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在引入并分析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的概念的-基礎上,提出了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的測評指標體系,并選取“在國際主流旅游學術物上發表的論文數量”、“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編委的學者數量”、“舉辦國際性旅游學術會議的數量”、“出任國際性旅游研究機構專家的學者數量”、“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審稿專家的學者數量”等5個指標,對中國(兩岸四地)與韓國的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現狀進行了比較。分析了中國兩岸四地、韓國這5個地區在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方面的差距、差異與共同點。文章最后針對中國內地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現狀,提出了若干提升的建議。
[關鍵詞]國際影響度;旅游研究;指標體系;中國與韓國;提升途徑
[中圖分類號]F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5006(2008)05—0091—06
1、問題的提出
近年來,隨著中國旅游業的迅猛發展,其對全球旅游業的影響度也日益提升。相應地,中國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也逐漸受到許多專家、學者的重視。一些旅游學者迫切感覺到,中國的旅游研究需要走出國門,放眼世界,讓國際旅游學術界聽到更多的來自中國的聲音,以提升中國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一些學者在筆者與其探討時也指出,國外的一些研究在研究視角、方法、深度上并不一定就比國內的相關研究強,只是國內的研究在國際旅游學術界的“可見度”較低,鮮見諸主流旅游學術刊物和其他的學術交流平臺,較難引起關注與認可,因而影響度較低,常被忽視,很大程度上導致國際旅游學術界中來自中國的聲音不夠、話語權不足,這一問題值得中國旅游學術界深思。
由此,筆者不禁想到,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究竟是指什么?如何測評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中國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到底有多高?針對上述問題,本文試圖引入并分析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的概念,提出其測評的指標體系,并就中國(包括中國內地、中國臺灣、中國香港和中國澳門)與韓國的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進行比較,分析兩國在此方面的共同點、差距與差異,以期管窺中國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現狀,并提出提升的途徑。
2、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及其測評指標體系
2.1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
在國外學術界,尤其是“以英語為母語”的學術界(Anglophone research community),與“研究的國際影響度”相關的概念是“研究的跨文化(語言)交流與傳播”??瓢退伎?Kobasic,1996)曾經指出,旅游研究的傳播在發展中國家與發達國家之間表現出明顯的差異,存在一種“以‘英語為母語者’為中心”的模式。豪吉森和羅斯曼認為這種傳播模式會逐漸強化,原因在于英語作為一種主流的國際學術交流語言的地位正在加強,且母語不是英語的學者需要在英語刊物上發表研究成果以獲得國際認可。肖洪根和史密斯(XiaoSmith,2007)在分析旅游學識(Knowledge)的影響時也指出,旅游社會學與旅游人類學的經典文獻對“以英語為母語”的學術界更有吸引力。
在國內旅游學術界,與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密切相關的概念是旅游研究的“國際化”與“本土化”。宋子千、吳必虎等(2006)曾提出“中國旅游研究國際化”的概念。研究的國際化是一個較為復雜的概念,目前尚未形成統一的認識。不同類型的研究國際化,其內涵不盡一致,如自然科學研究的國際化與社會科學研究的國際化在內涵、實現形式等方面存在諸多差異。但一般來說,研究的國際化是一種雙向的互動現象或趨勢,是要更好地促進本國的相關研究與國際的交流、合作。而研究的本土化,指本國的研究必須結合本國實際,尤其是結合本土文化背景和本土知識來研究本國的問題。誠如越來越多的學者所認同和踐行的那樣,研究的本土化與國際化實際上是對立統一的辯證關系。旅游研究也是如此,其并不能摒棄本國的文化背景與實踐而盲目地照搬國外的旅游研究理論、方法,也不能閉門造車,甚至是孤立主義般地斷絕國際交流與學習,而是本土化與國際化的辯證統一。這也是本文研究的基本出發點。
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類似但區別于旅游研究國際化,是指某個國家或地區的旅游研究在國際旅游學術界的影響程度,主要表現在旅游研究的重要性、受關注程度和被認可程度等方面。提升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實際上就是要提升該國、該地區的旅游研究在國際旅游學術界的影響程度,即重要程度、受關注程度和被認可程度等。
2.2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的測評指標體系
