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在山西抗日前線的八路軍總部是否采用過“前總”的稱謂,長期存在著不同見解。一種認為“從沒有用過”,是有時“人們沿襲了紅軍時期的習慣叫法。”①另種認為當時電文確曾用過,編撰軍史著作理應加注說明。筆者始終堅持后種見解,現將考證研究的具體看法闡明如下,歡迎批評指正。
一、歷史文獻確曾多次出現過“前總”稱謂
經查抗日戰爭時期歷史文獻,發現采用“前總”、“前方總部”稱謂的文電,已達69件之多。主要有:
其一,確有使用過“前總”署名的電文。即1939年1月31日,致“各兵團首長”關于參謀等人員津貼規定電署名即“前總一月三十一日”。(見《后勤工作·文獻》第112頁)。
其二,確有前方朱德等自稱“前總”的電文。如1938年12月23日,朱德致電林伯渠等,“已撥一萬元給立三,余三十萬零一千元,我已帶回前總”。1939年3月24日,“朱(德)、彭(德懷)、楊(尚昆)、朱(瑞)”致電延安中央書記處稱:“四月初政治局會議,北局及前總另決定人出席。”8月8日,朱德、彭德懷致電西安伍云甫稱:“學生路費實在困難者,由你酌給,向前總報銷。”1941年5月29日,第《十八集團軍總司令部、野戰政治部關于抗戰四周年紀念的指示》稱:“七七抗戰四周年紀念前總擬出版特刊”,“后前總擬定出專刊并要求各部首長親自寫稿。”②上述幾份電文充分表明,在前方的八路軍總部和中央北方局主要領導人清楚稱“前總”。
其三,延安發給前方總部的電文:1937年有7件;1938年有11件;1939年有20件;1940年有8件;1941年有10件;1942年有5件;1943年有1件;1945年有3件。其中有的用于抬頭,如1938年8月5日毛澤東等致電朱德、彭德懷等,“前總三個師、軍區、四軍、河南、山東”;11月9日中央政治局通知電稱:“雪楓、前總、恩來、重慶各臺:”1939年4月21日中央書記處電稱:“北方局及前總。”有的用于電文內簡稱,如1939年6月20日,中央政治局決定“將抗大……移駐晉東南,由北方局及前總負責監督與領導”。7月25日中央軍委電稱,“前總領導一分校”。1940年毛澤東、朱德、王稼祥致電彭德懷等,“當以軍委及前總名義”。9月26日,中央軍委命令組織交通大隊,“由前總負責組織”。11月7日,總政治部指示稱,“旅師級縱隊干部,由前總軍委批準之”。1941年2月20日,毛澤東等致電彭德懷,“第五軍分區及人選由前總批準”。4月8日中央政治局決定,“隴海路以北及山東全境劃歸北方局及前總領導”。8月26日,中央軍委電稱“總校仍屬前總”。9月9日中央軍委電稱“今后總校歸北局前總直接領導”。③1943年10月24日,劉少奇在中央黨校作報告時說,“前方還有前總,前總的路線接近長江局”。④1945年4月舉行中共七大時,有“前總代表團”。⑤
二、簡稱前方“八路軍總指揮部”為“前總”的緣由
決非僅僅是“人們沿襲了紅軍時期的習慣叫法”,而是基于國共合作抗日時期復雜的同國民黨又聯合又斗爭的關
系,為堅持抗日民族統一路線中獨立自主原則,堅持中國共產黨對人民軍隊的絕對領導權,堅持中共中央軍委是人民軍隊的最高統帥部,堅持采用的名副其實的稱謂。
