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老人,有規劃地翻動家鄉的歷史頁碼。每一頁都有新的記載。新的內容,新的發展。
余耀中是一個自覺感悟人生的人,他還懂得以自己的童年為出發點,不斷感悟人生,回味人生。他說:“每個人的人生出發點,除去嬰兒時而外,都由童年走出來,那童年的路。童年走過的村莊、弄堂,充滿童趣的小伙伴們,常常會浮現在腦海中,曾經有過快樂,也有過煩惱的瑣事,許多陳年往事,便在不知不覺中,長久地停留在自己的記憶里,它又伴隨著人生,走過—個又—個的人生驛站。”
余耀中出生在鎮江城西的小碼頭,那里有條古老的小碼頭街,那里還有個古老的西津渡。古街上有個古巷,名叫南星巷,他就是在這條古街上,這個古巷里,學會說話、學會走路、學會識字,并且聽著老人們講古街、古渡、小碼頭的故事長大的。古老的風情、悠久的歷史文化,打開了他幼小心靈的“窗口”,童年時,他在朦朦朧朧中迷上了鎮江的歷史和文化。后來,他又從這條小巷中走出來,走向社會,走上工作崗位。這一走,走得很遠很遠,這一走又走得很久很久,從揚子江畔走進了蘇北平原,把自己的青春年華,獻給了這片熱土。不過,無論他走多遠、走多久,家鄉的情結永駐心中,他對生他養他的家鄉——鎮江,充滿深情。在外地工作期間,有時,他會利用假日或出差的機會。帶著濃濃的思鄉之情,來故鄉鎮江,把家鄉的新貌、新變化印記在心中。每次回來,必到小碼頭,在石板街上走一走童年的路。因為,那歷經滄桑的石板上,曾經印下他童年幼小的足跡,他深深地愛著這條老街,又會情不自禁地駐足老街,似乎想尋找歷史老人,與之作千年對話。每次從鎮江回到蘇北,他總愛把對故鄉的情懷,向朋友、向家人娓娓道來,他說:“鎮江的小碼頭,有渡也有街,渡是古渡,街是古街。街隨渡興,街渡兩旺,街和渡在共興中實現了雙贏。”他還如數家珍地介紹和宣傳古街的歷史背景和歷代的變遷,流逝的歲月在鎮江的小碼頭,留下了豐厚的歷史遺存,古街、古渡上留下的歷代標志性建筑,就是最好的歷史見證。余耀中撫今追昔,滿懷深情地說出了心里話:“兒童時,小碼頭、古街、古渡給我上了熱愛家鄉‘啟蒙課’,長大后,每一次來到這里,都是讀一次歷史書,接受一次‘歷史課’教育。”因為古街、古渡、小碼頭的本身,就是一部濃縮了的無字的“歷史書”,讀懂古街、古渡、小碼頭的人都會知道,這里珍藏著“五步跨越四個朝代”的奇觀妙景。在昭關石塔的咫尺之間,南有觀音洞。北有救生會,當你走出觀音洞,便進入了過街石塔,再行三四步,就來到了古救生會,這五步之投足,已跨越了宋、元、明、清四個朝代,這種歷史的跨越,奇特而又罕見,成為一方游覽的佳絕地。
余耀中從小就生活在小碼頭的古街上和西津古渡口,他永遠抹不去永駐心中的古街、古渡風情。古街人家,彼此相依相伴,古街巷口,分別刻著的“吉安里”、“長安里”、“吉瑞里”、“南星巷”等等,凝聚的是世代古街人家一種祝愿,一種心聲,洋溢著古街人家祥和、吉慶的鄰里情。每次回到古街,余耀中都為這古街風情深深吸引,久久不愿離去。
1991年余耀中調回到闊別多年的古城鎮江工作,重返故土,十分高興。高興之余,他在想,為家鄉做些什么?最好的方法,是用宣傳家鄉來回報家鄉。于是他擠出時間,查閱資料,實地尋訪,求教行家,咨詢長者,把鎮江這座名城的風采,陸陸續續地介紹給省內外、海內外,以《西津勝境》作為開篇,相繼有《古街藏金》《古渡風情》《古寺掩山》《碧玉浮江》等數十篇文字,在全國多家報刊上刊登和轉載,甚至離鎮江遙遠,以往對鎮江比較陌生的邊遠地區,如西藏的《拉薩晚報》、陜西的《寶雞日報》、遼寧的《本溪日報》、河北的《承德日報》也相繼刊載了他的文章,有的還作為“特稿”、“專稿”刊登,這些文章架起了一座增進對鎮江了解的“友誼之橋”、“旅游之橋”。
有道是“誰不說俺家鄉好”,余耀中就是一個擅說自己家鄉好的熱心人。他有一顆感恩的心,他為自己生長在這古老而美麗的鎮江,做個鎮江人而驕傲,也為鎮江擁有豐厚的文化底蘊而自豪。他還表示,隨著時代的發展。社會的進步,鎮江的城市面貌,也必將日新月異地發展變化,他要繼續書寫名城鎮江的新篇章,謳歌鎮江,筆耕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