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有一種鳥一生都在飛翔并歌唱,它沒有腳,只有死亡的那一刻一切才結束。它沒有厭倦嗎?
有這樣一個人,相當?shù)貓猿肿晕摇懼钅承┤睡偪竦臅充N書,不停地被別人誤解,在不安定中切膚感受難言的痛和快樂。謂其心憂?謂其何求?
有些人,出發(fā)的時候還在等待提醒留下的聲音!
人要活在真實中被證明是不容易的。可是,文字的真實是比現(xiàn)實更真實的真實。不論生活中的你是什么樣的人,只要你的文字展現(xiàn)的心靈是真誠的,那就夠了。你的黑夜還有一盞燈,即使你已經雙目失明。
她的心靈是真實的——盡管可能不是別人通過文字了解到的樣子。
初識安妮寶貝是看她寫的關于電影《她比煙花寂寞》的隨感。前不久,翻過盜版的《安妮寶貝全集》,有好多脫落的頁碼和不少的錯誤,知道真正好的東西不是那樣的。
現(xiàn)在,著手編輯她的文字,看到網絡,漂移,旅游,泡吧,寫作,做愛……或許還有一顆流離失所的心及一個堅守城堡的靈魂。
寫作,也許只是一根希望借以救命的稻草,更多地面對虛無!思考并清醒著的人,脆弱并堅強地荷戟獨彷徨!
不知道她的文字是否有如洪水猛獸(那是怎樣的一種力量啊!),可是,有些東西正是赤裸裸才真實。而這個世界的許多人,不敢接受的偏偏是心靈的真實!
當真理和謬論這對孿生兄弟穿錯衣服后,世人就常常喋喋不休地執(zhí)著于觀念的東西爭吵。
語言在有些地方是達不到的,是蒼白的。所以,敏感的人因為清醒而注定孤獨,最希望找個堅實的肩膀又最不容易相信人這樣奇怪的動物。
有些人固守心靈的一種狀態(tài),按自己的軌道生活,我們就不要指手畫腳吧,因為你不知道云為何掛在樹梢而云不知道你心里所想。
金庸大俠曾在他的《倚天屠龍記·后記》里說到:“我心中最愛小昭”,并為她不能和張無忌在一起惆悵,但又無能為力;他覺得沒寫好書中的男子之間的情義說:“真實人生中不是這樣的。”結語是“因為那時我還不明白”。
《彼岸花》里,喬說:“外界都覺得做作家很高不可攀,事實上這都是一些對現(xiàn)實生活很無能的人才做的事情。”這話,讓我不由想起張愛玲,還有她的《天才夢》!誰比煙花寂寞?
我是那么無可救藥地喜歡這些人和事呵!盡管我不懂。
就當看一場深夜的電影,直到散場吧。把感覺留在空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