1.“八路軍總指揮部”是由“抗日紅軍前敵總指揮部”改編而成的。針對國共談判蔣介石要紅軍改編后全部開往抗日前線,在延安不準保留紅軍統率機關的要求,中共堅持改編后部隊拒絕國民黨軍指派干部,必須堅持中共的絕對領導的原則和制度,堅持八路軍名義上接受國民政府軍委會的領導,但必須堅持獨立自主的指揮權。如1937年7月28日洛甫、毛澤東致電周恩來等,“轉達蔣介石:……三個師以上必須設總指揮部,朱正彭副,并設政治部,任弼時為主任,鄧小平為副主任(不要康澤),以便指揮作戰”。8月17日毛澤東致函國民黨代表張沖,表示同意我軍主力向目的地集中,明確提出:“在獨立自主的指揮與游擊戰山地戰的原則下受閻百川節制。”⑥8月22日,國民政府軍委會宣布紅軍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并同意設總指揮部,朱德任總指揮,彭德懷任副指揮,下轄三個師。8月25日,根據中共中央(洛川)政治局擴大會議決定,組成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發布公開命令宣布將抗日紅軍主力改編。“著將:前敵總指揮部改為第八路軍總指揮部,以朱德為總指揮,彭德懷為副總指揮,葉劍英為參謀長,左權為副參謀長。總政治部改為第八路軍政治部,以任弼時為主任,鄧小平為副主任。”并稱“以上各部改編后人員委任照前總命令行之。各師改編為國民革命軍后,必須加強黨的領導,保持和發揚十年斗爭的光榮傳統,堅決執行黨中央與軍委會的命令,保證紅軍在改編后成為共產黨的黨軍,為黨的路線及政策而奮斗,完成中國革命之偉大使命。”⑦
仔細剖析有關電文可以清楚說明:其一,“八路軍總指揮部”(9月11日改稱第十八集團軍總司令部),確是由駐陜西涇陽縣云陽鎮的“抗日紅軍前敵總指揮部”改編成。其司令部、供給部均是原紅一方面軍司令部、供給部,并非駐延安的軍委總司令部、總供給部;只有原軍委總政治部時兼敵政治部,軍委總衛生部時兼前敵衛生部,被同時改編為八路軍政治部和總指揮部軍醫處(后又恢復稱衛生部)。不久開赴山西抗日前線。其二,中共中央軍委會改編命令明確把“八路軍總指揮部”簡稱為“前總”。充分證明,稱“前總”并非“沿襲了紅軍時期的習慣叫法”,而是黨中央和中央軍委從開始就準確地為“八路軍總部”定位,即它仍然是后方中央軍委委派出的“前方總部”,必須“堅決執行黨中央與軍委會的命令”。
2.“八路軍總部”隸屬關系的名義和實際。抗日戰爭時期實行國共合作、堅持抗日民族統一戰線中獨立自主原則的特點,國民政府軍委會與中共中央軍委會并存,決定了八路軍總指揮部從名義上講隸屬于國民政府軍委會,從實際上講是中共中央軍委的“前方總部”。從而形成了“八路軍總部”、“十八集團軍總部”、“集總”、“前總”等幾種稱謂的現象。馬克思主義教導我們,對事物要善于透過現象看清楚實質,要善于區別事物的形式與內容、名義與實際,并把握其辯證統一,才能全面認識和理解該事物。對將八路軍總部簡稱為“前總”的緣由,有必要作深入剖析。
(1)始終堅持采用“八路軍總部”稱謂,是堅持國共合作抗日的需要。從組織上、名義上,八路軍隸屬于國民政府軍委會統率的國民革命軍戰斗序列,為實行對日軍作戰服從其領導。抗戰初期,為請領軍費、補充裝備、報告戰績與敵情,第八路軍總部同國民政府軍委會及第二戰區等,保持著較密切關系。八路軍參謀長葉劍英長駐軍委會為代表,進行各項工作交涉。由于國民黨不允許中共中央保留軍隊統率機關,為維護國共合作抗日大局,中共中央軍委及其參謀部(指揮機關)在延安成立,均采取了秘密形式,對外不公開使用其稱謂。據查報刊、文電,皖南事變以前,未曾使用過“軍委總部”或“延安總部”的名義,始終用“八路軍總部”名義公開對外。八路軍總部在堅持執行中共中央、中央軍委的戰略方針和作戰原則下,曾經服從國民政府軍委會對日作戰總體要求,在第二戰區主動協同配合友軍進行了晉東北、沂口、晉西等戰役作戰;始終按照國民革命軍統一編制,保留使用十八集團軍及三個師六個旅十二個團的組織和番號;按照統一供給標準,向國民政府軍委會按月請領全軍軍費、被服、醫藥、武器裝備、軍用物資補充等;適時參加軍委會、戰區等重要軍事會議,及時上報部隊作戰情況(戰績、傷亡)與友軍協同、收復失地及敵情等;積極對全國抗日戰爭戰略戰術,對加強抗日部隊建設等提出建議,介紹八路軍經驗。為“適合于友軍”,八路軍“決定采用軍委會頒發步兵操典中之制式教練部份”。以上說明八路軍服從國民政府軍委會的領導,決不限于形式上名義上,而確實有著相當的實際行動,充分表現出中國共產黨和八路軍堅持國共合作共同抗日的真誠愿望。
