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區體育”的理想構建與“場域”分割的現實困境

摘要：近年來，我國一些地區在探索和建立“學區體育”模式方面做了不少嘗試，但學區體育構建的理想模式在實際運作過程中并不順暢。通過文獻資料和實地考察對這一問題進行系統的回顧、原因分析與對策研究，認為從理論上推斷：社區和學校都具有建構學區體育的動力，但事實上卻存在難以運行的困境。因此著重以社會學“場域”的視角進行解讀，認為：學校與社區間“場域”的分割是學區體育難以統合的主要原由。即從總體上看，學校是一個特殊的場域，難以與閑散的社區相交融；從學校場域來看，體育在學校所處的地位，并不占據中心；而在學校體育方面，課外體育活動同樣處于邊緣地位，因此社區體育的學校準入便成為難題。

關鍵詞：社會體育；學區體育；場域

中圖分類號：G807；G811.4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6-7116(2008)05-0050-05

Ideal construction of “school community physical education” and

realistic dilemma of “territory” division

LUO Xiang-lin

(School of Physical Education，Hunan Normal Institute，Changsha 410012，China)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a number of attempts have been made in exploring and establishing the “school community physical education” mode in some areas in China， but the ideal mode established for school community physical education was not working so well in the process of actual operation. By means of literature data and field investigation， the author carried out systematic review， cause analysis and countermeasures study on such an issue， and theoretically concluded that communities and schools are provided with the power to establish school community sports， but it is in fact difficult to implement school community physical education. Therefore， the author focused on interpreting the issu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erritory” in sociology， and considered that the division of “territory” between schools and communities is the main cause for the difficulty to unify school community physical education， i.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overall situation， school is in general a special territory， difficult to blend into easy going communitie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chool territory， physical education is not critically important for schools; while in terms of scholastic physical education， extracurricular sports activities are nothing important as well. Therefore， the school admittance for community sports becomes a problem.

Key words: social sports；school community physical education；territory

一般認為，學區體育是以學校為主要活動場所，以學區內居民為主要對象(包括學生)，通過有效利用社區內學校體育資源開展的體育活動。因為學區內學校體育的資源相對豐富，這種新型社區體育模式似乎能夠解決當前我國社區體育開展中出現的一些困難和障礙，被認為是適應我國社會轉型，建設和諧社會的有效途徑之一。

自1995年國務院頒布“全民健身計劃綱要”以來，全民健身活動在全國各地廣泛開展，初步形成了各類群體積極參加體育活動的局面。但先前我國城市規劃很少考慮到社區居民的健身場地，而隨著經濟的發展，社區規模的擴大，人們健身需求的提高與社區資源的匱乏形成強烈反差，使得以街道、居委會轄區為主體的社區體育的發展面臨著種種困難，如社區體育缺少場地、社會體育指導員等。由此，上海體院的沈建華教授主持的課題組于1997年構建出社區體育發展的新模式——學區體育[1]；在2002年9月召開的第十二屆全國城區體育工作研討會上，北京市西城區體育局在遞交的論文中也提出了學區體育發展模式的設想，希望建立以綜合型社區體育俱樂部的方式來解決社區體育發展緩慢的問題，并提出學區體育將可能是社區體育發展的第一階段[2]。2006年8月，國家體育總局和教育部開始聯合在全國開展學校體育場館向社會開放的試點工作，期望加快學校體育設施社會化的步伐，促進學區體育的發展。然而，雖然提倡學區體育的觀念及規劃已經有些年頭，但實際執行還存在著諸多障礙。當前嘗試運行的“學區體育”，大多依賴于教育與體育部門的協調，以各方面比較突出的若干所學校為中心劃分區域，以區域內的居民為對象，組織開展多種體育活動。但因為僅僅強調社區體育的利益，而只是將學校體育的資源作為一種工具和手段，所以學校對此的積極性并不大，可持續投入的動力并不強。由此遭遇到理想的架構與現實操作的強烈反差。本研究就此進行反思并提出應對的策略，以促進這一新生事物的發展。

