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產業集群的旅游產業結構升級優化動力機制研究

王兆峰

(吉首大學商學院，湖南吉首 416000)

基于產業集群的旅游產業結構升級優化動力機制研究

王兆峰

(吉首大學商學院，湖南吉首 416000)

發展旅游產業集群已經成為推動區域旅游產業升級優化的重要途徑。以旅游產業結構調整的相關理論為基礎，從技術進步、人力資本、產權制度、人文環境等方面分析了旅游產業結構調整的影響因素，并提出旅游產業集群推動旅游產業結構升級優化的動力機制主要體現在技術創新、產業經營和產業發展環境等三個方面。

旅游產業集群;產業結構;升級優化;動力機制

旅游產業結構是指旅游經濟的構成要素在社會供求關系及旅游經濟運行中形成的相互聯系。旅游產業的多層次性和多樣性使得旅游產業結構呈現多樣化的特點。旅游產業結構是一個動態的概念，旅游產業的發展帶動旅游產業結構的不斷高級化，旅游產業結構的合理化、高級化又會推動旅游產業的進一步發展，使旅游產業發展呈螺旋狀階梯式升級。

旅游產業結構是旅游經濟各產業之間生產、技術、經濟聯系和數量的比例關系。在旅游產業剛剛起步時，旅游產業內企業之間存在著一種“弱”聯系。但是，隨著旅游產業的發展，旅游產業規模逐漸擴大，實力持續增強。原先布局分散的旅游企業，由于產業發展的需要，紛紛向核心吸引物聚集，旅游產業集群由此而逐漸形成，并推動旅游產業結構不斷升級優化。本文擬在眾多相關研究的基礎上，根據旅游產業結構升級優化的條件，對推動旅游產業結構升級優化的動力機制展開新的研究。

一、旅游產業結構升級優化的推動要素分析

旅游產業結構的調整受到技術創新、人力資本、產權制度和人文環境等要素的影響，其中技術創新是核心推動要素，其他要素屬于輔助要素。人力資本投資不僅可以提升人力資源供給質量和提高旅游資源開發水平，而且可以影響旅游消費者的需求結構;旅游產權制度有利于強化旅游產業的技術創新，推動旅游產業結構的升級優化;利益相關者、政策制度和文化融合等人文環境因素是外生變量，它可以間接地調節需求和供給狀況，從而對產業結構變動產生影響。

(一)技術創新要素

技術進步與創新機制是旅游產業結構轉型和升級優化的核心要素，可直接推動產業要素發生改變，實現旅游產業效率的提高，從而推動產業結構發生變化。

1．改變消費者需求結構。技術進步與創新會影響到人們生活的各個方面，并改變其原有的生活方式和觀念，進而影響到對旅游需求的改變，這必然推動旅游產業結構的變化。如網上自動旅游方式的興起就是網絡技術創造的新的旅游消費方式之一。旅游產業高科技含量和文化含量越高，旅游消費者需求結構發生相應變化的幾率也越高。

2．促進旅游產品開發創新。隨著技術進步的不斷創新和推廣，更多新穎的旅游產品被開發出來，從而滿足消費者更高層次的需求，改變旅游部門的收入結構，促使旅游產品結構不斷優化。如云南、廣西通過現代科技手段開發的大型山水實景劇《麗水金沙》、《東巴樂舞》、《香格里拉》、《蝴蝶之夢》、《云南·映象》及《印象·劉三姐》等民族風情表演晚會，將現代科技與傳統文化完美結合，區域民族文化特色鮮明，推動了旅游產業結構的優化。

3．改變旅游產業經營模式。技術進步與創新可以直接改變旅游產業生產要素的投入產出比，使旅游產業結構發生變化。如隨著網絡技術的發展，旅游企業、旅游景區信息化、公開化程度得到提高，由道德風險及信息不對稱所帶來的消極因素會得到遏制，其經營模式會隨著新技術的運用而發生改變，缺乏競爭優勢的產業部門將被淘汰，缺乏效率的經營模式會被富于競爭精神的經營模式所取代。

