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AIGC高強度的學習算法、內容生成等技術不斷改變影視媒介的創作生態,其中,走上精品化發展之路的網絡微短劇,其媒介特性與AIGC的技術特質深度契合,繼而在AIGC技術持續賦能之下,不斷在影像實踐中擔負起文化“雙創”的時代使命。AIGC通過創新化的科技動能、意義生產的人文之美以及復合化的數據庫敘事,驅動微短劇進行文化“雙創”的共情傳播,繼而在“AIGC+微短劇”的創作范式下呈現富含現代色彩的傳統文化圖景,踐行以文化自信為主調的影像意義生產。
【關鍵詞】微短??;AIGC技術;雙創;文化精神
【基金項目】本文系2024年山東省社會科學規劃研究項目一般項目“短視頻中青年群體記憶實踐的危機應對研究”(項目批準號:24CXWJ10)階段性成果。
AIGC(人工智能生成內容)技術作為以跨模態信息轉化、深度學習算法、神經網絡等為技術手段的新型內容生成方式,不斷被應用于影像實踐中,創作出諸多有著顛覆性與創新性的視覺作品。伴隨以DeepSeek、ChatGPT、StableDiffusio、GooleBert、Midjoureny V5為代表的較為成熟的AIGC技術模型工具的出現,逐步走向成熟的AIGC技術,秉持其新質生產力的特性,不斷驅動影視創制技術革新與模式更迭,甚至實現全流程的數字化、技術化、智能化。其中,微短劇作為因技術發展與受眾需要而產生的媒介產物,具有快節奏、強情節、微體量、多類型、短流程、高產出的媒介特性,使得其能夠在碎片化、加速化的社會氛圍中備受青睞,并在經歷成規模、大批量的快速發展期后,以高度的藝術自覺與文化意識走上了高質量發展道路,部分質量上乘的微短劇自覺將目光投注于傳統文化并進行當代言說,使得微短劇與傳統文化在雙向奔赴中彼此成就。AIGC技術的數字性、效率性與創新性,使其能夠深度契合微短劇的生產表征,通過多模態的文字描述、圖像挪用、數據處理,加之創作者的藝術理念與審美情操,不僅能夠賦能微短劇直接生成與合成影像,并生發出多元化的美學風格與深層次的價值建構,在打造視覺奇觀與科技景觀的同時亦保證了人文情懷的創新表達,并通過科技動能、藝術理性與數據庫面向的共情傳播,多維度賦能微短劇中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使微短劇在富有文化厚度、情感濃度、歷史深度與現實力度的價值邏輯中不斷實現自身的高質量發展,繼而推動傳統文化在微短劇中“雙創”的現代化呈現。
一、科技動能:文化想象的創新驅力
伴隨著云計算、大數據、5G、VR、區塊鏈、人工智能、LED虛擬拍攝等新一代數字技術的發展,技術正在以前所未有的發展態勢不斷重構著影視行業,成為影視行業中不可或缺的依托。其中AIGC的便利、直觀、形象的運動影像生成能力,以強有力的數字化革新著影視行業的創制生產與審美體驗,成為通用化、全面化的影視創作技術工具。AIGC技術作為新質生產力工具,通過其本身的多模態迭代、視頻技術應用的成熟,不僅能夠以數字科技之力勾勒文化想象之境,亦推動著微短劇產業的升級優化,驅動微短劇在進行文化“雙創”時有了更為高效的實踐范式。
(一)全數字制作:創作效率多維升級
2022年ChatGPT的誕生帶來了數智轟動效應,漸漸開啟了一場以AIGC技術為核心的數字革命。之后GPT-4的發布、Sora的橫空出世,都“標志著人工智能在影視創作和傳媒領域實現新飛躍”,[1]其強大的視覺創造力在影視實踐中彰顯出巨大的技術潛能,促使以微短劇為代表的當下影視制作業逐步轉向以AI為主的通用生產模式。