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是客觀存在的,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基本上不存在有無之分,只有水平的高低之別。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表現在諸多方面,因此其測評的指標也表現出多樣性的特征。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的測評指標體系,一方面要考慮到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的發展要求與趨勢,另一方面也要考慮到各個國家、地區旅游研究的現實情況,以及指標的可比性與統計數據的可得性等。因此,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的測評指標,需要遵循以下原則:(1)國際性與科學性;(2)可比性和一致性;(3)可行性和可操作性。
測評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的核心指標主要有:(1)在國際主流旅游學術刊物上發表的論文數量;(2)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編委的學者數量;(3)舉辦國際性旅游學術會議的數量;(4)出任國際性旅游研究機構專家的學者數量;(5)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審稿專家的學者數量;(6)研究成果被轉載、引用的頻次;等。
第(6)項指標,雖然也可以很好地衡量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但目前尚難獲取相應的統計數據。鑒于此,本文暫只選取(1)-(5)這5項指標,對中國(包括中國內地、中國臺灣、中國香港和中國澳門)與韓國的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進行比較,借此管窺兩國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現狀,找出雙方的共同點、差異與差距所在。
3、中韓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的比較
選擇韓國作為比較的對象,是因為:(1)中韓兩國同處世界旅游關注的熱點地區——亞太地區。(2)中韓兩國的官方語言均非英語,與新加坡等國不同。新加坡的官方語言依次為英語、漢語、馬來語和泰米爾語,而亞太地區的美國、加拿大、新西蘭、澳大利亞則是英語國家,是當今國際旅游研究的主導。(3)中韓兩國在提升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方面都取得了不俗成績。相比之下,日本等國在提升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方面的成績并不是特別引人注目。1973年至2007年8月初,日本在《Annals of TourismResearch》(簡稱ATR)和《Tourism Management》(簡稱TM)發表的論文總量僅為13篇;擔任全球排名前20位的15種旅游刊物編委的數量僅有3人(次);在ATR和TM(2002年至2007年8月初)公示的國際旅游學術會議中僅有2場在日本舉行;出任國際旅游研究學會(International Academy for the Study ofTourism)會員的學者數量僅1人;2007年出任ATR匿名審稿專家的學者數僅2人。(4)由于經濟發展、社會制度、學術研究水平、對外開放程度等方面存在差異和差距,中韓兩國的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也必然表現出諸多差異和差距,見下文比較分析。
3.1在國際主流旅游學術刊物上發表論文的數量之比較
既然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是指某個國家或地區的旅游研究在國際旅游學術界的影響程度,主要表現在旅游研究的重要性、受關注程度和被認可程度等方面,那么在國際公認的主流旅游學術刊物上發表旅游研究成果(主要以論文的形式)就是一種必然的要求。發表在國際公認的主流旅游學術刊物上的論文,表明國際旅游學術刊物及其所代表的國際旅游學術界對該領域的關注和對該研究的認可,包括對其研究視角、方法和深度等三方面的關注與認可。下文選取的兩本學術刊物,分別是《旅游研究紀事》(《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和《旅游管理》(《Tourism Management》),均為當今國際旅游學術界最有影響力的旅游學術刊物,分列全球旅游學術刊物排名的第一和第二位。
在ATR和TM的高級檢索頁面就“作者所在院校”(Affiliation)進行檢索,然后仔細核實論文作者當時所在院校及所屬國家、地區(考慮到國際旅游學術界學者具有較高的流動性,本文所指國家、地區均指該學者當時工作的科研機構、院校所在國家、地區,下同),獲知中國(兩岸四地)與韓國的旅游研究院校(機構)在上述兩本刊物上自1973年至2007年8月初發表的論文的數量(ATR和TM屬同一家出版公司,可以進行交叉檢索;同一文章多位作者可能分布在兩岸四地甚至中韓兩國之間,但僅在少數,為研究的便利暫忽略,且不論作者排序)。具體見表1。

從表1可以看出,在“在ATR和TM發表的論文數量”方面,中國(兩岸四地)的表現明顯優于韓國。但若就中國兩岸四地及韓國這5個地區進行深入比較,則結果如下:中國香港、韓國及中國臺灣的學者在ATR和TM發表的論文總數量分居前三名。而中國內地的學者在ATR和TM發表的論文總量僅為30篇,僅位列第四,遠落后于中國香港(97篇)、韓國(82篇)、中國臺灣(76篇)。進一步分析可知,在ATR上發表的論文數量排序為:中國香港(21篇)與韓國(21篇)并列,而中國內地(12篇)與中國臺灣(9篇)次之。在TM上發表論文的數量排序為:中國香港(76篇),隨后是中國臺灣(67篇)、韓國(61篇),而中國內地(18篇)位列第四。
