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成本視角下氣象服務供給模式研究

楊春瑰

(南京信息工程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江蘇南京 210044)

交易成本視角下氣象服務供給模式研究

楊春瑰

(南京信息工程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江蘇南京 210044)

由于市場需求力量的推動，制度和技術的保證，氣象服務的產品性質經歷了從純公共產品到公共產品與私人產品并存的變化歷程，氣象服務的供給模式也隨之發生了變化，政府和私營企業成為供給模式中的兩種供給主體。不同模式下具有不同的交易成本，交易成本的高低成為衡量供給模式選擇的標準，有效的氣象服務供給模式應保證交易成本最小化。公益性氣象服務，在稅收制度合理的情況下，由政府部門提供，交易成本較低;商業性氣象服務，在產權制度健全，產權明晰的情況下，由私營企業提供，將極大地降低交易成本。

氣象服務;交易成本;供給模式;公共產品

20世紀初國際上開始出現商業性氣象服務，至20世紀80年代，商業性氣象服務得到了繁榮發展。商業性氣象服務意味著由私營公司以營利為目的經營氣象服務產品，氣象服務產品的性質發生了變化，即部分氣象服務由公共產品轉變為私人產品，呈現出公共產品與私人產品共存的格局。

一、氣象服務的供給模式及其轉化

氣象服務是氣象部門向用戶提供氣象服務產品的過程，氣象服務供給模式包括從決策、籌資、生產到提供氣象服務的一系列環節。這其中供給主體具有決定性作用，不同的供給主體決定了不同的供給內容、方式以及不同的資金來源。

以現代化技術為基礎的氣象服務，在早期各個國家都是為軍事服務的。1802年，美國陸軍開始進行地面氣象觀測，1870年11月，發布第一份天氣預報。1915年，俄羅斯和法國均成立軍事氣象局。1916年英國成立皇家陸軍工程兵氣象科。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和公眾對氣象服務的需求，各國逐步開始為社會公眾發布公共氣象。①馬鶴年:《氣象服務學基礎》，北京:氣象出版社2001年版，第19－20頁。

氣象服務無論是為軍事服務，還是為社會公眾服務，都是公共氣象服務，是一種典型的公共產品。公共產品的非排他性決定了公共產品收費的困難，從而產生搭便車問題，產生市場失靈問題。因此，公共產品由政府提供是解決市場失靈最有效的模式。②Samuelson，P．A．The pure theory of public expenditure［J］．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36(November)，1954，(11):394 －398．然而，科斯、戈爾丁、德姆塞茨等人的研究論證了公共產品私人供給的可能性。科斯從經驗考察中發現，燈塔作為公共產品其在19世紀的英國是由私人提供的，即當地燈塔的所有者不是向消費燈塔服務的船長收費，而是向附近港口的所有者收費。如果港口所有者不付費，燈塔所有者就關閉燈塔，致使船只不能?？窟@個港口。就是說，當依據私有產權的界定來改變收費方式時，將杜絕搭便車行為，從而大大減少交易成本，公共產品由私人供給照樣可以維系下去。③Coase，R．The Nature of the Firm［J］．Economica．1937，(4):396 －405．戈爾丁認為，沒有什么社會產品或服務是由其內在性質決定它是公共產品或不是，存在的只是供給產品或服務的不同方式，即“平等進入”和“選擇性進入”。④Goldin．K．D．Equal Access Vs Selective Access［J］．A Critigque of Public Goods Theory．Public Choice．29(spring)，1979:53 －71．德姆塞茨在戈爾丁的基礎上，進一步論證由于不同的消費者對同一公共產品有不同的偏好，因此可以通過價格歧視的方法來對不同的消費者收費。⑤See H．Demsetz．The Private Production of Public Goods［J］．In Journal of Law and Economics．Vol．13(October)，1970:293 －306．

