員,他卻怒斥省督軍;作為另立山頭的西山會議派的領導人之一,他卻呼吁不怕犧牲,趕赴廣州爭奪權位;作為國民黨保守派代表人物,盡管已經(jīng)被剝奪權力,他卻仍在伺機東山再起;作為自治實踐的創(chuàng)辦者,他的實踐卻因其新思路和新觀念而使掌權者膽戰(zhàn)心驚。”同戴季陶一樣,沈一生的經(jīng)歷頗為復雜。辛亥革命后,他曾任浙江省參議會議長。1920年參加上海馬克思主義研究會,參與了中國共產(chǎn)黨的創(chuàng)建工作,是中共最早的一批黨員。1921年9月,沈玄廬在浙江蕭山衙前村成立了中國現(xiàn)代史上第一個農(nóng)民革命團體“衙前農(nóng)民協(xié)會”。大革命時期,沈玄廬退出共產(chǎn)黨,成為積極主張清共、反共的國民黨西山會議派的成員。

沈玄廬為創(chuàng)辦《星期評論》傾注了很多心血。“當初發(fā)起刊物的時候,僅僅只湊集了三五十元的開辦費。……連劍侯(沈玄廬的字——引者)的老母親,也負擔了發(fā)行上的不少工作去。”據(jù)曾在星期評論社工作過的楊之華回憶,沈玄廬不僅出資辦刊,擔任主編,為刊物寫稿、審稿,還親自做發(fā)行工作,有時自己騎著自行車在上海市區(qū)送發(fā)報紙。《星期評論》的發(fā)刊詞是沈玄廬撰寫的,他對于《星期評論》的重要性不言自明。

“五四”時期,沈玄廬積極支持愛國學生的行動。在《除卻青年無希望》一文中,他指出:“中華民國前途的責任,除卻青年諸君,更有誰人負擔。”他運用《星期評論》這一平臺,大力宣傳新思潮,在浙江青年學生中頗有影響力。當時,沈不僅在《星期評論》上發(fā)表《學校自治的生活》、《介紹“錢江評論”》、《浙江省立女子師范學校學校市制草案》、《學生與文化運動》、《杭州學生底血》等文章,從輿論上支持浙江的高校自治和學生運動,而且還在實際生活上給予幫助。他將被浙江省政府查禁的《浙江新潮》周刊第三期移到上海,由星期評論社代為刊印,還“拍胸脯表示,如當局真敢停辦‘一師’,那就將學校遷到他的家里去復課”。在浙江省立第一師范的學生的印象里,沈玄廬“是火一般熱烈有血性的人”,是“學生運動精神上的支持者”、“我們的導師”。

與戴季陶相比,沈玄廬發(fā)表在《星期評論》上的作品以文學創(chuàng)作見長。作為《星期評論》詩人群的核心人物,他發(fā)表的詩作有31篇,約占整個《星期評論》發(fā)表新詩數(shù)量的一半。沈玄廬的詩作在中國文學史和新詩史上都占有一席之地。

孫棣三②也是《星期評論》的創(chuàng)辦人之一,但我們對其了解得不多,可以找到的相關資料也極少。他在《星期評論》上僅發(fā)表了7篇作品,且集中在前6期報紙上。1919年8月10日,《星期評論》第10期刊發(fā)沈玄廬、孫棣三、戴季陶三人聯(lián)名給江蘇督軍李純的信,抗議其將《星期評論》作為過激黨的刊物,要求查禁的命令。此后,該刊上再無孫棣三的蹤影。巧合的是從第11期起,李漢俊開始在《星期評論》發(fā)表作品,并成為該刊的一個重要人物。

除主編戴季陶、沈玄廬之外,最主要的撰稿人非李漢俊莫屬。他的文章數(shù)量多達36篇,僅次于戴、沈二人。1920年2月1日,《星期評論》社的總發(fā)行及編輯所從愛多亞路新民里5號搬到法租界白爾路三益里17號(李漢俊的哥哥李書城寓所),李漢俊“整天在社里的編輯部工作”,成為主持刊物日常運作的重要人物,其地位與主編無異。在此,我們對其也作一個比較全面的介紹。