從上述分析中,可以得出以下結論,即:(1)中國內地除了在ATR發表的論文數量略高于中國臺灣外,在其他指標方面均低于中國香港、韓國和中國臺灣。(2)中國香港不論是“在ATR和TM發表的論文總量”方面還是“分別在ATR和TM發表論文的數量”方面,均居榜首,表現出較高的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值得一提的是,香港理工大學酒店與旅游管理學院在《接待業與旅游研究學刊》(《The Journal0f Hospitality Tourism Research》)于2005年8月刊載的《全球接待業與旅游研究分析:科研貢獻的視角》(An Analysis of Hospitality and Tourism Research:Institutional Contributions)一文的排名中,位列全球第四,是唯一進入前20名的亞洲旅游院校,僅次于康奈爾大學、密歇根州立大學和弗吉尼亞理工學院暨州立大學。而此項排名主要的依據是全球各大旅游院校的學者在11種國際主流的接待業與旅游研究刊物上于1992—2001年間發表的論文數量。(3)中國(中國澳門除外)以及韓國在TM發表的論文數量均遠遠高于在ATR發表的論文數量。由于ATR主要涉及領域為旅游社會學、旅游地理學、旅游社會心理學、旅游影響等,而TM則主要涉及旅游管理、旅游經濟等領域。因此,可以初步推斷,兩國的研究都在旅游管理、旅游經濟等領域更受國際旅游學術界關注和認可,在這兩個領域的國際影響度更高。
筆者認為,中國內地學者的論文較少見諸國際主流旅游學術刊物的原因主要有:(1)研究視角,即所關注的領域難以與國際接軌。(2)研究方法難以與國際接軌,國外旅游學術研究更多地注重數理統計方法的應用(《旅游研究紀事》的統計結果),而中國內地的旅游學術研究最常用的是描述性的研究方法(《旅游學刊》載文的統計結果),因此研究方法的差異導致國外旅游學術界對中國內地旅游研究在一定程度上的不認可。(3)中國內地許多學者受到語言能力的限制,難以撰寫可以在國外旅游學術刊物上發表的論文。
3.2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編委的學者數量之比較
某個國家或地區的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還可以通過該國或地區的旅游學者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編委(主編)的情況反映。本文選取的國際學術刊物,主要來自麥克卡切等的研究中位列前20的15份刊物,另加1份新創辦的刊物,共計16份。直接登錄各刊物的網站,統計出各國(地區)旅游學者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編委(主編)的情況(同一學者可能同時出任多家刊物的編委(主編),重復統計),見表2。
從表2中可以看出,在“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編委的學者數量”方面,中國(兩岸四地)的表現也要明顯優于韓國。就中國兩岸四地及韓國這5個區域進行深入比較,則結果如下:中國香港(22人)、韓國(12人)及中國內地(10人)在“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編委的學者數量”方面分居前三名。進一步分析可知,在全球排名前三的旅游刊物中,在出任編委的學者數量方面,中國香港列首(8人),隨后是中國內地(4人)、韓國(4人)、中國臺灣(3人)。上述分析反映出中國香港的旅游研究具有的較強的國際影響度,以及中國內地的旅游學者在國際旅游學術界的地位,也反映出國際旅游學術界對亞太地區旅游研究的關注。需要指出的是,中國(中國香港除外)和韓國出任TM編委的學者數量均多于ATR,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兩國都在旅游管理、旅游經濟等領域更受國際旅游學術界關注與認可,在這兩個領域的國際影響度更高。


此外,通過分析中國第一本具有國際影響的旅游學術刊物——香港理工大學主辦的《中國旅游研究》(《China Tourism Research》,中英雙語)的編輯委員會成員構成,亦可管窺中國兩岸四地(內地、香港、臺灣、澳門)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現狀及其比較態勢。其編輯委員會(Editorial Board)構成見表3。
3.3舉辦國際性旅游學術會議的數量之比較
同樣,舉辦國際性旅游學術會議是加強旅游研究國際交流的重要途徑,因而也是衡量某個國家或地區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的重要指標。本文以ATR和TM(2002年至2007年8月初)所公示的國際性旅游學術會議信息為統計來源(ATR與TM公布的會議存在重復的,僅統計一次)。統計結果見表4。

表4表明,在“舉辦國際性旅游學術會議的數量”方面,中國(兩岸四地)的表現優于韓國。就中國兩岸四地及韓國這5個區域進行深入比較,結果如下:中國內地、中國香港在“舉辦國際性旅游學術會議的數量”方面分居前二,韓國與中國澳門則并列第三,充分顯示了中國內地在舉辦國際性旅游學術會議上的積極性與為提升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的努力。
3.4出任國際性旅游研究機構專家的學者數量之比較
本文所指國際性旅游研究機構,是指專門致力于旅游學術研究的國際性機構。受限于資料與研究條件,本文僅以國際旅游研究學會(InternationalAcademy for the Study of Tourism,簡稱IAST)為例,該研究學會是全球較有影響力的國際性旅游研究機構,創立于1988年,現有會員71名。入盟該學會意味著該學者的學術成就和學術水平得到國際旅游學術界權威的認可。因此,入盟該學會的會員數量,可以反映該國(地區)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該學會會員在中韓兩國的分布,見表5。

