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產業優化升級模式研究：基于戰略性新興產業培育外部效應的分析

黎春秋，熊勇清

（1.中南大學商學院，湖南 長沙 410083；2.湖南省寧鄉縣人民政府，湖南 寧鄉 410600）

傳統產業優化升級模式研究：基于戰略性新興產業培育外部效應的分析

黎春秋1，2，熊勇清1

（1.中南大學商學院，湖南 長沙 410083；2.湖南省寧鄉縣人民政府，湖南 寧鄉 410600）

論文對戰略性新興產業的外部效應進行了分析，指出戰略性新興產業的培育和發展可以對傳統產業產生溢出效應、置換效應和聯動效應。基于這三類外部效應,論文提出了傳統產業優化升級的具體途徑，并以C縣為例進行了論述。

戰略性新興產業；外部效應；傳統產業；產業升級

產業升級是指產業由低技術水平、低附加值狀態向高新技術、高附加值狀態演變的趨勢。Michael Porter將產業升級分成要素驅動、投資驅動、創新驅動以及走向衰退的財富驅動四個階段［1］。H.Chenery等人研究發現，當經濟處于工業化中后期階段時，引領產業升級的主要因素由資本和勞動的投入轉向技術要素的投入，科技創新開始成為推動產業升級的主要動力［2］。這些研究表明，對處于工業化中后期的我國，掌握關鍵核心技術、具有創新特質的新興產業將成為傳統產業優化升級的新的動力，我國當前所確定的培育和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正是契合了現階段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這種客觀需要。

國內外對產業優化升級模式的研究目前主要集中在兩個方面：一是對產業優化升級的具體路徑選擇的研究，包括吸收外商直接投資、科技創新、強化稅收調控功能等方式［3-6］；二是評價性研究，對某一區域、某一產業優化升級效應進行測度和評價［7-10］；我國正式提出培育和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以來，國內一些學者對戰略性新興產業的理論界定、組織形式、國外經驗借鑒、與傳統產業的關系等方面開展了系列研究［11-15］。目前還沒有見到從戰略性新興產業對傳統產業可能產生的外部效應視角出發，探討研究傳統產業優化升級模式的相關研究。

1 戰略性新興產業培育的外部效應

1.1 溢出效應

戰略性新興產業的培育和發展，對相關傳統產業會形成帶動作用，從而產生兩個方面的溢出效應。

（1）新興技術溢出。戰略性新興產業的行業特性與需求特性，決定了它的技術創新具有不惜以高強度R&D投入追求持續性技術領先的特點。而這種對技術領先的持續追求，一方面使得戰略性新興產業孕育產生新興技術，而且在行業中居于相對領先地位，同時也意味著戰略性新興產業將對傳統產業具有新興技術溢出的“勢能”。

（2）人力資本溢出。一是戰略性新興產業內部人才轉入傳統產業領域；二是由于戰略性新興產業的進入，促進區域經濟發展，區域人才吸引力增強導致的新的人力資本投入到區域傳統產業領域。

1.2 置換效應

戰略性新興產業在自身快速發展的同時，將對傳統產業產生三方面的置換效應。

（1）經濟發展職能的置換。戰略性新興產業的培育和發展將改變其在區域經濟中的比重和地位，替代傳統產業成為新的主導產業或支柱產業。

（2）就業職能的置換。戰略性新興產業的培育和發展將為新興產業人才創造大量的就業機會。同時，戰略性新興產業較強的產業關聯性將有效地帶動其他相關產業的發展，為社會提供更多的就業崗位，緩解傳統產業承擔的就業壓力。

（3）產業帶動職能的置換。同傳統產業相比，戰略性新興產業具有更長的產業鏈條和更寬廣的產業面，能夠帶動一系列產業共同發展。經過一段時間的政策扶持和發展，能夠在未來成為國民經濟的主導產業、先導產業或支柱產業。

1.3 聯動效應

戰略性新興產業的培育和發展并不是孤立的發展，從下到上，與傳統產業存在四個層面的聯動。

（1）要素層面聯動。一是區域傳統產業在戰略性新興產業培育階段為其提供大量的資本及金融產品支持、提供必要的生產設備及人力資源等；二是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到一定程度后對區域傳統產業輸出先進技術。

（2）企業層面聯動。表現為戰略性新興產業鏈條上的垂直聯系或基于聯合技術攻關、市場開拓等共同目標的水平合作。戰略性新興產業企業往往需要借用傳統產業廉價的加工生產環節、成熟的市場體系；而傳統產業企業也可以憑借戰略性新興產業企業的科研力量和技術團隊，聯合技術攻關，開拓新的產品市場。

（3）政府層面聯動。在對戰略性新興產業與傳統產業的政策體系上，兩者是相互依存、相互促進的。發展傳統產業的政策有利于保持穩定的經濟局面，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的政策有利于推動中國經濟的可持續發展。由此可見，在政府層面存在聯動關系。

