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九十年來先進性的理論與實踐論析

馮德軍

中國共產黨九十年來先進性的理論與實踐論析

馮德軍

中國共產黨自誕生至今已經走過了九十年的光輝歷程,作為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的,以工人階級為階級基礎的馬克思主義政黨,先進性是其本質屬性。其先進性又是具體的和歷史的,在領導中國人民不斷前進的進程中不斷得以展現。當前,則要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和實現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的實踐中體現先進性。

中國共產黨;建黨九十周年;先進性;本質屬性;具體性;歷史性

中國共產黨是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的政黨,對馬克思主義政黨先進性原則的堅守與創新決定了先進性是其本質屬性、生命所系和力量所在;同時,作為先進性又是具體的和歷史的,中國共產黨在領導中國人民的革命、建設和改革開放的歷史進程中展現先進性。中國共產黨自誕生以來九十年的歷史,充分證明了馬克思主義政黨的先進性是本質與具體、理論與實踐的有機統一。

一、中國共產黨對馬克思主義政黨先進性原則的堅守與創新

(一)理論上的先進性。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科學理論為指導,并不斷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恩格斯指出:“我們黨有個很大的優點,就是有一個新的科學的觀點作為理論的基礎。”〔1〕以馬克思主義的科學世界觀作為黨的理論基礎,是堅持黨的先進性的先決條件。列寧針對俄國經濟派忽視革命理論的錯誤觀點,也曾提出“沒有革命的理論,就不會有革命的運動”;“只有以先進理論為指導的黨,才能實現先進戰士的作用”的著名論斷,認為黨必須建立在牢固的科學理論基礎之上。

中國共產黨是注重理論指導和理論創新的黨。毛澤東針對中國經濟文化落后,農民占人口的大多數,中國共產黨黨員長期受到農民和其他小資產階級思想的影響的實際情況,提出了思想建黨的原則,強調要用馬克思主義武裝頭腦,并且用之指導行動。毛澤東指出:“指導一個偉大的革命運動的政黨,如果沒有革命的理論,沒有歷史知識,沒有對于實際行動的深刻理解,要取得勝利是不可能的。”〔2〕他提出,加強思想建設是團結全黨進行偉大政治斗爭的“中心環節”。鄧小平在領導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踐過程中,也提出 “不能丟”和“沒有丟”老祖宗的思想。江澤民在對待馬克思主義的問題上,強調我們黨在堅持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和堅持勇于追求真理,探索真理方面要始終做到兩個“堅定不移,不能含糊”。中國共產黨在堅守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的基礎上,不斷創新馬克思主義,實現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兩次飛躍——毛澤東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馬克思主義經過 160多年的發展,特別是經過中國共產黨的實踐證明,其科學性不容置疑,已經成為無產階級政黨的根本指導思想和共同理論基礎,堅持和發展馬克思主義為馬克思主義政黨的先進性提供了科學的理論保證。

(二)理想上的先進性。堅持把實現共產主義作為最高理想和目標,并提出立足中國實際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政黨的最終奮斗目標是實現共產主義的社會制度。馬克思恩格斯在批判資本主義制度基礎上,提出無產階級在反對資產階級的斗爭中,要通過革命上升為統治階級,并變革舊的生產關系,“公共權力就失去政治性質”,最終“代替那存在著階級和階級對立的資產階級舊社會的,將是這樣一個聯合體,在那里,每個人自由發展是一切人的自由發展的條件。”〔3〕馬克思主義追求的是每個人的自由而全面發展的理想目標,這是共產黨人的最高綱領;實現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目標是馬克思主義政黨先進性在理想上的體現。

毛澤東也精辟地指出:“我們將來的綱領或最高綱領,是要將中國推進到社會主義社會和共產主義社會去的。”〔4〕同時,實現崇高理想和目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必須立足現實來展望未來,否則,會“很容易陷入不切實際的空想”。在當代中國,中國共產黨必須立足中國現在處于并將長期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最大實際,結合當前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實際豐富馬克思主義的人的全面發展學說。江澤民提出:“我們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各項事業,我們進行的一切工作,既要著眼于人民現實的物質文化生活需求,同時又要著眼于人民,促進人民素質的提高,也就是要努力促進人的全面發展。這是馬克思主義關于社會主義新社會的本質要求。”〔5〕中國共產黨是最高綱領和最低綱領的統一論者,堅持樹立遠大理想和腳踏實地作風的統一,把實現每個人自由發展作為實現社會目標“基本原則”,更為重要的是,在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的基礎上向更高社會層次邁進。