1學區體育的理想構建

理想，作為一個抽象的概念，即指人們希望達到的某個目標和追求的奮斗前景。理想是對現實的一種超越，存在是現在式的，而理想是屬于未來式的，所謂理想的事物，是以人對現在的認識為參照的。理想事物因為其主體不同而有著不同的傾向與內容。有多少不同的主體就有多少不同的理想事物。由此學區體育的理想模型必須顧及到其中的主體差異，并使它們協調統合起來。即學區體育這一理想事物既應該擔當社區體育的拓展，又需兼顧學校體育的需求。故此從兩個不同主體的視角來尋求學區體育模式的建構。

1.1社區體育的學區模式追求

1)學區在體育設施方面的優勢。

體育設施是開展社區體育必備的物質要素。但是，目前我國開展社區體育活動遇到的第一個障礙就是社區公共體育設施匱乏。這種狀況直接限制了社區體育的活動時間和內容，難以滿足居民健身、娛樂休閑的需要，進而影響了參加社區體育活動的人數，不利于社區體育活動的開展。學校擁有大量門類齊全、規格不等的體育設施。據全國第4次體育場地普查報告顯示，我國現有體育場(館)615 693座，其中67%在學校，平時學校的體育場(館)除了正常的教學和運動隊訓練外，仍有潛力可供開發[2]。鑒于目前我國的國力還不允許大量建造社區體育場(館)等設施的現實情況，如此眾多的學校場(館)在社區體育中是巨大的潛在資源。充分、合理利用學校現有的場(館)等設施，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解決相當多的社區居民鍛煉的場所問題，這對進一步開展全民健身運動提供了有力的物質保障。

2)學區體育的人才優勢。

體育指導員的數量和水平直接影響到能否有效組織和科學指導社區群眾體育活動的開展。目前我國開展社區體育遇到的主要障礙之一就是缺乏一定數量和水平較高的體育指導員。如我國城市基層社區中還沒有配備專職體育指導員。而業余兼職的，大多是從體育愛好者中產生，除了少數人受過專業培訓外，大部分人都缺少體育知識和管理知識。因此，一些長跑隊、健美隊、冬泳隊由于鍛煉方法不當，時不時出現各種傷害事故。目前，我國約有99萬所中學，1 032所全日制高校，如此眾多的學校體育教師是社區體育中巨大的、潛在的人才資源。這些體育教師都經過專業的學習，懂得科學的鍛煉方法及運動常識，又有體育鍛煉方面的教學經驗，具有較強的體育能力和組織能力。鼓勵他們加入到社區體育中發揮才能，在很大程度上可以緩解社區體育因指導員缺乏而發展緩慢的狀況。因而，充分利用學校人才優勢為社區體育服務，無疑既為師生員工提供了一個社會實踐、經營管理、專業實習、發揮特長的舞臺，又為解決社會體育指導人員匱乏、群眾急需健身指導的難題找到了一條途徑。

1.2學校體育的學區模式追求

學校從大教育觀念著眼，同樣能夠受益于學區體育的開展。法國著名教育家保爾朗克朗曾提到：如果將學校體育的作用看成是無足輕重的事，不重視學校體育，那么學生進入成年階段后，體育活動就不存在了，如果把體育只看成是學校這一階段的事，那么體育就成了插曲[3]。而學區體育必然促使學校體育采取“請進來、走出去”的教學方式。讓學生能直接參與社會體育活動實踐，從中體會到社會體育的娛樂性、健身性、休閑性，以打破學校體育的封閉與僵化。其好處有：

1)促進校園體育文化建設。社區全民健身活動，在社區已成為一種豐富文化生活、積極健康的生活方式，成為建設社區精神文明的重要手段。學校體育將社區健身資源合理配置后轉化為學校體育共享資源，讓社區體育的濃厚健身氛圍熏陶著學生，有效地解決了健身活動單調的難題，對推動校園健身活動，建設校園體育文化具有重大意義。