(2)鑒于敵后游擊戰爭特點中央軍委決定由八路軍總部指揮作戰。由于敵強我弱,抗日戰爭是持久戰,八路軍必須采取獨立自主的山地游擊戰作戰方針,積極建立敵后抗日根據地。在延安后方的中央軍委,對遠在前線較分散的部隊,不宜實施作戰指揮。1938年3月8日,毛澤東主席致電朱德彭德懷并“陳(光)羅(榮恒)、賀(龍)蕭(克)關(向應)、劉(伯承)、徐(向前)、鄧(小平)、聶(榮臻)”,明確規定:“軍委指導只提出大的方針,由朱彭根據此方針及當前情況作具體部署。軍委有時提出具體作戰意見,但是建議性質,是否切合情況,須由朱德按當前敵情情形加以確定,軍委不加干涉。”⑧事實上,在山西前線的八路軍總部,正是根據延安中央軍委的作戰方針原則指示,直接組織部署了一一五師平型關、一二○師雁門關、一二九師陽明堡戰斗,取得了勝利。八路軍總部在前方是名副其實的人民抗日軍隊和抗日武裝的“總司令部”。雖然國民黨頑固派一再誣蔑“八路軍游而不擊”,企圖借“軍令統一”強行調動八路軍,為堅持共同抗日,中共始終保留八路軍稱謂和序列。如1939年2月10日,中共中央書記處指示稱,“八路軍名稱為敵人所畏,為國人所愛,決不應輕易改”。⑨堅持始終采用“八路軍總部”名義,表明八路軍始終戰斗在華北抗日前線,用實際行動拆穿“游而不擊”的誣蔑;八路軍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成為不畏艱險勇于同日軍作戰的模范抗日軍隊,成為敵占區人民求解放的希望,逐漸得到中間勢力和國統區人民的稱贊,獲得海外華僑和國際友人的稱贊。
(3)八路軍總部內部始終明確并堅決執行中共中央和中央軍委的領導和指揮,始終清楚對內是中央軍委派出的“前方總部”。其一,從紅軍主力改編為八路軍時起,就明確八路軍要堅持中國共產黨的絕對領導,堅持軍隊內中共組織系統與領導關系不變,堅持軍隊內各種建軍原則制度不變,堅持共產黨委派的政治領導和設立的政治工作機關不變。隨著八路軍主力開赴山西抗日前線,中共中央決定組成中央軍委前方分會。由朱德、彭德懷、任時弼和三個師師長與政委組成,朱德任書記,受中央軍委領導。同時三個師分別成立軍政委員會,分別由林彪、賀龍、劉伯承任書記,受前方軍分會領導。10月22日,黨中央及軍委批準前方建議,“恢復政治委員及政治機關原有制度”。其二,針對王明“七統一”的右傾主張,中共中央和軍委明確和加強延安中央軍委總部對八路軍新四軍的統一領導和指揮。抗戰初期,擔任中共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共中央長江局書記的陳紹禹(王明),屈服于國民黨反共、溶共、削弱人民抗日軍隊的壓力,提出了全國抗日部隊實行由國民政府軍委會“統一指揮、統一編制、統一武裝、統一紀律、統一待遇、統一作戰計劃、統一作戰行動”。強調“一切通過統一戰線”,“一切服從統一戰線”。在軍事上不重視執行中央軍委實行獨立自主的山地游擊戰方針,不重視開展華中敵后建立抗日根據地的指示。擴大的黨的六屆六中全會糾正了王明右傾錯誤,強調加強延安黨中央和中央軍委對全黨全軍的統一領導和指揮。此后駐山西的“八路軍總部”,加強了對延安中央軍委的請示報告;1939年1月31日,用“前總”署名發給所屬各部隊。這一年,后方黨中央、中央軍委電文有22件,采用了“前總”、“前方總部”的稱謂。前方八路軍總部對內發電多用“集總”簡稱,以與延安中央軍委“總部”、“八路軍總部”相區別。