李漢俊(1890—1927),原名書詩,又名人杰,湖北潛江人。早年留學日本,1918年,因反對段祺瑞政府與日本簽訂《中日共同防敵協(xié)定》罷學回國,回國后主要從事著述和翻譯工作。“五四”運動之后,“他的第一件最有價值的事就是參加了《星期評論》編輯部的工作。”1920年上海馬克思主義研究會成立,李漢俊積極參加該會的活動,并與陳獨秀等人在上海組織了中國第一個共產(chǎn)主義小組;1921年出席中國共產(chǎn)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1922年脫離中國共產(chǎn)黨。大革命后期,李漢俊加人中國國民黨,并先后擔任國民黨湖北省黨部執(zhí)行委員、湖北省政府委員兼教育廳長、國民黨湖北黨部青年部長。1927年底,李漢俊被軍閥胡宗鐸作為“錚錚之共產(chǎn)黨員”在漢口殺害。李漢俊是中國共產(chǎn)黨最早的一批黨員,曾被共產(chǎn)國際駐華代表馬林稱為“最有理論修養(yǎng)的同志”。他參與創(chuàng)辦《勞動界》,編輯《新青年》等,為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初期傳播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李漢俊加入《星期評論》較晚。他首次在《星期評論》上發(fā)表文章是在1919年8月17日(第11號)。他的主要文章有:《I.W.W的沿革》、《I.W.W概要》、《我的“考試畢業(yè)”觀》、《男女解放》、《渾樸的社會主義者底特別的勞動運動意見》、《勞動者與“國際運動”》等。他曾在《星期評論》上掀起過兩次不小的波瀾:一次是“新年號”上刊發(fā)的《男女解放》一文。文章“登出之后,有好幾位女子教育家,甚不謂然。其中有兩位頗怒李君之文為無理的”,并寄來文章予以駁擊,使得《星期評論》破例在第34期特設“論辯”專欄予以辯白。另一次是在《星期評論》上發(fā)表《渾樸的社會主義者底特別的勞動運動意見》(第50期)、《勞動者與“國際運動”》(第51—53期)兩篇長文,與張東蓀就社會主義問題進行了激烈的論戰(zhàn)。

《星期評論》上署名的作者共有51人。其中作品在3篇以上的有:戴季陶、沈玄廬、李漢俊、朱執(zhí)信、劉大白、沈仲九、孫棣三、周頌西、查光佛、徐蘇中、康白情、廖仲愷、胡適、蓓玉。14人中,9人為孫中山及其領導的國民黨的追隨者。由此可見當時國民黨人接納、投入“五四”新文化運動的態(tài)度。

四、社址、發(fā)行

《星期評論》社址最初設在上海愛多亞路新民里五號,1920年1月29日遷至李漢俊哥哥李書城的寓所上海白爾路三益里十七號,同年2月1日在新社址正式辦公。

星期評論的發(fā)行方式有以下幾種:

1 隨上海《民國日報》附送 凡上海《民國日報》的訂戶,一律免費贈送。

2 直接訂閱或郵購讀者直接訂閱或郵購《星期評論》。《星期評論》最初價目為每號銅子二枚,外埠大洋二分,含郵費在內(nèi)。從第10期(1919年8月10日)起,增加長期定閱價目,半年五角,全年一元。海外定價最初擬定美洲每年連郵費美金一元五毫,南洋每年連郵費三盾,寄上海環(huán)龍路四十四號林煥庭代收。1919年11月2日《星期評論》第22期刊登特別啟事,聲明之前擬定的國外價目不夠郵資,改定如下:美洲,全年美金二元五毫;星加坡,全年四元;荷領群島,五盾半。凡學校及各團體購閱每期總寄二十分(份)以上的七折(含郵資)。為了更好地推動《星期評論》在外埠的銷售,該刊后又決定從第31期起(1920年1月3日)改為每期總寄十分(份)以上七折(含郵資)。在郵資方面,起初《星期評論》對郵購者提供的郵票照數(shù)實收,但規(guī)定只限用半分的面額。從第37期(1920年2月15日)開始,除零星補購或郵匯不通地點之外,一律不再收用郵票,改為現(xiàn)金支付。對郵匯不通地點郵購者提供的郵票只限用三分和二分的面額。

