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現代舞遇到林懷民
——漫談林懷民舞蹈藝術的風格

■王丹丹

當我們看慣了“桃李杯”舞蹈比賽和CCTV舞蹈大賽，當我們沉浸于天花亂墜的技術技巧里而漸漸產生了對舞蹈好壞的畸形審美，當我們被榮譽誘惑而錯誤認知的舞蹈藝術人意義后，我們可以安安靜靜的坐下，看看林懷民的云門舞集，雖然說不清楚，但有那么一種感覺可以讓我們慢慢體會到他的舞蹈的力量正在悄悄地震撼著我們的內心。

（3）是否有提出反對意見。在某些錯誤中，執行人對于上級領導或者其他制約主體提出的方案無法拒絕執行，在一定程度上存在著客觀不能。在這些情形中，需要觀察和研究具體的事由以及是否有提出反對意見、反對意見的大小、與危害結果發生之間的因果關系大小進行綜合判斷，而非一概地進行否定和追責。

林懷民舞蹈藝術的成就已是眾所周知，享有極高的國際聲譽。林懷民在瑪莎·格雷姆的影響下學習了現代舞，當林懷民把他的現代舞帶回中國以后，他用獨特的方式譜寫了中國的現代舞。國際舞蹈界評林懷民的舞蹈是一種舞蹈的新生，是一種新的中國舞蹈。為何他能獲得如此高的評價呢？我認為可以從他的舞蹈藝術風格開始說說，我將他的舞蹈藝術風格劃分為四點：

一.生命的重復

生命的力量就在于對抗命運的那份勇氣。如果你不快樂，如果你充滿罪惡，那么流浪去吧！從藝術風格的發展來看，中國藝術的風格和中國文化是相輔相成的，擁有佛、儒、道三家的精髓。《流浪者之歌》就是從赫曼·赫塞根據佛傳故事改寫的小說《流浪者之歌》出發，刻畫求道者虔誠渴慕的求道生涯。林懷民說過：“我的工作，我真是覺得我們是在提供一種精神上的糧食”。所以，他用一場稻谷的盛宴將我們帶入生命的旅程，他們祈禱、跋涉、祭祀，用肢體去表達內心的感悟。動作雖然緩慢，卻由內而外散發著神圣的氣息。從天上飄落的金黃色的稻谷就像是恒河的圣水，垂直落在僧侶舞者的頭頂上，接受著這份洗禮。當最后的舞者手持釘耙，在鋪滿舞臺的稻谷上耙出一個巨大的圓時，我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對于生命旅程的追求和那一圈又一圈的生命的重復。

第二種浪形劃分則是2703點以來的下跌會呈現出12345浪的下跌結構，周線級別的反彈并沒有到來，前期的重要低點2449點也會被下破，起碼是會面臨著比較大的考驗。

二.獨特的構思

《法蘭克福匯報》曾這樣評價林懷民的《竹夢》：“美麗如畫，魅惑人心，是林懷民最杰出，最別出心裁的作品”。竹子是典型的中國元素，在這里升華為一種藝術符號，很具體，很形象，配合著富有中國元素的動作使整個舞蹈透著濃濃的中國味，展現出最特別的中國現代舞。在《竹夢》中沒有劇情，有的只是一份心情。他將這份心情循序漸進，劃分出不同層次的舞蹈結構，舞者們時而在參差有致、時時變幻的竹林中漫步，時而又穿梭、奔跑、跳躍，就像是本能的一種抒發和宣泄，好像要把自己的內心全部傾倒出來一樣。這場看似無意卻另有深意的竹林之旅將一個超凡脫俗的世界呈現在我們眼前。這樣獨特的構思還有誰可以與之相比？

三.深刻的心境

“鏡花水月終成空”，在這樣的遐想下，我們看到了一場美輪美奐的舞蹈。當我們還在困惑、掙扎、糾結的時候，那一滴滴的水珠，一面面的鏡子讓我們頓時醒悟在這場“水月”中。《水月》的動作來自于太極，在百科全書中“太極”被解釋為闡明宇宙從無極而太極，以致萬物化生的過程。無極即道，是比太極更加原始更加終極的狀態，兩儀即為太極的陰、陽二儀。動作中呼吸的吐納配合太極的動律帶動身體，柔中帶剛，或虛或實，用身體內外的氣流去傳遞生的世界。中國古典哲學陰陽二元論構成舞臺色調選擇的依據,明鏡與水將舞者的身影層層倒映。當我們看到背景變化成宇宙的時候，那心境是何等的抑揚頓挫，如此浩瀚的宇宙，而我們只是滄海一粟，浮華的人生短短數十載又有什么非要我們去執著追求的呢？

四.濃烈的土地情感

林懷民曾說過：“《薪傳》里的人物不是希臘羅馬英雄，不是‘五月花號’的英雄，而是植根臺灣大地，為更好的明天打拼的凡人”。明代天啟四年，顏思齊率漳泉人士，在今天的嘉義縣境內，建立了笨港十寨。這是先民在臺灣建立基業的開端。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薪傳》孕育而生。在此舞蹈中，林懷民運用了濃烈的臺灣民謠，每一段的開始都有那依依呀呀的唱樂。藝術的提純、揚棄、創造、整合的終端便是經典化。在《薪傳》的舞蹈元素中，林懷民將瑪莎·格雷姆的動作體系提純、揚棄、創造、整合，使整場舞蹈在如此濃烈的土地情感中爆發出氣勢恢宏的熱情。這種情感在他之后的作品《九歌》中也有所體現。

綜上所述，正是這與眾不同的舞蹈藝術風格使林懷民走上了國際的舞臺。林懷民的舞蹈，不是為舞蹈而舞蹈，是用舞蹈去闡述人的淵源，所以才會有了云門。根據古籍，“云門”是中國最古老的舞蹈，相傳存在于五千年前的皇帝時代，舞容舞步均已失傳，只留下這個美麗的舞名。而林懷民如此響亮的國際聲譽也證明了今天的中國舞蹈藝術對于創新的渴求。當現代舞遇到林懷民以后，舞出的是一代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