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城管去做一天小販,也去體驗一下生活的話,效果估計會更好。我想那種生活的艱辛與痛苦,怎么也比城管這份工作要強烈的多
民生維艱、掙扎求存,體驗一下到這個地步的生活,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以及這些人為什么會落到這般田地,相信城管以后在工作的時候,多少會拿出些良心來吧。——針對廣州城管辦邀請市民做一天城管,體驗城管生活。五岳散人認為這種做法是“偽體驗”
聲音
至于愛情,好歹可以算是一支隨時取用的杜冷丁。在男人娶不到一首詩的時候,即使遇到的是一本小說,我們也說服自己把這小說當詩來讀。這其中的轉化劑,就得把愛情抓過來用一用了。
未結過婚的“安吉麗娜茱麗的男朋友”在博客里這樣描述自己對愛情和婚姻的認識
人家的協會是幫會員爭取福利,扶持事業本身和年輕人發展,甚至必要的時候和相關勢力對峙的。我們協會干什么了?把會員圈起來免得跟主子鬧事,打壓年輕人、限制自身發展,最終自己成為了相關勢力和最大阻力。
韓寒建議解散作協
老百姓,也許包括在多次食品安全事件中受傷害的人,其實對于摻假作偽并不見得真的深惡痛絕。輪到自己謀生,大家都這么干的時候,也許他們也會照做不誤。被害的時候,悲痛欲絕;害人之時,裝聾作啞。
張鳴在《危機不是一天煉成的》一文中這樣說難道許先生不曉得,中國學生發奮讀書進北大為的是什么?就是不要吃苦,不要干最難最累最險的工作!
針對北大校長許智宏在開學典禮上要求北大學生“做有擔當的一代。要吃得了苦。干得了最難、最累、最險的工作”,有網友這樣反詰道買日貨是無奈,買國貨是無畏。
有關中國食品安全。有網友語
全中國至今可看的建筑只有兩種,一是古人留下的,一是洋人留下的。
陳丹青《退步集續編》語
看點
北大醞釀社會人員刷卡進門:學習滿清好榜樣?
關鍵詞:北大刷卡
乍一看這新聞,我愣了老半天,沒回過神來:北大學什么不好,竟要學習滿清政府,搞什么“閉關鎖國”?這還叫21世紀中國的一流大學嗎?對社會人員要“刷卡”登記,要“閑人免進”,北大難道只是為北大人開的專賣店?恕我孤陋寡聞,還沒有聽說過人家哈佛、劍橋這樣搞過。
更讓人感到悲哀的是,北大某學生社團的調查結果,86%的校內師生贊同“限客”舉措。嗚呼哀哉,北大死矣!今日之北大,早已非昔日之北大。如果說蔡元培之北大,胡適之之北大算是北大爺爺,現在的北大孫子輩,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北大最讓人稱道的傳統就是她的開放、包容和多元。世界上一流的大學都是開放的,沒有圍墻的。一所高校如果選擇了如此“自絕”于社會,她還能擔當得起多大的社會責任?女人看重的是男人的明天,男人看重的是女人的今天。
■那然語曹局長主要還是想節約用錢。
■劍閣縣人事局局長喝茅臺嫌酒貴,當眾扇賣酒大爺的耳光,下屬稱其此舉意在節約
中國就有這么一群奇怪的人,本身是最底階層,利益每天都在被損害,卻具有統治階級的意識。在動物世界里找這么弱智的東西都幾乎不可能。
■林語堂語
當你選擇低頭,那么你就不要埋怨你的生活充滿了屈辱;當你選擇昂首時,那么你就不要埋怨自己的生活充滿艱辛。
■艾嵐語
男子下載黃片被罰1900元:自娛自樂也犯法?
關鍵詞:下載黃片
罰款
我要為南陽警方感到驚詫了:一個沒有結婚的年輕男人,在自家電腦上下載了一部黃片自娛自樂,到底是犯了哪門子的法?如果說有危害,那也只能危害他自己,毒害他一個人。照這樣搞下去,恐怕南陽警方要忙壞了,因為這樣的人太多了,抓都抓不過來。這不,9月20日,南陽市公安局網警支隊隊長劉路還收到一封來自上海的郵件。一位網友稱自己家中的電腦中存有大量淫穢視頻,“想去本地公安機關投案自首,又恐怕本地不立案,所以想請南陽網警來上海辦案……”
我建議南陽的網警同志們把好鋼用在刀刃上,繼續發揚這種較真的精神,利用網絡的力量,把那些包養小蜜、大搞三妻四妾的貪官們,把那些大肆侵吞國有資產、洗黑錢的污吏們,給揪出來。用法律的利器去打老虎,而不是對小老百姓用嚴刑峻法。這樣才配得上頂上的國徽,不是嗎?
鐵路招工要親子鑒定:鐵飯碗不能鐵到這種地步?
