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I Am Above on The Left這個拗口的名字盡量縮短地稱呼吧,也許“左上”不失為一個妥帖的名字,盡管在這其中它隱去了“我”這個重要主體。然而在那些旋轉著的躁動中,波浪把海的潮濕全投向天空,那些一起一伏的情緒和狂訴的渺小呢,不免變成顆粒,終究沒能逃脫時間,漸漸松軟,又漸漸沉落。
I Am Above on The Left于2004年秋天在莫斯科成立,起初它不過是作為測試民眾忍耐性的實驗噪音工程,這聽起來絕對有點滑稽和不可思議。但當真正演奏時。整個事情開始變化了,他們也表現地足夠輕車熟路。這個由吉他手Alexei Taroutz,Artem Galkin,貝司手Pavel Eremeev和鼓手Sergei Ledovski組成的樂隊,很快便成為最受歡迎的實驗搖滾樂隊之一。I Am Above on The Left通常演奏大聲、嘈雜的器樂音樂,并受到藝術爵士,硬核,流行噪音、數字搖滾、先鋒音樂等的影響。這些年輕的藝術家稱他們將努力全付諸在對生命中每一時刻的反復思考之中,永生、無休止的驚嚇、恐慌和反戰則不斷出現在他們的音樂主題中。樂隊得名的首演是在2005年8月,他們以一種奇特的方式較好地真實展現了現實世界的周遭,他們以此更準確表達自己的態度。而且亳不奇怪的是,他們的態度中隱藏著激烈和反抗。在他們跳躍不止而激烈的核心中,還孕育著天真浪漫和讓人無法抵抗的吸引力,那兒有對細節的敏銳感覺和難以置信的接受能力。
到后期,I Am Above On The Left聽起來新鮮而有力,他們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所要前進的方向,維護著殘忍和嚴格的一面,也保持了另一方面的精妙和脆弱,他們的音樂深深扎根于硬核,后搖滾、藝術搖滾、數字搖滾、爵士和先鋒音樂之上。
在2005年8月,I Am Above On The Left發行了共十首歌曲的首張同名專輯,所有的歌都異常密集和復雜,既有急促而有力的大段顛覆,也有柔和的、帶有幻想的平靜。甚至怪誕的演講紀錄和微弱的不易察覺的電波也出現于此。有的時候它會發出一聲怪叫,沉重密集的金屬感撲面而來;有的時候也將支離破碎的旋律堆砌,癲狂而不著邊際。這到底是開始,還是最后階段?結論總是在模棱兩可之際又被推翻,它會用無限的平靜和細微的流動去鋪墊難以表達的思緒,或許是風的呼嘯,又或許是淚一般的顫抖。帶著沉重步伐的行者,會緩緩地挪動著,即便疲憊不堪,也面朝希望之光,那兒未必春暖花開,但不至于沉淪。如“‘Fuck The Oblivion’,Said Roger”。由平和的祈禱開始,卻最終以驚恐的詛咒結束,像是被發現的秘密,在人群中赤裸。
06年發行的《An A-Bomb TO Wake Up》只有九首歌,卻要比上一張專輯多出五分鐘。整張專輯顯示了復雜和易爆裂的心機,這是某種程度上的改革和前進,是他們的純粹音樂所構建的新圣約。他們袒露心聲,將記憶轟鳴著慢慢倒回。無論歌曲聽上去是多么地混亂,它們的結構都是密集而細致的。那些類似Godspeed!You Black Emperor,Mogwai、Slint的影子還在,由復雜和不諧和的吉他相互作用,至于憤怒而破碎的重復樂章,心思縝密又略帶恐慌。他們將自己比喻成蘇醒的原子彈也是不無道理的,那筆直的火苗,在黑暗的夜里生長,打算把陰郁的日子吞噬,又蜿蜒在無法自拔的猶豫之中。而I Am Above On The Left那叵測的面紗,只有待到聽者去揭開時,才會被真正發掘。
十月,十年
DJ黃帥
十年
如果可以,在幾年或者幾十年后,開 家叫做,等”的酒吧。
會有水系植物。等著一個干凈清澈有著淡淡憂傷的男子,來這里暍一杯簡單的溫水。等著一場雨落下。以美好的姿態等待。給自己一個夢,不知道十年后,你會在哪里,突然想到朋友的一句話,大概的意思是,有一天如果你不在了告訴我你葬在哪里,聽了心會碎掉。這家叫做“等”的酒吧,凌晨兩點開業,四點打烊。落地窗,憂傷的光線,落雨的時候,淡淡的音樂。只出售溫水。
十月
別人說我陌生,其實我也不認識現在的自己,但我不能說。我已對自己陌生好久了,當你感覺到我陌生的時候,其實很久之前,我就已經開始了分秒的改變。偌大的城市里,我們都只顧著為夢想和生活奔命,有誰會去在乎誰的過往呢,很多時候我們在乎的不過是渴望被愛時候的溫度。深夜里可以靠在身邊的體溫和肌膚的味道。我不會說你沒有了解我的過往是我不愛的原因,只是如果沒有共同體會過孤獨時候的那些翻云覆涌,不能了解孤獨時候苦楚無助的心情,那么誰也無法看到誰的花朵。于是時間就這樣走過了,孤獨的門便關上了,或許那一刻還有無奈的嘆息和渴望多等一會,但是門說親愛的時間到了,感情就是這樣沒等到也只能這樣了,以后或許會有很多人愛上你,等待你,但是你都將永遠被關在這扇門的背后。
