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榮生 譯
布什總統夫婦在最近一次與民眾會面的時候,有人向他們提問關于他們女兒的事情。
“你們還記得她們小時候過圣誕節最有意思的事嗎?”布什太太回答:“我愿意把這個故事講給女兒聽。她們總是幫助我裝飾圣誕樹,裝扮完圣誕樹之后,我們就喝一些熱巧克力。有一次,在她們很小的時候,我說:‘坐到樹下去,’——說這話的時候我差點都要哭了——‘我去做熱巧克力。’我回來的時候,她們是很刻板地呆在那里。她們把樹枝給坐斷了,此時就坐在樹干旁邊,等著她們的熱巧克力。”
布什太太:那兩個姑娘總是那么淘氣。我記得,在她們5歲的時候,她們都異常好動,把玩具扔得到處都是,所以我讓她們去外面凍著。后來,我一直都找不到她們,直至第二天早上,廚師打開我們家那個從上面開蓋的大冰箱,才看到這對孿生姐妹。她們被凍得發紫,硬邦邦的,不過幸運的是她們沒有被凍傷。
布什總統: 還有,那個夏天我看到詹娜盯著一根蛋卷冰激凌,她對我說:“我知道它在想什么。”
布什太太:親愛的,還有呢,你還記得我們第一天送她們去上學的事嗎?我在公共汽車站離開她們的時候說:“就在這里等著。”她們真的在那里等。后來,學校給我們打電話,尋找她們……
布什總統:我們最后只好打電話叫警察!
布什太太:而她們就在那里,仍然站在那個車站那里。我告訴她們:“明天早上,你們要上車。”
布什總統:而第二天我得告訴她們:“到時你們得下車。”
布什太太:后來,她們長大一些了,我決定把生命的來源告訴她們。我讓她們坐下,然后說:“當爸爸非常愛媽媽的時候,他就在她的體內植入一粒細小的種子,而這粒種子逐漸就長成了一個嬰兒。”
布什總統:我還加了一句,“有時候這粒種子會發生基因突變,就會得到兩個孩子,即雙胞胎。”
布什太太:然后我解釋說,在媽媽就要生孩子的時候,她的肚子就會變得又圓又好看。詹娜問:“這么說芭爾奶奶總是就要生孩子了?”
布什太太:哦,有一次巴巴拉來找我,對我說她的朋友全都有文身,問我她是否也可以要一個。我說:“嗯,要是你的朋友全都特別喜愛安非他明(譯注:強刺激性粉末晶體狀毒品)和開便利店,你也愿意那樣做嗎?”這個問題的確讓她思考了一番。第二天,她又來跟我說:“我已經考慮過你說的話了,就是便利店的事。我做出決定了,是的,我愿意。”
布什太太:她靠智力戰勝了我!
布什總統:我們沒有看到她身上有文身!
布什太太:但是,她們上大學的時候,曾經因用假身份證買酒被抓住,那時我們真的不得不讓她們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布什總統:我對她們說:“我不會讓你們給氣瘋,但是我卻對你們感到失望。”
布什太太:她們倆只是對著我們發笑,而且詹娜還說:“耶!只要你不發瘋就行!”
布什太太:有一天,她們來問我對婚前性行為有什么看法。我說我覺得這種事是不對的,詹娜就問:“好吧,這對巴巴拉來說也許是不對的,但是對我來說又怎樣呢?” 我說,對所有的年輕人來說,婚前性行為會導致悲傷和感染性病。這時巴巴拉問:“甚至對女孩子也是如此嗎?”而我說:“對任何人都是如此。”詹娜問:“但是瑪麗·切尼(譯注:副總統切尼的女兒)怎么辦?既然同性戀不能結婚,她們怎么可能有婚前性行為?”她這話把我給問住了,所以最后我只好說,按瑪麗的發型和她下巴的形狀,她被允許得到她想要的任何性行為。
布什總統:答得妙!
布什太太:后來瑪麗懷孕了。巴巴拉打電話給我,她問:“可是那事是怎樣發生的呢?” 我解釋說,瑪麗和她的伴侶可能是采用了別人捐獻的精子。巴巴拉聽了我的話之后說:“哇。你是說這就像是給有需要的人捐錢或捐舊衣服那樣,只不過它是粘糊糊的?”我說是的,然后詹娜說她要舉辦一個假日采集會,為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者募捐精子。
布什總統:好吧,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最愛詹娜。
[譯自美國《紐約客》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