公共產品不是必然地由政府提供的觀點已經得到了深入的研究和發展。駱永民(2007)認為，公共產品的非排他性不是政府提供公共產品的必然因素，而交易成本則是決定公共產品不同供給模式邊界的決定性因素。公共產品的供給模式是由提供物品的組織形式和產權實現方式構成的，不同組織形式和產權實現方式的組合會產生不同的交易成本。非排他性只是產生交易成本多種因素中的一種，它通過作用于交易成本而作用于提供機制的邊界。當公共物品的產權主體不需要通過清晰地界定產權來實現其產權時，非排他性就不會對提供機制的作用邊界產生任何作用。①駱永民:《交易成本視角下的公共物品提供機制》，《山西財經大學學報》2007年第7期。

發達國家的實踐證明，氣象服務的供給模式打破了政府完全壟斷的格局，私營企業已經進入該領域向社會提供氣象服務。產生這種變化的原因來自于市場、制度和技術等方面，具體表現為:

第一，氣象服務的產品需求彈性越來越大。新興產業崛起后，氣象服務除了與傳統的農業、航海、軍事、航空等有關聯外，與很多新興產業的關聯度也越來越大，如旅游、金融、保險、建筑、營銷等，甚至很多產品的生產和銷售離不開氣象服務產品的供給。不同的產業部門對氣象服務產品的需求內容不同，具有個性化和精細化特征的氣象服務產品的市場范圍逐漸縮小，氣象服務的產品需求彈性增大。此時的公共氣象部門已經難以滿足社會對氣象服務的各種需求。

第二，氣象服務的私有產權明晰界定成為可能。氣象服務產品個性化的特征逐漸脫離了公共生產與提供的范圍，具有了供給者與需求者建立契約的條件，簽訂契約的意愿和行為推動了氣象法的改革，為明晰私有產權提供了可能性。

第三，排他性技術條件的出現。科學技術的發展及其在氣象服務領域的應用，產生了排他性的技術條件，使氣象服務可以以私人供給的方式出現和運行。例如，將氣象服務信息發送到消費者手機上并收取費用，消除了氣象服務產品的非排他性特征。

然而，上述幾方面只是供給模式改變的外在因素。其內在因素是它們均改變了各種供給模式下的交易成本，私人產品性質的商業性氣象服務由私營企業提供會使其交易成本降低。因此，本文認為，氣象服務供給模式發生轉變的內在原因是交易成本的改變，不同供給模式下交易成本不同，供給模式的改變應該是由交易成本低的模式替代交易成本高的模式，從而形成有效的供給模式。

二、交易成本及其測度

交易成本是與生產成本相對應的概念，又稱交易費用，是新制度經濟學理論的基石，是伴隨著對“制度”進行研究而產生的概念。對交易成本的內涵闡述盡管不同，但存在質的一致性。科斯在《企業的性質》中首次從企業與市場的關系中證實了交易成本的存在，并認為“交易成本是通過市場機制組織生產的，最明顯的，就是所有發現相對價格的成本?！雹贑oase，R．The Nature of the Firm［J］．Economica．1937，(4):396 －405．阿羅對交易成本做了更為一般化的高度概括，認為“交易成本是經濟制度的運行費用”。按照阿羅的定義，交易成本分為經濟制度本身即交易的制度框架形成的成本，和在制度框架內人們從事具體交易活動的成本兩類。③黃少安:《交易成本范疇研究》，《學術月刊》1995年第11期。制度本身的交易成本包括制度制訂成本，制度運轉或實施成本，制度監督或維護成本以及制度創新成本。作為交易本身的成本，按照威廉姆森的分類，將其分為事前與事后兩類交易成本，事前交易成本包括雙方交易時協議的起草、談判和維護等成本。事后交易成本包括交易偏離一致性的不適應成本、矯正偏差的談判成本、規制結構的設立與運行成本、實現承諾的保證費用等。④威廉姆森:《資本主義經濟制度》，北京:商務印書館2002年版，第33頁。