(三)階級上的先進性。堅持實現工人階級和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并提出把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和現實利益結合起來,鞏固黨的階級基礎和擴大黨的群眾基礎。馬克思恩格斯指出現代工人階級是人類歷史上最先進、最有前途的階級,共產黨是無產階級政黨,是代表無產階級的利益和要求的。共產黨人沒有任何同整個無產階級利益不同的利益,不提出任何特殊的利益原則。“共產黨人為工人階級的最近目的和利益而斗爭,但是,他們在當前的運動中同時代表運動的未來。”〔6〕只有無產階級最先進的分子組成的政黨,才能擔負起這個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的獨立的運動的責任,才能具備馬克思主義政黨的先進性要求。列寧認為,無產階級是社會中惟一徹底革命的階級,是“全體被剝削勞動者在反對壓迫者和剝削者的斗爭中的領導者”,作為工人階級先鋒隊的共產黨,其先進性要求更為突出,“黨是階級的先進部隊,是階級的領導者和組織者,是整個運動及其根本和主要目的的代表。”〔7〕因此,發展黨員必須注重質量,黨員必須加強黨性鍛煉,維護為了廣大群眾利益的黨性原則。在十月革命后,列寧告誡,不關心群眾利益,不聽取群眾意見是十分危險的,認為脫離群眾是黨執政后“最嚴重最可怕的危險之一”。

中國共產黨是中國工人階級的先鋒隊,同時是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先鋒隊。黨的這一性質決定了黨必須代表工人階級的利益和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只有真正做到一切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我們黨才能得到人民的充分信賴和擁護。胡錦濤明確提出:“我們黨堅持馬克思主義的群眾觀點,堅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始終把實現和維護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為黨的理論和路線方針政策以及全部工作的根本依據,始終深深扎根于人民之中,為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根本利益不懈奮斗。”〔8〕長期的執政地位和和平年代的優裕環境,一方面使我們黨取得了更好地服務人民的有利條件;另一方面,也增加了脫離群眾的危險,特別是在改革開放和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條件下,這種危險進一步加劇了。因此,中國共產黨提出要加強以保持黨同人民群眾血肉聯系為核心的執政能力建設,始終代表工人階級和最廣大人民的利益,并不斷增強黨的階級基礎和擴大黨的群眾基礎。這是黨的先進性在階級上的表現。

(四)組織上的先進性。堅持民主集中制的組織原則和領導制度,提出加強黨內民主。民主集中制是馬克思主義政黨的根本組織原則。馬克思恩格斯指出,無產階級作為工人階級的戰斗組織,不應該是具有宗派和密謀的組織,不應該是個別人獨斷專行的,或者是分散的各行其是,而應當是完全民主和高度集中有機結合的組織。列寧在批判孟什維克的機會主義路線時,也明確提出黨應該真正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則組織起來,并提出這“是一項重大的、嚴肅的、非常重要的任務”。〔9〕

毛澤東也提出把民主集中制作為黨的基本制度準則,進一步論述說:“民主是相對集中而言,自由是對紀律而言。”“這種民主和集中的統一,自由和紀律的統一,就是我們的民主集中制。”〔10〕正確執行這一制度,有利于充分發揚民主,同時保證全黨的行動一致。鄧小平高度評價這一思想,認為這是毛澤東建黨學說的新發展。民主集中制是民主基礎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導下的民主,是馬克思這一認識論和群眾路線在黨的組織建設中的運用,為馬克思主義政黨保持先進性提供了組織保證。黨的十七大提出要加強黨內民主,指出黨內民主是增強黨的創造活力、鞏固黨的團結統一的重要保證,從改革和完善體制和機制人手,建立充分符合黨員和基層黨組織意愿的黨內民主制度,有利于更好地鞏固民主集中制這個黨的根本組織原則,把我們黨建設成為高度團結的馬克思主義政黨。

