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老天爺為什么要這樣捉弄我,我更想不到我的愛人對我如此絕情,深深地傷透了我的心,讓我欲哭無淚,讓我后悔,讓我胸口留下永遠的痛……
2002年,一次偶然的電話交友中,我認識了本縣武利鎮青云路的劉燕玲,她一米四八的個頭,活潑開朗,能說會道的嘴巴贏得了我的愛心,使我偷偷地愛上了她。
一天,劉燕玲打電話給我。交談中,我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她說正和男朋友鬧分手,還說要與男友算清感情債。她說到這里,鼻子一酸,嗚嗚地哭了起來。我不知怎樣安慰她才好,心里有些慌亂,一個女孩遇到這樣的事又怎會不傷心呢?
過了兩天,她又打電話給我,我問她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她一口答應了。我邀請她到我家玩,她也爽快地答應了。她來我家住了一晚。當晚,她主動與我發生了性關系,第二天,她說有事就回武利去了。
那時,我在靈山縣城做電視保修員。一天,我正聚精會神地修電視機,突然接到劉燕玲打來的電話,她向我借錢。她說:“阿東,你可不可以借3000元給我去還債?還完債后。我就和你登記結婚。”我不知道是同情她還是為了表示愛她,4月5日清明節那天,我借了3000元給她去還債。
事后,我叫她去登記,她卻說她沒有戶口,她是養父從百色田陽縣抱回來撫養的,沒有辦戶口登記。我半信半疑。人口普查了好幾次,又怎會沒有戶口呢?我把這些事告訴了我的家人和師傅,家人和師傅都說她在騙我。后來,她還從我這里陸陸續續拿了兩千多元。我不滿足她的要求,她便與我吵架,影響我的工作。師傅多次找我談心,說她是一個不可靠的人,叫我放棄她另找一個,還說我和她在一起沒有什么好的結果。家人也是這樣勸我。一旦我卻“當局者迷”,不聽家人和師傅的勸告一意孤行,對她付出那么多的感情,又叫我怎么舍得放棄呢?
一年過去了。我對劉燕玲的感情越來越深,有著一種離不開她的感覺。每當我催促她去登記時,她就說:“是結婚重要還是人在身邊重要?如果我不愛你,不愿跟你。就算和你結了婚,我也一樣離開你。”為了不和她爭吵,我只有忍下去。
2003年12月底。她說要回百色田陽縣親生媽媽那里過年,伸手向我要了300元,2004年正月初一,她用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我,我叫她用公共電話打來,想證實她是否在百色田陽縣,她說我不信任她。年初四我叫她回來。她用了三個小時就回到了我的身邊,我問她要車票,她說丟了。我對她產生了懷疑。從百色田陽縣到靈山乘車時間不止三個小時。我不想和她吵吵鬧鬧,偷偷去打印她幾天來的通話清單,竟找不到她在百色地區所打出的電話。
2004年3月。我離開了靈山,帶著劉燕玲來到了番禺,開始了我們新的打工生活。6月,她堂大嫂打電話來說沒有錢做生意。她向我要了幾百元寄給她堂大嫂。8月,劉燕玲突然說要和我結婚,我感到很突然,當場拒絕了她。9月,她再次催我和她結婚,我說等登記后再說。這次她發起脾氣,生氣地說:“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結婚,二是分手?!逼炔坏靡?,在未注冊登記的情況下,我答應送給她7000元當禮金?;楹螅覀z繼續返回番禺工作?;楹蟮谌齻€月,她說肚子時常有點痛,要回家看醫生,我不同意。幾天后,她說要回百色田陽縣辦戶口登記,我才答應了她。兩個多月后的一個晚上,我查她的話費還剩下lO元,第二天打電話給她已經沒有了話費,我打電話到移動服務總臺查詢才知道她和一臺陌生的手機對發了二十幾條短信和打了兩次電話,我感到事情不妙,幫她充了話費后不停地催她回番禺。有時她竟然連電話都不接或干脆關機。2005年5月,因家里有事,我請了假回家,想順便去武利找她,她卻嚇唬我說,如果我去武利找她她就叫人打我。幾天后,在我的催促下,她不情愿地回來了。晚上,她去沖涼時,我把我的卡放人她的手機查她撥出的號碼時,才知道她偷偷聯系的手機號碼是東莞一個男人。
假期結束了,我帶著劉燕玲返番禺。我用她的手機撥通了東莞那個男人的電話,說我是劉燕玲的丈夫,叫他以后不要再和劉燕玲聯系。一個晚上,我收到那男人發給我的信息:“你被人斬過嗎,如果你再煩她……”我說要報警,被劉燕玲攔住,我和她又吵起來。第二天,她拿起行李離開我到東莞去了。
她走后,我茶飯不思,常常失眠到天亮,每天總盼她回來,身體也一天天瘦下去,上班無精打采,常常出錯,常常被拉長罵。
8月,她用聯通公話打了個電話給我,說沒有錢了,叫我寄200元給她。我沒答應。問她在哪里,她說在東莞虎門白沙銀龍電子廠。我勸她把過去的一切忘記,回來重頭開始,她答應我國慶節回來。
國慶節她真的回來了,第二天便對我說:“等我辭職后再回來和你在一起?!?0月22日,她又用聯通公話打電話給我,說現在在大朗工作很忙,以后沒有時間再打電話給我。我查那個聯通公話的歸屬地,竟然是廣州地區的,我通過114查她廠的電話。然后打電話去廠里找她,廠里的人說她21號辭工走了,打她的手機卻已過期,打那位和她偷偷聯系的男人的電話,是一個女人接電話。她說很久沒有見過劉燕玲了。于是我請了假,到虎門白沙找她,得到的結果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無奈之下,我貼出了尋人啟事并附上了她的相片……
2006年4月的一天。我接到了一位陌生朋友的電話,說有劉燕玲的線索,并把劉燕玲和她“情夫”的電話一同告訴了我,我撥通了她“情夫”的電話,單刀直入地說:“你是劉燕玲的男朋友吧,她在嗎?”他承認自己是劉燕玲的男朋友,在花都工作。還說她回家為她養父留下的遺產打官司。當我表明自己是劉燕玲的老公時,他不知所措,說劉燕玲騙了他,還說劉燕玲在他那里拿了3000元回去,我和她“情夫”通話的過程,我用錄音機統統錄了下來。我借了工友的手機打電話給劉燕玲。問她為什么騙我,離開我,折磨我,背著我去愛另一個男人。她說我編造是非。當我把那段對話的錄音放給她聽時,她又和我吵起來,我知道我們之間的“夫妻感情”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我也知道她的心一早就沒有了我,我更知道我們的“夫妻關系”到此劃上了一個心酸的句號。
回頭想想。當初如果我聽家人和師傅的話,今天我就不會落個人財兩空。想起往事似千支針插入我的心,痛得我淚水直流。面向失敗的婚姻,在痛與恨的邊緣,我該怎樣去面對我的家人呢?走在人生的路上,又有誰愿意安慰我。陪伴我一起走完漫漫的人生路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