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中國,花滿華夏。美麗綻放,詩情流淌。
六十年一個甲子,六十載精彩輪回。當生命年輪的車轍轟然走過六十載,我們每一個華夏兒女莫不為祖國母親的花甲大壽祈福祝愿。
生活是文學的母親,文學是時代的產兒,時代是文學的溫床。當我們停下腳步,注目逝去的歲月。往事如歌,歲月如夢。當我們駐足凝思,回眸塵封的時光。國慶大吉,舉國歡慶。從六本裝飾精美,油墨飄香的文山州文聯主辦的文學雙月刊《含笑花》雜志上,我們每一位讀者觸摸到共和國跳動的脈搏以及自治州前行的歷史足音……對文本《含笑花》的品味與閱讀,從中咀嚼出幾多歷史的滄桑與人生的況味。我們不妨借《含笑花》的一方寶地,將審美的快慰與文學的品嘗,奉獻給熱愛《含笑花》的人,讓我們一起細細分享與同聲高唱吧!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改革開放三十年,中國巨變,舉世震驚。同樣的國土,同樣的人民,同樣的制度,不同的政策,不同的舉措,不同的力度,讓古老的國度,東方的睡獅,重獲新機,煥發活力。如果說,《東方紅》讓中國人站起來,那么,《春天的故事》則讓中國人強起來。而《走進新時代》,又讓中國人民站起來。因此,慶祝新中國建國六十年征文“國慶專號”和“紀念改革開放三十年”征文就成為《含笑花》2009年度的“兩大亮點”。
在《名家寫馬關》欄目,我們讀到著名作家陳世旭的散文《馬關民間藝術雙記》、作家歐之德的散文《壯美的邊關》,獨出心裁,別具一格;《七鄉論壇》有老作家那家佐《努力打造民族文化精品》、老作家張永權《守望中的前行》兩篇力透紙背,可圈可點的文藝評論。那老的評論,筆鋒老到,開掘深入;而張老的評論,曲徑通幽,獨具慧眼。
在《軍旅情懷》中,我們讀到文山軍分區政委劉志和的論文《文化形態與國防建設》和評論《祝賀與期待》。作為一種“硬實力”,劉志和政委“文化國防”的新穎之論,令人耳目一新。而現任西疇縣人民武裝部政委的邊富斌,短短一篇回憶錄《我和帳篷小學》,就將中越邊境上名震一時的“帳篷小學”建設的來龍去脈,道了個清楚,說了個明白。同樣,也為文山州的教育史料,提供了鮮活的素材。
在“紀念改革開放30周年征文”欄目中,我們讀到歷史車輪留下的屐痕,歲月無聲散落的印記,往事如煙編織的音符……不論是作家張邦興的《故鄉的軼事》,袁微的《那年那月那些事》,還是作家郭明進《從穿鞋子想到的》,以及作家杜文明《彝山雞嗉果》等散文篇章,讓記憶的碎片,散發生活的芳香,喚醒人們對改革開放30年美好而又獨特的深情禮贊。
在“水務杯”征文中,我們又讀到作家周祖平的組詩《在水務與水電之間》,用澎湃的熱情,流暢的語言,謳歌“水電站的工人”,贊美“光明的使者”,將太陽點燃,照亮人間。作家朱法飛,勇闖“禁區”,掀掉霧罩在“六郎洞發電站”頭頂上的神秘面紗,用全景式的手法,為讀者描繪了一幅“中國第一座、世界第二座‘地下水發電站”’、“六郎洞電廠”——這座“水電奇葩”的壯麗畫卷,再現“中國水電人的光榮”!