二、中國共產黨在實踐中對馬克思主義政黨先進性的具體和歷史體現

不同時代有不同的歷史主題,黨的先進性的具體內容是隨著時代的發展而變化的。馬克思主義政黨要始終保持先進性,必須根據實踐條件的變化,不斷調整自己的路線、方針和政策。以中國共產黨為例,作為已經成立九十年的馬克思主義政黨,先后經過革命、改造、建設和改革等歷史時期,經歷了“兩大歷史性變化”,其先進性的表現應是具體的和歷史的。“歷史表明,只有始終圍繞實現黨的中心任務來加強黨的先進性建設,才能使黨的先進性建設和人民的事業相互促進,在不斷發展中國先進生產力,先進文化,實現中國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的實踐中體現黨的先進性。”〔11〕因此,胡錦濤提出加強黨的先進性建設是一項長期的歷史任務,必須圍繞黨的中心任務來進行,保證黨始終引領中國社會發展進步的重要原則。

回顧歷史,中國共產黨主要經歷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社會主義改造和社會主義建設等重大歷史時期。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毛澤東提出了判斷中國社會各種政黨先進性的根本標準,歸根到底,是看它對于中國人民的生產力發展是否有幫助及其幫助的大小,看它是束縛了生產力的,還是解放生產力的。由于當時中國的社會政治經濟結構嚴重地束縛生產力的發展,中國共產黨的首要任務就是取消帝國主義的特權,消滅地主階級和官僚資產階級的剝削和壓迫,變革舊的生產關系以及在此基礎之上的上層建筑,爭取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建立新的社會制度,使生產力從舊制度的束縛中根本地解放出來。這是中國共產黨的先進性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條件下的具體體現。

在新中國成立后,中國的社會性質是新民主主義社會。新民主主義社會是一個過渡性的社會,通過社會主義改造將其轉變為社會主義社會是歷史發展的必然。中國共產黨堅持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結合我國具體實際,創造性地開辟了一條適合中國特點的社會主義改造道路,提出了以“一化三改”為核心的過渡時期總路線,領導人民開始了從新民主主義到社會主義的轉變,完成對農業、手工業和資本主義工商業的改造。社會主義改造實現了中國最偉大最根本的社會變革,確立了社會主義生產關系,并在這種經濟基礎之上進一步健全社會主義上層建筑,繼續解放和發展生產力,為后來探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道路奠定了制度基礎。這是中國共產黨的先進性在新民主主義社會條件下的具體體現。

十一屆三中全會后,我們進入了改革開放新時期。鄧小平指出:“正確的政治領導的成果,歸根到底要表現在社會生產力的發展上,人民物質文化生活的改善上。”〔12〕他提出判斷一切工作是非得失的“三個有利于”標志,將其作為判斷黨的領導是否正確,以及社會主義是否具有優越性的直接標準。在中國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和平與發展作為時代主題的歷史條件下,考察黨的先進性必須放到推動當代中國先進生產力和先進文化的發展中去考察,放到維護、實現和發展最廣大人民群眾根本利益的實踐中去考察。離開發展生產力和先進文化,堅持黨的先進性和發揮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就無從談起。必須始終緊緊抓住發展這個黨執政興國的第一要務,堅持立黨為公、執政為民,在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的進程中,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實踐中,體現中國共產黨的先進性。

三、從本質性和具體性統一的高度認識中國共產黨的先進性

從本質屬性方面來說,先進性是馬克思主義政黨所獨具的,是世界上其他政黨所無法比擬的。這種本質要求是共產黨的性質和宗旨決定的,這種本質體現在如前所述的堅持馬克思主義理論作為指導,堅持把實現符合人類社會發展規律的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作為堅定信念和遠大理想,堅持把立黨為公,執政為民作為本質要求,堅持把民主集中制作為根本組織制度和領導制度,堅持把最廣大人民作為根本力量源泉等方面。這些本質要求為黨在實踐中的先進性提供了力量源泉,為現實性的體現提供了基本依據和根本保證。

