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了一下余秋雨先生,看了為數不多的一些博文,每一篇都是我很熟悉的余先生《文化苦旅》中摘抄的文字,而沒有即時發布的感想。我和余先生很熟,斷定這不是余先生本人而只是個馬甲。因此,從關注到取消,我做了不足一分鐘時間的余先生的粉絲。
——任衛新
籃球在時間上的規則特別有趣:8秒鐘之內必須過半場,進攻只有24秒,更不用說著名的“三秒區”了。生活比籃球好多了,它多么寬容,真相可以在一百年之后“被揭示”,真話也可以在臨死的時候才講出來,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可是,偉大的人格來自于一種自定的游戲規則,身強力壯的時候說真話,講真相。
——畢飛宇
昨晚看電視,發現那種演播室請了一大堆所謂嘉賓點評的節目有個特點:很多嘉賓真把自己當根蔥了,男嘉賓比女嘉賓能裝,衣服有領子的比沒領子的能裝,頭發有造型的比沒造型的能裝,南方的比北方的能裝,其中的翹楚事兒事兒的,勁兒勁兒的,用句春晚小品臺詞:純屬找抽型。此話只對那些嘉賓,不用在別處。
——孫 睿
日本地震前,去北京一家燒烤店吃飯,店方說牛肉是從日本進口的。同行的朋友說不會是日本的,可能是大連的。一位服務員說:“不是大連,是日本的。”日本核泄露后,再去這家燒烤店,我們進門就問:“是日本牛肉?”還是這位服務員說:“不是日本,是大連的。”我贊揚這位服務員:“你有政治家的素質。”
——余 華
某年在國外買表,我對店員說:我腕骨寬,所以要男表。我年邁,所以要簡扼清晰的表盤設計。我嫌換電池麻煩,希望光動能。出差時夜里有時會看表,需夜光。店員拿出一表,滿足了我全部要求。價格十分便宜,欣然買下,至今在用,甚喜歡。我始終覺得表的最重要功能是實用,而非彰顯。
——畢淑敏
有一天早晨洗漱的時候,發現下巴上沾了一絲紙屑,隨手抹了一下,沒在意。第二天看見那小紙屑又沾在下巴上了,回憶夜間生活,好生納悶,怎么會呢?然后用手去摘,摘不掉,原來,是兩根胡子變白了。我悵然,我發現歲月,怎么是從下巴開始的呢?
——蘇 童
剛接南方某報電話采訪,問對廣東高考作文題“回到原點”怎么看。我說這是為難學生的題。一是并非所有的學生對這樣的話題有思考。它不是高中生能普遍聚焦的話題。二是這題目應當出給飽經滄桑的人。魯迅的《在酒樓上》就寫了歷經人生挫敗而回到原點的人。一個沒有人生閱歷的中學生,怎么有此感受?
——何立偉
我喜歡會對某件事物上癮的人。卻又不喜歡太輕易上癮的人。或許可以說,當一個有克制能力和清醒認知的人,在反復的內心掙扎中,傾情地投身于某件事物的時候,有一種迷人的姿態。迷人之處正在于與內心的頑強對抗。最終的淪陷,證明這件令他上癮的事物,有著不可言喻的魔魅。
——張悅然
畢飛宇蘇童腳前腳后開博,估計雨(宇)絲和銅(童)絲們,這兩日多有心動過速的,做過醫生的畢淑敏可有忙的了!今天約來我熟悉的一位計時工來家擦玻璃,她干完活,黃昏離開我家時,一臉輕松地跟我講一個笑話,說有一次她忘了拿自己的隨身物品,竟拎著雇主家的一袋垃圾回家!她笑著,我的鼻子卻酸起來。
——遲子建
以前在成都,到了母親節想要給母親打個電話,有時卻是母親先打過來。這總讓我忍不住眼淚。5月的第二個周日是母親節,但在母親心中,天天都是孩子的節日,因為她們無時無刻不在掛念著孩子,希望他們的人生永遠都像過節日一樣快樂、精彩。所以朋友們,我們不妨也用行動讓母親每年多過幾次母親節吧。
——麥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