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類女人,是不必介意她的年齡的。因為她身上自覺不自覺地散發著美,那種難以言喻的幽幽氣韻與光芒,就像冬日陽光穿透黯淡云層,是蒼茫歲月亦無法埋沒的永恒。
我有幸曾與這樣的一個女子共過事,對著她,會令人忘記所有的形容詞。猶如置身春天的山林,自然、從容、輕松、簡單、清澈、深邃等諸多感覺交織的愉悅,蘇醒了被平淡麻木己久的神經。那神秘的觸動,猶如一見鐘情。
周國平寫過這樣一段文字:最優秀的男女都是雌雄同體的。真正有魅力的女人不但能征服男人,也能征服女人。因為她身上不但有性的魅力,亦有人的魅力。
這種觀點稍稍平息了我內心莫名的不安,我為自己如此喜歡她找到了合理美好的理由。同時亦驚嘆于美的感染力,真正契合內心的美,從來不受任何的約束和羈絆。彪悍如一匹野馬,闖進心靈密封的領地,帶來肆意馳騁的快樂。世間唯有美,具有如此脆弱而又無敵的力量。
相處日久,潛移默化,我變得越來越像她。對于衣服的品位,飾品的搭配,鞋子的款式,飲茶的愛好,這些外部表象的同化,源于內心的影響浸染。我不知道她多大了,從來也不想問起。她那清新透明的容顏,似乎未沾半點俗世塵埃。時光悠悠,皎潔的靈魂始終照耀著潔白的面容,超越滄桑。
再見到她,時隔三年之久,偶然驚鴻一瞥,她穿著黑色短夾克,露出一截天藍色的衣襟下擺。寬松藍仔褲,白球鞋。依然如此優雅地瘦著,隨意中透著年輕的不羈。是的,她的美麗不僅沒有隨歲月流逝而打一絲折扣,且平添了一股從容氣度。光蔭之于她的美,永遠是加法。
一個人,注重自己的外貌和健康,保持自己的美麗。這是自尊程度的表現,亦是對自己的責任。
美麗著,是你的責任,無論男女。不為悅己,不為悅人。純粹的美之本身,即生命的本色。這一路不論丟失了什么,亦不能丟失了自己的美。
(編輯 仕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