從具體性和歷史性來說,先進性是在黨的奮斗的歷史實踐中體現的,針對不同的歷史時期的主要矛盾的不同,黨的先進性的體現也不同。在現實之中,馬克思主義政黨的先進性要求其必須根據新情況新考驗,而對新任務新要求,迎接機遇和挑戰,審時度勢地提出符合實際要求的方針、政策和路線。胡錦濤據此提出:“一個政黨過去先進不等于現在先進,現在先進不等于永遠先進;馬克思主義政黨贏得先進性固然不容易,在復雜的國內外環境中和長期執政的條件下保持和發展先進性更不容易。”〔13〕保持和發展黨的先進性是馬克思主義政黨自身建設的長期任務。我們必須把黨的先進性建設作為一項重大的戰略任務更加突出、更加緊迫地提到全黨面前。當前,我們黨面臨著國際局勢深刻變化,國際競爭日趨激烈,國內隨著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建立,出現了社會經濟成分,組織形式,就業方式,利益關系和分配方式等五個“日益多樣化”。這些都給黨員隊伍和黨的自身建設帶來了深刻影響。可以說,在復雜的國內外環境中和長期執政的條件下,保持和發展黨的先進性的難度增大了。我們黨必須緊緊圍繞“提高黨的領導水平和執政水平,提高防腐拒變和抵御風險能力”這兩個歷史課題,搞好黨的先進性建設。在推動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和實現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的實踐中體現黨的先進性,從而使黨的先進性的本質性要求在實踐中轉化為現實性。可以說,歷史性、具體性為實現黨的先進性的本質要求提供了堅實的實踐基礎。

因此,黨的先進性是本質的,同時又是具體的和歷史的。本質性為具體性和歷史性提供了內在基礎和前提,離開了本質性要求,就失去了具體性和歷史性的基礎;具體性和歷史性又為本質性提供了表達形式和途徑,離開了具體性和歷史性,就失去了本質性的外在表現。二者統一的基礎——實踐,當前就是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實踐,為中國共產黨作為馬克思主義政黨先進性的外顯提供了堅實的現實基礎。認識黨的先進性必須從二者的結合出發,割裂二者的聯系,就不能全面理解黨的先進性的要求。把本質和具體性歷史性結合起來,是把握黨的先進性的一個重要視角。

四、科學認識中國共產黨的先進性與探索中出現失誤的關系

提及馬克思主義政黨的先進性,必須科學處理作為黨的先進性本質屬性與實踐中出現失誤的關系。首先,我們必須承認,任何政黨,包括馬克思主義政黨,都不可避免要犯這樣或者那樣錯誤的。馬克思主義政黨的先進性不能保證其在實踐中永不犯錯誤,相反,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歷史和中國共產黨 90年的歷史也說明,馬克思主義政黨在實踐的探索中都會犯下錯誤。以蘇聯黨為例,在第二國際后期,布爾什維克黨成為馬克思主義政黨先進性的典型代表,領導俄國人民建立了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并探索出建設和鞏固社會主義的蘇聯模式。但后來逐步演化為思想僵化、黨內分化、脫離群眾、缺乏執政能力的執政黨,在社會經濟領域不能適應環境的變化而尋求科學的變革,高度集權的體制導致社會主義原則的嚴重變形,人民群眾日益疏遠傳統所有制和管理體制,“其具體表現是一方面滋長官僚主義,另一方面又出現社會的消極情緒。”〔14〕最后導致蘇聯解體和自身解散的地步,歷史教訓深刻。中國共產黨從成立至今主要探索兩條道路,一是中國式的革命道路;另一個是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建設道路。這兩條道路我們都已經成功地找到,但是,其中也是以挫折為代價的。在革命時期我們黨先后出現過以陳獨秀為代表的右傾投降主義和以王明為代表的左傾盲動主義錯誤,都給革命帶來了不可估量的損失;在探索社會主義建設的進程中也犯了“左”的錯誤,特別是以“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理論為指導下“文化大革命”的嚴重錯誤,使我國經濟面臨崩潰的邊緣。歷史告訴我們的一條經驗:馬克思主義政黨從事的是人類前所未有的事業,謀求人類的徹底解放,實現人全面而自由發展的艱巨任務。加之沒有成功的經驗可以借鑒,只能在探索中摸索規律,而摸索不可能完全避免錯誤。