（4）社會層面聯動。社會層面的聯動指區域產業園區、區域產業社會組織、高校等科研機構為了整體產業利益而采取的制訂共同的產業標準、行業規范等行為。如在土地、自然資源、環境保護等方面，區域產業可以制訂共同的規劃與約束，共享區域資源。

2 傳統產業優化升級模式及選擇

區域經濟和區域傳統產業的發展具有不平衡性，因此應該因地制宜選擇不同的傳統產業發展模式。基于戰略性新興產業培育的外部效應，同時根據區域傳統產業的具體特征，傳統產業優化升級的具體模式應該是有區別的。

對于傳統產業單一，特征明顯的區域，可以選擇“專一路徑”的傳統產業優化升級模式，但對于區域產業多元化，特征復雜，或者區域戰略性新興產業與區域傳統產業間相互影響關系多變的區域，應該選擇“復合路徑”模式的傳統產業優化升級模式（見圖1）。

2.1 專一路徑的優化升級模式

（1）基于溢出效應：“技術升級式”優化升級。

基于溢出效應的區域傳統產業優化升級，主要是從技術角度考慮，提升區域傳統產業的技術水平和生產效率，促進區域傳統產業技術的升級。這種技術升級模式適用于新興產業與傳統產業間具有較大技術“勢能差”的區域，這類區域一方面受地域限制傳統產業技術水平落后，另一方面又急切改變現狀而大量引進高新技術產業，如我國的中部地區。這種技術升級模式具體有以下三條途徑。

圖1 傳統產業優化升級模式

①政府規制式。政府基于經濟社會發展需要或環境保護需要，對于區域傳統產業技術需要提升而產業自身沒有技術提升能力或提升意愿的產業技術領域，通過政府行政干預或政策引導，促進區域傳統產業的技術升級。最為典型的政府規制式技術升級如傳統產業節能環保技術的應用升級，節能環保技術的引入會增加企業的成本，通過政府對行業標準的制訂、財政補貼措施以及消費市場的引導行為，可以有效促進傳統產業企業節能環保技術的普及，推動傳統產業的技術升級。

②企業自發式。針對戰略性新興產業中能有效提高傳統產業產品質量、降低產品成本，提高傳統產業企業核心競爭力的技術，如在新材料領域、高端制造業領域的新興技術等，企業通過技術購買、項目合作等方式進行的技術升級。

③政府與企業聯合式。單純的政府規制式技術升級與企業自發式技術升級往往形成于比較特殊的產業技術領域，對于大多的區域傳統產業技術升級，適合采用的是政府與企業聯合式的技術升級。區域傳統產業在對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的引入上力量單薄且風險較高，只有以政府作為強大后盾及主要推力，才有可能最大限度地促進區域戰略性新興產業的發展以及區域傳統產業的技術升級。

（2）基于置換效應：“結構調整式”優化升級。

基于置換效應的結構優化式升級模式，主要是在轉變產業增長方式、淘汰落后產能和提升人力資本素質等方面進行結構的優化升級。這種模式適用于依靠傳統產業發展強大起來的，具有寬廣的傳統產業面，同時又面臨發展瓶頸需進行產業結構轉型的區域，如我國的東部沿海部分地區。具體路徑有以下三條。

①轉變產業增長方式。在區域戰略性新興產業的培育初期，政府需要加大對其資金引導與扶持；但隨著戰略性新興產業的快速發展、對區域經濟貢獻的加大，政府可以引導戰略性新興產業反哺傳統產業，加大對區域傳統產業優化升級的支持力度，逐步轉變傳統產業的增長方式。促進傳統產業增長的方式由高碳經濟型向低碳經濟型轉變、由技術引進型向自主創新型轉變。

②淘汰落后產能。目前，國家公布的產能過剩的產業涉及煉鋼、電解鋁、水泥、造紙等18個行業，這些在國家層面產能明顯過剩的行業在區域經濟中往往扮演著主導或支柱產業的角色，因此，淘汰落后產能政策在區域內實行的效果往往事與愿違。區域戰略性新興產業的培育，將能在一定時期內形成區域新的先導產業和支柱產業，承擔一縣主要的經濟創造功能與就業承擔功能。對于區域傳統產業落后產能的淘汰，可以起到有效的促進作用。

③提升人力資本素質。由于傳統產業吸納的大量普通勞動力正是解決政府就業壓力的重要途徑，促進就業與加快傳統產業優化升級往往成為政府的兩難選擇。區域戰略性新興產業巨大的發展潛力及產業帶動功能能夠吸納大量的勞動力，包括普通的勞動者。這樣，區域傳統產業就有機會調整自身的人力資源結構、在保證區域經濟社會穩定的前提下提升自身的人力資本素質。

