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譽煒,內蒙古呼倫貝爾軍分區政委,中共呼倫貝爾市委常委,大校軍銜,1956年9月生于河北省景縣,1976年2月入伍,同年9月入黨,歷任戰士、文書、排長、干事、營教導員、團政治處主任、大軍區政治機關處長、軍分區副政委、旅政委等職。畢業于解放軍西安政治學院,曾在中共中央黨校進修班學習,中央黨校在職研究生學歷。系內蒙古作家協會會員。
多年來一直筆耕不輟,已出版散文隨筆集《真情》《磨合人生》《勤思與敏行》《生命的長度》。有多篇作品散見于《人民日報》《解放軍報》《中國青年報》《北京青年報》《戰友報》等報刊。其散文、報告文學和隨筆曾在全國報刊副刊作品年度評獎與《解放軍報》征文中獲獎。
時光飛逝,轉眼我已是有著三十年軍旅經歷的老兵了。驀然回首,幾十年來,文學寫作一直伴隨著我的戎馬生涯。無論是在作戰部隊、邊防部隊,還是在軍區政治機關、省軍區系統,總是筆耕不輟,常有拙作見諸報章。業余文學創作、言論寫作成為我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
我為什么要寫作呢?
寫作作為一種行為,從一開始就受到動機的激勵。著名作家巴金說過這樣的話:“我的幾部小說寫成現在這個樣子,也并非苦心構思的結果。一些偶然的事物對我的作品的面目有很大的影響。但有一點卻是始終如一的,那就是我認為藝術應當為政治服務。我一直把我手中的筆當作攻擊舊社會、舊制度的武器來使用。倘使不是為了向不合理的制度進攻,我決不會寫小說。”我們與巴金老人青年時期所處的時代不同,生活在美好幸福的新時代。自己所寫的小文章,自然也不能與巴金老人那些名垂青史的宏篇巨著相提并論。然而,就其寫作的動機來說,卻有著某些相似之處,首先是一種社會的、政治的責任感。
寫作是歌頌人間真善美的極佳手段。在我們的周圍,每天都發生著許多真的、善的、美的故事,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和時代精神交織在一起,演義著一幕幕感人至深的活劇。(下轉47頁)
(上接16頁)在我們的一生中,得到父母親人、師長朋友的恩施與關愛很多,親情、友情、愛情成為滋養生命的重要源泉。留住關于真善美的記憶,弘揚真善美的精神,拿起手中的筆,運用小說、散文、詩歌、報告文學、隨筆等形式,把曾經感動過自己的生活記錄下來,該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寫作是鞭笞世間假丑惡的有力工具。與社會上大量發生著的真善美相對應,世間也還存在許多假的、丑的、惡的東西。道德與誠信的缺失滲透進社會的每個角落,人性的弱點和時代的流弊,常常讓我們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我們在被好的東西感動、被善的力量關愛的同時,也有隨時被假的東西欺騙、被惡的力量傷害的可能。每一個從人生長河中走過一段路程的人,似乎都有必要、有責任總結自己獨特而又有益的感悟,盡其所能去抨擊、揭露那些污濁不堪的東西,以使自己變得更加聰明,使他人能夠從中有所啟示與借鑒。我以為,這也是寫作理應具有的功能。
寫作是實現生命價值的有效途徑?!皻v史留下的不是官位,而是藝術。”作家這個職業的崇高就在于,他們往往是以知識的方式發出自己思想的聲音。一部對時代、對社會高度負責的作品具有持久的生命力,她不會因創作者肉體生命的消失而為人淡忘。相反,人們在享受他們創造的財富、閱讀他們的作品時,會時時聽到他們的聲音,看到他們的身影,永遠是那么親切,那么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這種高雅的生命狀態是一直令我贊賞與向往的,我愿為之付出畢生的努力。
總之,我是把寫作當作自己對時代、對社會、對所有給予我關愛的人的一種回報方式,把寫作過程中那種對生活鮮活的感覺看作是自己心靈的一種狀態,是腦細胞活躍的一種意念,是理性思維中的創造潛力,是情感活動中的一股勃勃朝氣,是永恒人生的一縷清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挽留住正在飛逝的時間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