伴隨微短劇的快速發展,AIGC浸潤于微短劇的生產全過程中,在劇本策劃、內容生成、音頻設計、特效剪輯等方面進行全方位的滲透,繼而在減少重復勞動、提高生產效率、聚焦作品創意、生成數字影像之時,實現微短劇的全數字化制作,進一步實現“數字化生存”語境下的信息生產與傳播——在進入另一種生存活動空間時,擺脫原子時空限制,從事虛擬化信息傳播。[2]在文本策劃階段,通過數據、關鍵詞的輸入,自動生成故事梗概、劇本大綱,并通過進一步的有關想要表現的傳統文化關鍵信息的提煉,在角色、情節、場景、對話等層面進行更深層次地輸出,繼而充分進行發散寫作、深度創作,并通過AIGC模型的多模態生成,給予創作者更多的文化表呈的選擇。在虛擬場景建構中,AIGC技術能夠在計算機中進行精細渲染與創造性處理,體現出富有奇幻性、獨特性的美學構思,同時大幅度降低成本與提高制作效率。如《中國神話》利用AIGC技術進行全方位的場景建模,打造出富有東方特色的古代場景。AIGC的深度學習與計算機視覺的大幅提升在為微短劇影像制作帶來創新活力之時,也能通過技術之維提升文化“雙創”呈現的生產效率,在靈活化、智能化的技術書寫中賦能微短劇的文化“雙創”。
(二)現代性塑造:拓展文化想象空間
AIGC技術驅動下的視覺模型通過視覺呈現方式的多樣化與復雜化,打破傳統文化呈現樣態。其通過極具沉浸感的視覺體驗、具身性的場景建構以及共情化的故事講述,在探索建構更加復雜的虛擬世界之時,以多元化和個性化的創作樣態拓展微短劇中文化的想象空間,重塑傳統文化的媒介生態。由此,AIGC技術將微短劇中的傳統文化表呈延拓至想象力消費的空間之中,并通過高度虛擬化、新質化的技術形態貫穿于影像敘事生產與文化審美體驗中。
AIGC技術作為創新引擎,重構微短劇視效創制,通過先進視覺效果的探索,不僅生成逼真的虛擬環境與虛構角色,還在高技術化的創作中打破現實空間,以技術創新與現實肌理為手段不斷拓展微短劇的文化想象空間。AIGC在賦能微短劇的文化想象時,以高概念與在地性的數字影像奇觀,將大眾審美經驗與創新視覺表達緊密結合,不僅在高精度模擬時將上古神話、志怪奇幻抑或文化遺產進行多維度的想象勾勒,為文化表現增加新層次與新景觀;也著力于構建沉浸式的互動共同體,讓觀眾在震撼體驗之中達成具身化的影像認同,繼而深層次與觀眾進行心理同構,彰顯傳統文化的當代價值。將AIGC技術納入微短劇的文化想象譜系當中,拓展融合交互的數字影像場域,既為傳統文化的視覺呈現與想象打造出更加豐富的場域,同時也在數字引領影像革命之時,使傳統文化回歸現實本源有了更具現代話語范式的機緣。
二、藝術理性:意義生產的人文之美
微短劇作為當下技術催生的復合型網絡視聽產物,應在內容建構與意義生產之中賡續民族歷史記憶、傳承優秀文化脈絡、彰顯當代價值品格。無論是回眸傳統文化,以深厚的人道主義情懷與情感濃度譜寫優秀傳統文化的“雙創”和美畫卷,抑或是書寫當下社會的鮮活故事,灌注傳統文化精神理念,微短劇都在情感或技術之維的創新表達中,不斷實現人文倫理的可視化表達與傳統文化的媒介轉化。
(一)激活文化記憶:留存文化影像
揚·阿斯曼對“文化記憶”進行了明確的界定與闡釋,“文化記憶是一種機制,它被外化、對象化并以符號的形式儲存?!盵3]繼而通過各種“專職承載者”進行媒介化演繹,以文本、意象抑或儀式等帶有民族文化基因的文化形式,在再構文化意象之時,共同勾勒描摹出一個民族、國家所共同享有的集體記憶。