關鍵詞:鐵路親子鑒定
鄭州鐵路局一紙通知“接收職工子女,要看親子鑒定”,讓30多名職工郁悶了半個月。權力世襲,乃是帝制時代產物。鄭鐵有關部門如此推行鐵路工作“世襲制”,實在讓人不知今夕何夕了。
改革開放30多年,我們在謳歌那么多驚天動地的變化的同時,突然也看到鐵路部門子承父業的傳統竟沒有受到一點沖擊。這不能不讓人感慨鐵路就是鐵啊!如果不鐵,也沒有那么多人趨之若鶩,即使設置門檻也拼命要進去。那些職工只是有些郁悶,我們外人可只有羨慕的份:“全民所有”的鐵路的福利只能鐵路部門獨享!我們只是一群被排擠在權力的“親子鑒定”之外的外人,除r發幾句牢騷,還能做些什么呢?
錢永健獲諾獎:我們的教育在扼殺天才?
關鍵詞:諾貝爾獎錢永健
每年頒發諾貝爾獎,中國都要抽一次風。一直以來,我們都只有嘩眾取寵的份,諾貝爾獎始終都是別人家的。盡管總有人跳出來說,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可是話說出來,總有點酸溜溜的味道。我們可以花錢來搞奧運會,可以花錢在大學造高樓,也可以花錢來搞學術造假,可是我們卻用錢買不了諾貝爾獎。
今年的諾貝爾獎還是跟中國一點關系都沒有。但是,化學獎出現了一個華裔錢永健,而且還是錢學森堂侄,這讓中國媒體莫名亢奮了一把。可是我們就是不反思自己。錢永健是華人不錯,可華人為什么在異國的土壤上就能拿諾貝爾獎?看看錢永健,小時候因氣喘病只能經常待在家里,在地下室擺弄瓶瓶罐罐做化學實驗。假如他從小生活在中國會如何?在應試教育的高壓下,在現在的大學里,錢永健可能只是一個問題學生,連畢業都成問題,怎能奢望他去拿諾貝爾獎?
教育部“全國長跑運動”:權力的儀式表演?
關鍵詞:教育部全國長跑
教育部又開始夢游:莫名其妙地要搞“全國億萬學生陽光體育冬季長跑活動”,據說是為了建國60周年“獻禮”,搞這么大場面,折騰這么多無辜的學生,虧他們想得出來!
我更愿意將其當作是一種權力的表演儀式。假若教育等部門真想提高學生的體質,直接督促學校完善體育設施,減少學業壓力,多組織課余活動即可,根本不需要搞這勞什子“禍學殃生”的事兒。如此這般,大搞政績工程,跟那些好高騖遠的書記、市長們不惜毀滅良田拼命建大廣場、大馬路有何區別呢?問題是,這些花哨的表演,就是有老爺們喜歡,隨便一搞就能大收奇效,在當下的官場上,很有市場啊,你說奇怪不奇怪?
觀點
韓寒的意義:主席們說了不算啦 陶東風
韓寒與眾位省作協主席“打架”。一個說如果我是作協主席,下一秒就解散作協;一個說如果我是韓寒他爹,下一秒就把他打死。
韓寒寫道:“中國作協應該有百多個主席”,他們很善于“領悟什么該寫、什么不該寫、該怎么寫、寫到哪種程度”。這種領悟的本領在韓寒看來就是“職業作家的職業風范”。在反擊河南省作協副主席鄭彥英的時候,他一上來就揭人家的“家底”:國家有突出貢獻的專家、河南省省管專家,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專家,獲得過冰心文學獎等多種獎勵,河南省文學院的院長,等等。韓寒說,這位善于“領悟”上級精神的作家2006年在中央號召大力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的大背景下,出版了科幻讀物《鄭彥英詩語焦墨畫——鄉村模樣》,把農村寫得“一副和諧的大好景象,男耕女織,衣食無憂,官民一心,繁榮富強”。韓寒贊揚這位副主席“該寫的寫,不該寫的你永遠不會寫,你領悟的很好。我看好你當選下屆中國作協主席。”
奇怪的是,被韓寒攻擊的主席、副主席級的作家們沒有一個愿意接韓寒扔過來的這個“榮譽”。談歌副主席居然說要“打死”韓寒。其實,要是時光倒轉幾十年,一個作協主席是有這樣的能耐的,一巴掌不僅可以打死一個毛頭小子,而且可以打死大片!在這個意義上,韓寒的勝利甚至他的活著就具有重要的象征意義:主席們說了不算啦!
