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振省:“出版文化理性”問題應該予足夠重視
中國出版科學研究所所長郝振省在《光明日報》撰文說:在當前,“出版文化理性”問題尤其應該給予高度的、足夠的重視。因為我們進行體制改革的目的就是為了解放和發展出版生產力,而解放和發展出版生產力的目的就內在地蘊含著提升出版物內容質量這個基礎和前提,因為我們正在加快傳統出版業向現代出版業的轉型,而轉型的目的是為了擴大中華優秀文化的傳播力和影響力,這樣的目的就理所當然地要求你傳播的內容富有文化理性的魅力。應該清醒地看到:體制改革為我們提供了到達理想境界的道路,而理想境界的真正實現,還要靠我們在內容方面的辛勤耕耘。技術轉型為我們提供了先進的傳播手段及載體,而這種手段和載體要真正發揮效力,還有賴于我們在文化理性方面的精心策劃與全力打拼。
朱勝龍:制約民營書業發展的短板因素
江西省新聞出版局發行處處長朱勝龍在《出版廣角》撰文說:民營書業的發展還存在著不少短板制約因素,表現在兩個方面:在宏觀政策環境方面,由于長期以來把民營書業當做“二渠道”看待,民營書業在稅收優惠政策方面基本上沾不到邊;在書號配置方面,雖然一些非公有文化工作室策劃了一批有價值、有影響的圖書,但仍不能獲得出版權。新聞出版總署提出的“積極探索非公有出版工作室參與出版的通道問題,開展國有民營聯合運作的試點工作,逐步做到在特定的出版資源配置平臺上,為非公有文化工作室在圖書策劃、組稿、編輯等方面提供服務”的舉措,仍有待落實,有待細化;業內及社會對民營書業的偏見,還不同程度地存在,并不時地呈現出來。
蔣雪湘、胡振華:我國教材圖書市場并購主體的選擇
中南大學商學院的蔣雪湘、胡振華在《出版科學》撰文說:企業并購是現代市場經濟中實施資產重組和優化資源配置的有效手段,有助于實現企業規模的循序擴張,推動產業結構的不斷升級。推進教材圖書市場的并購,打造教材出版龍頭企業,要注重以下問題:1.并購可占用性專用準租高的資產。教材出版,可占用性專用準租高的資產是教材開發和教材銷售發行。教材開發水平決定教材的質量,教材銷售發行能力決定進人壁壘高低和市場容量大小。因此,這是并購中要重點考慮的因素。2.并購主體數量控制。有效競爭是既要有規模經濟,也要有競爭活力。因此,在打造龍頭教材出版企業時要控制并購主體數量。3.并購主體規模經濟性。并購主體應具備隨著業務經營的擴大,成本增加的幅度小于規模擴張的幅度,經濟效率要高。
魏彬:多頭管制體制下,管制機構的運作存在著制度上的潛在沖突
武漢大學信息管理學院的魏彬在《出版科學》撰文說:近年來,國家相繼制定了一批涉及數字出版產業管制的法律法規,但是我國法律體系中仍然缺乏一個能夠統一協調這些部門運作的上位法。這種情況使得某一政府部門可能會和其他同級部門產生產業管制上的控制權限沖突。我國數字出版產業所需的電信服務的融合不力就是一個突出例證。數字出版產業需要相當的網絡帶寬來支持其運營,現有的網絡服務主要掌握在廣電和電信兩個部門手中,雖然國家多次提出“三網合一”的目標,但是某些部門卻依賴自身主持創建的產業制度,力爭“三網合一”的主導權,從而使得網絡融合無法有效進行。這種部門間的管制沖突已經阻礙了數字出版產業的健康發展,迫切需要得到解決。
劉子馨:傳統出版社應向內容經營商轉型
《文匯報》發表劉子馨的文章說:轉企改制和出版手段數字化之后,傳統出版社的產業形態發生根本性的改變,在鏈狀的產業形態轉為塊狀的集群形態之后,傳統出版業真正握在手的優質資源,是整個產業群的頂端——內容!在一個公開,公平的市場中,選擇產業模塊中的任何一塊作為自己企業的經營核心,理論上最終所能獲取的均為市場平均利潤,但實際情況并非如此。原因很簡單,企業握有的資源是不同的,這其中主要是人力資源的不同。內容本身并不是出版社的資源,之所以出版社能成為內容的經營者,在于出版社有人發現了這些內容的潛在價值。內容經過出版社的再創造,使內容轉化為可以投向圖書市場的內容品,或載體更為廣義的閱讀市場的內容品。在新的出版產業形態下,傳統出版社要把自己的資源配置原則重頭轉向出版業的核心能力,從發現創新內容人手,真正成為內容品的經營商,從根本上說,這也是出版業和出版人的責任回歸。
武衛:轉企改制,要向民營書業學效率
武衛在《出版廣角》撰文說:僅從人員這一點來看,民營書業是比較精干的。出版業嚴格來講不是個比學歷的行業,這是一個操作性很強的行業,學究式的人才不是出版業的人才,他們只是上好的作者。活動家式的編輯才是我們所需要的。側重發行的民營教輔業靈活運用發行人員,側重創意的文化工作室精干其組稿編輯,這都是他們用人上的長處,也正是傳統出版機構的短板。節約成本,提高速度,重視資金流動,重視有效發行,重視個體創造,并在實際效益上向一線人員傾斜,這些都是企業化之后增進活力的必要措施。誰能盡早解決人員活力不足、效率不高的問題,誰就能在下一步的市場運作中取得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