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刊要覽

真正了解中國與印度之后,會發現雖然看上去,中國和印度都是發展中的人口大國,但其資源秉賦特別是歷史積累其實差別很大。
有學者稱“印度的腐敗程度難以想象”,這非常讓我吃驚。印度確實有很多的腐敗,腐敗確實有傳統因素的影響,不是光靠民主就能解決的。印度是一個地方自治的分權制國家。所以腐敗也各有特點。印度的腐敗更像是一種自下而上的草根分沾機制,而不是一種自上而下的精英侵占機制。
在印度,權力有一個分權的制衡系統,不是搞定一個人就行的,這其實是說,在中國腐敗成本比較低,腐敗收益比較大,而在印度,腐敗成本比較高。
這種腐敗模式的差異,也造成了經濟結構的差異,中國的經濟巨頭,更多錢權交易,明顯的表現是比如中國的富豪榜上,幾乎多數都是地產商,依靠從政府拿地賺錢,而印度排名在前的富豪,幾乎沒有地產商,而是以Infosys為代表的世界級軟件巨頭;甚至想收購寶鋼的更加國際化的米塔爾鋼鐵;搞實業的汽車巨頭塔塔……這些在國際舞臺上的印度企業家,用周其仁教授的話來說,“一不靠出售自然資源,二不靠廉價勞動力優勢,三不靠販賣軍火,四不靠政府補貼。靠什么呢?靠技術創新產品、管理、本土和非本土市場開發。”
印度的企業環境和企業家精神,不說學習,至少也應該值得很多中國企業借鑒。

VD8387航班的機頭仍然朝著跑道方向。出事那晚正是滿月,也是農歷中元節。對空難原因的追溯,必將經過漫長的調查與專業分析。但國內此前歷次空難,調查程序與結果的透明度并不令人滿意,對于逝者的賠償亦糾纏未了。因而此次空難的發生,在危難之外,更應是民航監管者與運營者一次修正或彌補的契機。

批評是衡量社會文明程度的重要尺度之一,是社會成員與生俱來的權利,批評也是主旋律,任何對于批評的壓制,無論來自哪一種力量,都是無法接受的。一個敢于批評、寬容批評的社會是一個文明程度較高的社會,一個不懼批評、擅于納言的政府是負責任的政府。在中國社會的轉型時期,如何創造一個寬容批評的環境,是全社會的當務之急。

2010年7月11日,包括中國和美國在內的全球50個典型國家的主權信用等級被重新改寫;而改寫者不是一向獨霸國際信用評級市場的美國三大評級機構穆迪、標普和惠譽,而是來自中國的一家名不見經傳的民營企業——大公國際資信評估有限公司。它的出現,對國際信用評級界而言無異于一場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