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要點“牛氣”？

王祖國

《讀書》近來刊登了一些對解放前的幾所名牌大學的回憶，這讓我想起了美國哈佛大學三百五十周年校慶。那是一九八六年九月，哈佛曾想邀請美國總統里根參加校慶，但里根示意，若哈佛授予他名譽學位，他將參加。結果哈佛拒絕了里根的要求。當時我國報紙頗贊哈佛此種“牛氣”！

還有一個故事：在麥卡錫主義橫行的五十年代，麥卡錫和馬薩諸塞州長都曾要求哈佛解雇那些有“紅色”嫌疑的教授。但遭到當時哈佛校長普希的拒絕。這位校長還曾疾呼，要求保護研究和教學的自由。正是普希的這種“牛氣”，才使得當時哈佛的學術研究免遭摧殘。

去年曾在《讀書》上見到一篇文章，作者慨嘆近四十多年來清華畢業生中出現的學術大師不多。在我輩局外人懸測，這種現象是不是或多或少與大學的“牛氣”太少有點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