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好萊塢最著名的華裔導演,吳宇森以癡迷電影著稱,早年甚至因為專心事業忽視妻兒,夫妻倆曾矛盾不斷,隔閡漸生,險些分手。然而在經歷了32年的婚姻之后,今天的他們不僅和睦恩愛,還雙雙獲得了事業的成功。談及自己的婚姻經歷,吳宇森無限感慨:“男人要想取得成功,必須找準事業、家庭的平衡點。”
一年情書挽救家庭危機
吳宇森在香港和記者交談時說:“原來在香港時,我太拼命了,將精力和時間都放在了工作上,放在家庭上的心思和時間少得可憐,漸漸演變成了家庭危機。”于是,吳夫人牛春龍帶著孩子去了美國。當牛春龍移民到美國后,吳宇森執著地寫了一年多的情書,時至今日回憶起那些情書,吳夫人仍很害羞:“他的信寫得讓我覺得自己很重要,里面經常說我很愛你啊之類,哦,原來他那么愛我啊,感覺好像還不錯哦。”
后來,為了家庭和睦,當時還沒看到好萊塢前途的吳宇森,也咬咬牙,跟著去了美國。吳宇森說:“到了美國之后,周末不用工作,就有了更多的時間與家人在一起,家庭關系也好了起來。”
在《康熙來了》中,吳宇森害羞地承認現在會陪夫人去健身房壓壓腿、跑跑步。做足32年的“家庭主婦”功課后,牛春龍迎來了吳宇森遲到的溫柔——“《赤壁》就像我的夫人”恐怕是她聽到的丈夫最熾熱的情話。然而承諾了三十年的蜜月還是沒實現,吳宇森始終停不下拍電影的腳步,“在他心里永遠是事業第一,家庭最后。我老在等他,如果他跟我說這一分鐘要退休,我可以馬上拿著行李跟他一起走。”
于是,人們這幾年來更經常地看到吳宇森夫婦形影不離,在北京制作《赤壁》期間,吳宇森在辦公室里工作,牛春龍就自得其樂地繪畫、學二胡、熟悉北京,并且寫下了記錄這部大片的新書《赤壁側寫》,她幾乎成了半個北京通。
沒有人的時候,他叫她“阿龍”,她稱呼他“吳先生”;他們表達感情的方式是拍一拍、抱一抱,不會抱緊,有感覺就好;在她心里,他最浪漫的殺手锏是“對不起”,最甜蜜的事就是別惹她生氣;她最希望他改掉的缺點是不注意溝通,不能說沒有時間拔腿就走……他和她,吳宇森和牛春龍,像所有夫妻一樣一路走來相攜做伴——“你看我老,我看你老,誰也別嫌誰。對不對?你也別嫌我,你也沒得嫌。”
甘愿做家庭“婦男”
吳宇森有兩個女兒,關于女兒的學業和事業選擇,他和夫人都本著尊重女兒自己興趣為前提。在家庭的教育中,吳宇森不否認夫人的功勞最大,從做人到做事的方式,她都為女兒做了很多榜樣。“我的大女兒喜歡教書,兩個女兒個性和愛好都有所不同。小女兒話不多,她喜歡觀察,雖然我們很少有時間交談,但是她跟我工作了八年,她是我的工作助理,她很喜歡我的電影,這就是最大的溝通。”
在女兒面前,吳宇森是那個最貼心的父親,也是最“乖”的爸爸。如他所言女兒說什么,他就聽什么。“我大女兒叫我不要抽煙、喝酒,我都遵從。我很怕她們的,比怕夫人還要多。”
吳宇森在美國工作期間,他有意把家安在了相對安靜的郊區,他們很享受這份寧靜和溫暖。而爸爸“討好”夫人和女兒的看家本事是煮菜,“我經常煮菜給她們吃,不管是在什么情況之下,一有空閑就自己跑到廚房,她們就會很高興。我會盡心盡力地做好一頓菜,不管是三個小時還是八個小時,她們會從中領略到家庭的溫暖。我不想夫人的手弄臟,也不希望女兒的手弄臟。一定需要幫忙,我就找我的小兒子。我的工作太忙,把很多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所以在家庭生活中,我就盡力讓她們舒服一些,彌補一下。”
吳宇森的小女兒吳飛霞在之前父親的電影《劍雨》中客串了幾場戲。吳宇森就評價小女兒:“我在《劍雨》現場看過她演戲,雖然只是短短的幾次,但演得很好。”
現在,吳飛霞還有一個新身份,那就是吳宇森的助理。在片場,吳飛霞是很好的助理。吳宇森說:“我們倆之間,有時會聊幾句,但不會太長時間。盡管她就在我旁邊工作,可我們都不大習慣講話,以眼神交流為主。我在好萊塢拍戲的時候,有蠻多不如意的情況發生,一發生呢,我就想發脾氣了。一想發脾氣呢,她就按住我、安撫我,讓我可以馬上冷靜下來。她對我很了解,我對她也是。”
摘自《家庭導報》2010.7.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