（3）基于聯動效應：“模式創新式”優化升級。

基于聯動效應的模式創新，應充分利用區域戰略性新興產業與傳統產業之間在生產要素層面、企業層面、政府層面和社會層面的聯系，創新區域傳統產業的發展模式，在區域合作式發展、產業積聚式發展和企業聯盟式發展等方面進行模式創新性優化升級。這種優化升級模式適用于傳統產業與戰略性新興產業聯系緊密，而本身又受發展限制難以進行大面積技術升級和結構調整的區域，如我國的西部部分地區。具體路徑有以下三條（見圖2）。

圖2 區域傳統產業模式創新式升級

①區域合作式發展。發達地區將一部分對欠發達地區仍具有比較優勢的傳統產業轉移到欠發達地區，把資金、技術、管理、人才優勢與欠發達地區的資源優勢（土地、勞動力、能源、自然資源等）以各種具體方式有效結合起來，互動互補，通過投資乘數效應、技術擴散效應、示范效應、模仿和學習等途徑，促進欠發達地區經濟的快速發展。

②產業集聚式發展。在區域范圍內，戰略性新興產業與傳統產業企業以集聚的形式形成產業集群，將生產要素、企業、政府和社會組織在地域上更緊密地聯系起來，共享設備和資源，更好地發揮出區域戰略性新興產業與傳統產業間的聯動效應。這種產業布局的新的模式具有以下特點：一是可以將內容上相互關聯的產業集聚在一起，減少物流成本和議價成本；二是可以以園區的形式存在，可以減少政府的管理成本；三是園區內企業抱團發展，可以形成區域競爭力和產業品牌。

③企業聯盟式發展。具體到企業層面的模式創新，是形成區域戰略性新興產業與區域傳統產業內的企業聯盟式發展。這種聯盟表現在四個方面：一是戰略性新興產業內企業共享技術或高技術設備，合作攻關、降低研發成本；二是傳統產業內企業共享客戶、市場，共同打造區域品牌；三是戰略性新興產業與傳統企業聯盟，形成上下游產業鏈關系，擴大企業邊界，減少企業成本；四是區域內形成分工合作的企業網絡式聯盟，戰略性新興企業、傳統企業各司其職，形成完備的上下游產業鏈和縱橫連通的市場覆蓋網絡，共同推進區域產業發展。

2.2 復合路徑的優化升級模式

（1）“技術升級-結構優化”模式。技術升級-結構優化模式是將基本的技術升級模式與結構優化模式進行組合，區域傳統產業在進行技術升級改造的同時也進行結構的精簡優化。這種模式要求區域具備一定的研發基礎和經濟實力，區域戰略性新興產業在進行技術開發溢出的同時能迅速成長，對區域傳統產業形成轉換效應。這樣的混合模式對區域的財政力量、執政能力與水平要求較高，區域產業會產生較大的結構調整，整個區域的形象與產業特征都會隨之發生一定的變化。

（2）“技術升級-模式創新”模式。技術升級-模式創新模式是將基本的技術升級模式與模式創新模式進行組合，區域傳統產業在進行技術升級改造的同時也會進行著商業模式、運作模式的創新活動。這種混合模式要求區域具備相當的研發基礎并具有開放經濟的特征，區域戰略性新興產業在進行技術開發溢出的同時能夠與區域傳統產業進行多方位的關聯合作，區域能主動與其他區域與戰略性新興產業及傳統產業進行聯動，形成區域層、產業層、企業層及要素層的全方位聯動效應。

（3）“結構優化-模式創新”模式。結構優化-模式創新模式是將基本的結構優化模式與模式創新模式進行組合，區域傳統產業一方面在自身結構與水平上進行調整升級，一方面進行著與戰略性新興產業在區域層、產業層、企業層及要素層的全方位聯動。這種混合模式更加關注區域傳統產業的結構和質量，適合于區域傳統產業量大面廣、水平較低，同時與戰略性新興產業的關聯能力較強的區域經濟類型。在這種模式中，政府與市場將共同作用傳統產業的優化升級。

（4）“技術升級-結構優化-模式創新”模式。技術升級-結構優化-模式創新模式是將三種基本模式進行組合的混合模式，但它不是三種基本模式的簡單疊加，而是針對三種基本模式主要特征的體現，對不同的區域傳統產業，三種基本模式混合的側重點和政策措施會有不同。這種混合模式是對區域傳統產業進行最全面、最徹底的優化升級模式，可以在傳統產業的數量、質量、技術水平、商業模式上進行全面改造。但同時，這種混合模式也是對區域經濟產業要求最高的模式，它要求區域具備相當的科研基礎、政策力量，同時要求區域經濟為活躍型、外向型經濟。

