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新中國成立在即,地處華南的冷江市,國共兩黨還在進行最后的較量。為了解放冷江,我軍張志堅師長和國民黨軍蔡英豪師長領兵激戰。由于地形易守難攻,我軍遭受重創,暫時撤退。冷江市內的地下黨積極展開工作。傅品干表面是教會醫院院長,在這個身份的掩飾下,他做了多年的地下黨工作,為了不讓人民受更多的戰事之苦,傅品干全身心為和平解放冷江奔走著。他們經歷了重重困難,終于成功收編了幾千人的土匪隊伍,揭開了日軍殘余隊伍的秘密,促進了國民黨蔡英豪、魯多云領兵起義,和平解放冷江。
《王者風范》由國內實力男星陳寶國、陳月末、吳剛、常鋮聯袂主演,是一部十足的男人戲,陳寶國延續熒屏正派形象,出演沉穩智慧的地下黨傅品干,首次與其對戲的常鉞,則挑戰新類型角色,飾演反派馬九成。而陳寶國的兒子陳月末則變身成為無惡不作的特務隊長,與父親對抗到底。
探班現場
你猜我在說什么
目前該劇正在北京郊區某影視基地拍攝,一到現場,就看到掛著“冷江市保密科”牌子的院落,院內到處停靠著國共時期的軍車、摩托侉子,還有鋼盔、鋼槍等道具。由于劇情保密,記者也只能從他們對戲的情況猜測大概的情形,當天拍攝的是陳月末與常鋮的對手戲,一個是特務隊長,一個是劇中大反派,可想而知兩人湊到一起肯定沒什么好事,陳月末開著車進入保密科,然后跟常鋮等匯報情況,還有幾個群眾演員從車底下爬出來,大概是這個特務隊長又得到什么密報,向上級匯報,然后商量著怎么對付地下黨員,或許被藏在車下的群眾演員聽到,結果藏在車下的人被發現,特務隊長肯定要干掉這個偷聽者,只是不知道偷聽者能不能跑掉,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呢?
片場對話陳月末:把壞人演得特別逗
Q:這是一部什么戲?
A:就是諜戰戲,劇情不能透露,要不然沒有看點了。
Q:《智者無敵》就是諜戰劇,怎么又是同樣題材?
A:上次演一個好人,這次演一個壞人,別人說我演壞人不像,我就想試一下,看演得到底像不像。
Q:現在整個扮相下來,你覺得自己像不像壞人?
A:你覺得呢?(我覺得還行,特別是這個中分的“漢奸頭”,還挺有感覺的。)你覺得像就行,說明我有這個潛質,當年這個發型那叫時尚。
Q:我看你的臉上有一顆痣,是特別設計的嗎?
A:對,這叫瘊子,因為這個人物叫猴子,一開始想讓他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但是貓爪(《智者無敵》中的角色)就是這樣上躥下跳的人,我不想重復,后來跟導演一商量,就在臉上沾了一個瘊子,反而沾了一個瘊子就可以在鏡頭面前故意耍帥,更好笑。
Q:那這個特務隊長是個什么樣的壞人?
A:如題,就是一個特務隊長,壞到骨子里,什么壞事都在他身上,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什么都干,(迫害共產黨員都是他?)不光共產黨員,是人他就害,特別壞,所有特務該做的壞事他都做了,只有你想不出來的,沒有我干不出來的。
Q:演起來是不是挺過癮的?
A:特別過癮,生活中也沒人給我這機會啊,是不是?我想當壞人,法律老管我,所以我就只能在戲里過癮了。
Q:那你沒這經驗,演的時候從什么人身上借鑒啊?
A:(看向經紀人),從身邊某人身上學唄,有不同范本,把他們身上的缺點都放大就成了,其實這不需要經驗,劇本已經給到那兒了,塑造這個人物很完整,我只要順藤摸瓜,加上一點自己的設計就可以了。
Q:以前的壞人都特別外露,但是最近幾年往往給他一個壞的理由,你這個特務隊長是屬于哪一種?
A:我們現在所謂的壞人好人,其實在當時都是各為其主,別管他是外化的壞,還是找一個理由,現在看都是壞人,我還是希望他的壞比較外化,往喜劇那方面靠。如果我看這種諜戰片,我喜歡看把壞人演得特別逗,那種有點傻、有點二的逗,所以我演的話也希望走這個路線。那么深沉的壞也不是我這個年齡段能把握的,畢竟還沒那么成熟。
Q:你的長相還算比較正的,為什么想要演喜劇、演壞人?
A:因為我喜歡看喜劇,好笑、好玩,所以我想看看演起來是不是也比較好玩,現在演完《瘋狂的飯局》,公司同事說我是諧星里長得最帥的,其實我覺得他們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韻味。
Q:很多人說演喜劇其實是最困難的。
A:對,演過我就知道了,演正劇需要真誠,演喜劇要更真誠,比如規定一個情境,演正劇你對著一棵樹那就是一棵樹,但是演喜劇你對著這棵樹就可能是把它當成愛人了,一定要真的相信它是你的愛人,才能把別人逗樂,有一點點不真誠,就沒有那個效果了,我覺得喜劇特別鍛煉演員。
Q:別人都說旦角易得,一丑難求。
A:對,丑角的確不好當,其實本身我這長相也不偶像,別人一看我就說我是實力派,我也不知道是罵我呢,還是夸我呢。(往好了想是夸你呢。)那要往壞了想呢?就是說我長得丑唄,我是屬于硬朗里面比較小生的,喜劇里面比較漂亮的,漂亮的里面比較丑的,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你長得比較有特點,演出的時候不在乎形象。)是啊,我形象已經這樣了,不用在乎了,我就剩放得開了,要是再放不開就更沒戲了。
Q:你最近這幾部戲好像都是同類型的戰爭年代戲。
A:是這樣的,題材類似,整個大環境相同,但是每個戲里我都刻意選了一個不同的角色,這部戲就是壞,《智者無敵》是一個小地下黨員,比較正直、忠勇,《養母》中的人物就比較懦弱,用北京話說就是比較挼。《正者無敵》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軍人,一開始特浮躁,自認是中央軍,高高在上,看不上那些雜牌軍,隨著劇情發展,變得越來越穩重。
Q:聽說你為了《正者無敵》還特地到軍營里當了兩個禮拜的新兵?
A:對,每天早晨4點起來,十公里拉練,沒有跑不完這一說,半個月沒坐過高凳,每天都是小馬扎,后來坐到高凳幸福得我都哭了。那半個月對我的感觸挺深的,讓我對軍人有了一種敬重,并且我發現到21世紀了,新兵連的娛樂還是拉手風琴跟吹口琴,所以在戲里我就跟導演商量給他加一個口琴做道具。因為他有一段戰地戀,口琴這場戲就表現他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