輕體量與強敘事作為微短劇的媒介依憑,能夠將文化意象以高飽和度的方式編織進高度壓縮的視覺空間之中,并在類型敘事與藝術表呈中實現文化性、主體性與思辨性的交融,繼而在沉浸式文化記憶的激活與建構中,完成對優秀傳統文化的當代介入,從而在依循微短劇的生產規律與審美特性之上凝練微短劇的文化“雙創”鏡像。同時,AIGC技術的持續賦能,高強度的算法、虛擬模擬引擎等高新技術能夠完成對傳統文化意象、文化符號的高效創意轉化,并在創作者的價值指引與審美觀念的浸潤中,從理性與感性雙重維度上嵌入文化肌理,以飽含人文哲思的文化思辨立場,推動傳統文化在微短劇中的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繼而呈現現代性的文化想象。《中國神話》《AI看典籍》《東坡先生趕考記》作為央視頻打造的系列AI全流程微短劇,將AIGC技術作為新質生產力應用于影像創作中,為微短劇的精品化創制提供了飽含可視性、藝術性與文化性的影像范式,無論是對于神話的現代性想象以激活民族千年記憶,又或是喚醒沉睡于歷史中的文豪人物以再現民族風采,均在充盈著東方詩意、民族美學的建構中亦具賽博格質感,繼而完成了文化記憶的視覺呈現。
(二)深度柔性傳承:賦予當代價值
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具有連續性、創新性、統一性、包容性、和平性的突出特征,對優秀傳統文化進行柔性的繼承,則是將文化理念、文化價值、文化形態通過富有現代理性的媒介方法與思想意識,凝練進多元形態的中國故事的展演當中,使其生發出適應時代發展、滿足時代需求與體現新時代獨特之處的精華之美,描摹出以文化自信與藝術自覺為底色的傳承圖景。
AIGC技術賦能下的微短劇,是當代文化導向、技術創新、制度邏輯與大眾藝術相互聯動的精神生產,以系統架構、算法模型、功能模塊的多維度建構,推動自身數量與質量的快速增長,并自覺呈現家國歷史、民族品格與文化精神,將文化品質以共通的技術語言結構凝結于飽含民族特色的虛擬空間中。與此同時,聯接古今對話,以現實底色與文化經驗的結合闡釋貫通于歷史與時代的主題,賦予傳統文化當代價值,通過交融于鏡像的想象、感知、體驗,實現傳統文化與現代文明的互融互通,使得微短劇在技術邏輯、文化邏輯的尺度之上錘煉為傳統文化“雙創”的認同傳播載體。《中國神話》在復現每一個經典神話時均由古通今,以“理念”為核捕捉古今融匯的傳承瞬間,賦予神話以鮮明的時代價值。如《補天》中將現代生態意識注入女媧補天的經典言說之中,并在女媧犧牲自己修復生態的情動瞬間,延宕至當下,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生態維度進行富有文化厚度的價值表達?!吨鹑铡分袆t對夸父堅持不懈、勇毅探索的精神進行現代書寫,并在“夸父一號”與夸父的對話想象中得以交匯。懷化文旅所推出的《孽龍傳說》亦將AI技術與非遺相結合,通過AI煥活文化樣貌,再現非遺的當代傳承。將傳統文化與AIGC技術有機結合,通過創作者對時代氣象的敏銳捕捉與文化堅守,彰顯出微短劇提升民族自信與推動社會進步的文化自覺,并助推傳統文化的“雙創”呈現。
三、文化認同:數據庫敘事彰顯多元可能
美國學者列夫·馬諾維奇在《新媒體語言》一書中對“數據庫電影”進行了詳盡闡述,認為在當今的多元化媒介狀態下,數據、算法、代碼等計算機技術的高速發展以及深入使用,給予各種媒介新的表達路徑,繼而促使媒介進行自我革新,產生新的呈現方式,將現實素材技術化、數字化,并進行解構與重構,通過數據庫的特定算法、特定時空以及特定組合,進行文本再造,從而不斷推動敘事媒介進行基于數據庫意識的敘事擴張,依憑強大的邏輯索引能力、保存處理能力,推動媒介中的內容革新,彰顯多元可能,并在算法加持下,契合大眾意識,進行后現代式的文化消費,實現多維度共情傳播。