3 模式應用：以C縣為例

3.1 C縣產業特征分析

C縣地處湘中東北部，其產業發展走過了從傳統農業大縣到工業強縣的過程，特別是2000年以來，C縣確立了“興工強縣”產業發展戰略。經過多年的發展，機電產業、食品產業、服飾鞋業、再生紙業、煙花鞭炮產業、礦產業、新材料新能源等七大產業雛形初具，已經形成了一定的基礎和優勢。C縣主要產業數據如表1所示。

從表1可以看出，C縣產業呈現如下特征。

表1 C縣主要產業數據

（1）傳統產業較單一，特征明顯。C縣七大產業中，除新能源新材料產業外，其余六大產業基本屬于傳統產業范疇，傳統產業產值占整個工業總產值的66%。這些傳統產業大多以應用傳統技術為主、技術水平不高、勞動密集，面臨技術升級瓶頸。

（2）傳統產業與新興產業間存在較大技術“勢能差”。C縣六大傳統產業平均全員勞動生產率與新材料新能源產業全員勞動生產率比值達到1:2.2，與沿海地區，如廣東省傳統產業平均勞動生產率比值為1:1.5，技術“勢能差”明顯。新近出臺的C縣“十二五”發展規劃明確提出，要大力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C縣戰略性新興產業在成長過程中必定會對傳統產業產生溢出效應，作為C縣目前產業基礎和重要經濟支柱的傳統產業的優化升級面臨著新的機遇。

（3）傳統產業技術升級意識強烈。近年來C縣招商引資力度較大，食品、機電兩大主要產業近三年招商引資比例超過30%，新能源新材料產業更是高達60%，高新技術產業集聚態勢明顯。目前全縣擁有企業自行設立的科技機構70個，高新技術企業13家，全年實現產值36.32億元，近3年年均增長超過50%；

3.2 C縣傳統產業優化模式選擇

通過以上分析不難看出，C縣傳統產業面大量廣，既有技術升級的迫切需求，也具備一定的技術基礎和來源，應該基于溢出效應，通過“技術升級式”路徑實現優化升級，即從技術角度考慮，提升區域傳統產業的技術水平和生產效率，促進區域傳統產業技術的升級。針對C縣現有的六大傳統產業，具體升級路徑如下。

（1）礦產開發、服飾鞋業、再生紙、煙花鞭炮等產業，通過“政府規制式”實現技術升級。對于這四類對環境破壞較大而貢獻有限的傳統產業，采用政府規制式技術升級，通過行業準入標準的修訂，財稅支持政策引導，推廣應用節能環保新技術、促進產業技術改造和產能提升。

（2）機電產業，通過“企業自發式”實現技術升級。一是加快新材料新能源產業的培育速度，鼓勵機電產業自發引進配套新技術、開發與新材料新能源配套的新產品；二是促進機電產業對新材料新能源產品、技術的吸收利用；三是開展企業合作，與新材料新能源企業合作突破技術瓶頸。

（3）食品產業，通過“政府與企業合作式”實現技術升級。食品產業在C縣已形成集聚態勢，是C縣產業集群中的一個“亮點”。在其技術升級中，應當依靠集群優勢，引進與之關聯的戰略性生物產業，通過政府與企業在重點項目、產品上的合作發展生物產業新技術、提升食品產業水平。

4 結論

在我國大力培育和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的背景下，作為我國產業基礎和重要經濟支柱的傳統產業的優化升級面臨著新的機遇。

戰略性新興產業在成長過程中會對傳統產業產生溢出效應、置換效應和聯動效應，推動傳統產業的優化升級。

基于戰略性新興產業這三類外部效應，對于傳統產業特征單一的區域來說，相應的優化升級新途徑有：基于溢出效應的技術升級模式、基于置換效應的結構優化模式和基于聯動效應的優化模式，對于傳統產業特征呈現多種特征的區域來說，則應該選擇復合路徑升級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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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Model of Traditional Industries Optimization——the Analysis of External Effects in Emerging Industries of Strategic Important

Li Chunqiu1,2，Xiong Yongqing1
（1.School of Business,Central South University,Changsha 410083，China；2.People’s Government of Ningxiang County,Hunan Provice,Ningxiang 410600，China）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external effects in emerging industries of strategic important,points out that spillover effects, displacement effects and linkage effects are brought to traditional industries during the cultiv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emerging industries of strategic important.On the basis of three types of external effects,a specific way of optimization and upgrading in traditional industry is put forward and C county is discussed as an example.

emerging industries of strategic important;external effects;traditional industries;upgrading industries

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規劃基金課題（10YJA790208)，湖南省軟科學研究重點課題（2010ZK2026）。

2010-11-26

黎春秋（1969-），男，湖南邵陽人,中南大學管理科學與工程博士生，湖南省寧鄉縣人民政府工作；研究方向：區域經濟與管理。

F062.9

A

（責任編輯 譚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