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析曠野和洞穴相結合遺址的保護利用策略

摘 要：文章闡述曠野和洞穴相結合遺址的獨特價值，以福建巖仔洞遺址保護規劃為例，分析其保護利用策略，為同類遺址的保護與發展提供參考。

關鍵詞：曠野與洞穴遺址；巖仔洞；保護利用策略

DOI：10.20005/j.cnki.issn.1674-8697.2025.11.013

曠野和洞穴相結合的遺址類型，既包括洞穴遺存又包括山頂曠野遺存，其價值挖掘、保護和展示利用工作尤為重要。這種復雜類型的遺址如何在有效保護的基礎上進行合理利用，如何向公眾展示其文物價值內涵，如何讓文物“活”起來，是值得深入探討的課題。本文以福建巖仔洞遺址保護規劃為例，淺析曠野和洞穴相結合遺址的保護利用策略。

1 巖仔洞遺址概述

1.1 遺址的地理位置與環境

1.1.1 地理位置的特殊性

巖仔洞遺址（圖1）位于福建省三明市將樂縣古鏞鎮梅花井村，為典型的喀斯特地貌的石灰巖小孤丘，山體密布石灰巖溶洞，由一個主洞及數個支洞組成，文化堆積主要分布于山頂區域及山體洞穴中。

1.1.2 周邊環境對遺址的影響

巖仔洞遺址位于玉華洞國家級風景名勝區內，遺址所在巖仔山為山間盆地一座石灰巖小孤丘，山體的植被覆蓋率較高。巖仔洞遺址周邊現有梅花井、圳頭兩個自然村。遺址周邊除村莊外，還建有福建省單勇地質古生物博物館、康養酒店以及玉華洞景區游客服務中心等。

1.2 遺址的歷史文化價值

1.2.1 歷史沿革

1988年，第二次全國文物普查發現巖仔洞遺址。

1989年12月和1990年10—11月，福建省博物館聯合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和將樂縣博物館，對巖仔洞進行小規模試掘，先后發掘上層洞和下層洞兩處，獲得一批第四紀哺乳動物化石，種類有大熊貓、劍齒象、水牛、鹿、野豬、豪豬、豹等。

2003年，福建博物院聯合將樂縣博物館對巖仔洞遺址山頂區域進行小規模試掘，面積9平方米，獲取豐富的新石器時代文化遺物。

2014年9—12月，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福建博物院、將樂縣巖仔洞遺址博物館組成聯合考古隊，對巖仔洞遺址進行正式考古發掘，取得了重要的學術成果。

2015年7月—2020年8月，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對遺址周邊開展史前考古專項調查。

2014年至今，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福建博物院組織專家根據巖仔洞遺址出土文物、遺跡對遺址性質、文化內涵、歷史延續等進行深入研究。

1.2.2 考古成果

巖仔洞遺址已發掘面積較小，但遺跡、遺物豐富。山頂發掘區發現的房址和紅燒土燒結面表明，新石器時代史前人類在此長期、大規模地聚居生活，此發現為了解史前人類的建筑模式提供新的證據。巖仔洞遺址發現了大量可修復的陶器，這批器物組合有望填補三明地區乃至福建的史前考古學空白。同時遺址還出土了兩件石錐：一件橫截面為正方形，一件橫截面為圓形，應該是裝飾品而非實用器。另有一件扳指形狀的石環，國內發現較少，功能暫時難以確定。這些發現可能為解讀史前人類的精神世界和原始宗教崇拜提供證據，也為解讀巖仔洞遺址的功能、性質提供了新的思考方向。南方地區土壤大多呈酸性，在山頂發掘區發現的人類骸骨能夠保存至今實屬罕見，對于研究新石器時代福建及臺灣海峽的文化交流和族群遷徙具有重要的意義。

1.2.3 文化內涵與學術價值

巖仔洞遺址是福建省發現距今10多萬年的動物群化石地點，也是一處距今約4500年的新石器時代曠野和洞穴相結合的史前聚落遺址。

巖仔洞遺址洞穴內堆積保存有較厚的更新世堆積層，發掘出土有較豐富的第四紀哺乳動物化石，對研究探索第四紀晚更新世東南地區哺乳動物群的成員結構、生存環境以及分布范圍等具有重要科研價值。從肢骨的破碎程度、骨骼似有火燒跡象和人工打擊痕跡分析，巖仔洞極有可能曾經有古人類居住過。

