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大學生信仰宗教的人數有持續上升的趨勢,因信仰不同產生的人際沖突增多,如何應對宗教影響的擴大是目前高校的一項重要任務。高校教育者應當了解宗教發展的歷史,深刻認識宗教的兩面性,積極吸收有益的宗教資源,豐富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形式;德育工作日常化、生活化,突出生命教育,重視大學生心性的修養,增強德育的滲透力,削弱低俗宗教的影響力。
關鍵詞:高校; 德育; 宗教影響; 日常性德育; 生命教育
中圖分類號: G64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9749(2012)06-0095-04
從宗教的真空到宗教的不斷升溫,目前大學生中已出現了部分宗教教徒,這給高校德育提出了挑戰性的課題。簡單地劃清界線無益于解決問題,更無益于馬克思主義的發展,反而可能成為扼殺馬克思主義生機的致命因素。若放任自流,則可能積聚矛盾。與此同時,教育大學生抵制非法宗教活動和境外敵對勢力的宗教滲透,也是當前高校處理宗教問題的重要工作。近幾年不少學者把信仰宗教看成純粹的心理問題,主張通過加強心理健康教育消除宗教依賴,筆者認為這只是治標之策,不能治本。應對宗教的影響,高校要有更寬廣的視野,更深層次的思考以及積極穩妥有效的措施。
一、加強學習宗教史,了解宗教的雙重屬性
托克維爾有句名言:“當過去不再昭示未來,心靈便在黑暗中行走。”我們相信,過去一定能向我們昭示未來。處理宗教這一復雜問題,必須到歷史中去找尋方向。作為廣泛意義上的宗教,自原始社會就已經存在。宗教有它發生發展的規律,它的興衰起伏在歷史上早有呈現。從我國來看,佛道兩教從南北朝到唐朝,風靡數百年,它們對本體論、認識論的探討深入而細致,并且都有比較完備的思辨哲學的體系和深刻的理論思維,對于宇宙本質、萬物變遷、人心人性、善惡報應等問題的論說,都在高度抽象的概念中展開,使人們感到高深莫測,尤其是佛教,曾經站到了思想的高峰。而對佛教的批判,中唐的韓愈就以儒學家的身份從社會實用、現實利害立論,進行尖銳犀利的批判。宋代思想界崛起一批新儒生,他們既受過正統的儒家文化的教育,又飽覽釋、道典籍,精通佛、道哲學。他們以儒學理論作為基本框架,大量吸取佛教、道教理論思維的成果,創立了新儒學的思想體系——“理學”。宋代理學很好地消化了佛道二教的影響,在思想界重新取得了主導的地位,也重新樹立起了中國人的精神信仰。
西方基督教在其產生時是被壓迫者的運動,這是恩格斯在《論早期基督教的歷史》中做出的結論。基督教后來獲得迅速的發展,除了基督教教義本身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當時的羅馬帝國地域遼闊,政治離人們很遙遠,人們不能從政治生活中尋找精神的支柱,“不得不到政治之外尋找安身立命的哲學依據”[1],這為基督教的流行提供了適宜的精神土壤。但是基督教的普遍傳播,各地教會組織的建立,深刻影響了西方的社會政治生活。隨著“米蘭敕令”的頒布和君士坦丁皇帝皈依基督,教權逐步凌架于皇權之上。教會組織內部等級森嚴,基督教會不斷制造社會的矛盾和沖突,直到資產階級的宗教改革才緩和下來。
我們從歷史中深刻認識到,宗教是一把“雙刃劍”,關鍵看它掌握在誰的手里以及如何使用這把“劍”。同時人類社會必須要有精神家園,精神家園的建立又往往離不開宗教。從中外歷史發展來看,兩種路徑可以減弱宗教的影響:一是現實中有人人參與的令人鼓舞的政治生活,如古代希臘、羅馬,我們可以從柏拉圖的《理想國》中看到人們對政治生活的熱情,卻難覓宗教的影子;二是確立起天人合一的精神信仰,如中國的儒家,在現實生活中盡孝盡忠盡責,符合上天安排的宇宙秩序,從而找到安身立命的精神依托。