周正龍贏了,我們輸了 邵建
周案一審判決落槌,輿論嘩然。情理之外,意料之中。這是一次不公正的判決,我分明感到自己受了“法”的愚弄。
兩年零六個月,周案結束,誰贏誰輸?答案是周正龍贏了,我們輸了。周正龍兩次說謊,第一次甚至以頭擔保,但沒能成功。第二次是在法庭說謊,這是公然藐視法庭,更是罪加一等的說謊,但他成功了。他的頭擔保不了他,但權力卻能為他擔保,而且偏偏是通過法庭。當我們為真相和權力相持不下時,我們還把希望放在司法途徑上,試圖通過法庭,讓真相呈現自己。但,正是法庭給了我們最后的嘲弄。我們關注的是周正龍身后的推手,然而這個推手既可以操縱周,也可以操縱法。在它導演的這幕徇權枉法的判決中,洞悉真相的我們,集體被判成了失敗者。
周案庭審,還有一對輸贏家,贏家是權,輸家是法。這是一次漏洞百出的堂審,而且是在輿情的眾目睽睽之下。我似乎聽到權力在幕后冷笑:汝奈吾何。切合此判決的是英國培根的聲音:“一次不公的判決比多次不平的舉動為禍尤烈。因為這些不平的舉動不過弄臟了水流,而不公的判決則把水源敗壞了。”
閆囊年是他強盜邏輯的受害者 acosta
閻崇年被打一事。那個打人的人多么理直氣壯。好像身懷的不是武功,而是道義!誰不符合他的道義,他就會舉起菜刀滅誰!人們已經習慣了以暴治暴,以為暴力可以拯救一切,再穿上道義的大衣,簡直無懈可擊。這個世界多么荒唐。隨處可見語言的、身體的暴力!而人們生活在期間,平常淡然一笑,關鍵時刻拔刀而起。
但我以為閻崇年卻也并非無懈可擊。一樣是暴力美學的擁躉,一樣鼓吹存在即合理。存在有其合理性,但存在和合理完全是兩個概念。我覺得閻崇年從治學而言,很多事情也毫無底線可言。在他身上我并沒有看到獨立的判斷,反倒看到強盜邏輯,鮮血染紅的美麗。什么吳三桂有理,什么文字獄有理,什么割辮子有理?按他這種說法,那個人打他也并非沒有道理。某種意義上,都是一種沒有底線卻打著道德或者學術名義橫沖直撞的哲學。某種意義上,閻崇年是他自己哲學的受害者,因為他鼓勵這種哲學。
孔子在今天還會做老師嗎? 姚小遠
孔子年代學生的學費叫做“束惰”,那時候還不流行義務教育,孔子向每個學生收的學費是十條干肉(咸肉或者臘肉)。孔門弟子三千,想象著孔子在三萬條干肉堆砌起來的肉墻面前流著沒有窮盡的口水,眉開眼笑的樣子,雖王侯將相不過如此,真羨慕那個年代的老師啊!
按照民國時候的待遇來講,過去的老師跟現在的老師也是隔著天壤的。民國年代普通警察或國家公務員的薪水是八塊錢,小學老師的薪水則是十五塊錢,幾乎翻了一倍。做到了大學教授級別,每個月的薪水已經達到數百塊現大洋。所以率真如陳獨秀者,可以去八大胡同盡興嫖娼;尖酸刻薄如魯迅者,可以用“束惰”來買四合院,那些時候,做老師真是極爽的事情。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老師待遇的好壞決定著教育的走向。老師待遇好過普通職業的時候,教育行業將有很多高質量的人才涌人,反之亦然。四川夾江縣有一個教師世家——雷氏家族,自明朝中期開始,雷家世世代代以教書為業,歷經明朝、清朝、民國、新中國,迄今494年,今已繁衍了17代子孫,向社會輸送了16代教書先生。但是到了現在第17代,由于教書不景氣,收入也不高,所以沒人再從事教育事業。百年傳統毀于今天,此悲又是何極呢!
楊佳殺蕾與恐怖平衡 燕北人
楊佳殺了上海五名警察,我想全中國的警察在對待他們的工作對象時,都會變得客氣三分,這叫恐怖平衡,就是“狗見狼兩怯”。相反的情形和態勢則是羊見狼或狼見羊。中國自秦始皇統一六國之后,各地金屬器都運到咸陽,“鑄以金人十二”。從此小民手無寸鐵,公人則獨享拿刀帶槍之特權。后者隨意宰割,前者命不如雞,有刀俎魚肉之別。
秦王朝“鑄以金人十二”好比是一顆種子,生長發育了兩千年,終于結了個碩果,就是上訪現象。訪民們不只是手中無刀槍,便是他們大腦里連刀槍的概念也沒有了。刀槍沒有,難道連鐵鍬也沒有嗎?不敢找欺負你們的強梁對決,難道連強梁的祖墳你們也不敢動一下嗎?揀個月黑風高夜,拎起鐵鍬,刨他祖墳,也是一種制約,一種平衡。
許多地方官為什么膽敢如此肆意欺凌弱勢群體,蹂躪小民的人格尊嚴?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手中無槍,無黑槍可打,連動他祖墳一鍬土的膽量也沒有。不僅沒有恐怖平衡,連起碼的念頭都死了。于是只剩穩定,公平則長期缺位,渺然空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