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 滿等
那個曾經在很年輕時結婚、離婚、同時擁有幾個女朋友、有幾段糾纏不清的戀情的男人,如今結婚了,生兒育女。今天,問他對這段婚姻的感覺,他說:“做人多了一份責任感,工作有目的,每次工作完畢都很想回家,知道家里有人等我。”
最不宜結婚的是浪子,最適宜結婚的也是浪子。一個女人最痛苦的際遇是遇上精力充沛、意猶未盡的浪子,婚姻不能縛住他。最幸福的際遇是遇上疲倦的浪子。浪子疲倦了,會變成最戀家的丈夫,他會感激那個為他提供一個家的女人。往往不是女人改變一個浪子,而是女人在浪子想改變的時候剛好出現。
你以為從前沒有女人在家里等他嗎?一定有這樣一個女人,每天晚上孤單地等他回去,終于絕望,離開了。可是,她偶爾仍會偷偷回去,為他收拾房間,悄悄洗一個澡,留下女人的氣味再離去。一定也曾有一個女人徹夜牽掛他,在電話里問他:“你什么時候回來?”他冷漠地說:“你不用等我。”
男人一生說盡“你不用等我”,自命瀟灑。突然有一天,他渴望有一個女人跟他說:“我在家里等你回來。”這一句話,使他的生命變得有意義。
浪子太太的幸福,是用許多女人的痛苦換來的。聰明的女人懂得在適當的時候跟男人說:“我在家里等你回來。”
男人無法天天為你摘星星
DELL
女人常常哀嘆:被追到手后,男友的態度從此改變。面對這種狀況,或許女人也該想想,是不是自己為了證明愛情永遠不變,設下的種種考驗使得愛情因缺氧而窒息。
她是外文系的系花,他能夠追到她,靠的是殷勤。
“如果星星可以摘得到,我會用我的生命幫你摘星。”為了追求她,他不知講了多少甜言蜜語,做了多少討她歡心的小事。她本來另有男友,如果不是因為他追得很用力,她不會移情于他這個不算太出色的男同學。
比如,在某個寒流來襲的午夜,他接到她的電話,說她心情不好。那天是周六,他不在臺北,而是在中壢老家,一家子早已進入夢鄉。她在電話那頭哭著,說自己想不開,想找人說話。為了她,他半夜飛到臺北,在她住處樓下按門鈴。看到他來,她感動地說:“我現在才知道,只有你對我好。”
后來他才知道,她心情不好的原因,只是找不到她男友。“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一追到手之后,人就變了。”那晚,他陪她聊到天亮,讓她發泄心情。
他總在她希望他出現時出現,因而得到了她的芳心。可是,在交往一年后,他終于覺得累了,也變成她口中“都是這樣的”男人。
“最離譜的是,有天半夜三點她打電話給我,叫我去抓蟑螂。她的小廚房有蟑螂,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她睡不著。我說,第二天我要考試,可不可以考完再去抓,她就氣哭了,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我請她不要無理取鬧,她反咬我一口,說我以前不是這樣的,我現在不去,是不是因為旁邊躺著一個陌生女人?”
說著說著,她和他就吵了起來。他難抑怒氣,隨手抓起身邊的杯子,啪啦一聲撞碎了,還割了自己一手血,哀哀叫著。
“我自作孽也就算了。那晚我自己跑去醫院找急診室包扎,第二天我考完跑去找她,她竟然對我的傷口視而不見,只問我:是不是那個女人幫你包的?”
種種刁難,他不得不變心,不愿再立志幫她摘星星。
常把“一追到手你們男人就變了”掛在嘴上的女人,常會發現,她所相信的話變成了事實。這樣的女子,總是疑神疑鬼,想要以各種試探證明“你是不是也會變”,常因出招太讓人難以招架,使得愛情慢慢窒息了。
小細節的變化是愛情的常態,“為你摘星星”是甜蜜的信仰,要放在心頭奉守不難;但“半夜趕來打蟑螂”是一種酷刑,誰能天天招之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