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語:
從今年一期開始,“前鋒詩評”刊載《詩歌月刊》后,引發強烈反響,這可能也預示了新的世紀十年已經結束的時候真正的、先鋒的甚至尖銳的帶有強烈問題性、針對性的開放的詩歌批評和批評者們擁有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發言、對話和盤詰的平臺與空間。“前鋒詩評”只看重那些具有眼光、立場、情懷和問題性的詩歌批評,而進入新世紀以來詩歌批評的“失范”狀態似乎越來越顯豁,而真正立足于復雜的詩歌現場、詩歌文本和直面困境重重的詩學問題以及撥開歷史話語的煙云從事田野作業的重返歷史“現場”的話語方式正在日益缺失。希望“前鋒詩評”能夠成為考察當代漢語詩歌的一個容留性的陣地,這些奔跑在場地上的“先鋒”們將給我們展現真正的詩歌批評的質素,也將回應一個聚訟紛紜的話題——是不是當下的詩歌批評者已經喪失了尊嚴、立場和情懷?本期刊發八九十年代在中國詩壇以其詩歌和特殊的詩人隨筆式的《旁觀者》有著重要影響的詩人鐘鳴的文章,看看在“旁觀者”之后“離開詩歌”的這些年里鐘鳴的世界是否發生了變化?他對同時代的詩人現在持一種什么樣的評價?他要對“今天”的時代、詩歌、讀者和批評者以及文學史要予以怎樣的言說和發問?(此文原為曹夢琰整理的鐘鳴的訪談錄,而限于篇幅和體例有所調整。)
——霍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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