3 代理發(fā)行《星期評論》在各地的代派所主要有:上海——四馬路泰東圖書館、民國日報社、望平街新世界、四川路青年會、亞東圖書館。杭州——教育潮社。紹興——越鐸日報社。長沙——體育周刊社、群益圖書公司。北京——中華書局。天津——中華書局。湖州——有正書局。開封——心聲社。為了擴大《星期評論》的影響,該刊還建立了個人負責某地的代理發(fā)行工作,如成都的陳岳安、河南的郭厚巷、丹陽的黃競西、廈門的劉德仁、杭州的施存統(tǒng)等,都曾為《星期評論》代理過發(fā)行工作。從《星期評論》中縫提供的資料看,該刊在蘭州、廣州也設置過代派所。廣州是國民黨人長期經(jīng)營的地方,《星期評論》在那兒有代派所不足為怪。但蘭州地處比較偏僻的西北,該刊在那里也有代理發(fā)行點,則其在國內(nèi)的影響和發(fā)行量之大,由此可以略窺一斑。

4 發(fā)行量據(jù)星期評論社同人回憶,《星期評論》最開始發(fā)行的時候,“除了由民國日報附送的而外,自己直接發(fā)行的,不過一千張。后來銷數(shù)一天加多一天,現(xiàn)在除民國日報附送外,比最初已經(jīng)加了許多倍。”李立三在一次講話中,認為《星期評論》“銷路最廣,銷到十幾萬份”,這個數(shù)字可能超過了事實。臺灣學者呂芳上認為《星期評論》的發(fā)行量應該為三萬多份。綜合考慮當時《新青年》、《東方雜志》、《每周評論》、《新潮》等國內(nèi)其他著名刊物的發(fā)行量,呂芳上的這個說法應該是比較可信的。

五、停刊原因

1919年6月8日,《星期評論》在新文化運動和“五四”精神的影響下創(chuàng)刊。1920年6月6日,《星期評論》在出版了第53期后出人意料地宣布停刊。對于停刊的原因,《星期評論》在第53期上以本社同人的名義發(fā)表了一個《星期評論刊行中止的宣言》。這個宣言把停刊的原因歸結為兩點:

1 反動當局的阻擾“近兩個月以來,由官僚武人政客資本家等掠奪階級組織而成的政府,對于我們星期評論,因為沒有公然用強力來禁止的能力,于是用秘密干涉的手段,一方面截留各處寄給本社的書報信件,一方面沒收由本社寄往各處的本志,自四十七期以后,已寄出的被沒收,未寄出的不能寄出。我們辛辛苦苦作成,印字排字工人辛辛苦苦印成的《星期評論》,像山一樣的堆在社里,各處愛閱的諸君,不但是接不著我們的報,并且連本社言論受無形禁止的情形,也還不曉得。真是痛心極了!本志出版的目的,是在把我們的研究和批評,傳達于各處的愛閱諸君。現(xiàn)在我們的宣傳,既然受了這樣大的打擊,我們努力的效力,除上海一個地方以外,便失了效力。”①在北洋軍閥政府的各種干預下,《星期評論》從一個在全國有影響的副刊變成了一個足不出滬、孤鳴于一隅的閑談所,這是刊物的主辦者們不得不考慮停刊的原因。

2 刊物的主辦者自感知識、能力不足“自去年以來,我們一面努力于本志的著作和發(fā)行,一面努力從事于學術研究。一年以來,狠感覺知識缺乏,有許多基本科學,都非從事于系統(tǒng)的研究不可。所以同人決意把本志中止刊行,暫時以刊行本志同樣的努力,致力于學術的研究。”

這是《星期評論》自己的言說。這兩個原因,第一點無疑是能站住腳的,而第二點則顯得有點牽強,好像在說“我們原來就是勉強地辦著,現(xiàn)在剛好遇到這一困難,停刊正合我意”。

那么《星期評論》的停刊還有沒有其他的原因呢?從相關資料看,還有以下原因:

