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土于西夏陵區6號陵。通高152厘米,采用分模拼接工藝制成琉璃質地,通體施綠釉,造型為龍頭魚尾式樣。其龍頭比例占據整體高度的50%,雙目圓睜、獠牙外露,背飾魚鰭紋,尾部分出兩鰭, 體現出西夏建筑藝術粗獷豪放的民族特色。
琉璃鴟吻兼具實用功能與文化象征意義,作為屋頂正脊裝飾物具有防火避雷的物理功能,同時承載鎮宅辟邪的精神寄托。該構件印證了西夏建筑對唐宋鴟吻形制的繼承與創新,反映了黨項族與中原文化的交融, 是研究11世紀—13世紀中國建筑藝術發展的重要實證。

出土于西夏陵區6號陵的國寶級文物,現藏于寧夏博物館。該支座為白砂石質圓雕,近似正方體,雕刻屈膝托舉姿態的男性力士形象,面部渾圓、獠牙外露,腹系肚兜。座頂陰刻15字西夏文,背部刻漢文工匠姓名“砌壘匠高世昌”,為西夏陵出土的14件同類支座中唯一刻有文字的孤例,實證了西夏文字使用與漢夏工匠協作的歷史。
石雕力士志文支座融合唐宋雕刻技法,兼具力度與細膩,是研究西夏美術史的重要實物。
在西夏陵區陪葬墓墓室中出土,材質為白砂石,長133厘米、高70厘米、重355千克。原有彩繪,出土時都已脫落,只在唇部殘留少許粉彩。
該石馬砂巖圓雕,四肢屈膝跪臥,馬頭稍垂,頸部呈彎曲狀,瞪目立耳,馬鬃整齊流暢地披散在脖子上,身體健碩渾圓,比例勻稱,線條簡潔凝練,姿態雄健,繼承了漢唐的雕刻風格,生動地再現了西夏馬的形象,不失為西夏石雕藝術的精品。
從西夏陵區發掘情況可以推測,銅牛和石馬可能是西夏貴族、重臣墓葬中的主要隨葬品之一,它們不僅反映了西夏黨項族對馬等家畜的珍愛,更重要的是反映了西夏畜牧業經濟的發達。

作為寧夏博物館的“鎮館之寶”,出土于西夏陵區的鎏金銅牛代表了西夏時期鑄造工藝的最高水平。這尊鎏金空心銅牛長130厘米,寬38厘米,重達188公斤,以中國傳統的外范內模澆鑄技術制作而成,整體采用雕塑、鑄造、鎏金、焊接、拋光等工藝。造型生動逼真,銅牛表面采用鎏金裝飾工藝,這也是歷經千年依舊全身散發金光的原因。
據文獻記載,西夏能制作出如此精良的大型鎏金銅牛,很大程度上與中原密切的經濟文化交流有關。它不僅學習借鑒中原的金屬冶煉鑄造技術,還從中原引進專業技術人才。
鎏金銅牛的發現是西夏社會從游牧經濟轉向農耕和畜牧兼營的歷史縮影。

出土于西夏陵區6號陵。柱身三面淺浮雕盤龍戲珠圖案,布局勻稱、雕琢細膩,龍形象神態逼真,自下而上在云海中盤旋翻騰。柱身一面樸素無紋,上部有一長方形榫孔,柱頂有蓮瓣形束腰座。
作為中華民族的古代圖騰,“龍”在中國古建筑裝飾內容中占很大比重。西夏龍的形象受唐文化影響,在西夏陵建筑中雕刻龍,說明在陵園的裝飾中突出了對龍的崇拜,具有中華民族共同的審美意識,也體現了當時中原文化對西夏文化的影響。

人們現在都知道北宋畢昇發明了泥活字印刷,不過在上世紀90年代以前,普遍認為是元代王禎發明了木活字印刷。
1990年,賀蘭縣宏佛塔中發掘出大量西夏文物后,有不法分子盯上了位于賀蘭山深處拜寺溝里的一座方塔,并炸毀了這座已在賀蘭山深處聳立了900余年的西夏方塔。1991年,寧夏文物考古研究所專家對方塔廢墟進行清理發掘時,發現了一批極為珍貴的文物,其中就有九冊西夏木活字印本《吉祥遍至口合本續》。由于《吉祥遍至口合本續》中有多處倒字、反字的現象。經鑒定,這是世界上現存最早的木活字刊印本之一,它的發現不僅證明了活字印刷起源于中國,也將活字印刷發明的時間由“元代王禎發明木活字”說提前了130余年。

西夏陵博物館內館藏的最大的一件文物。
2012年時,靈武白梁溝內發現了一處西夏瓷窯遺址,出土了瓷器標本、窯具等120余筐。這4座瓷窯均為整體發掘,除窯頂部外,其他部分均保存完好,是難得一見的西夏瓷窯遺存,也是我國西北地區11—13世紀瓷器燒制情況一個極好的說明和歷史記錄。
對窯址進行發掘整理后,文物部門將窯址中的4座瓷窯整體搬遷至西夏陵博物館內予以完整展示,以便觀眾更加直觀地了解西夏窯址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