(一)創新表現樣態:數據庫式的審美重構
“數據庫”作為富含科技性、數字性與實踐性的產物,可以通過其強大的算法與處理手段將現實中的文字、圖像、影像、數據涵蓋其中,并通過數據庫邏輯處理后進行高規格保存,需要運用時,再通過特定的引擎搜索功能進行分析組合,從而在一種動態化的信息處理過程中不斷完善數據庫。AIGC技術中蘊含的科技張力,不期然地便使得微短劇進行數據庫敘事的轉向,在突破傳統意義上的線性配置之時,也對文本中的聚合與組合關系進行重新配置,從而在元素的堆疊與有機處理中不斷實現微短劇的創作升級。移動終端因使用場景的廣泛接入性和操作的便捷化,能夠最大程度地召喚觀眾身體介入并參與到微短劇觀看的實踐中來,同時也使得此類超文本呈現出碎片化、隨意化、情緒化等特征,[4]以AIGC創作技術為代表的微短劇文本,將數據庫敘事納入影像生產中并進行飽含中華文化美學色彩的當代演繹,能夠在運用數據庫“存儲大量數據、自動分類、索引、鏈接、搜索、快速檢索這類新能力”[5]時,不斷對文化元素進行信息化、藝術化、媒介化的處理,從而進行數據庫式的審美重構。
AIGC技術的數據模型有著強大的信息數據庫,能夠在秉持著對文化素材悉數掌握的前提下,進行創意融合、再塑與審美重構。在數據庫敘事的導向下,文化作為符號、元素結構敘事,將其進行“數據元”式的轉化,并通過計算機技術,以高度的“共創性”在加深交互體驗的同時,促進傳統文化在大數據推算下的多重言說。此外,AIGC賦能下的微短劇的數據庫敘事取向,其檔案化、受眾化與模塊化的特點,契合了當下的大眾審美思潮,并通過文化符號的有機組合打造可持續發展的文化IP,繼而使其成為促使自身持續增補的內在引擎,使得物質文化、文化理念、文化精神都能通過各種類型化敘事抑或特殊的組合演變,完成數據庫化的審美呈現?!肚П趯ほ櫋穭t通過虛擬人“天妤”進行敦煌文化的賽博化演繹,并對中國傳統文化元素進行數字化呈現,使得該劇能夠在豐潤飽滿的文化氣韻之中進行富有科技感的美學表達。作為有獨立數字人格的虛擬人“天妤”,在除夕、元宵等大眾記憶時刻進行高度互動,極大地提升了觀眾的互動感和參與感。該短劇視覺風格亦呈現出傳統美學與現代審美的交互融合,在使用CG技術呈現場景的視覺真實之時,融入恢宏氣魄的仙氣氛圍,展現了技術算法、數據庫敘事與傳統美學的融合路徑。
(二)心理同構:文化精神的共情書寫
AIGC技術所帶來的微短劇的數據庫敘事取向,其便捷度與包容性使得微短劇的影像空間成為平實化的媒介表達,通過地域性、神秘性、共通性的文化資源的書寫與文化精神的譜寫,在交互性的協作空間中延展出微短劇文化“雙創”的生活化向度,民俗元素的創造使用、地域精神的視覺表達,不僅傳達出具有豐富內涵的文化精神,同時在文化故事的認同傳播中使得觀眾生發出深層次的共鳴體驗,完成文化精神的共情書寫。
