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筋經(jīng)35元,金庸有何感想?
——淘寶網(wǎng)近日出現(xiàn)首家販賣少林寺相關(guān)商品的網(wǎng)店“少林歡喜地”,明碼出售。各類紀念品、練功用品等,不少人認為此舉有違“少林之道”,用商業(yè)化模式來傳播少林文化未必是合適途徑。
◆喜歡熊貓也算“剽竊中國文化”嗎?
——《成都商報》一位記者指出,趙半狄抵制大受國內(nèi)觀眾歡迎的《功夫熊貓》事件是一場個人鬧劇,其詆毀之詞大多邏輯混亂,為了自我炒作而已。
◆我希望以此悼念在汶川大地震中的罹難者。
——中山大學學生、“蘇梅克近地天體獎”獲得者葉泉志透露,國際天文聯(lián)合會宣布,批準將其發(fā)現(xiàn)的161715號小行星命名為“汶川星”,這顆行星的編號為2006MZ12,其尾數(shù)恰與5月12目的英文縮寫(May 12)近似。
◆在所有與建設、消費者相關(guān)聯(lián)的方面,我都看到了虛弱。
——美國股神巴菲特近日在接受采訪時說,美國經(jīng)濟正處于衰退期,而且情況還在不斷惡化中。
◆這些遺跡現(xiàn)象以前考古史上沒有見過。
——新華社消息,國家文物局考古專家組成員在挖掘歷時19個月,現(xiàn)已發(fā)掘到底的安徽蚌埠雙墩墓葬、中發(fā)掘出了極其復雜的遺跡現(xiàn)象,如五色土、白土層、圓形墓坑等,其墓底埋葬布局也為國內(nèi)前所未見,令專家們感到震撼。
●盧公晚年死了妻子,又續(xù)娶女子祝氏。祝氏年輕美貌,由于與丈夫年紀相等較大,心情抑郁,終日皺眉。
盧公見了便司:“你莫非怨我年紀太大?”祝氏說不是。盧公說:“要么恨我官職太低?”祝氏又說不是。盧公說:“那么為啥不痛快?”
祝氏答道:“不恨盧郎年紀大,不恨盧郎官職低,只恨我身生太晚,不見盧郎少年時。”
●唐伯虎有次代某商人寫了一副對聯(lián):“生意如春意,財源似水源。”
那人不滿意,說對聯(lián)意思必須顯而容易理解的才好。
唐伯虎就重新寫了一副:“門前生意,好似夏月蚊蟲,隊進隊出一柜里銅錢,要像冬天虱子,越捉越多。”
某商人才十分高興地告別而去。
●荒年,農(nóng)民向官府報告災情。
官老爺問麥子收成多少,回答說:“只有三分收成。”
又問棉花收成,回答說“只有兩分收成。”
再問稻子收成,回答說:“也只有兩分收成。”
官老爺大為生氣:“這就有七分收成了,還來捏造歉收嗎!”
農(nóng)民又好氣又好笑,便說:“我活了100多歲,實在沒見過這么大的災荒。”
官老爺問:“你怎么會有100多歲?!”
農(nóng)民答道:“我70多歲,大兒40多歲,二兒30多歲,合起來不就是嗎?”
這么一說,引得哄堂大笑。
《士兵突擊》經(jīng)典臺詞
◇老馬對許三多說:“你現(xiàn)在混日子,小心將來日子混了你。”
◇許三多哭著對班長說“班長,我不想當尖子,當尖子太累了,我想做傻子。傻子不怕人走,傻子不傷心。”
◇許三多:“有意義就是好好活,好好活就是做有意義的事。”
◇“光榮是在于平淡,艱巨是在于漫長。”
◇高城:“不拋棄,不放棄!所以我們就是鋼七連!”
◇史今:“今天比昨天好,這就是希望。”
◇馬小帥:“別以為我來七連沒幾天,就長不出七連的骨頭!”
◇高城:“不要動不動,上來就人工呼吸。”
◇“被褥要求:整整齊齊,平四方,側(cè)八角,蒼蠅飛上去劈叉!蚊子飛上去打滑!!”
◇“人不是靠做出來的,是靠活出來的。”
◇高城:“你就是我的地獄。”
◇高城:“我酒量一斤,跟你喝兩斤!”
袁朗:“我酒量二兩,跟你喝,舍命!”
◇袁朗:“不要對沒做過的事情說沒意義。”
姜文訪談:好電影就是美酒,有度數(shù)的我做我該做的事
姜文:其實我想拍的電影是酒,有度數(shù)的,而且度數(shù)是比較高的。我個人不太喜歡拍那種軟飲料似的電影,而且我也不太能拍出來那種電影,因為我本身其實并不簡單,我也不是特別復雜,就是我本人而已,但是讓我揣著明白裝糊涂,那也不行。從我1985年做演員的第一部片子《末代皇后》開始,我一直在做一個專業(yè)演員應該做的事情,也就是我知道這部片子是誰的作品,我知道我在里面是主演。作為演員,我會提出所有我應該提出的建議。
導演不是電影的靈魂
姜文:導演是要死在作品上面的,演員是要死在角色上面的。在那里,多余的賣弄、顯示自己的任何才華的導演,都不會給他最佳導演獎。你讓我看到了作品,你甚至消失了,都沒什么。那種賣弄的導演在全世界其實都沒有位置。
我覺得在中國這樣一個長期落后的國家,現(xiàn)在還處在發(fā)展過程中,人們有積極性、有熱情,是好的,但是,每個人利用任何一件事情來無端地展示自己是錯的,它將破壞一個最根本的東西:一個導演不過是一部影片的組織者,或營造氣氛的人,他不是一個靈魂。導演這個職業(yè)是崇高的,但不能說你是從事這個職業(yè)的人我就必須敬重你。很多從事這個職業(yè)的人是敗類,是不稱職的,是濫竽充數(shù)的。
南都:那么一部電影中誰是靈魂?
姜文:作品,作品是靈魂。作品本身很重要,所以做案頭工作是重要的。只會說“Yes或No”的不是一個好的創(chuàng)作集體,它可能是一個施工隊,甚至連施工隊都算不上。評論與創(chuàng)作是兩回事
南都:姜文的東西,就像是姜文的東西,比如《陽光燦爛的日子》,《鬼子來了》。
姜文:風格這種東西,并不是創(chuàng)造者非要刻意去決定的,很多東西是做成了之后,當作品面對觀賞者的時候,觀賞者抒發(fā)自己的態(tài)度的時候,給它的說法。
南都;在表演上你還有什么野心?
姜文:我沒有什么野心,我就期待著能創(chuàng)造一個好的角色,但是在中國,在亞洲,這樣好的角色是很少的。這不是說電影人的問題,這是整個亞洲地區(qū)的問題,對于自身自我認識,在近五六百年來,落后一些。我們二三十年代、四五十年代的電影,幼稚得不得了。不單是中國、日本,其他亞洲國家就更沒法說了,就更淺薄了。這個事情是急也急不得的,是整個基礎的問題。
(來源:南方都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