巖仔洞遺址山頂發現新石器晚期墓葬、灰坑、房址等多種類型遺跡，出土陶器、石器、玉器、骨器等千余件，為研究全新世階段閩西北山地古人類的種群、居住的形式、聚落規模、生存方式、經濟形態和分布范圍等提供了重要的實物材料，具有重要意義。

2 遺址保護利用面臨的挑戰

2.1 自然環境方面

①風化侵蝕：巖仔洞山頂已發掘區及周邊曠野遺址長期暴露在自然環境下，容易受到風蝕、水蝕等影響，洞穴內的濕溫度變化也可能加速遺址的風化。

②地質災害：巖仔洞遺址可能面臨地震、山體滑坡、泥石流等地質災害的威脅。若遺址所在區域發生地震，可能會對山頂遺址和洞穴遺址結構造成破壞。

③動植物影響：曠野中的植物根系生長可能破壞遺址，動物的活動也可能對遺址造成意外的損壞。洞穴內可能有蝙蝠、昆蟲等動物棲息，它們的排泄物和活動可能對文物造成污染和損害。

2.2 保護管理方面

①保護難度大：由于曠野和洞穴遺址的分布較為分散，且位于玉華洞風景名勝區內，增加了保護的難度和成本。需要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進行巡邏和監測，以確保遺址的安全。

②保護技術要求高：不同的遺址環境需要不同的保護技術，曠野和洞穴的特殊性對保護技術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例如，如何在不破壞遺址原始風貌的前提下進行加固和防護，如何控制洞穴內的濕度和溫度以保護文物等。

2.3 展示利用方面

①旅游壓力：巖仔洞位于玉華洞風景區內，隨著旅游業的發展，遺址可能面臨著大量游客的涌入，這給遺址的保護帶來了巨大壓力，同時，也對巖仔洞遺址展示利用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②展示難度大：曠野和洞穴的空間特點使遺址的展示難度較大。如何通過合理的展示方式讓游客更好地了解遺址的歷史價值和文化內涵，是一個亟待解決的問題。

③可持續發展問題：在開發利用過程中，需要平衡保護與利用的關系，實現遺址的可持續發展。如果過度開發，可能會破壞遺址的生態環境和歷史風貌；如果保護過度，又可能限制遺址的利用價值，影響當地經濟的發展。

3 巖仔洞遺址保護規劃的策略

3.1 保護原則與目標

3.1.1 確立科學合理的保護原則

①依據巖仔洞遺址現狀，遵照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保護工程的相關要求，制定保護措施類型以及工作內容基本要求。

②制定具體的保護措施，優先考慮具有可逆性的措施。

③保護工程必須委托有文物保護工程資質的單位進行專項設計和施工，設計方案必須符合各類工程的行業規范，按法定程序審批后才可實施。

④進行相關工程前，必須進行考古發掘、勘探工作，保護措施在考古工作所獲得信息指導下進行，不得破壞地下遺跡遺存。

⑤遺址出土的可移動文物保護和管理依照博物館相關規定進行。

⑥保護措施工程方案應進行歸檔保存，納入遺址記錄檔案。

3.1.2 明確具體的保護目標

制定治理和防止病害的保護措施與安全防范措施，使遺址得到科學的保護與維護。

3.2 保護措施

3.2.1 洞穴與曠野的分區保護

（1）山頂遺址回填保護措施。

對山頂遺址發掘Ⅲ區實施全面科學回填保護，回填后地表種植淺根系植被，以防止水土流失。對山頂遺址發掘Ⅰ區和發掘Ⅱ區實施科學回填保護，并對需露明展示的探方壁等相關遺跡進行加固，回填后在保護層上面對遺址進行地表模擬展示。發掘區回填保護措施需經充分勘察研究，結合展示利用需要，科學編制保護加固工程設計方案，并按法定程序審批后方可實施。