伴隨AIGC技術逐步走向成熟,地方的微短劇行業同樣能夠借助AIGC技術進行內容創作,以AIGC技術煥活微短劇的文化傳承功能,繼而通過微短劇展演地方文化記憶、民族精神,喚起共同體的戀地情結。因此,AIGC技術使得微短劇的制作精簡化、集中化與下沉化,地方媒體工作者能夠減少重復性的機械性質的勞動,轉而在深掘文化基因之中對地域文化的傳承進行思辨性的審視,從而為微短劇中的文化“雙創”帶來更多的可能性與應用前景,無論是數量上的批量生產還是全流程的數字化制作抑或是技術上的精美優化,高度利用AIGC技術不失為地方微短劇生發文化價值與現實價值的重要引擎。可見,AIGC技術在微短劇發揮文化“雙創”作用中具有重要的工具價值,其以一種客觀理性的方式融入微短劇的生產傳播中,為微短劇的地方制作提供了創作范式。如懷化首部AI全流程制作的微短劇《孽龍傳說》,以懷化的國家級非遺項目“芷江孽龍”為創作原型,并以富有想象力的民間傳說為創作藍本,再現懷化的經典孽龍故事,在充滿玄幻質感的故事中講述了“舞孽龍”的起源演變,以AIGC之力助推非遺的現代性呈現。黔東南州文體廣電旅游局與黔東南州融媒體中心聯合推出AI系列微短劇《新神話·苗疆》《新神話·侗鄉》,則更具有獨特的民族風情色彩,以苗族、侗族神話為載體,聚焦黔東南州民族文化及鄉村旅游產業,描摹地域畫卷,同時加入游戲化的思維模式,別樣地呈現出“影游融合”的嶄新樣態,“逼近了游戲的交互性審美快感”,[6]在一種參與式建構中完成文化精神的共情書寫。AIGC對地方媒體的賦能,促使地方微短劇的繁榮與勃發,助推地域性的傳統文化不斷以科技之力在想象之境中被勾勒描摹,并通過跨媒介協作共同承擔起“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闡發中國精神、展現中國風貌”[7]的使命和擔當。
四、結語
微短劇不應僅是觀照大眾情緒意志與感知體驗的媒介話語,同樣需作為對社會、歷史與文化的主流視覺表達,以自身的媒介特質詮釋中國精神與民族情懷,并在AIGC技術的全面賦能之下拓展更多的話語空間,從而創作出集時代性、民族性、科技性與藝術性于一體的微短劇作品,以推動文化“雙創”。在復合的現代化演繹中,AIGC技術賦能微短劇,綿延著文化民族記憶與時代情結,使其不斷建構與凸顯出傳承傳統文化、助推文化“雙創”的文化功能,為助力文化強國建設貢獻現代化的藝術力量與影視表達。
注釋:
[1]令小雄,王鼎民,唐銘悅. ChatGPT到Sora:Sora文生視頻大模型對影視創作的機遇、風險及矯治[J].新疆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4,45(06):128-137.
[2]劉濤,薛雅心.技術何以“賦情”:融合新聞的情感敘事語言及修辭實踐[J].新聞與寫作,2024(01):14-25.
[3]揚·阿斯曼,管小其.交往記憶與文化記憶[J].學術交流,2017(01):10-15.
[4]張國濤,李斐然.網絡微短?。褐撇バ聭B、內容新維與國際傳播新貌[J].福建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4(04):78-88.
[5]列夫·馬諾維奇.新媒體的語言[M].車琳 譯.貴陽:貴州人民出版社,2020:240.
[6]范志忠,張李銳.影游融合:中國電影工業美學的新維度[J].藝術評論,2019(07):25-35.
[7]習近平: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5-10-15.
(作者:鄭德梅,山東師范大學新聞與傳媒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影視藝術與文化傳播;王云哲,山東師范大學新聞與傳媒學院廣播電視編導專業2021級學生)
責編:周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