表5也同樣反映了在“出任國際性旅游研究機構專家的學者數量”方面,中國(兩岸四地)的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高于韓國。同樣就中國兩岸四地及韓國這5個區域進行比較,可以發現中國香港在提升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方面的不俗戰績,其在“出任國際性旅游研究機構專家的學者數量”方面位列第一,而中國內地與韓國并列第二。需要指出的是,在2006年“新亞洲改變世界旅游國際研討會”杭州分會場發起并成立了全球首個以中國為中心的國際旅游學術組織——國際旅游學會(International TourismStudies Association,簡稱ITSA),同樣也反映出了中國旅游研究為提升國際影響度的努力。
3.5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審稿專家的學者數量之比較
學術刊物在遴選審稿專家(panel referees)時具有嚴格的學術標準。入選審稿專家團隊意味著該學者在某些研究領域獲得了認可。因此,通過分析國際旅游學術刊物審稿專家的學者數量,亦可管窺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限于資料與研究條件,本研究僅以2007年ATR全球匿名審稿專家為例。具體如表6所示。

從表6中可以看出,在“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審稿專家的學者數量”方面,中國比韓國具有更高的國際影響度。同樣,就中國兩岸四地與韓國進行深入比較發現,中國香港依然是業績不俗,中國臺灣緊隨其后,韓國位列第三,而2007年中國內地沒有學者出任ATR全球匿名審稿專家。
4、中國內地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的提升途徑
從上述分析可以看出,在選取的5項指標中,中國(兩岸四地)的表現均優于韓國。中國與韓國在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方面也存在一些共同之處,如兩國都在旅游管理、旅游經濟等領域更受國際旅游學術界的關注與認可,因而在這兩個領域的國際影響度更高。但若深入地就上述5個地區進行比較,中國內地的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與中國香港、韓國和中國臺灣等地區相比,還存在較大的差距。即便是在本文所選5個區域中也僅處于中等甚至偏下的水平,遠低于中國香港,在某些領域還略低于中國臺灣地區。
因此,為了進一步提升中國內地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讓國際旅游學術界聽到更多來自中國的聲音,為中國的旅游研究在國際旅游學術界爭取更多的話語權,除了繼續保持目前在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方面的優勢外,現階段我們還需要在以下方面努力:
(1)將旅游研究成果拿到國際旅游學術界去競爭,爭取在國際主流的旅游學術刊物上發表更多的研究成果。當然,并不是說國內旅游學術刊物上發表的論文質量不高。相反,正是由于許多論文都具有很高的學術性和很強的國際學術競爭力,只是難以引起國外旅游學術界的關注,難以提升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相比之下,中國香港、中國澳門和中國臺灣地區的許多學者的學術論文常見諸國際主流旅游學術刊物,值得中國內地旅游學術界借鑒。
(2)積極翻譯出版中國內地學者的旅游研究成果,如《旅游學刊》整理出版的《中國旅游研究年刊》(《Chinese Tourism Research Annual》),以及香港理工大學酒店與旅游管理學院主辦的中英文雙語學術期刊《中國旅游研究》(《China Tourism Research》)已經成為國際旅游學術界關注、了解中國內地旅游研究的有效渠道。
(3)加大支持學者赴國外著名旅游院校訪學、攻讀學位的力度,放眼世界,廣泛引進外籍研究人員。在此領域,中國內地一些高校進行了有益的嘗試,取得了一些成效。
(4)加大與國外旅游院校、學者合作的力度,爭取在課題申報、經費資助、研究開展等方面上提升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
5、結語與研究展望
5.1結語
本文探討了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以及國內外相關的研究現狀,提出了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的測評指標體系,并就“在國際主流旅游學術刊物上發表的論文數量”、“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編委的學者數量”、“舉辦國際性旅游學術會議的數量”、“出任國際性旅游研究機構專家的學者數量”、“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審稿專家的學者數量”等5個指標,對中國(兩岸四地)與韓國的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現狀進行了比較,并對提升中國內地旅游研究國際影響度提出了若干建議。
5.2研究展望
本研究受限于資料與研究條件僅就5個指標對中國(兩岸四地)與韓國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進行比較分析,且在“出任國際性旅游研究機構專家的學者數量”這一指標上僅選取國際旅游研究學會作為比較的數據來源,在“出任國際旅游學術刊物審稿專家的學者數量”這一指標上僅以ATR為例,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今后的研究,可以選擇更多的指標以及更多的數據對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進行比較。誠如加拿大滑鐵盧大學肖洪根博士在回復筆者的疑問時指出的,當今國際旅游學術界學者具有較高的流動性,因此研究某國、某地區旅游研究的國際影響度,在界定學者的國別時,基于何種標準,是國籍、工作語言與文化背景或是行政區劃還是其他?都需要在以后的研究中深入探討。
致謝:加拿大滑鐵盧大學肖洪根博士對本文進行了悉心點評,提出了修改建議并提供了部分資料,在此表示誠摯的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