（2）洞穴遺址保護措施。

①加固保護。對北洞口入口化石發掘點在清理地層關系剖面后，進行加固保護。加固措施應由專業資質單位編制工程設計方案，并由資質單位嚴格實施探方內遺跡及地層斷面的保護，應針對存在的破壞因素，進行詳細勘察研究，制定科學的保護措施。保護措施實施之前必須經過試驗驗證。

②科學回填保護。對洞穴遺址內其他已發掘的化石點進行科學回填保護。回填保護措施實施前應進行詳細勘察，編制回填保護工程設計方案，并按法定程序審批后方可實施。

③洞穴塌陷治理。對現狀洞穴遺址動物廳內存在地面塌陷情況的區域進行詳細勘察，明確其是否為支洞，若確定該處為洞穴支洞，則設置移動式防護圍欄，確保游客安全；若不是支洞，則應由專業資質單位編制封堵加固工程方案。

（3）山體（文物載體）保護措施。

對巖仔山山體進行詳細地質勘察，編制《巖仔洞遺址地質勘察報告》，明確巖仔山地質性質、不良地質災害類型等信息。根據地勘報告，委托具有相關資質的設計單位，盡快編制巖體加固工程設計方案，并按法定程序審批后方可實施。對大型危巖、豎向裂隙進行封堵后進行加固措施；對小型危巖、橫向裂隙進行加固措施后，可采用柔性網進行防護；對危巖局部破碎和開裂的孤石與危石首先進行人工清理，再采用護網等加固措施。加固工程應當盡量隱蔽，構筑物、材料形態風貌應與遺址環境相協調。

3.2.2 科學劃定保護范圍與建設控制地帶

首先，劃定依據。根據相關法規要求，對巖仔洞遺址保護區劃進行了科學劃定。劃定依據如下：①考古發掘、勘探和調查所確定的巖仔洞遺址本體分布情況；②考古勘探、調查，結合以往文物出土情況，所推測的、較大可能存在遺跡、遺物的區域分布情況；③巖仔洞遺址文物本體的安全性和完整性，相關保護對象的安全性和完整性；④環境景觀的協調性，周邊區域自然、人文環境現狀；⑤周邊區域的社會經濟發展的可能性及規劃實施的有效性和可操作性。

其次，劃定保護范圍。以確保遺址本體的完整性、安全性為目的劃定巖仔洞遺址保護范圍。保護范圍包括遺址所在巖仔山及西南側與天階山相連崗地（地下文物可能埋藏區）。

最后，建設控制地帶。以保護文物環境及控制引導周邊建設為目的劃定巖仔洞遺址建設控制地帶。建設控制地帶包括北側鄰近巖仔山的福建省單勇地質古生物博物館、巖仔山西南側天階山部分區域、圳頭村及周邊耕地、園地。

3.3 利用措施

3.3.1 原貌展示

原貌展示遺址賦存的巖仔山、盆谷、水系等歷史環境要素。洞穴遺址北洞口已發掘化石地點地層斷面進行加固后原狀展示，做好防排水措施，并進行闡釋說明。

3.3.2 模擬展示

山頂遺址已發掘區揭露的房址、墓葬、灰坑等遺跡以及探方壁進行模擬展示，并進行闡釋說明。應在初步回填層之上，借助基巖、地勢等歷史環境做主要價值信息載體的模擬展示。應嚴格依據考古資料確定展示設計，采用適宜維護、符合遺址性狀的模擬材料。模擬展示巖仔山山頂、洞內史前人類生存環境及生產活動場景。