1 戴季陶的離去 據(jù)陳望道回憶,1920年5月,戴季陶因孫中山要他去廣州,電邀陳望道來滬接辦該刊。戴季陶在同陳望道見面時曾大哭,說舍不得走,舍不得離開這個刊物。但不知何故,在戴、陳兩人見面的第二天,《星期評論》的幾位主編又開會決定停辦。戴季陶是《星期評論》的核心人物,在當時有“提倡新思想的健將,革除舊習慣的先驅”的美稱。1926年,蔡和森也說:“‘五四’后學生起來革命化了,是需要新思想的,戴季陶、陳仲甫都是很重要的。”把戴季陶與陳獨秀并提,可見當時戴季陶在新文化運動陣營中的影響。盡管我們無法知道《星期評論》幾位主編開會決定停刊的具體詳情,但戴季陶的離去無疑是關鍵的因素。

2 叢書潮的興起 歐陽軍喜認為,新文化運動由“雜志的時代”進到了“叢書的時代”,這是導致《星期評論》刊的重要原因。1920年6月6日,《星期評論》在停刊宣言中說:“我們在本志中止刊行以后,預定的計劃是:(1)研究基本學術,準備在近之將來,出版宣傳社會主義的定期刊行品。(2)刊行有研究價值的關于社會主義的書籍(現(xiàn)在決定從事著譯的約有六七種)。(3)平時研究所得,隨時刊行不定期的小冊子。”同一天,《民國日報》上刊登的國民黨“社會經(jīng)濟叢書”的出版預告中說:“我們同人,在這一年中,作了多少研究,對于中國人知識上的要求,也供給了若干資料。近來覺得片斷的批評,對于今后思想界沒有多大的貢獻,所以決定把現(xiàn)在定期刊行的事業(yè),暫行中止,一面靜心從事于系統(tǒng)的研究,一面把一年來的舊稿,努力增削,同時致力于翻譯和著述。現(xiàn)在決定在一年以內(nèi),刊行下列各種書籍,定名為‘社會經(jīng)濟叢書’,共計十六種約五千六百頁。”對比這兩段文字,可以看出,歐陽軍喜的這個判讀是準確的。

綜合以上各點,可以得出結論,《星期評論》的停刊包括了核心人物的離開、發(fā)行的受阻和叢書潮的興起三大原因,是綜合影響而不是單一因素的結果。

六、影響、評價

《星期評論》在當時的中國究竟影響如何呢?我們從三個方面的材料加以考察。

1 來自“五四”時期其他刊物的聲音《教育潮》是“五四”時期由經(jīng)亨頤、夏丐尊、楊賢江等人主辦的,是宣傳新思潮、提倡新教育的刊物。該刊在第三期介紹《每周評論》時,把它與北方的《每周評論》并提,譽為“輿論界中最亮的兩顆明星”。

2 《星期評論》的自我評價 1920年6月,《星期評論》停刊,在以本社同人的名義發(fā)表的《星期評論刊行中止的宣言》中寫道:“五四運動以后發(fā)刊的新出版品,比較在思想界有信用、讀者最多的,要算本志。”

3 同時代人的回憶

1946年,周恩來回憶說:“當時戴季陶在上海主編的《星期評論》,專門介紹社會主義,北平胡適主編的《每周評論》,陳獨秀主編的《新青年》,都是進步讀物,對我的思想都有許多影響。”1956年,施復亮回憶說:“第一師范是當時浙江文化中心,全校共四百多人,訂閱《新青年》一百多份,《星期評論》四百來份。”

《星期評論》創(chuàng)刊不久,胡適在《每周評論》第28號(1919年6月29日)發(fā)表文章《歡迎我們的兄弟——(星期評論)》。8月31日,《每周評論》被查封,戴季陶在《星期評論》第14號上發(fā)表《可憐的‘他’》,表達自己對北洋政府當局這一倒行逆施的抗議。這足以證明《星期評論》與《每周評論》同聲相應同氣相求的關系。再結合上文提及的三個方面的資料,我們認為把《星期評論》界定為“五四”時期宣傳新思潮、新文化的主要陣地,應該不是言過其實。

眾所周知,中國共產(chǎn)黨的成立是“五四”新文化運動的重要果實。那么《星期評論》與中國共產(chǎn)黨成立又有什么關系呢?