4．改變旅游產業發展的外部環境。隨著技術進步與創新，旅游的相關產業，如交通、郵電通訊、金融、咨詢服務等行業都會在技術進步的推動下，在相關的管理、技術等方面取得相應的發展，從而使旅游產業供給結構發生質的變化，促使旅游產業結構不斷升級優化。

(二)人力資本投資要素

人力資本投資有利于提高人口素質，刺激旅游需求，提高旅游資源配置效率，從而優化旅游行業結構，促進旅游產業的快速發展。人力資本投資對旅游產業發展的影響主要體現在以下四個方面:第一，人力資本投資可刺激旅游需求增長。經濟增長是國民收入提高的主要因素，收入的提高可以促使人們追求更多的享受，為人們實現旅游需求奠定基礎。人力資本投資不僅可以提高人口素質增加收入，還可增強其求知欲，有利于激發旅游需求。第二，人力資本投資可以改善和優化旅游業發展的社會環境。人力資本投資對旅游業發展環境的影響主要體現在對社會環境的直接優化。人力資本投資是提高人們生活水平、提高文明程度、提高環保意識等綜合素質的重要因素，有利于改善和優化旅游產業發展環境。第三，人力資本投資可以促進旅游相關產業發展。旅游作為一個綜合性的服務產業，具有較強的關聯性，旅游業的發展與相關產業的發展息息相關。由于人力資本投資對整個社會經濟發展的促進作用，帶動了與旅游產業密切相關產業的全面發展，從而為旅游產業的發展奠定了更加全面的基礎。第四，人力資本投資可以促使旅游產業結構升級。隨著旅游業的發展，附加值較低的觀光旅游逐漸被文化旅游、生態旅游、工業旅游、科技旅游等高層次旅游形式所代替，而這一切的實現必須具有相應的人力資本作為保障。人力資本投資，不僅可以增加旅游人力資本存量，為旅游產業發展提供所需的各種旅游人才，還可以優化人才結構和人才交流，為旅游產業發展提供更多的支持。

(三)產權制度要素

產權制度具有保障和激勵兩個功能，建立明晰的產權制度，可以降低文化旅游產業發展中的不確定性，增強人們獲得收益的預期，激勵并推動旅游市場主體的創新行為，推動旅游產業結構的升級。第一，產權保護具有約束保障功能。通過保護機制與懲戒機制，產權保護可以實現旅游資源與環境保護，保障旅游業產權主體權益免遭侵害，促進旅游業的可持續發展。保護機制與懲戒機制相輔相成，保護機制保障旅游產權主體的合法權益，懲戒機制對侵權行為予以打擊，共同促進旅游業的發展。第二，產權保護的激勵約束功能。激勵約束是實現創新與知識技術擴散的必備條件，它通過市場經濟活動中的競爭機制、合作機制及擴散機制來實現。產權制度建立與保護旨在維護市場競爭的公平性，為市場主體提供一個公平有序的創新環境，產權主體可以利用產權制度對其創新成果進行保護。產權保護的激勵約束功能可以通過合作機制，實現旅游產品的創新。產權保護提高了創新主體進行創新擴散的積極性，使創新主體從創新轉讓中獲得預期的收益，從而實現旅游產業可持續發展。

(四)旅游人文環境要素

利益相關者為旅游產業結構升級營造社會環境氛圍。一方面旅游產業的發展對利益相關者的影響日益明顯，另一方面，利益相關者越來越多的參與到旅游開發中，推動著旅游產業結構的優化。同時，文化融合機制為旅游產業結構升級營造文化氛圍。有效地挖掘區域文化內涵，從旅游產業自身的特點、人文地理環境等方面入手，利用現代文化手段充分展示區域旅游產業應有的歷史、傳統、風俗等文化元素，實現當代文化與民族文化的完美融合，確立區域旅游產業的文化價值，實現區域旅游產業結構轉型和升級優化，提升旅游產業核心競爭力。