就像在那之后,我開始習慣了遇到一個人的前一秒就已經準備好第二秒之后分離的笑容一樣,我終將在有一天的清晨和日暮走回到那扇門里,不留一點痕跡。而你將再也找不到我。因為我本就是一個虛構的人。
幸福的瞬間
DJ胡霞
在過去的九月,我們經歷了告別,體驗了開始。娛樂936八周年的生日慶典活動之一“音樂聯盟歡暢會”見證了這一切。隨著舞臺上最后一束光的熄滅,我們和我們這個集體也隨即要開始全新的旅程。就在剎那間,突然感覺自己特別的幸福。而這種幸福的感受在生活中的很多瞬間也曾經有過。比如穿著白色的棉布長裙走在華燈初上的傍晚,經過一家音像店時正好響起一首久違的老歌。于是停住腳步將歌聽完,許多美麗遙遠的回憶在腦海中漸漸清晰起來。比如晚飯后盤腿坐在床上一針一針編織一條淡藍色的圍巾,心中想著他戴上圍巾的樣子一一肯定像只小熊,于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比如開心時有人陪著出去吃大餐,難過時有人拍拍自己的肩膀遞上一杯溫熱的咖啡,猶豫不決時有人像燈塔一樣照亮我前進的方向,累了倦了時發現有人一直在不遠處默默守候。再比如在公園的長椅上看書,有一只皮球滾到腳邊,把它拾起來還給追隨而來的那個胖乎乎的小男孩手中,然后聽他脆生生的說:“謝謝姐姐。”幸福就是翻看以前的日記,想起曾經在青澀歲月中經歷的歡喜和煩惱,想起曾經的單純和傻氣,想起那個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名字。合上日記,嘴角情不自禁浮起一抹微笑,幸福就是用心采集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無論是苦是甜都當作人生的風景收入行囊,然后以更輕松瀟灑的心態繼續上路。祝福娛樂936,祝福大家,愿我們永遠幸福,快樂。
重拾久違了的個性
DJ小新
節目里做了一個小調查,你更喜歡黑膠唱片,磁帶、CD還是MP3播放器?不同年齡段的答案不同,實用主義和理想主義給出的答案也是不同的。但至少25年前,一張張發出彩虹七色光芒的巴掌大小的光碟開始從德國漢諾瓦的一座工廠裝配線上滑落。這在當時算得上一個技術奇跡。只是一切都有老的那一天,隨著iPods和數字下載工具的出現,CD的地位也尷尬起來。這就好比電臺DJ的尷尬,快餐主義的盛行,現在還有幾個個性的聽眾想聽你嘮叨,前提是你不夠個性?港臺榜,百代同事MSN的簽名很牛叉地號叫“百代天后宮”,貴為天后的張惠妹也交出了進入天后宮的第一份正式答卷《Star》。入行十年,比起剛出道的野性靈動,音樂上幾乎完全在吃老本。高山族的她一旦失去了泥土氣息也就失去了生命,于是第一波主打歌《如果你也聽說》,拉來了兩岸的選秀冠軍蒲巴甲和蕭敬騰。同樣吃老本的還有我們的譚校長,上一張國語唱片《披著羊皮的狼》總是讓我想到刀郎,當年也招致了罵聲一片,小柯給他寫的《愛笑的人》也迎合了小柯最近的“沒有最俗,只有更俗“路線。五月天一直挺堅持自己的路線,但是每次聽他們的時候都會想到花兒樂隊。郁悶ING?困于合約,周蕙已經四年沒有發片,這位寂寞歌者的《最愛》缺乏明晰的定位,沒有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值得一提的還有一位寂寞的大叔,有些拾人牙慧地描述了《麗江的春天》,現在的他,不是以尖銳罵聲而被人稱道的那中年胖子,也不是在歌聲里經營慘淡的老男人,儼然是一個恬淡得可愛的拾荒大叔。內地榜,跟阿妹一樣在歌壇上打拼了十個年頭的海泉,把心思放在了年輕人身上,身為EQ唱片董事長和總監制的他,投入巨資一次性發行15張新人專輯,只是,略顯缺乏標識性的音樂屬性和唱片市場的功利,很難再像馬天宇那樣賺得盆滿缽滿。走出達達樂隊的彭坦,竟然走上視覺系的風格,只是略帶鼻音的聲線顯得單薄了些,雖然英倫風還是相對好聽。黃圣依所屬的唱片公司宇樂樂傳媒傳出她首張唱片母帶遭竊、不能按原定時間發行的消息,這種炒作簡直是無聊加垃圾,就像當時何潔車禍沒人擔心反而質疑聲一片,黃同學只能步其后塵了。唱片界的大鱷王曉京簽了唐朝,曾經跟王先生有過接觸,幫他做了一場新聞發布會。針對外界的質疑,他解釋說:“我只需要好好宣傳就可以了,所以我們的合作應該是雙贏的,雖然不會是暴利,但也絕不會賠錢。”猛然間覺得他不是那么庸俗了。給剛剛過去的九月一個紀念,不懂樂譜卻懂得唱歌的帕瓦羅蒂走了,張學友的濟南之行竟然吸引了無數的山,我荒謬地認為他是當年四大天王里最帥的一位:真實,也懂得顧及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