宗教發展的歷史告訴我們:宗教作為純粹精神的支柱能夠安定人心,約束行為,但如果把握不好度,也會束縛人心,影響穩定,甚至使社會倒退。高校教育工作者應從宕蕩起伏的宗教發展史中去領悟宗教的雙重屬性,深刻了解宗教的積極作用和早已呈現的諸多弊病,處理宗教問題就不至于“左”,也不至于“右”。具體來說,既不視宗教為洪水猛獸,也不致于將宗教作為解決現實問題的希望;既不能熟視無睹,也不能對宗教的升溫推波助瀾,而需要認真地加以研究。上世紀中葉,毛澤東曾說過:“不研究宗教,就寫不好哲學史、文化史、世界史。”[2]今天的中國,不研究宗教,就處理不好當今錯綜復雜的社會矛盾。宗教發展的長期性、群眾性、民族性,更決定了我們必須在“左”與“右”的平衡中準確地把握好“度”。
二、高校德育要抓日常性工作,整合各方力量,打造德育工作的合力
日常性德育工作是指滲透于每一時刻和每一個體的幫助學生實現內在心靈自覺和心靈成長的德育,既包含教育者組織的經常性的行之有效的德育活動,也包含大學生(受教育者)個體經常性地對個人行為的反省和覺悟,所謂“吾日三省吾身”、“慎獨”之類,它具有及時性、普遍性、隱逸性及學生主體性等特點。
長期以來,高校德育難以擺脫低效化的困境,其主要原因在于缺乏細致深入的日常性工作,缺乏針對學生個體需求和個性發展需求的教育和引導。德育活動往往表現為跟風活動多、硬性灌輸多、政治說教多、一般號召多,難以深入持久地影響每一個受教育者。而德育內容又往往遠離大學生的日常生活,脫離他們的生活經驗。一些德育工作者“將原來既有知亦有情還有行的德育變成了單一的認知教育或道德知識教育”[3],使本具有深刻生活內容和生命活力的德育活動,蛻變為學生死記硬背的條條框框。大學生心靈的成長被繁瑣的教條知識所淹沒,主體性也被泯滅了,德育自然無法獲得穿透人心的力量。
我們應當看到,宗教之所以能掌握人的精神,其一是它專做人的心靈的工作,關注個體的生命,把個體和個體的需求放大,使個體在神的權威下獲得做人的獨立、自由和快樂;其二,宗教活動是經常性的,比如基督教,宗教活動幾乎伴隨每天的生活,教徒每天早晚祈禱,每餐吃飯前禱告、感恩,還有周日群體性的禮拜,這些活動使人心既有神化的上帝可依偎,又有思想信仰一致的同伴可相依,控制人的精神固成必然之義。
德育本植根于人性的需要,德育的本質是人格的、生命的、完滿生活質量的教育。高校德育是大學生自我生存、自我發展的內在需要,而不僅僅是社會的道德要求。只有首先滿足學生個體需求和個性發展需求的德育,才是有生命力的德育。人的品德的養成只能發生在生活的情境之中,行為的改善只有在生活實踐中才會有效地發生。只有貫穿于學生生活過程的德育,才是有效的德育,這是宗教給我們的啟示。
目前在高校,德育工作的各部門還存在各自為戰的現象,缺乏合作支持,有時甚至相互牴牾,影響德育的效果。在高校,對學生影響的輻射源很廣泛,這反映了大學的開放性。而高校各方力量觀念及思維差異比較大,比如對待宗教的態度方面,我們在調查中發現,部分教師對宗教信仰表示理解、寬容甚至支持,而另一部分老師表現出對宗教信仰的不理解、警惕甚至不屑,這種明顯的反差,勢必影響德育的效果。因此,高校應當整合各方力量,形成緊密聯系,避免相互牴牾和單線作戰,打造德育工作的合力,提高日常性德育工作的效果。
三、吸收有益的宗教資源,豐富馬克思主義理論
長期以來作為一個以馬克思主義為主流意識形態的國家,由于對馬克思主義的簡單化、片面化的理解,人們在現實生活中往往流露出對宗教的不理解,甚至認為馬克思主義與宗教水火不相容,停留于純粹的批判,沒有看到二者相互繼承、相互貫通的方面。比如一直以來都認為馬克思主義和宗教的區別是無神論與有神論的區別,事實上宗教信仰雖然大多數時候表現為有神的信仰,但并不完全是。如佛教,佛的真正含義是覺悟,禪宗還有一個破壞佛像的革命運動,《五燈會元》就記載了天然大師“取木佛燒火”和德山宣鑒禪師“呵佛罵祖”[4]的行狀,完全否定神的存在。禪宗后來恢復了神像的獨特地位,但本質上神像只是一種精神符號。著名的唯物主義歷史學家侯外廬認為:“有神無神的爭辯,表面上是宗教問題,實質上是哲學問題。”[5]而馬克思在1842年給盧格的信中,建議青年黑格爾派“如果真要談論哲學,那么最好少炫耀‘無神論’的招牌”。[6]
既然宗教曾經以至當下都有巨大的影響力,作為當代馬克思主義者應當主動自覺地去吸收有益的宗教資源,豐富完善自身的理論形式。著名學者張豈之認為:“宗教的文化精神功能在于追求至善,……;宗教的心理功能則在于,給人以安身立命的精神家園,幫助人們求安去躁;宗教的教化功能則在于,宗教是道德的基礎,它幫助發展道德,使道德義務成為無條件的、絕對的行為,使遵循道德規范的人際關系更加穩定、持久、和諧,宗教可以給各種社會道德提供神圣、莊嚴、絕對的信念或信仰基礎。”[7]宗教能夠實現的這些功能,從另一方面,可以有助于我國當下社會問題的解決。