2)有利于體育教育的延伸。從終生教育理念出發，學校教育要盡可能延伸出學校。學生在學校內接受體育教育的時間畢竟是有限的，為實現學校體育教育的目標，學校體育必須向家庭和社會延伸，實現學校、家庭、社會體育“三位一體”。實施學區體育，學生家長也參與到學區體育中來，家庭和學校共同分擔對學生進行體育教育的責任，形成了以學校體育為主，以家庭、社會體育為輔的一體化模式。這將有助于學校體育延伸的實現。

3)推動學校體育設施的建設及經營的發展。學區體育的發展將促進學校體育硬件的建設和改造。目前社區場所有限，學校體育設施維護經費有限，學區體育的實施可以創造互補和“雙贏”局面。隨著經濟的發展，社區居民開展體育活動的消費也越來越高，學區體育在服務于全民健身這個大局之上，在以服務性質為主的基礎上，可適當地收取費用，將促成學校體育場地的開放與經營的發展，而為體育器械磨損和學校管理構成一種補償，形成可持續的發展之道。

4)推動和促進地方、校本課程的開發。實施學區體育，能發揮學區內各類人才資源和文化資源等方面的優勢。較之于當前的學校教育，能發揮學區內各類資源的統合和社區特色，使學校教育獲得開門辦學的優勢，易于促進地方校本課程的開發，形成地域特色教育。如能使學校體育教學的活動內容和活動項目得到增加，并在體育活動的專業化和娛樂化方面得到加強。

由上所述，社區與學校都具有對學區體育的期待，就構成學區體育的一個理想結合點。但先前學區體育過于強調社會體育的范疇，偏重社區體育的意愿，而較少甚至忽視學校體育的利益，就難以達致學區體育的共享。借鑒西方發達國家的經驗。我們可以看到：對于眾多主體構建的社會事物，西方多采取協作共享的模式開展。日本在學區體育方面曾做出了有益的嘗試，如日本成巖體育俱樂部成立5年來，在經營理念、經營方式、組織活動方面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管理模式。它的初衷是為了讓孩子融入社會，使青少年成為社區體育的一部分，社區居民不分年齡成為一個共同體。同時，社區居民也能方便地利用學校體育設施進行體育鍛煉。后來，學校與社區的合作變成對社區的幫助，學校為社區提供了活動場所、俱樂部辦公室、專業的教師自愿隊伍，從而形成了一種“共享”的理念，學校在向社會開發物質和人才資源的同時也成了社區的核心[2]，由此構成其學區體育的共享模式。

因此，學區體育的建設并不是憑概念而設，純粹理想型的。作為一個社會事務的學區體育，應該認識到其中運作的實踐性、漸進性和復雜性，應該首先顧及多個主體的各自取向，尋求共同的利益點和聯結點，逐漸構建出較為理想的運行機制，從而形成學區體育的實踐構架。具體來說，它需要運作的實體，需要某些組織，才能使松散的社區體育活動與建制的學校體育活動鏈接起來。如俱樂部、如項目體協等，通過它們架設起學校與社區共同營造學區體育的橋梁。這應該是理想構建學區體育模式的基本途徑。

2場域分割的現實困境

2.1現存問題

近年來，我國一些地區在探索學校體育與社會體育的一體化管理，建立學區體育模式方面做了不少嘗試，但收效不大。筆者曾調查過北京東四社區學區體育的開展情況，結果發現學校與社區雙方打造學區體育的共贏局面并沒有出現。問題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

1)跨系統、跨區域管理，實施的難度較大。

目前，我國的各級各類學校，尤其是中小學，在管理上多隸屬于教育行政部門和行業系統，而社會體育管理隸屬體育行政部門，不同管理系統之間存在著體制、制度等諸多障礙。同時，體育和教育部門之間在學校體育設施的建設與維護、投入與分配等方面還存在利益協調等許多問題。此外，學區體育可能會造成跨行政區域管理等問題，使得學區體育模式的實施困難重重。