楊小凱將交易成本區分為外生的交易成本和內生的交易成本:外生交易成本是交易過程中直接或間接發生的、不是由決策者利益沖突導致的交易成本，包括決策中發生的成本、信息采集費用、運輸過程中的資源消耗，以及用于生產、通訊、運輸及交易過程中的交易設施等;內生交易成本是指市場均衡與帕累托最優之間的差別，包括人們在交易中爭奪分工好處的機會主義行為所引起的交易成本。阿羅與楊小凱的分類方式有異曲同工之處，制度制定與實施的成本相當于外生交易成本，而制度框架內從事具體交易活動的成本就是內生交易成本。⑤楊小凱:《經濟學:新古典與新興古典框架》，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3年版。

實際的交易成本是難以測度的。美國學者亞歷山德拉·貝納姆認為，由于以下四個原因，導致交易成本的測度困難:“第一，標準的術語還不存在，交易成本的不同定義出現在文獻中，常常是啟發性的而非真正用來測定交易成本;第二，由于生產和交易成本是被聯合決定，對交易成本的估計就成為了問題，這導致對交易成本的單獨估計變得相當困難;第三，如果交易成本非常高，許多種交易可能根本就不會發生，即使某種特定種類的交易會發生，它也不可能出現在采用貨幣價格的開發市場中;第四，一價定律在此并不使用，在一個給定的社會中，個體和團體可能面對非常不同的交易成本，因此許多估算可能是需要的。在其他情況相同的條件下，某個人的政治關系、種族以及其他特點也將影響特殊交換的機會成本?！雹蘅扑?、諾思、威廉姆森等:《制度、契約與組織——從新制度經濟學角度的透視》，北京:經濟科學出版社2003年版，第427－429頁。

盡管如此，威廉姆森提出了測度交易成本的方法論基礎。他認為，在微觀層面上，直接計算“事前”和“事后”的交易成本很困難，但是通過對制度的比較來測度交易成本是可以做到的。“由于只有通過制度的比較，也就是把一種合同與另一種合同進行比較，才能估計出它們各自的交易成本。因此，說到交易成本的計算問題，其困難也不像初看上去那么大;因為只要比較出哪個大、哪個小即可，不一定非要算出具體數值來。”⑦威廉姆森:《資本主義經濟制度》，北京:商務印書館2002年版，第36頁。即可以對不同制度的交易成本通過定性的方式進行比較。

根據威廉姆森的思路，我們可通過具體分析交易如何導致各組織形式的效率差別來設計可檢驗的假設。因此，通過找尋影響氣象服務供給模式的特征向量，對不同供給模式下交易成本的大小進行比較，就可獲得最優的供給制度安排。

三、氣象服務不同供給模式下的交易成本

縱觀目前世界發達國家的氣象服務，以供給主體為主要特征的供給制度包括政府和私營公司兩種，經營的內容主要有公益性和商業性。政府提供公益性氣象服務，私營企業提供商業性氣象服務成為大多數國家的制度選擇。當然，公益性服務也并非只能由政府來做，而商業性服務也并非是私營公司的專利。例如，在新西蘭，氣象服務業務由國家氣象服務公司進行，屬于一種完全由國家壟斷的商業性國有企業性質的運作模式;而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等國則是公共氣象部門同時提供公益性無償服務和商業性有償服務，但同時也允許私營公司從事商業性服務與公共部門競爭。不同的氣象服務模式會產生不同的交易成本。

(一)政府提供氣象服務的交易成本

由政府提供的氣象服務分為公共氣象服務(或稱公益性氣象服務)和商業氣象服務兩種。公益性氣象服務與商業性氣象服務在服務產品內容上的主要區別在于，公益性氣象服務提供的是無差異性的平面化氣象服務產品，如常規天氣預報、天氣災害預警預報等，公眾獲得的產品是同一的;商業性氣象服務提供的是個性化、精細化服務，強調的是氣象服務產品的差異性，不同的個人或企業對服務產品的需求內容不同。