馬克思主義是科學的理論體系,具有嚴謹的邏輯和深刻的內涵,不少理論問題需要有專門的知識準備才能領悟。而宗教由于發展時間長,很多道理已成為群眾的語言,積淀為深厚的文化根基,如果運用中國人喜聞樂見的生活化的語言宣講馬克思主義,必然增加馬克思主義的魅力和影響力。
開設馬克思主義指導下的宗教文化課程,是疏通大學生思想的重要途徑,同時可以提高大學生對宗教消極面的免疫力。開設宗教文化課程也是世界文化對話的需要。經濟全球化時代的諸多沖突都與宗教有關,就連著名神學家漢斯·昆都痛心指出,當代世界“如此眾多的爭執、流血性沖突,甚至‘宗教戰爭’,都可以記在宗教的‘功勞簿’上;如此眾多的經濟、政治、軍事上的沖突,一部分是由宗教引起的,一部分染有宗教色彩,受宗教鼓動以及由宗教來使之合法化”[8]。毫無疑問,沖突的根源不僅在于經濟利益的紛爭,而且在于文化沖突。解決沖突需要對話,宗教與宗教要對話,馬克思主義與宗教也要對話,不管從哪個角度,都要與宗教對話。宗教對話是深層次的對話,是精神世界的對話,如果對宗教不了解,就不可能開展對話,在文化上可能會排擠在世界的邊緣。在大學開設宗教文化課程,具有現實性和緊迫性。深入挖掘宗教中的優秀資源,充分吸收、借鑒其適應現代文明的內容,也是推動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大眾化最便捷、最可行的路徑,是馬克思主義理論創新的源頭活水。
四、學習宗教養心方法,克服功利浮躁心理
高校德育存在疲軟無力的狀態,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德育方式存在灌輸、直接、顯性等諸多不足,容易引起自主意識強的現代大學生的逆反,加劇他們的心理失衡。
馬克思主義關注制度的變革和建設,而宗教關注心理建設。制度的改革和進步,首先需要人心的改善。當代馬克思主義若能與宗教的心理方法相結合,必能進一步完善而完美。宗教方法,最重要的是修心養心的方法。我國前佛教協會會長趙樸初提出建設人間凈土,首先要純凈我們的心靈,所謂“莊嚴國土,利樂有情”,這樣才能為眾生謀永恒的利益,在社會上產生了廣泛的影響。2006年在杭州舉行的世界佛教論壇以“和諧社會,從心開始”為主題,發表了《普陀山宣言》,提出“心凈國土凈,心安眾生安,心平天下平”的主旨,于心理建設極為有益。
對我國影響極為廣泛的佛教哲學,從根本上來說就是關于心靈的學問。梁啟超晚年對佛學有很深的造詣,1922年他在清華大學講課時指出:“佛家所說的叫做‘法’,倘若有人問我法是什么,我便一點不遲疑答道:‘就是心理學’。”[9]清華大學教授葛兆光在他的宏篇巨著《中國思想史》中也有同樣的表述,他說,從8世紀中葉以后,士人越來越傾向于相信“以戒律嚴格護持自己的身心不受污染,然后以禪定去體驗自己的心靈本原,或者以禪定體驗到自己原本清靜的心靈境界,然后用戒律小心呵護這種境界不至于失墜,這種針對心靈的實踐性宗教信仰才是佛教的正途”[10]。宗教將長期廣泛地存在,它的長期性、群眾性、民族性、復雜性、國際性都決定了值得深入研究宗教影響的特點,筆者認為利用宗教進行心理建設正是現代宗教的正確航向。
2009年,王仕杰發表《信仰需要的德育價值——宗教給德育的啟示》一文,提出“宗教是一種方法,幫助人提高自己的品德”,主張借用宗教的某些機制,實現對人的精神引導。筆者認為,與其通過心理健康教育消除宗教的影響,不如現成利用宗教心理學方法,滲透主流意識形態。事實上,宗教中的靜心養心方法,已經發展為現代心理治療中的認知療法、行為療法、系統脫敏法、自然療法,只是當代的心理治療,還主要是專家的門診,而非普通群眾經常可以消費的生活方式。如果我們的核心價值理念,通過宗教心理學方法,浸潤到學生的心靈深處,必有利于培養大學生的健康人格,克服功利浮躁的心理,同時削弱低俗宗教的影響力。
五、豐富實踐教育,強調知行合一