其次,馬克思主義政黨要善于在失誤和挫折中總結經驗教訓。恩格斯曾經指出:“偉大的階級,正如偉大的民族一樣,無論從哪方面學習都不如從自己所犯錯誤的后果中學習來得快。”〔15〕以工人階級為基礎的馬克思主義政黨,要不斷從自己的失誤中總結經驗教訓,從而獲得進一步的發展。馬克思主義政黨要“不怕承認自己的錯誤,不怕三番五次地作出努力來改正錯誤,這樣,我們就會登上山頂。”〔16〕中國共產黨就是在總結經驗教訓中獲得進步的,對錯誤教訓的深刻反思,才逐步找到了新民主義革命道路和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正確的東西總是在同錯誤的東西作斗爭的過程中發展起來的。”〔17〕從事物的兩面性來講,同錯誤傾向的斗爭是馬克思主義政黨保持先進性,推動社會主義事業發展的重要條件之一。鄧小平在評價“文化大革命”時也曾指出:“我們根本否定‘文化大革命’,但應該說 ‘文化大革命’也有一‘功’,它提供了反面教訓。沒有‘文化大革命’的教訓,就不可能制定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的思想、政治、組織路線和一系列政策。”〔18〕因此,必須厘清馬克思主義政黨先進性和其在實踐中可能出現失誤的關系。這樣,我們才能不因為實踐中的某些失誤而對黨的先進性產生懷疑;同時應時刻警醒自己,盡量減少在探索實踐中的失誤,并能在失誤中探尋到值得借鑒的寶貴經驗,反過來提升馬克思主義政黨的先進性。

先進性是馬克思主義政黨的本質屬性,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取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勝利的根本保證。同時,保持先進性又是中國共產黨作為馬克思主義政黨自身建設的永恒主題。我們黨應當不斷加強思想建設、組織建設、作風建設和反腐倡廉建設,為不斷保持黨的先進性注入新的活力;并且在實踐中把不斷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發展和最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實現作為衡量中國共產黨先進性的根本標準。這樣,就把黨的先進性建設、社會主義的發展和人民群眾利益的實現有機地統一起來。中國共產黨的歷史已經證明:只要緊緊把握住這一點,就從根本上把握了馬克思主義政黨的宗旨,把握了人民的愿望,把握了社會主義的本質,中國共產黨能夠在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中永葆先進性,領導中國人民從勝利走向新的勝利。

〔1〕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 2卷 〔M〕.人民出版社,1995.39-40.

〔2〕毛澤東選集:第 2卷 〔M〕.人民出版社,1991.533.

〔3〕馬克思恩格斯選集 〔M〕.人民出版社,1995.294.

〔4〕毛澤東選集:第 3卷 〔M〕.人民出版社,1991.1059.

〔5〕江澤民.論“三個代表”〔M〕.中央文獻出版社,2001.179.

〔6〕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 1卷 〔M〕.人民出版社.1995.306.

〔7〕列寧全集:第 10卷 〔M〕.人民出版社.1987.310.

〔8〕胡錦濤.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 85周年暨總結保持共產黨員先進性教育活動大會上的講話 〔M〕.人民出版社.2006. 6.

〔9〕列寧全集:第 13卷 〔M〕.人民出版社,1987.59.

〔10〕毛澤東著作選讀:下冊 〔M〕.人民出版社,1986.762.

〔11〕胡錦濤.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 85周年暨總結保持共產黨員先進性教育活動大會上的講話 〔M〕.人民出版社, 2006.8.

〔12〕鄧小平文選:第 2卷 〔M〕.人民出版社,1994.128.

〔13〕胡錦濤.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 85周年暨總結保持共產黨員先進性教育活動大會上的講話 〔M〕.人民出版社, 2006.11.

〔14〕[蘇聯 ]阿巴爾金.借鑒過去的教訓 〔J〕.[蘇聯 ]共產黨人,1987,(16).

〔15〕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 4卷 〔M〕.人民出版社,1995.432.

〔16〕列寧全集:第 42卷 〔M〕.人民出版社,1987.302.

〔17〕毛澤東著作選讀:下冊 〔M〕.人民出版社,1986.787.

〔18〕鄧小平年譜 (下)〔M〕.中央文獻出版社,2004.1244-1245.

(本文責任編輯 謝蓮碧)

D26

A

1004—0633(2011)01—001—05

2011—01—12

馮德軍,南開大學馬克思主義教育學院博士研究生,黑龍江科技學院人文社會科學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理。 黑龍江哈爾濱 150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