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代,我很小的時候,父親便獨自來沈陽做事,那個時候叫闖關東,父親每次回家都給爺爺帶上幾瓶老龍口酒,爺爺高興地一盅一盅地抿著,這是我第一次聽說和見到遙遠的千里之外的老龍口酒。
七十年代末,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從部隊轉業分配到了沈陽工作,一直從事文學創作。2002年的一天,我懷著對老龍口的絲絲情懷來到老龍口,與同屬龍的老龍口釀造公司老總鄒長順一拍即合——要為老龍口著書立傳,為老龍口的后人們留下一點文字。
那一年,老龍口釀造公司的掌門人鄒長順先生已經強烈地意識到了老龍口三百四十多年歷史的彌足珍貴。也許是緣分所牽,也正是那一年,我洗盡了商場風塵,一頭扎進了老龍口,與鄒長順先生達成了共識,敲定了老龍口長篇小說三部曲的構架。
老龍口有三百四十多年的歷史,經過我和鄒長順先生精心研究梳理,濃縮成三卷本計一百二十萬字系列長篇小說。
老龍口始建于康熙元年(一六六二年),前身是山西一叫孟子敬的釀酒商在盛京現址上開起的酒作坊,叫義隆泉,至今已有三百四十多年歷史。康熙年間,康熙皇帝第三次巡視盛京時飲用的就是當時的義隆泉酒,而且還頒下圣旨,欽定義隆泉酒為宮廷貢酒。從那時到如今,老龍口成了一個真正的歷史品牌。經過反復的構思,我們把第一部小說定位在一個小小的酒作坊,在大清王朝的天空下獨處一隅,歷經無數風雨,艱難地生長起來的過程。它那淡淡的白色液體融入了老龍口的先祖們自強不息、行俠仗義的骨血;它那辣味逼人的酒香里散發著老龍口人氣蘊激昂的民族精神。它帶著釀酒人濃濃的情義,從一個四處漏風的小作坊里流淌出來,流進了清代古中國社會小城小鄉的酒館里,給辛勤勞作的貧苦人舒緩筋骨,給生意失算的小商人展心擴懷。它似一種無形的大愛,溫暖著古代民間貧苦百姓清冷的心靈,支撐著大清江山低能兒孱弱的肌體。
第二部《老龍口·酒魂》的腳步踏入了一個中華民族生死危亡的年代。戰爭的陰霾幾度撲滅了老龍口酒作坊的爐火,在老一輩酒人為保護祖業而死守家門的時候,應時而生的老龍口的后人們則為了民族的生存安危,紛紛走出自家作坊,奔赴抗日救國的前線保家衛國,譜寫了一曲曲蕩氣回腸的英雄之歌。老龍口酒品牌經過戰爭的洗禮亦成為民族靈魂的鮮明標志。
第三部《老龍口·酒神》中的老龍口人在新中國的曙光的照耀下揚眉吐氣,單薄脆弱的老龍口私人酒作坊回歸社會主義制度溫暖的懷抱,企業的生命力越來越強,研制的新品種酒走出市門,省門,直至進入京城最高殿堂。淡淡茶,濃濃酒,茶養天性,酒孕激情。在釀酒的時候,老龍口人的生命情感也被釀成了玉液瓊漿,流向遙遠的明天。
人類的歷史源遠流長,酒文化也如此,原始社會末期就有大禹令狄義造酒之說,據今已有幾千年歷史。如若李白不飲酒,我們無法想象“敏捷付千首,飄零酒一杯”的不朽詩篇,如若中國酒文化史上缺少了李白,中國的古文明將失去多少光彩。迄今為止,酒文化給社會帶來了文明,帶來了社會發展,酒文化,在文學藝術領域內占有一席之地是非常必要的。
一百二十多萬字的長篇歷史小說《老龍口·酒觴》、《老龍口·酒魂》、《老龍口·酒神》三部曲的陸續出版發行,在讀者中引起了極大的關注。特別是近期改編成了三十集電視連續劇后,又引起了影視公司的極大興趣。我們深深地感到作為作家,用手中的筆去挖掘歷史,弘揚歷史,用歷史啟發后人,也是一種義不容辭的責任。
責任編輯 郝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