三、從“前總”到延安使用“八路軍總部”稱謂有個過程
縱觀整個抗日戰爭時期,即皖南事變以前,在延安的中共中央軍委從未對外公開發號施令,從歷史文獻、各種報刊中查不見有公開報道。在山西前方的“八路軍總部”,是名義上對外公開采用的稱謂;“前總”簡稱從未對外公開使用過。但從1941年皖南事變發生后,則起了重大變化。先是中共中央軍委會公開發號施令同重慶國民黨政府軍委會相對抗,后來在延安公開使用“八路軍總部”、“延安總部”的名義。深入剖析其演變過程,經過了五個階段。
1.為加強中共中央軍委對全軍的政治領導,全軍最高政治機關移延安辦公。如1937年10月16日,由于原軍委總政治部改為八路軍政治部,開赴山西前線,駐延安的后方政治部只負責延安及陜甘寧邊區部隊政治工作,中共中央軍委決定在延安重新成立軍委總政治部。規定“所有第八路軍和各留守部隊、醫院、學校及邊區和各地區部隊,全國各游擊區部隊的政治工作,均由軍委總政治部負統一領導”。⑩由毛澤東暫時兼代主持工作。1938年1月28日,軍委及總政電告前方“朱、彭、任、傅并轉各師首長、政治部”:“前后方及南方各游擊區部隊的政治工作,統歸軍委政治部領導。為統一對外名義,軍委政治部以八路軍政治部名義出現,主任任弼時,副主任傅鐘、譚政。”{11}2月1日,前方八路軍即采用了“野戰政治部”稱謂。不久,任弼時返回延安赴蘇聯。8月4日,中共中央及軍委通知:“王稼祥同志病愈返國,茲決定擔任軍委工作及總政治部主任。”“以王稼祥同志兼代八路軍政治部主任,機關設延安。”“以傅鐘同志為八路軍野戰政治部主任,隨總部行動。”{12}從此,前方的八路軍政治部正式改為八路軍野戰政治部,亦稱第十八集團軍政治部,簡稱“集政”,也稱為“前方政治部”。只負責八路軍所屬部隊和地方游擊部隊的政治工作。駐延安的中央軍委總政治部,對外采用“八路軍政治部”名義,簡稱“總政”。
2.為統一對全軍后勤工作領導,成立了中央軍委后方勤務部。紅軍改編后原軍委總衛生部改編為八路軍衛生部。1938年8月5日,軍委和總政決定:“為加強衛生部的工作和組織的健全,以及前方材料分配之統一起見,已將前后方衛生部合并。”{13}此后駐延安成為中央軍委總衛生部。1939年1月,中央軍委電告八路軍總部,為統一后方勤務各部工作,決定成立中央軍委后方勤務部,任命葉季壯為部長兼政委,楊立三為副部長。下轄供給部、衛生部、兵站部和軍事工業局,政治部后撤銷。4月,前方八路軍總部成立后方勤務部,楊立三任部長兼政委。{14}統一歸軍委后勤部領導。
3.朱德總司令回延安,參加中央軍委領導工作。隨著敵后抗日民主根據地的建立發展,中共領導的抗日部隊發展壯大,針對國民黨頑固派日益加緊宣揚一個黨、一個主義、一個領袖,積極反共掀起第一次反共高潮,需要加強延安中央軍委對全國人民抗日部隊和敵后抗日游擊戰爭的領導。1940年4月23日,朱德總司令離開山西武鄉縣王家峪八路軍總部。5月26日回到延安,住于楊家嶺同毛澤東為鄰。從此駐延安辦公,參加中央軍委領導工作。此后,前方八路軍總部仍然以朱德總司令名義對外;但彭德懷主持“前總”全盤工作,對內電文已不用朱德名義。
4.皖南事變發生,針對“重慶軍委會”通令宣布新四軍為“叛軍”,予以撤銷番號,中共中央決定由延安中共中央軍委會公開領導和指揮八路軍新四軍和其他人民抗日部隊。1941年1月20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決定中共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發布重建新四軍軍部的命令”,“決定用中共中央軍委名義發表談話”。