2)學校體育設施的開放受限。

雖然絕大多數學校的體育設施由國家投資建設，但國家在學校體育設施的社會利用方面一直沒有立法，長期以來，多數學校將其視為“私有財產”。此外，我國絕大多數學校的教學與運動區沒有分開，學校在開放體育場地時，受到教學秩序、校園環境、安全、開放時間、有償服務與稅收等一系列問題的制約。如此，多方因素造成了我國學校體育設施利用率低的客觀現實。目前，我國學校體育場地對外開放率僅為29.2%，全天開放的體育場地僅占14.9%，場地等設施未得到充分利用。并且，面對急劇增長的社會體育需求，具有物力、人力資源優勢的學校體育仍是被動的角色，絕大多數學校尚未主動抓住機遇，積極開發社會體育產業，實現以體養體、以體促體的目標。

3)學校體育人員社會服務意識淡薄。

學校體育教師由于工作任務繁重，很少主動服務于社區。由于我國社會體育指導工作尚未實現職業化，有償體育服務難以開展。此外，我國參與社會體育指導相應的激勵機制尚未建立，使得在市場經濟與知識經濟相交織的時代里，體育指導人員的知識和社會價值沒能得到應有體現，這無疑會影響他們參與社會體育服務的積極性。因此，當前只有相當少的學校體育人員在參與一些盈利性的社會體育指導工作，而大多數人的社會體育服務意識不強，公益性社會體育指導活動的參與率較低。

2.2“場域”視角下的解讀

“場域”是布迪厄[4]提出的概念，他認為：根據“場域”概念進行思考就是從關系的角度進行思考。從分析的角度看，一個“場域”可以被定義為在各種位置之間存在的客觀關系的一個網絡，或一個構架。布迪厄認為“場域”是一個相對獨立的社會空間。而每個場域都有各自的規律和規則，它們是不能相互替換的。以場域的觀點看，學校并不因為地處社區而隸屬于社區場域，它超越了窄小的地域范疇；學校與社區體系不一，目標指向不一，這種場域分割乃學區統合難以實現的原由。

1)在學區范圍內，學校是一個特殊的場域，以教育為主體，減少控制過多的社會活動以免削弱自己。

布迪厄認為：特定的場域產生特定的慣習；特定的慣習創造特定的場域。當一個場域的慣習轉移到另一場域時，立刻會變得不適應，并且產生沖突。不少學校秉持：教育應為一方凈土，一處象牙之塔。但教育不僅僅是傳授知識和技能的場所，而是一個具有自己建制特征、專業利益、資本分配和轉換機制的場域。學校作為一種全控機構，等級森嚴，紀律嚴明，處處體現著管制與受縛、支配與服從的權力特性。譬如中國學校建筑一大特色就是大門往往十分講究，大多數學校也往往建有氣度威嚴、警衛把守的大門，那高高的圍墻將學校與外部世界隔離開來，形成一個封閉便于監視的小空間。學校的規模、建筑物的樣式、教室的布局等所暗含和散發的社會信息，有十分豐富的社會權力性。它定義著空間的使用者、支配者與服從者。在學校里，教師是空間語言的主動使用者，他常常利用空間語言來顯示地位、威信和權力。而學區體育活動的平等性、娛樂性、隨意性，沖擊了學校嚴密的建制，而導致學校不由自主地抵制學區體育的統合。