1930年,李立三在《黨史報告》中說,“五四”時期“中國青年界上發(fā)生許多文化團體的組織,在全國不下十數(shù),可是和黨的產(chǎn)生最有關系的有幾個:①新青年社;②星期評論社;③新中國社;④覺悟社;⑤在湖南就有新民學會;⑥在湖北就有共存社;⑦還有少年中國學會,這是國家主義派的前身。這些文化團體以后并不是完全加入共產(chǎn)黨,但是當時都是代表反抗帝國主義、反抗封建勢力的思想,這中間最占勢力的是新青年社和星期評論社。”

1930年前后的一份未署名的《中國黨史綱要大綱》把星期評論社和新青年社、新民學會、新中國社、少年中國學會、共存社、民生社、覺悟社并立,稱為“共產(chǎn)黨的細胞”,也就是說,戴季陶、沈玄廬、李漢俊等人主辦的《星期評論》參與并推動了中國共產(chǎn)黨的誕生。證諸于事實,我們認為,這個說法是可靠的。

首先,《星期評論》的社址設在上海。上海是中國當時最大的工業(yè)城市,與全國其他地區(qū)相比,上海工人階級不僅人數(shù)最多,而且覺悟最高。《星期評論》敏銳地看到了工人運動在未來中國的價值,有意識地把研究和指導工人運動作為自己的重要使命。1920年5、6月間,中國共產(chǎn)黨的雛形——上海共產(chǎn)主義小組誕生。它們兩者之間的密切關系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其次,星期評論社的核心成員戴季陶、沈玄廬、李漢俊直接參與了上海共產(chǎn)主義小組的成立工作。這可以從中共“一大”成立前后眾多當事人的回憶得到證實。戴季陶雖然因為孫中山的強烈反對,沒有加入上海共產(chǎn)主義組織,但確實參與了醞釀工作。沈玄廬在1920年7、8月間加入上海共產(chǎn)主義小組。李漢俊則是上海共產(chǎn)主義小組最早的一批成員。1920年12月,陳獨秀應陳炯明之邀,前往廣東擔任廣東省教育委員會委員長,李漢俊在上海代理上海共產(chǎn)主義小組負責人。

第三,上海共產(chǎn)主義小組的眾多成員和星期評論社有著密切的關系。施存統(tǒng)、俞秀松和陳公培在參加北京工讀互助團失敗后來到上海,就住在星期評論社內(nèi)。陳望道在1920年4、5月間應戴季陶、沈玄廬等人之邀來到星期評論社,準備在戴離開后主持該社的工作。據(jù)陳望道回憶,《共產(chǎn)黨宣言》的第一個中文譯本就是星期評論社約他翻譯的,原擬在《星期評論》上刊登,后因該刊停辦,才改出單行本。

后世的研究者把《每周評論》、《星期評論》、《湘江評論》、《星期日》并稱為“五四”時期宣傳新思潮新文化的“四大周刊”,那么在這四大周刊中,《星期評論》處于一個怎樣的地位呢?對于這個問題,筆者認為,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來討論:

(1)這四大周刊在當時都是屬于以《新青年》為核心的新文化陣營中同聲相應同氣相求的兄弟刊物。

(2)《每周評論》創(chuàng)刊在1918年12月,時間最早,其他三個周刊的創(chuàng)刊、版式、欄目都受到《每周評論》的影響,帶有它的影子,這在當時就有定論。《每周評論》、《星期評論》、《湘江評論》、《星期日》的創(chuàng)刊時間分別是1918年12月22日、1919年6月8日、1919年7月14日、1919年7月13日。《星期評論》雖然排第二,但早于其他兩個刊物1個多月,對《湘江評論》和《星期日》的創(chuàng)辦肯定也是有影響的。

(3)四大周刊中,《每周評論》、《星期評論》、《湘江評論》偏重于議論,針砭時弊,而《星期日》則長于文藝創(chuàng)作。

(4)四大周刊中,辦刊時間最長的是《星期評論》(共53號,外加增刊1號),其次是《星期日》(共52號),再次是《每周評論》(共37號),最短的是《湘江評論》(共4號,外加臨時增刊1號)。

(5)四大周刊的發(fā)行量分別為:《每周評論》約5萬份,《星期評論》約3萬份,《湘江評論》5000份,《星期日》約3000份。

綜上所述,參考當時人把《每周評論》和《星期評論》并提,譽為“輿論界最亮的兩顆明星”的說法,我們認為把《星期評論》界定為“五四時期輿論界的明星”是順理成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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