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格瓦拉
格瓦拉只是藝術青年需要的一個偶像,至于他革不革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藝術符號,在他們心中上帝消失了——被格瓦拉所替代。
無知者生活不可以沒有偶像,精神空虛的世界只好用一個存在著的人物,或是神來填充他們無知無畏的靈魂。
——網易博友 202
切·格瓦拉之所以成為偶象,在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不同的背景,在一個國家有一個國家不同的意義。他之于中國,在七八十年代,是革命狂熱綜合癥的后遺癥;在九十到新世紀,是一種時尚和流行。在中國,是一個波普化的符號,而在古巴,則是一種精神意義的向往。格瓦拉之所以被傳之于世,一半是商業社會的倡導,一半是在精神匱乏的年代里,缺乏精神標桿的填空。但是如果回到人本主義的角度去看,格瓦拉的精神可以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理想主義的革命精神,一種解放人類的思想沖動,在這個缺乏激情和理想的時代,這是我們所需要的;而另一部分,也有著其冷血、沖動、狂熱的成分,這在和平時代的中國,是難以被真正理解的。如果把這些行為放在整個社會的基礎上去看,很多極端革命者在對抗西方世界的過程中,采取的行為模式,又與本·拉登有什么很大的區別呢?信仰不同,行為類似。而美國的行為模式,只不過是放在了國家的模式基礎上,也與恐怖主義沒有太大區別。站在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看法,一千個人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格瓦拉也如此。
每一個崇拜者,無非是從他的行徑中找到了合乎自己理想成分的內容,讓人生有了目標,或者有了偶像。我倒覺得,這遠比把李宇春當成偶像好,追憶格瓦拉,也遠比關注宋祖德之流好得多。在這個缺乏精神與向往的年代,何必一定要讓偶像坍塌呢?研究歷史,是歷史學家的工作;研究現實,是政治學家的工作;而對于普通人,生活有內容,比沒有內容更好。
——網易博友城中月如霜
他是共產主義的殉道者,資本主義的掘墓者,恐怖主義的實踐者,浪漫主義的追隨者。
——網易博友 浪花拍岸
《解禁》征集線索及稿件
30年前,我們的生活不是這樣。
那時,人們不能穿牛仔褲,不能跳交誼舞,不能聽鄧麗君,不能打麻將;兩口子沒帶結婚證不能一起住旅店。那時,大學生不能有性關系,更不用說結婚;一般人看不到《參考消息》,更不用說外國大片;個人不能開公司,更不用說炒股票……
如今,我們的社會日益開放,日益多元,而這正來自于一次次的“解禁”。每一次突破——經濟的、政治、文化的,更多是社會的和觀念的禁忌,我們都前進了一步。那么,我們怎樣經由這一個個腳印走到今天?讓我們一起來回顧、探索和記錄每一次“解禁”背后的故事。本刊行將推出“解禁”封面報道,記錄真實的中國30年開放史。特在此與網易合作,征集線索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