二、旅游產業集群推動旅游產業結構升級優化的動力機制

旅游產業集群依靠其獨特的產業競爭優勢推動旅游產業結構的升級優化，這種推動主要通過三種動力機制實現:核心動力機制是產業集群知識溢出所形成的創新效應;內部推動機制是集群規模效應所形成的市場和品牌效應;外部輔助動力機制是集群社會資本所帶來的社會關系網絡資源以及產業政策和制度。

(一)核心動力機制——技術創新動力

對于旅游產業集群來說，其創新優勢是推動旅游產業結構升級優化的核心動力機制，這種機制主要是通過知識溢出效應來實現。

1．知識溢出效應。隨著對創新過程研究的深入，人們越來越認識到R＆D的資源投入規模并不是決定創新績效的主要因素。創新既是特定部門、特定技術的個體活動，也是一種不同部門、企業之間互動學習的集體行動。事實上，合作創新已經逐步成為技術創新的主流模式，而產業集群為合作創新提供了重要的條件，因為產業的集群化催生了一種新的創新模式——集群式創新。集群中知識的應用具有明顯的規模效應，集群內部某企業通過創新所獲得的包括技術、產品式樣以及市場信息、管理方式等新知識會外溢出去，成為集群中的公共知識。①Pamela J．McRae－Williams．Wine and tourism:Cluster Complementarity and Regional Development［A］．Smith，K．A，Schott，C．Process dings of the New Zealand Tourism and Hospitality Research Conference［C］．Wellington，2004．237 －245．通過知識溢出效應，旅游集群成員可以獲取集群之外企業無法獲取的知識，從而使自身的創新能力得到增強。

2．合作創新效應。集群由專業化分工和協作關系促進產業群內的有序競爭來激活企業創新能力。首先，旅游集群中以專業化分工和協作為基礎的旅游相關企業和組織，通過地理位置上的集中或靠近，可以產生創新聚集效應，從而獲得合作創新優勢。其次，旅游集群內單個企業的機會主義行為成本較高，合作創新可以促進旅游企業之間的相互信任。集群內企業既可以發揮自身的創新活力，又可以彌補單個企業創新資源不足的缺陷。例如，旅游企業可以向競爭對手求助以解決某一技術難題，競爭對手也愿意提供必要的幫助，并相信這種行為在未來必然會得到回報，這種交流方式使得在區域內聚集的企業和機構在創新上取得了獨有的優勢。再次，集群中大量專業化機構、相關企業和客戶的聚集，可以降低企業創新的成本和風險。集群往往是創新過程中所需要的產業獨特技能或能力的匯集地，創新費用可以通過存在于集群中的旅游貿易網絡、傳播機構、旅游商會、培訓協會等組織形式，將創新費用和壓力分散到集群的各個組織中去，從而降低單個旅游企業的創新費用和壓力，避免了企業進行創新活動時處于“單兵作戰”的境地。此外，生產企業、供應商、用戶在地緣上的聚集縮短了新的創新反饋回路。

3．促進技術擴散。產業集群內部的共生機制為創新活動提供了一種其它組織模式難以獲得的動力來源和傳播途徑，提高了集群內組織獲得創新資源——隱性知識的能力，從而極大地促進了創新活動的開展。旅游產業集群具有明顯的技術擴散優勢，旅游集群內企業之間地緣接近、聯系緊密、互通有無，以及集群內形成的共有的社會資本和集群文化，為技術的擴散提供了極大的便利。集群內企業之間的相互信任，存在長期合作關系，各種非正式的、偶然的、面對面的，以及口頭的交流方式是非常常見的。集群內的技術和管理經驗通過在集群中的傳播，產業集群內部的知識和技能逐漸成為集群內的公共知識。同時，旅游集群也為旅游人才的流動提供了便利，這也為技術的擴散提供了重要的保障。

(二)內部動力機制——旅游產業經營動力

旅游企業和組織通過旅游集群內的群體協同效應以及合作與競爭，可以獲得諸多經濟方面的競爭優勢，如資源便利、成本優勢、區域品牌優勢以及競合效應等，實現產業競爭優勢的提升，最終促使旅游產業結構的升級優化。