馬克思主義本來是強調實踐的,真理要在實踐中得到檢驗,個體要在實踐中受到錘煉,社會主義偉大事業要通過實踐向前推進。目前高校德育,理論教育的色彩濃,比重大,重灌輸,輕落實。對德育教師高學位的普遍要求,尤其體現了對理論的重視。而信仰的培育,并非理論習得,關鍵是行為養成。教育主管部門組織的培訓也是理論培訓多,實踐性培訓少,導致老師重講書面理論,輕心靈滲透和行動轉化。大學生學習德育理論往往是為了應付各種考試,又導致德育功利化。這兩方面的原因,致使“德”既沒有外化于行,也沒有內融于心。
德育的功利化是指德育教育或德育知識的學習是個體獲得某種實際利益的手段,從而偏離了德育目標。德育的本來價值在于提高、擴展人的價值,挖掘人的創造才能,推動個體不懈地追求真、善、美,造就“完整的人”。如果大學生將德育知識的學習視作獲取學位或者其它現實利益的途徑,德育課程的學習往往只是知識的汲取,而忽視情感、意志和行為習慣的培養。為考試而學習的德育,就難以內化為個人的品格,必然造成知行分離。知而不行,德育固然沒有效果。而要推動學生去“行”,作為高校來說,一要擁有一支內心真誠真正能“行”的教師隊伍,二要有德育實踐平臺。高校目前不僅存在教師的選拔和培養重理論、輕實踐的傾向,而且存在部門利益分割,導致部門之間缺少交流與合作。德育是靈魂工程,是信仰教育,是實踐性很強的工作,教師的選拔應該不拘一格,同時建立交流機制,即理論教學的教師和實際工作的教師實行流動,既提高理論教學的教師的實踐能力,也提高實際工作教師的理論水平。積極推動能容納全體學生參與的各類德育實踐平臺的建立,注重以生活天地為活教材,關注個體的內心體驗,促使大學生知而能信,信而能行。
六、幫助宗教信徒提高宗教修養,減少功利色彩
宗教和科學一樣是把雙刃劍,如何使用好這把劍,主要依賴宗教神職人員和宗教信徒。中國共產黨一直把“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相適應”作為處理宗教問題的基本政策,怎樣通過改革教規教義與社會主義相適應是宗教界的一項重要任務,這也依賴于高素質的宗教信徒和宗教神職人員,因此培養高素質的宗教人才又是一項基礎性工作。大學生中信教人數在增加,但對宗教義理理解透徹的卻是鳳毛麟角。大學生的可塑性很大,如果此時通過教育的各種途徑向他們灌輸正確的宗教理念,融入與社會主義相適應的內容,尤其是引導大學生從“功利地信”轉化為“修養地信”,著力提高他們的心性修養,當他們走入社會后起到輻射帶動作用。相反,若取放任自流、不聞不問的做法,許多大學生信徒可能陷入迷信、低俗、功利地信仰之中,對自身對社會都不能發揮積極的作用,甚至可能被一些地下組織或邪教組織所利用。
也許有人把宗教教育看成是宗教自身的任務,但由于宗教界整體水平不高,宗教界自身的改革比較緩慢,而且自身的突破存在較大的制約。如果由馬克思主義者來講解宗教義理,形成外在的推動力,必能推動宗教更快更好地發展,而且是向著馬克思主義所規定的方向發展。
七、黨、團組織活動經常化,著眼于和諧心靈建設
豐富多彩的組織生活,是淡化宗教影響的有力武器。“人心必有所憑依,非信無以立。”[12]作為遠離家庭剛剛成年的大學生,他(她)需要過有組織的生活,才不致孤獨和郁悶。有著共同信念和奮斗目標的黨、團組織,是大學生們理想的安身之所。但現在的問題是,就團組織生活來講,間隔時間比較長,往往一個月開展一次,顯然無法滿足大學生的心理需求。在開展的黨、團組織活動中,針對心靈需求的活動少,過渡關注制度的變革和對外在世界的改造,忽視內在靈魂的修養。一個人如果不思改造自己的靈魂,卻對外在的世界和他人的改造特別關心,有可能會以某種借口,迫害、折磨他人的心靈,謀取個人的利益。只有當一個人不斷向內省視找到自我生命的意義,實現個人成長后,才可能承擔改造世界、建設美好社會的重任。當大學生感覺到生活在組織中,而且組織生活符合心理需求和信仰需要,并且使人感覺充滿溫馨的時候,宗教是不容易滲透的。因此高校要從精神生活入手,打造有靈魂的黨、團組織生活,使大學生身有所屬,情有所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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