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安慰言語行為在日常交際中有相對廣泛的使用空間,是語用研究的一個重要議題。本文通過互聯(lián)網(wǎng)在線調(diào)查問卷和量化分析的方法,從禮貌分析的視角關注中國年輕群體的“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本文認為“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盡管在禮貌框架視域下基本符合要求,但不能完全實現(xiàn)其應有的語用效果,在年輕群體中應注意其語言使用。由于語用身份不同導致對禮貌的認知失衡,使得“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在說話人語境和受話人語境中具有不同的語用效果。此外,這種認知失衡還與言語行為參與者的性別、教育背景、職業(yè)以及不同社會關系相關。從禮貌程度上來說,“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可接受性總體上低于其他安慰言語行為,禮貌和面子理論可以有效解釋“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語用失效。針對此,可以通過使用特定的語用策略來克服影響“比慘”式安慰言語性行為禮貌性的問題。
【關鍵詞】“比慘”;安慰言語行為;禮貌原則;年輕群體
【中圖分類號】H030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7-2261(2025)06-0093-04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5.06.025
隨著信息時代的發(fā)展,網(wǎng)絡社交媒體和現(xiàn)代傳播方式越來越成為塑造和展現(xiàn)現(xiàn)代社會價值觀的渠道。這一點尤為突出地體現(xiàn)在年齡在10-39歲之間的年輕群體身上,他們是我國互聯(lián)網(wǎng)網(wǎng)民的主要組成部分,約占整體網(wǎng)民的67.8%,是當之無愧的中國互聯(lián)網(wǎng)的“主人”[1]。因此,本文將視角聚焦于國內(nèi)10-39歲的年輕群體的語言行為特征,旨在反映現(xiàn)代社會價值觀影響下,年輕群體的“比慘”式安慰語的語用特征。
安慰指的是受話人遭受憂傷、氣憤、痛苦等消極情緒狀態(tài)時,說話人為改變其消極情緒而實施的一種行為[2]。從言語行為理論的視角來說,安慰話語應當屬于一種言語行為,并在日常交流中扮演著重要角色。安慰言語行為成立的前提條件是受話人因為某種行為或事實的發(fā)生或存在(A事件)而產(chǎn)生消極情緒,其中事件和消極情緒都是必要的,以上條件在言語雙方共同認知的基礎上,安慰言語行為才能夠成立。而“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指的是說話人通過言說自己更加慘重或不幸的事件來試圖改變受話人消極情緒而實施的安慰言語行為,其本質(zhì)是安慰言語行為的多種實現(xiàn)途徑之一。在當前互聯(lián)網(wǎng)語言生態(tài)中,“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日益引起年輕群體關注和討論。基于此,本文通過問卷調(diào)查法和量化分析法,從禮貌研究的角度分析年輕群體的“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本文的研究問題包括:第一,如何描述年輕群體中“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禮貌性接受程度分布?第二,影響“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禮貌性的因素有哪些?如何作用?第三,如何克服影響“比慘”式安慰言語性行為禮貌性的問題?通過分析回答以上問題,可以更加清晰地獲得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禮貌性的認識,摒除其對交際產(chǎn)生的不良影響,改善安慰話語的語用效果,提高年輕群體對安慰言語行為相關語用策略的把握。
一、文獻綜述
國內(nèi)最早論及安慰話語的是溫云水[3],他基本闡明了安慰語的語用特征及分類,界定了安慰語的概念和語用意義,為國內(nèi)安慰語語用研究奠定了非常重要的基礎。許林玉[4]提出“漢語‘安慰’言語行為研究”,試圖從言語行為角度分析漢語安慰話語,并結(jié)合禮貌原則的相關理論分析漢語安慰言語行為在中國大學生中的實施情況,自此開啟了國內(nèi)對安慰言語行為的語用研究之路。李佑豐[5]從言語行為的角度,詳細論述了安慰言語行為的構成性準則和策略性準則,進一步在言語行為構成規(guī)則的視角上規(guī)范了安慰言語行為。其后,許多學者沿襲該研究模式開始進一步探討安慰言語行為的語用策略及其實現(xiàn)方式[6][7][8][9]。近來,還有一些研究逐漸進入安慰言語行為的對比研究范式[10][11],也有許多學者結(jié)合禮貌原則來進行安慰言語行為分析。錢敏賢[12]分析了安慰用語中禮貌原則的體現(xiàn)和禮貌原則對于安慰用語使用的啟示。周小麗[13]和王姣[14]都是在禮貌原則的理論框架下討論安慰言語行為的語用策略和實現(xiàn)方式。劉妍[15]討論了禮貌理論在安慰言語行為中的具體體現(xiàn)。但是,目前國內(nèi)研究幾乎沒有涉及“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具體討論。正是基于此,本文提出了在禮貌研究的框架下,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進行具體討論。