1．資源集聚效應。旅游產業集群本身是由旅游資源集中為基礎而形成的，產業集群可以有效地促進相關資源的集中，促進旅游產業結構的調整。產業集群是某些(或某一)產業的資本、勞動力、技術和企業家有組織地集中，成長能力非常強，市場發展十分迅速，因而它必然對集群外的企業和組織具有非常大的吸引力，相關企業和組織如果有條件則一定會向集群地區遷移。旅游產業集群可以通過其巨大的影響力，吸引區外的技術、資本和勞動等經濟資源向產業集群集中。產業集群通過發揮集聚經濟和競爭優勢降低了產業集群的平均成本和產業集群中單個企業的平均成本，使產業集群所在區域無形資產提高，對其它地區的企業有很強的吸引力，能吸引大量的資本和勞動力流入集群地區，從而促進區域的經濟增長。產業集群把各種人才吸引到同一個地方，不僅降低了產業群內在招聘上的搜索成本和交易成本，而且也為勞動力提供了一個良好的人才市場，從而使廠商更容易得到所需人才，各種人才更能得到理想的工作。同時，人才的集中也會加劇人才間的競爭，這也迫使人才不斷學習，不斷提高自身素質，向專業化方向發展。

2．成本優勢。在旅游產業集群中，由于眾多的旅游企業和相關組織集中在一起，共享基礎設施，不僅可以節約大量的交易成本，還可以降低相關的生產成本。建立在產業集群基礎上的區域社會網絡可以提高交易效率，節約交易成本。集群內企業可以通過空間接近降低每一次的交易成本，繼而在頻繁的交易過程中減少交易成本;集群內企業的經濟活動是根植于區域社會網絡中的，企業與企業、人與人之間的合作往往基于共同的社會文化背景和價值觀，使集群網絡形成良好的信用基礎，從而節省企業搜尋市場信息的時間和成本。企業通過共同使用公共設施減少分散布局需要增加的額外投資，產業內企業因地理接近而節省相互間物質和信息的轉移費用，從而降低生產成本。

3．區域品牌效應。經濟全球化時代國家之間、企業之間的競爭從根本上說是品牌之間的競爭。區位品牌是一個擁有強勁競爭優勢產品生產區位的象征。如法國香水、意大利皮具、瑞士手表、金華火腿等，這些品牌的價值與該類產品的生產地密不可分，集群所在的區位是品牌的重要組成要素。集群品牌蘊涵了集群地理特征和人文歷史淵源，是群內眾多企業品牌的提煉和濃縮，比單個企業品牌更形象、直接;由于單個企業的生命周期相對短暫，品牌效應難以持久，相比之下，區位品牌更具持久性。旅游產業集群形成區位品牌后，可以利用品牌價值的無形資產，強化營銷網絡功能，獲得縱向一體化利潤。旅游集群品牌的構建上，河南以少林寺為代表的文化旅游集群品牌，西安以兵馬俑為代表的歷史文化旅游集群品牌，湖南湘西以鳳凰為代表的民族文化旅游集群品牌等，都已經顯示出了強大的生命力。如借助于鳳凰的文化魅力，湘西地區的鄉村旅游業出現了飛速發展，極大地改善了鄉村的落后面貌。

4．競合效應。旅游產業集群的形成使得旅游企業和相關組織的空間分布更加緊密，企業之間、企業與相關組織之間的聯系更加緊密，有利于形成內部資源交換和組合的渠道，增強企業之間、企業與其它實體(包括大學、科研機構)之間分工協作的互補性，使信息的取得更快捷、便利，便于降低企業的經營成本。旅游集群有利于構建旅游企業和相關組織之間的集體學習與知識共享網絡，強化企業之間的合作與創新。同時，緊密的分布一定程度上也使競爭更加激烈，進而帶動機構向更高層次發展。