3.3.3 標識展示

嚴格依據考古資料，采用植物、空間形式等可識別手段對遺址的位置、布局、形制等進行標識，或抽象表達遺址的體量、輪廓、環境氛圍等特征。

3.3.4 數字化展示

采用虛擬現實（VR）、增強現實（AR）等計算機數字化技術，再現或還原遺址及其場景。

3.3.5 遺址博物館（展廳）

結合考古資料、相關專業理論書籍，通過多媒體、出土文物展陳、展板、洞穴場景復原等手段，在遺址博物館展廳向公眾展示考古學相關理論知識。

展示遺址考古信息、區域史前文化序列及面貌，充分展示區域人類發展活動進程，并明確巖仔洞遺址的考古學文化地位及重要意義。

3.3.6 其他展示方式

通過雕塑、藝術裝置等景觀小品來展示史前人類漁獵、紡織、谷物加工等生產活動場景。

依據考古調查發掘的相關信息進行考古工作過程的復原展示、相關遺跡標識展示，在遺址現場進行考古學知識展示等。結合考古工作，在安全條件允許的前提下，定期進行考古發掘現場開放展示。

相關知識可通過現場展示牌、語音導覽、掃描二維碼等手段相結合的方式，節省現場展示空間，豐富展示內容，增加公眾參與度。

4 巖仔洞遺址的利用策略

4.1 核心展示節點的打造

4.1.1 山頂發掘區保護回填和展示項目

在實施回填保護措施后，依托山頂發掘區價值內涵及周邊環境向公眾展示閩西北地區新石器時代人類生活場景，依托建筑、墓葬、灰坑的遺跡現象以及出土器物，重點展示新石器時期人類選址居住、房屋建造、生產生活、喪葬習俗。同時傳播考古學、復原研究等相關知識，通過數字展示方式、互動體驗等內容讓文物鮮活起來。

整個曠野遺址區域分為參觀入口引導區、地理環境展示區、考古研究科普區、考古遺跡展示區、生產生活展示區、模擬體驗展示區六個區域。

4.1.2 洞穴遺址化石地點展示項目

對巖仔山山體及洞內進行詳細地質勘察，并根據地勘結論實施危巖、豎向裂隙封堵后進行加固措施，依托化石地點及內涵，利用洞內空間，進行巖仔洞洞穴遺址博物館展陳提升。科學系統展示閩西北地區第四紀晚更新世哺乳動物群的成員結構、生存環境。

4.2 展示與教育功能的發揮

依托地質古生物博物館，建設巖仔洞遺址博物館，系統展示巖仔洞遺址相關文化內涵，并開展科普教育活動。

4.3 展示利用的合理規劃

4.3.1 設計特色旅游線路

將巖仔洞考古遺址公園展示節點納入玉華洞風景名勝區總體展示游線，并將巖仔洞遺址作為展示游線中的核心展示節點進行道路交通、服務配套設施、導覽服務設施等方面的規劃安排。

巖仔洞考古遺址公園展示游線：玉華洞風景區停車場→巖仔洞遺址博物館→北洞口→洞內→東洞口→山頂居住生活區（史前人類居住生活遺跡展示）→山下活動區（史前人類生產活動場景展示）→玉華洞風景區其他景點。

4.3.2 完善旅游配套設施

（1）標識設施。

系統設計解說導引系統，各類標識牌或標識設施內容應清晰準確并具有可辨識性，標識方式與樣式應盡可能統一。同時注重遺址文化特征元素的使用，在確保遺址安全、景觀協調的前提下，營造明確的文化氛圍和遺址公園邊界，樹立文化品牌。

（2）服務設施。

①游客服務設施。游客服務管理用房具備游客服務和遺址管理辦公功能，緊鄰遺址博物館展廳設置，除游客服務用房內提供少量休憩設施外，適當利用風景名勝區內梅花井村民居開展餐飲、文創產品售賣等服務。

②交通設施。巖仔洞考古遺址公園停車服務與玉華洞風景名勝區停車場共用。在遺址博物館、巖仔洞出口、停車場設置電瓶車?？奎c。

③休憩和環衛設施。沿游覽線路設置休息座椅及環衛設施，相關設施需與遺址公園環境相協調，點位設置需滿足相關規范要求。

5 結論

5.1 巖仔洞遺址保護規劃的經驗

5.1.1 多部門合作與資源整合方面

2013年由中國社科院考古所、福建博物院和將樂縣人民政府共同組建了東南考古研究基地。這種國家、省、縣三級合作模式，打破了簡單的合作方式，實現了深度整合。這種合作模式為巖仔洞遺址的考古發掘、研究以及后續的保護規劃提供了堅實的組織保障和資源支持。

