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馬的對話
人能與動物能交談嗎?回答是肯定的。在德國,有個名叫卡羅拉·鮑曼的女子,擅長與馬“耳語”。55歲的鮑曼曾是一所大學藝術系的教授,退休后來到杜塞爾多夫附近的一個農場安度晚年。農場飼養了3匹馬。在和動物接觸中,她開始迷上了對馬心理的研究。她努力觀察、了解馬的生活習性,并試著逐步破譯馬兒一舉一動的含義。漸漸地,她萌發了一個念頭——發明一種“馬語器”與馬兒交流。
一開始,鮑曼用一根布條纏在馬頭上,上面綁著一張紙制的“馬耳朵”。她通過“耳朵”各種不同的擺動方式與馬交流。經過反復試驗,她逐步掌握了馬的肢體語言,并不斷對自己的交流工具進行改進。后來,她設計出了一種鋁制的“帽子”,可以操縱“馬耳朵”的不同動態。終于,她可以借此與心愛的馬兒進行簡單的交流了。
試驗在波俄邊境的曼利湖畔進行,鮑曼面對駐足在300米外的幾十匹野馬,戴上那頂奇特的“帽子”,緩緩向馬群走去。她離馬群越來越近了,馬兒們警覺地抬起頭,一動不動地盯著這位不速之客。突然,奇特的一幕出現了:一匹黑色的馬離開馬群向鮑曼走來,儼然一副領袖派頭。它走了幾步又停下來,蹄子踢了踢草地,接著向前走來。鮑曼此刻正將“帽子”上的“耳朵”直直地指向那匹黑馬。那馬似乎明白了“耳語”的含義———“你可以相信我。”鮑曼走上前去,輕輕撫摸著那匹黑馬的馬鬃……接著,鮑曼把“耳朵”的位置調整了一下,一只朝前,一只向后,表示“我想和你一起玩耍,我很溫柔”。黑馬看來理解了,它靠得更近,聞了聞鮑曼的衣服,然后朝馬群揚了揚頭。這時,一匹小馬駒離開了馬群,踱到了鮑曼的身邊,圍觀者頓時目瞪口呆。
如今,鮑曼稱她已總結出了自己所知曉的馬的語言,準備編撰出版一本“馬語”詞匯表。她還為自己的“馬語器”申請了專利,表示將在時機成熟時批量生產,使所有愛馬的人都能享受與馬兒“互訴衷腸”的快樂。
人與黑猩猩的對話
近些年來,美國科學家們采用聾啞人手勢語、塑料片符號,甚至計算機鍵盤等方法進行新的實驗,結果表明,猩猩也能與人交談。它們能把學過的詞用于不同的對象,如黑猩猩先學會了“開門”的手勢語后,就能把它應用到一切關著的容器上,如冰箱、碗柜、抽屜、盒子、公文皮包等。它學會手勢語“更多”這個詞后,就用它要求訓練者更多地與它玩,吃飯時如想要添食,就自動地做這種手勢。此外,它們還能把兩個學過的手勢語組合起來,如用學過的“水”、“鳥”兩個手勢語連在一起,表示它第一次見到的池塘里的鴨子;用“黃色的”、“蘋果”連在一起表示從未見過的桔子;還會用“白色”、“虎”表示斑馬;用“眼睛”、“帽子”表示假面具;用“石頭”、“餅”表示一種很硬的點心,等等。
對黑猩猩能辨認和理解一些簡單句子的研究,也使不少學者認為它們已具有了思維及類比推理的萌芽因素。如當學者向它提出“蘋果是什么樣子”的問題時,它會挑出表示“紅的”、“圓的”和“不如葡萄好吃”的塑料片來回答,甚至當人用塑料片表示“把香蕉放進桶里”、“把蘋果放到盤里”時,它也能按命令完成。以上種種現象充分表明,黑猩猩在特別的人工環境和作出巨大努力下,能具備與人用“語言”相互溝通的神奇能力。
人與狗的對話
人與狗之間也是可以用奇妙的“語言”來交流的。英國一位動物學家為了研究人與狗的對話,常常光臨國家某警犬部觀察、分析。起初,當他剛跨進警犬部院子時,就有一群狗狂吠著迎上來,它們邊吼邊嗅,一步步向動物學家逼近,這位動物學家連連后退。在這危難之時,他突發奇想:“狗是通人性的,如果我做一些自然和藹的舉動,是不是能使它們平靜下來?”動物學家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停在原地,半蹲著,張開雙臂,好似告訴警犬們“我不會傷害你們的,來吧!”這時,原來向他進攻的警犬停止了前進,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只灰色的狗搖擺著尾巴向動物學家臂中跑去,動物學家輕柔地撫摸著灰狗的茸毛。灰狗用它堅硬的爪子攀在動物學家的腿上,眼睛里滿是友善。周圍的狗目睹此景,紛紛后退,不再攻擊。
經過多年的觀察,這位動物學家終于掌握了狗的交流語言。他認為,狗吠不是為了威嚇人,只不過是一種警告,提醒狗群中的其他成員和它的主人:“有陌生的事發生了,要警惕!”相反,狗在攻擊和逃跑時是無聲的,如欲兇猛的侵犯就直接沖向你、咬你。狗的吠叫實際上是受挫的表示,即使是最富敵意的狗,通常也有點膽怯。牙齒露在外面咆哮,是恐懼之極的表現。當恐懼開始占上風時,低沉的怒吠和咆哮交替進行。它所傳遞的信號是:“我想攻擊你(低沉怒吠),但是我將召喚別的狗來幫忙(咆哮)。”吠叫的狗通常不敢咬人。
很多人認為狗搖尾巴是善意的表示,事實不是這樣,而狗搖尾巴表示憤怒的看法也不正確。在不少狀態下狗會搖尾巴,當它饑餓時,要表示友好時,攻擊想停留下來時,或因恐懼急著想離開時,都會搖尾巴,但是較難以區分。懂得了狗的交流語言,日常生活中人與狗就能更加和睦地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