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朗朗是一位有著“首位”、“唯一”、“音樂史上的奇跡”、“中國的名片”等等這些有著光鮮字眼的藝術家,他的音樂是透漏的、是歡快的,是不羈的風格,聽他的音樂會是一次心靈洗禮,這首《夢幻曲》是全世界婦孺皆知的名曲,經常被改編成各種樂器的獨奏曲。這首曲子主題非常簡潔,具有動人的抒情風格和芬芳的幻想色彩,旋律線幾經跌宕起伏,婉轉流連,使人不覺中被引入輕盈飄渺的夢幻世界。以朗朗的演奏風格演奏舒曼這首《夢幻曲》我感覺可算是天作之合!聽后就像是看一場電影,他是編劇而自己是導演般,可以隨心去刻畫想象中的場景。本文從朗朗演奏風格入手,結合作曲家舒曼的創作背景,以及曲目風格特點,闡述聆聽朗朗演奏的《夢幻曲》后給欣賞者的感受及體會。
關鍵詞:朗朗 舒曼 夢幻曲
【中圖分類號】:J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0)-02-0060-01
朗朗這個名字聽過好久了,不過一直沒有很在意。最初感覺只是和李云迪差不多, 直到聽到他演奏那首被無數人演奏過的夢幻曲,才真正認識了他。
朗朗也是自幼開始學琴師從過很多名師,連續二次獲沈陽鋼琴比賽第一名,9歲獲全國星海鋼琴比賽第一名,11歲獲德國第四屆青少年國際鋼琴比賽第一名,并獲杰出藝術成就獎。13歲獲第二屆柴科夫斯基國際青年音樂家比賽第一名(金牌)。2002年在施坦威公司150周年慶典上,郎朗獲得了該公司頒發的首枚藝術金牌。郎朗同時也是施坦威藝術家。
2002年8月31日,由已故著名指揮家伯恩斯坦命名的伯恩斯坦藝術成就大獎在德國漢堡頒布。這項大獎旨在獎勵全世界“對藝術最有貢獻的藝術家”,郎朗是其第一位得主也是該年唯一得主,“一部鋼琴的發電機”、一位“將改變世界的年輕人”、“中國的莫扎特”、“中國的名片”看看這些殊榮,最先映入眼簾的應是“首枚”“唯一”這些字眼了。首枚榮獲大賽一等獎啊!某某比賽第一名啊l這些都是每年都會應任而生的,我想“首枚…唯一”才是一名鋼琴家、藝術家最大的榮耀。
說到朗朗可能會想到同樣是青年鋼琴演奏家的李云迪,可是,朗朗和李云迪的音樂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李云迪的音樂中是透出的是一種高貴、典雅的貴族氣質,太多的理智,而朗朗的音樂是透漏的是歡快,是不羈的風格。這從他們推出的專輯的曲目中就已經明顯看出來了。李云迪演奏的夢幻曲,優雅中給人一種如夢的感覺。可是過理性的演奏束縛了音樂的發揮。而我認為朗朗的演奏則超脫了現實,引人無數遐想!
朗朗演奏是舒曼的《夢幻曲》——選自“童年情景”
聽朗朗的演奏遠不如邊看邊聽來的過癮,似乎一個無法聽到音樂的人看到他演奏的表情與表現都能體會并被帶入那個世界。有人說朗朗的演奏太過外在,可我認為音樂重在表現,而表演也是一名演奏家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正如小提琴家梅紐因所指出的:“演奏家的任務是什么?他處在作曲家和聽眾之間,把活的因素傳給寫在譜表上干巴巴的音符,把它們的生活脈動恢復起來。”表演的活化機制一方面體現在使符號形式轉化為活生生的聲音動態,使欣賞者感受到具體可感的聽覺意象;另一方面表現在優秀的作品都是經過一代代的演奏家們不斷地傳播(也依靠錄音手段),才使之得到保存、并在社會音樂生活中有持久的生命力,從這個角度來看,音樂作品的發展史就是作品的演奏史,每一次演奏的再創造都是音樂作品生命存在與發展的一部分。反之,有些杰作被演奏家忽略而漸漸失去影響成了保存于博物館的檔案,在演奏家的挖掘整理后,才得以復活。因而表演是演奏者詮釋作品的直接途徑。
都說表演要抓住作品本身,吃透作品,了解作品:可有時彈出自己的風格與氣質也是出色的演奏。朗朗你在演奏的過程中,表情投入而專注,聽眾受他感染,與他一起如癡如醉,幾乎他的每首樂曲都得到聽眾發自內心的贊嘆,一位佛料院的教授對記者說:“他不是用手指演奏,而是用心與觀眾交流。”霍洛維茨在莫斯科個人音樂會演奏舒曼的《夢幻曲》很感人,但人們是在感嘆這位80多歲的老人對童年的回憶、對童年的向往。而聽朗朗演奏夢幻曲像是把每個人都帶入自己的童年回憶中,能觸碰到每個人的內心而產生共鳴。
下面,我談談我個人聽后對樂曲的理解
一開始的音樂中有些許沉重,有些猶豫似乎不愿去碰觸那些回憶。旋律略帶遲緩,而此時朗朗的表情也很凝重,一些重音的突出也表現出心里的矛盾。
第二遍主題重復,此時心情已不再矛盾,順著回憶的小路一步步去重溫那點點滴滴。
第三遍主題再次出現,旋律放松,在高音時出現延遲,然后放開,就像是灑落一地的玉珠般,若然釋懷,情緒豁然開朗,像是想起某些甜蜜溫馨的事情又會然一笑。
隨著主題的不斷出現,時而像是勾起某些淘氣的神色,時而又流露出認真的表情,時而釋懷微笑,時而又嘆聲搖頭,這些豐富的表情變化都在他的手底慢慢流出……
有時一個音的出現會帶動眾多面部表情的跟隨,這不是做作的表現而是情到深處吧,舉手投足間他在自己的夢幻回憶中玩的不亦樂乎。
這段上行后又緩慢下行的旋律,共出現了8次,而每次起句的末尾都有所變化是這段美妙的動聽的旋律更加的細膩化樂曲中的支體和聲并不復雜但聽起來很豐滿,給這充滿兒時憧憬的樂曲增添了絲絲溫情,而且旋律與和聲時而呼應,時而對比給人無限想象。
就這樣聽他的演奏就像是看一場電影,他是編劇而自己是導演般,可以隨心去刻畫想象中的場景。
音樂,無疑是郎朗的畢生追求。
郎朗認為彈奏樂曲其實就是一個探索、尋找人生的過程,音樂是高級的語言交流。“必須在不失傳統和靈魂的情況下加入新的見解,音樂才會有生命力。”他每天都在探索這個世界,嘗試從新的角度看待同樣的事情,他到各國去演出,把他的所感所思都融入到他的琴聲中去。他的每一次演奏都充滿激情,富于想象力。
探索人生、詮釋音樂是沒有止境的,目前郎朗在柏林師從巴倫博依姆,還定期去巴黎向埃森巴赫求教。他說:“我練琴時,會把今天所想的東西包括所有的內容彈進去,把自己融化在其中,這需要非常仔細和投入,完全按照在卡內基音樂廳演出時的標準在練琴。”“把所有感情都傾注到琴鍵上,你就能讓音樂很自然地流入觀眾的心中。”他相信,成功的秘訣就是做任何事都要用心去體會它,熱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