在該模式下，巖仔洞遺址的考古工作得以順利開展，發現了房址、墓葬、灰坑、柱洞等重要遺跡以及大量的文物，為研究新石器時代中晚期中國東南地區人群流動、文化交流等方面提供了重要材料，也為遺址的保護規劃提供了豐富的考古資料和學術支撐。

5.1.2 保護措施制定與實施方面

分區保護：針對曠野和洞穴不同的特點進行分區保護。洞穴內的文物和遺跡相對較為集中且易受環境影響，采取更為精細的保護措施；曠野區域相對開放，注重對周邊環境的整治和生態修復，以維持遺址的整體風貌和穩定性。

劃定保護范圍與建設控制地帶：明確界定遺址的保護范圍和建設控制地帶，嚴格控制周邊的建設活動，避免因城市建設、旅游開發等因素對遺址造成破壞。

通過這些保護措施的實施，能夠有效地保護巖仔洞遺址的文物和遺跡，使其免受自然和人為因素的破壞。例如，在保護措施實施后，遺址周邊的環境得到了明顯改善，減少了水土流失、山體滑坡等地質災害對遺址的威脅。

5.1.3 展示與利用方面

建設展示場館：建設了巖仔洞洞穴博物館等展示場館，通過實物展示、多媒體展示等多種方式，向公眾展示遺址的歷史文化價值，提高公眾對遺址的認知，增強他們的保護意識。

開展教育活動：利用遺址的教育資源，開展科普教育活動、研學旅行等，讓公眾尤其是青少年學生能夠更深入地了解遺址的歷史文化，增強文化自信。

旅游開發規劃：將遺址保護與風景名勝區旅游開發相結合，設計特色旅游線路，完善旅游配套設施，在保護遺址的前提下，發展文化旅游產業，實現遺址的可持續利用。

這些展示與利用措施的實施，不僅提高了巖仔洞遺址的知名度和影響力，也為當地帶來了一定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

5.2 對曠野和洞穴相結合遺址保護利用的展望

5.2.1 研究與學術交流方面

多學科綜合研究：進一步協調考古學、地質學、生物學、環境科學等多學科的專家共同參與遺址的研究工作。通過跨學科的合作，深入探究曠野和洞穴相結合遺址的形成過程、人類活動與自然環境的相互關系、文化傳承與演變等問題，為遺址的保護利用提供更深入的理論支持。

國際合作與交流：加強與國際上其他國家和地區的文化遺產保護機構、科研團隊的合作與交流。學習借鑒國外先進的保護技術和管理經驗，共同開展遺址的保護研究項目，舉辦國際學術研討會和文化交流活動，提升我國曠野和洞穴相結合遺址的國際影響力。

5.2.2 保護與修復方面

將保護工作的重點從搶救性保護向預防性保護轉變，建立完善的預防性保護體系。加強對遺址周邊環境的治理和生態修復，減少自然災害、環境污染等對遺址的損害。同時，定期對遺址進行維護和保養，及時發現和處理潛在的問題，延長遺址的壽命。

5.2.3 利用與發展方面

文旅融合：充分發揮遺址的文化價值和旅游資源優勢，推動文化旅游的深度融合。開發多樣化的旅游產品和線路，如遺址參觀、考古體驗、文化研學、生態旅游等，滿足不同游客的需求。同時，加強旅游配套設施建設，提高旅游服務水平，促進當地經濟的發展。

教育與科普功能拓展：將遺址作為重要的教育和科普基地，開展豐富多彩的教育活動和科普宣傳。通過與學校、社區等合作，組織學生和公眾參觀遺址，舉辦講座、展覽、培訓等活動，提高人們的文化遺產保護意識和科學素養。

豐富展示與體驗手段：借助虛擬現實（VR）、增強現實（AR）等技術，為公眾提供更加生動、直觀的遺址展示和體驗。人們可以通過虛擬參觀，深入了解遺址的歷史背景、文化內涵和發掘過程，打破時間和空間的限制，提高公眾對遺址的認知和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