亮點之一:真誠的祝福祖國
如果說,2009年度《含笑花》文學雙月刊的最大“亮點”是“新中國60華誕專號”——“中國頌”的話,那么,該刊發表的一組古典詩詞和現代抒情詩,卻奏響了“母親愛”的時代最強音。
在這期征文專號中,《含笑花》用豐富的文學描繪和多樣的藝術形式,反映出新中國成立60周年來。壯鄉苗嶺、彝山瑤寨的時代巨變,熱情謳歌了為新中國的建立和社會主義建設作出巨大貢獻的英雄人物、七鄉兒女、自治州的各族人民,抒發了邊疆各族兒女對祖國母親的真誠祝福和赤子情懷。
正如評論家張永權先生所言:“《含笑花》這期國慶專刊,題材廣泛,內容豐富,特色鮮明,亮點突出,刊物的封面顯示出舉國歡騰,普天同慶的喜慶色彩,是一期有分量、有藝術質量的慶祝專號,是壯鄉苗嶺,彝山瑤寨的作家詩人,獻給祖國母親生日的特別禮物。”
新中國、新時代、新邊疆、新文章,是該期專號的一大特色。張永權先生評價說,這期專號,緊扣邊疆巨變,突出時代精神,展現新中國,新壯鄉,新苗嶺的新形象,顯示了“新”的亮點。專號中的一組政治抒情詩,在“十月歌唱”,在“十月暢想”,在“十月祝福”,用詩人的七色琴弦,為中國母親深情祝福,充分展現出政治抒情詩的藝術魅力。與此同時,該期專號還立足時代,回望昨天,既譜歌唱時代新歌,也寫共和國的風雨歷程;既唱當代英雄,也頌革命先烈;既歌唱祖國的歷史,也抒寫邊疆的新貌。而專號中的這組舊體古典詩詞,也在凝練的詩語和深遠的意境中,從不同的角度唱出了一曲曲中國風的“祖國頌”。
《含笑花》本期征文專號的主題,讓我想起一位前蘇聯的大詩人馬雅柯夫斯基的名言:“我既贊美祖國的歷史,更要三倍地贊美祖國母親的未來”!壯鄉苗嶺的作家詩人們,同樣蘸著生命的熱血為筆墨,向偉大的共和國,獻上美麗動人的真誠頌歌!
亮點之二:守望中的美學前行
在筆者的印象中,2009年的《含笑花》是文藝評論發表最多的一年,從某個角度講,堪稱“文藝評論年”。畢竟,在文藝評論被冷落的狀況下,《含笑花》一年共6期,先后在《七鄉論壇》中刊發多達13篇的各種文藝評論,幾乎每期不少,真正做到“主編抓評論”,“刊物上臺階”,“佳作上版面”的初衷。作為文山州文藝理論學會的秘書長,本人樂于欣賞到如此彌足珍貴,難得一見的喜人景象,并且為此振臂高呼!
伴隨著初春的花香,文山州委、州政府和省、州壯學會等單位共同攝制的我國第一部單一民族的12集壯族文化電視系列片《麗哉勐僚》榮獲“中國·中山第二屆國際選片會”“金牌節目獎”,同時人選德國“自然視界”電視節和英國“自然界電視節”,堪稱今年來我省民族文化的又一精品。
該片摒棄“純粹的壯鄉旅游風光片和純粹的壯族風情片”,而是拍成一部“壯族人類學文化片”。不停留在對自然界風光和民族風情的展示,而是采用“國際視野”,用“國際眼光”審視民族文化,深刻挖掘民族文化內涵。攝取其精華,在世界趨同中保存文化的“多樣性”,傳承傳統文化。從而探索、發現、詮釋壯族文化之精華。該片被評為“首部填補中國少數民族影視族群志空白的紀錄片”,被學術界贊不絕口。
老作家那家佐的文藝評論《努力打造民族文化精品——寫在<麗哉勐僚>獲獎之后》一文,為我省我州如何打造民族文化精品。提出了三點有益的啟示,讓人耳目一新,啟迪心智,具有指導性,高屋建瓴,賦予前瞻性。
老作家張永權對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州文聯主席周祖平詩集《守望南高原》讀后寫成的評論《守望中的前行》,是一篇洋溢“詩學詩藝”的詩評。
評論寫道:“(周祖平)在歌中還鄉,在詩中喊魂,不斷為故鄉獻出一名彝家赤子的深情歌唱。其情之真,其戀之熱,其性之癡,令人感動。”走上詩壇20年的周祖平,“最根本的還是不斷從南高原的歷史進程,時代變遷,民族文化和父老鄉親的日常生活提煉創作題材,從他人生經歷的心酸苦辣感悟生命,從而激發出創作的靈感,點燃寫詩的激情,走出一條屬于他自己的創作道路”。
張永權評論周祖平散文集《南高原戀歌》時說:“詩是美,散文是美。詩和散文相融匯的美,更是別有一種審美情趣。祖平是詩人,又是散文家。他在散文中追求詩美,創造詩的境界。而詩的境界,往往是文學的最高境界。祖平的散文,也因此而正走向成熟”。正是張永權先生的評論,才讓讀者進一步認識和發現并理解周祖平作品的詩美、文美,堪稱上乘之作。正如作家胥佑良所說的那樣,周祖平“用詩性情懷”,讓讀者與他一道“深深地愛上‘南高原’”!