(三)外部輔助動力機制——旅游產業發展環境動力

旅游產業集群通過對旅游產業外部環境，如基礎設施、政策支持和社會資本等推動旅游產業結構的升級優化，形成旅游產業集群推動旅游產業結構升級的輔助動力。

1．共享基礎設施。旅游產業集群中許多企業集中在一起，可以分享基礎設施、公共服務和其它組織機構的產品，能夠很好的發揮其它組織和基礎設施的規模效應。具有極大外部效應的準公共物品，單體企業往往不愿或沒有能力提供，而集群由于其巨大的規模效應，其內部專業機構的供給相對高效。例如，集群內的市場信息匯集與發布，集群內的專業機構針對集群市場的信息匯總與發布較易取得信息的放大效應，進而增強集群企業的市場導向性。

2．風險抵御能力。與獨立的旅游企業相比，產業集群應對市場變化和沖擊具有一定的優勢。產業集群內部的企業聯系緊密，集群內的網絡組織和動態機制可以部分地彌補集群內中小企業抗風險能力弱的缺陷，可以共同應對市場沖擊，共度難關。同時，由于集群在區域經濟中的重要地位，在遇到大的市場風險時，相對比較容易爭取到政府的支持，從而渡過難關。另外，旅游產業集群內部的多數企業規模一般比較小，小規模企業轉型相對要靈活一些，也更容易適應市場的變化。

3．產業政策支持。集群作為一個整體，可以爭取到更好的發展空間，得到更多的政府支持。作為整體與政府談判，博弈的總次數可以降低，可以節約談判成本，提高政策效率;整體與政府的談判，企業可以有更大的談判力，可以爭取到更多的優惠政策。同時，政府也可以從整個產業的角度來考慮問題，提供給企業更多的優惠政策，有利于整個產業的發展。因為，優惠政策是針對整個產業的，所以，企業之間的競爭比較公平，有利于良好競爭環境的培育。

4．當地組織支持參與。相關的中介與咨詢機構可以向旅游產業提供專業的技術培訓，向集群內企業提供旅游管理咨詢及旅游資源開發、營銷策劃方案等相關服務內容。高度專業化的技術培訓及管理咨詢，無疑會極大地提高集群內企業的知識水平，提升集群內企業的創新能力，更為重要的是，可以幫助企業建立起高效的組織學習機制。

三、結論

運用技術創新與技術進步理論對旅游產業轉型及其結構調整優化進行研究，是旅游經濟研究的新領域，旅游產業集群推動旅游產業結構升級優化的動力機制主要體現在技術創新、產業經營和產業發展環境等三個方面。旅游產業集群由區域旅游資源的比較優勢，特定文化背景等所引致，旅游產業集群必須以區域內部的相互聯系和共同促進為基礎，關注市場活動。旅游產業集群的核心是旅游企業之間與其他機構之間的聯系及其互補性，即旅游產業集群內部的共生機制，這種機制既有利于獲得規模經濟，又有利于互動式學習和技術擴散。沒有區域旅游業內部的共生機制，就不能真正發揮集聚優勢，旅游資源稟賦和技術特征會導致內生性旅游產業集群的形成并決定其發展。特別是技術創新與技術進步在旅游產業中的運用，使旅游產業發展呈現出集群化、融合化和虛擬化，促進旅游產業管理水平的提高。同時，旅游產業集群的模塊化現象和電子商務旅游等，都強化了旅游價值和旅游企業之間的聯系，“模塊化操作”促進了旅游產業價值網絡的不斷創新，并使其不斷獲得新的競爭優勢和經濟價值，拓展了旅游產業的網絡邊界，拓寬了旅游市場，增強了旅游產業集群的競爭優勢，加速了旅游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

F719

A

1003－4145［2011］10－0161－04

2011－01－06

王兆峰(1965—)，男，管理學博士，吉首大學商學院教授。

本文系湖南省社科基金課題(09JD39)和湖南科技創新團隊支持計劃項目(湘財教［200870］)。

(責任編輯:欒曉平E－mail:luanxiaoping@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