2)在學校場域中，體育在學校所處的地位，并不占據中心。

布迪厄提到的“權力場域”是一個包含許多力量的場域，因為權力是作為一般的社會關系和社會力量而表現出來的，凡是有社會關系和社會力量存在的地方，就有權力的存在和權力的作用。因此，學校也是一個存在許多爭斗的領域，各種不同權力形式的擁有者之間對權力的爭斗都發生在這里。同時，學校又是個游戲和競爭的空間，在這里，一些主要學科和教師群體擁有一定數量的特定資本，這些數量的資本足以使他們在學校場域里占據支配性的位置。為了維持這種力量狀況，若要去改變它，就產生了各種策略，造成各方彼此敵對。學區體育以體育活動從社區介入學校，就招致學校主體文化課程方面的抵抗。由于力量、地位和社會資源等方面的差異，那些居于優位或優勢的學科對處于劣勢或不利地位的體育活動進行控制的能力和力量就很大。因此，學校不會為體育活動而影響文化學習的環境和秩序，使得學區體育難以順暢統合學校資源。

3)在學校體育方面，相對于體育教學與訓練，課外體育活動處于邊緣地位，而社區體育更被認為是無關事物。

布迪厄認為：場域運動和變化的原動力在于場域的結構形式、場域內資本的差別和各種權力的爭斗。因此，場域是有界限的，場域的邊界就位于場域效果停止作用的地方。學校體育活動在校園圍墻內開展，社區體育也在學校的圍墻外停步。兩個場域的邊界分明。而在學校場域之內，各類體育活動也充斥著張力結構關系，這種張力結構關系不僅體現在場域內位置間的差距，而且存在于不同的權力場域之間。體育教師和學校的體育場地設施首先為教學訓練服務，然后才為學生課外活動服務，對學校以外的社區居民開放似乎無關學校場域各主體的利益。雖然學區體育的實施以保證學校教學為前提，不能影響學校正常的學習和生活制度。但社區體育的日常性和隨意性，就可能經常與學校的規范活動沖突，從而削減了學校參與學區體育的積極性。

布迪厄以反思性作為除魅工具，為我們審視批判資本和權力的關系提供了一個全新的視角。即對教育場域結構的分析，可以從特定資本的形式和關系來入手，因此，布迪厄的場域方法論和反思性的原則等對我們研究學區體育問題有著極大的幫助。

3結論與建議

學區體育不僅作為一種理念，而且參照國外的經驗，是具有現實的可操作性和社會價值的。但針對當前我國的實際，應該充分考慮到條塊分割的社會狀況。因此，以布迪厄的“場域”視角進行分析，我們不但能夠理解阻礙學區體育落實的緣由，而且依此可以推知解決問題的關鍵。既要堅持學區體育的發展方向，同時也必須依據實際情況梳理并拆除諸多障礙。建議如下：

1)調整學區體育的單一理想意識，強調學區體育的共享實踐模式。學區體育不在于這一概念的完美，而在于針對當前我國現實的實踐效用。目前要注重發揮政府引導作用，逐步摸索協調社區與學校互動的各種實踐模式，構建起充滿生機的學區體育文化，使社區公民與學生能公平享有和利用公共體育資源。

2)正視學校與社區場域分隔的狀況，維護學校與體育工作人員的場域地位與利益。政府及相關部門應加大對學校體育的投入，在現有基礎上對學校體育設施加以改造，這與大規模新建社會體育設施相比，投入少、見效快。對義務參與社會體育指導工作的學校體育人員，可給予適當經濟補助，體現其知識與勞動的價值，調動他們參與社會體育服務的積極性。

3)建立與完善學區體育的組織領導機構，成立學區體育協會，平衡各權利場域的相互對立。成員可由學校所在社區的管理機構成員、學校領導、體育專業人員和學區內有關企事業單位代表組成，由此統合場域內各類資源。

4)建立健全學區體育俱樂部，形成學區場域中的一極。即依托學校體育資源，組建各類體育俱樂部，就能夠處理好有償、無償使用體育場地設施與社會開放問題，加大學校體育物力資源開發的力度，使學校體育設施的功能、效益得到充分發揮。學區體育俱樂部由于開展經常性體育活動，將不斷加強管理與服務體系的建設，從而促進學區體育更快地朝著有序化、效率化方向發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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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李壽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