1．政府提供公益性氣象服務的交易成本。

政府提供公益性氣象服務所產生的交易成本與政府提供其他公共服務所產生的交易成本類似。政府通過稅收來獲得財政資金以提供公益性氣象服務，由于政府所屬的氣象部門壟斷了氣象科技創新、氣象服務的生產傳輸及供給決策與運行的全過程，并且幾乎不存在與其他部門或組織之間的交易，不存在市場行為以及由市場引起的契約雙方為爭奪分工好處的機會主義行為，因而不存在內生交易成本。所以，其交易成本基本屬于外生交易成本，即由氣象科技創新、氣象服務的生產傳輸及供給決策與運行中所產生的外生交易成本，以及既定的稅收形式的資金來源過程中產生于稅收過程中的外生交易成本。由于政府以財政形式向氣象部門撥付資金，因此稅收交易成本是外生交易成本。稅制不合理或者政府財稅負擔過重，都會導致稅收過程交易成本過高。

2．政府直接提供商業性氣象服務的交易成本。

政府直接提供商業性氣象服務的交易成本除了上述存在的外生交易成本之外，還存在著政府與市場中氣象服務的需求者(包括個人和企業等組織)之間交易行為所產生的內生交易成本。

按照威廉姆森的劃分，交易本身分為事前交易成本和事后交易成本。事前交易成本是交易雙方交易商品之前訂立協議或者合同時所發生的費用，事前交易成本過高往往出現逆向選擇，結果是偏離最有效率路徑。如果完全由政府部門提供氣象服務，沒有市場上其他私營組織參與競爭，則政府提供的氣象服務具有壟斷性和強制性，需求者是被動接受政府提供價格的一方，不存在逆向選擇。因此，政府與需求者之間的談判、協商等事前交易成本很低。但是，由于政府的壟斷地位，沒有開發市場、創造需求的動力，當政府提供的產品價格過高時，往往會降低產品的需求量，導致市場萎縮。

事后交易成本的大小往往來自于道德風險，是交易雙方不遵守協議的機會主義行為的結果。在這種模式下，一方面需求者會產生獲得氣象服務信息之后不付費的機會主義行為;另一方面，如果政府壟斷供給，沒有其他私營部門的競爭，政府機構提供氣象服務的質量往往難以保證，服務效率相對低下并缺乏監督或監管不嚴，這時容易產生高的道德風險，兩者共同構成事后交易成本。如果在一個國家或地區，政府機構在直接提供商業性氣象服務的同時，也允許私營公司提供并參與競爭，就會動搖政府機構提供氣象服務的壟斷地位，道德風險也將大大降低。

政府機構不同于企業，政府機構內部缺乏明確的績效評估制度，勢必難以測量和估算公共氣象服務的成本和效率，而公共氣象服務效益評估的模糊，將導致公共氣象服務效率和效益的非準確估量，從而公共氣象部門在供給過程中會產生極高的交易成本。另外，在使用財政資金提供公共氣象服務的過程中，作為理性人的政府官員，也存在機會主義行為，他們會通過“尋租”而推高交易成本。

(二)私營企業提供氣象服務的交易成本

目前，各國由私營企業提供的氣象服務都是商業性的服務，其外生交易成本是由企業提供產品進行決策和籌資過程產生的。

內生交易成本產生于產品在市場交易之中，氣象服務作為一種特殊的交易產品，在生產上具有自然壟斷的性質，生產氣象服務過程中具有很高的固定成本投入和規模經濟效應，這樣的自然壟斷的市場結構，決定了提供氣象服務和生產氣象服務的部門不一定是同一家。事實上，商業氣象服務的生產和提供分為兩級市場，第一級市場，供給方是獨家壟斷的生產氣象服務產品的氣象部門(絕大多數國家是由政府直接管理的氣象部門，如氣象局)，需求方是多家氣象服務公司(私營企業)，供需雙方以某種合約的方式買賣氣象信息;這種形式是典型的壟斷市場結構，但美國等一些國家的公共氣象部門向私營企業免費提供氣象信息，這種情況下就不存在交易成本。第二級市場，供給方是多家私營氣象服務公司，需求方是接受氣象服務的各類消費者，私營氣象服務企業向市場提供氣象服務產品，并與需求者進行交易活動，這些要素構成了壟斷競爭的市場結構。