會議決定組成中共中央軍委主席團:毛澤東、朱德、王稼祥、周恩來、彭德懷為委員。軍委實際工作由主席團辦理。1月29日黨中央決定稱:“為了保衛民族利益,抵抗蔣介石的反革命步驟起見,我黨中央已經采取了自己的第一個必要的革命步驟,即于一月二十日由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發布了關于新四軍問題的命令及談話,用以對抗一月十七日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的反革命命令及談話。”{15}2月1日,駐重慶軍委會的八路軍參謀長葉劍英,在延安就任中共中央軍委參謀長,名義上仍是八路軍參謀長,駐延安辦公。表明延安中央軍委加強指揮機關參謀部的領導。從此,全軍由延安中央軍委總部統一領導和指揮。如1941年3月朱德遷住延安城北王家坪,“中央軍委和八路軍總部機關都在這里”。5月16日,毛澤東致電周恩來:“一、總部已有積極部署,不日即可發動各線大破襲。二、已令前總向重慶發戰報。”表明這時毛澤東已正式稱“總部”在延安。此后,八路軍前方總部由左權任參謀長。1942年5月前方總部遭日軍襲擊,左權犧牲。7月15日,毛澤東、朱德、王稼祥致電彭德懷:“葉不能離開軍委,總部參謀長以滕為宜。”8月25日,中央軍委通令:“以滕代遠為前方總部參謀長。”{16}
5.彭德懷等回延安后,“前總”由滕代遠主持工作,不久在延安對外使用“八路軍總部”名義。1943年8月1日,中央決定彭德懷、羅瑞卿等回延安,參加黨的七大。彭德懷于9月10日動身,10月初抵延安。11月6日,中央決定一二九師師部并入八路軍前方總部,仍保留一二九師番號。“前總”由滕代遠、鄧小平主持軍事、政治工作。此后,在延安公開使用了“八路軍總部”名義。如1944年10月9日,《解放日報》報道“毛澤東出席八路軍總部舉辦的舞會”。1945年2月7日,毛澤東“出席中共中央和八路軍總部在延安中央大禮堂舉行的追悼彭雪楓大會”。8月10日、11日以“延安總部”的名義,由“總司令朱德”署名,連續發布受降日軍收復失地和配合蘇聯軍隊作戰等七道命令。{17}
注釋:
①見2005年10月18日總參謀部歷史資料叢書編委會辦公室致全軍歷史資料叢書編委會辦公室的信。
②見《朱德年譜》新編本(中)第871頁,中央文獻出版社2006年11月出版;《后勤工作·文獻》(2)第209頁,解放軍出版社1997年9月出版;《八路軍·文獻》第645頁,解放軍出版社1994年5月出版。
③見《八路軍·文獻》、《后勤工作·文獻》、《新四軍·文獻》、《總參謀部·文獻》、《組織沿革·文獻》、《院校·文獻》、《八路軍新四軍駐各地辦事機構·文獻》等歷史文獻。
④見1943年10月24日劉少奇在中央黨校報告紀錄稿傳抄件。
⑤⑩見《任弼時年譜》中央文獻出版社1983年12月出版,第481、353頁。
⑥⑦⑧見《毛澤東軍事文集》第2卷軍事科學出版社在1993年12月出版,第30、34、35、190頁。
⑨{12}見《八路軍·文獻》第293、294、207頁。
{11}見《毛澤東年譜》中卷第46頁;《任弼時年譜》第366頁,《八路軍·文獻》第135頁。
{13}見《后勤工作·文獻》(2)第52頁。
{14}見《后勤工作·文獻》(2)第113頁;《組織沿革·大事記》(1)第205頁,解放軍出版社2002年10月出版。
{15}見《新四軍·文獻》(2)第160~163、251~254頁。
{16}{17}見《朱德軍譜》新編本(中)第1109、1111頁;《毛澤東年譜》中卷第577頁。
作者單位:解放軍后勤學院教授
■ 責任編輯:王關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