值得一提的是《含笑花》刊發的電影藝術評論《“版畫之鄉”民俗藝術的光影魅力——評文山州首部本土原創電影(阿峨之戀)》(作者龍符,謝正勇),既是該刊發表的一篇優秀影評,又是兩位作家攜手寫出的一篇精彩之作。該片評論從電影藝術的根本屬性“蒙太奇”手段出發,運用電影民族美學為審美“手術刀”,對該片作了一次藝術的“解剖”和影視的“闡釋”。既充分肯定了該片的成功之出,又理l生地發現該片的不足缺憾。既“好處說好”,又“壞處說壞”,體現評論家敢于面對現實的勇氣和自信,足以讓“媚俗者”,“為尊者諱、為名者忌、為官者怯”的人汗顏面愧!
亮點之三:上乘的刊物質量
質量是刊物的生命,是文學期刊生存之本。綜觀《含笑花》的刊物質量,作為文山州文聯主辦并在全國公開發行的文學雙月刊,創刊近三十個春秋,不僅讀者遍布全國30多個省(區)市,深受廣大讀者的歡迎,而且還受到云南省新聞出版局的多次褒獎和好評。
整個2009年,《含笑花》從內容到形式,都有較大改觀和變化,充分展示“三七之鄉”多姿多彩的民族風貌以及壯鄉苗嶺文學藝術的獨特魅力,是一本質量上乘,品位高雅的文學期刊。
據考察,滇東南原始森林中的稀有灌木含笑花,每逢三月開花,花色潔白幽雅,花香清遠飛揚,花冠半吐微開,丫枝臨風荃爾,堪稱“藏在深山人未識”的“花中麗人”。文山州文化人,借來“含笑花”樹之名,用作刊物的名字,希望與企盼以一部“含笑在人間”的文學期刊之情愫,不言而喻。事實上,文山州的文學之樹—《含笑花》,不僅風姿綽約,沁人馨香,而且花滿枝頭,繁花似錦。
在商言商,在文言文。書的裝幀與設計,最能體現一本雜志的品位與形象。2009年的《含笑花》雜志封面封底,猶如一位素面清雅的少女,裊裊婷婷,氣質高雅。頹圮老墻的夾縫之下,頑強地開放兩朵孤零零的無名花。巨大的對比,強烈反差,給人震撼的美感。手捧刊物,你是否聽到野花莫名的呻吟和無奈的哭泣?生命的詠嘆與交響,回蕩著無聲的藝術禮贊!畫家湯和云的封面設計,出手不凡。
畫家朱良景設計的民族服裝作品選登,刊發在《含笑花》2009年第5期封底上,不論是壯族《棒棒燈》、《荷花舞》、《手巾舞》的服飾,或者苗族《蘆笙舞》、《花鼓潮》、《花山樂》的服飾,還是彝族盛裝服飾圖案,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源于民族傳統又充滿現代美感,是難能可貴的一套“霓裳彩虹”。
攝影家黃建國的一組攝影作品,《鏡頭下的鄉村小孩》,發表在《含笑花》2009年第6期上,讀者一看,感到鄉土氣息和民族風情撲面而來,散發泥土氣息和稻花芬芳的鄉村影像:村童鄉妞,真實感人。
作為一名與自治州共同成長的少數民族作家,衷心希望明年的《含笑花》有更多“三貼近”的文藝作品問世!
然而,《含笑花》瑕不掩玉,美中不足的編校質量問題也是顯而易見。
首先是2009年第六期封面的紅色標題要目,用墨不當,色彩偏暗,讓讀者看不清,是一大失誤。該期封二,標題文字將“雙月刊”,漏掉一字“月”,誤為“雙刊”,副標題不應該出錯。其次,2009年的封面,正中處的飛馬形象,屬“畫蛇添足”,不知其云,還破壞了國慶主題,如換一枚閃閃發光的五角星會更好。第三:校對問題。2009年第二期第42頁將副標題中的“六郎洞”錯為“六朗洞”,屬不該發生的事。第四有些文章的標題值得商榷,比如2009年《含笑花》第二期第33頁詩歌標題《中國登上了長城》,令人費解,如果說:“不到長城非好漢”,“中國”登上“長城”不好理解,通讀全詩,“長城”成了“起跑線”,莫名其妙?,2009年的《含笑花》文學雙月刊,猶如山中叮咚作響,歡樂跳躍的樂章,給人酣暢淋漓的文本閱讀快感;猶如林中含笑迎風,報春抗寒的音符,給人超凡脫塵的文學殿堂庇護。
在《含笑花》這株文學之樹下,讀者的精神境界都會變得更加圣潔與高尚!“在守望文學精神家園的同時,莫忘與藝術、美學同行!”
——吾愿與諸君共勉,一起喜迎虎虎生氣的2010年《含笑花》又一年的美麗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