兩級市場中，均有可能出現事前和事后的交易成本，事前交易成本一般包含的是雙方討價還價的成本，事后交易成本是合同執行和監督的成本，市場開放程度越大，私營氣象服務公司競爭激烈的情況下，這些交易成本就會越低。私營氣象服務企業作為第一級市場的需求方和第二級市場的供給方成為連接兩個市場的紐帶。作為紐帶的私營氣象服務公司在氣象信息處理和傳遞過程中，如果出現信息失真，就會產生合同糾紛，從而增加交易成本。如果由于原始的氣象信息預報不準確，則兩級市場都將產生交易成本，此時產權界定的是否清晰，即氣象服務產品的最終歸屬權問題就至關重要了。否則，會由于法律糾葛而產生極高的交易成本，甚至使交易無法進行。

四、研究結論及啟示

通過以上分析我們看到，氣象服務產品性質經歷了純公共產品、公共產品與私人產品共存這樣的變化過程，氣象服務的供給主體也隨之發生了轉變，從完全由政府壟斷提供轉變為私營企業進入氣象服務領域與政府共同提供氣象服務。在這一轉變過程中，交易成本的高低是衡量以供給主體為特征的供給模式選擇的標準，而氣象服務產品需求彈性的增加、排他性技術的出現以及產權的清晰界定是推動交易成本變化的條件。

通過比較政府和私營企業為主體的不同的氣象服務供給模式的交易成本發現，公益性氣象服務，在稅收制度合理的情況下，由政府部門提供，交易成本較低;商業性氣象服務，在產權制度健全，產權明晰的情況下，由私營企業提供，將會極大地降低交易成本。

交易成本視角下的氣象服務供給模式，對我國氣象服務的供給模式選擇及其發展方向具有重要啟示。首先，我國氣象服務的供給模式是由政府部門以行政壟斷的方式，以財政投入為資金使用來源向全社會提供公共氣象服務，并且允許氣象部門進行有償氣象服務，同時私營企業提供商業性氣象服務剛剛起步。在我國的這種供給模式中，氣象服務主要是以公共產品的形式提供，極少量以私人產品形式提供。其次，我國實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制度以來，經濟增長迅速，勞動分工不斷細化，對氣象服務的需求也呈現出多樣化和個性化的特征，氣象服務需求彈性不斷增大，同時科技進步帶動了氣象服務開發及傳輸技術的迅猛發展，排他性技術條件已經具備，因此氣象服務的產品性質僅僅以公共產品的形式向全社會提供已經滯后于我國社會經濟的發展水平，一定程度上阻礙了其他產業的發展。再次，在具備了由公共產品向私人產品轉化條件的情況下，商業性的氣象服務完全由政府獨家壟斷提供，難以清晰界定產權，在較高的道德風險和不斷“尋租”的傾向行為中，會造成很高的交易成本，由分散的私營企業以私人產品的形式提供商業性氣象服務將會降低交易成本。本文認為，改變目前我國氣象服務供給模式是適應市場經濟的需要，有效的供給模式選擇應當是:消除國家壟斷，由政府部門提供公益性氣象服務，滿足全社會對公共氣象服務的需要;具有競爭性特征的私營企業提供商業性氣象服務，以滿足各產業部門及個人對個性化氣象服務的需求。

F062．9

A

1003－4145［2011］12－0138－04

2011－09－06

楊春瑰，女，南京信息工程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副教授。

中國氣象局氣象軟科學項目“我國氣象服務的有效供給制度研究”(編號2011057)的部分成果。

(責任編輯:欒曉平E－mail:luanxiaoping@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