國外對安慰話語的研究發(fā)軔較早,基本始于20世紀80年代布勒森從社會學的角度對安慰語的研究。布勒森從社會學角度將安慰定義為“旨在緩解或減少他人情緒困擾”的一種交際嘗試[16]。這種“交際嘗試”體現(xiàn)在語言上,就是安慰話語。布勒森[17]根據(jù)消極情緒被認可、被描述和被認定為合理的程度,將安慰策略分為高個體中心型策略(HPC)和低個體中心策略(LPC)。并認為認可聽話人情緒,詳細分析消極情緒產(chǎn)生的原因并幫助聽話人擺脫消極情緒影響的高個體中心型話語有更好的安慰功能。同時,他的團隊也分析了性別、年齡等因素對于安慰策略的選擇的不同影響分布。布勒森和戈德史密斯[18]認為所有消極情緒的產(chǎn)生都源于對相關問題的負面評價,安慰話語是對問題進行認知再評價的過程。人們在接受個體中心性安慰以后認為助人者體貼、有愛心,直接助人者比非直接助人者的能力更強。可以發(fā)現(xiàn),國外研究從社會學以及心理學角度開展,安慰言語行為的語言學研究涉及并不多,尤其是完全沒有“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相關研究。從這一點也可以側(cè)面體現(xiàn)中外安慰言語行為差異。同時,國外從禮貌原則視角切入安慰言語行為的相關研究也幾乎處于空白狀態(tài)。這些都為本文提供了很多研究空間。
二、研究方法和數(shù)據(jù)來源
本文主要采用問卷調(diào)查和量化分析研究法。通過在線問卷獲取研究數(shù)據(jù),進行統(tǒng)計處理,獲得年輕群體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使用分布;進一步進行交叉分析,獲得相應變量即影響“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禮貌性的因素分布;最后進行歸因分析。通過樣本數(shù)據(jù)分布,本文旨在進行原因歸納,討論“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禮貌性的影響因素,并探究其作用機制,從而在“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語用策略上提出相應建議。
在數(shù)據(jù)來源方面,本文采用網(wǎng)絡問卷調(diào)查,問卷共計10題,包括個人信息(性別、教育背景和職業(yè))3題,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使用的態(tài)度和影響因素7題(除第6題和第10題為多選題和排序題以外均為五維李克特量表問題)。問卷調(diào)查的對象為中國10-39歲年輕群體,不限專業(yè)背景和地區(qū),在線發(fā)放時間為2024年11月11日至11月14日,發(fā)放方式為在線社群隨機發(fā)放,全部問題均回答完畢記為有效答卷。研究發(fā)放調(diào)查問卷共計86份,回收86份,有效答卷為86份。本文提出“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禮貌性體現(xiàn)為提出安慰者的采納態(tài)度和被安慰者的接受程度。
三、研究發(fā)現(xiàn)
(一)禮貌認知影響因素
首先,“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禮貌性認知的性別特征表現(xiàn)為年輕群體中女性比男性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接受度略高,作為提出安慰者,年輕女性更易于傾向采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同樣作為被安慰者,年輕女性更易于接受“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
其次,“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禮貌認知的教育背景特征表現(xiàn)為學歷水平和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禮貌性認知基本成正相關關系,研究生學歷水平的年輕群體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禮貌性表征寬容度更高。
同時,“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禮貌性認知的職業(yè)特征表現(xiàn)為年輕群體中學生比職場人士更容易認知“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禮貌性,但總體認知程度并不高,且遠低于其他自由職業(yè)身份的年輕群體。以研究語例為例說明:
例1:A考試失利,B安慰A說:“我比你不及格的次數(shù)多了,你別擔心了。”
例2:C被老板批評,D安慰C說:“我當年挨過的罵比你吃的飯都多。”
這是典型的“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從調(diào)查結(jié)果來看,年輕女性更傾向于接受其安慰效果,也更傾向于認為這能達到安慰的語用效果,男性反應則不同。而隨著學歷水平提升,對該語例安慰效果和禮貌認知同向提高。但是在進入職場之后,在職工作人士的禮貌認知寬容度又會降低,不及在校學生。值得注意的是,自由職業(yè)從業(yè)者因為所從事工作性質(zhì)和自身特點,對該語例的安慰效果和禮貌認知更具寬容性。
除此之外,從語用角色角度進行觀察,年輕群體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禮貌性程度認知呈現(xiàn)如下特征:作為被安慰者(受話人)比提出安慰者(說話人)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禮貌性接受程度更低,即年輕群體在作為被安慰者時,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禮貌性要求更高,同時更傾向于認為其禮貌性不足。這實際上反映的不只是語用角色分工的問題,更體現(xiàn)在年輕群體對于“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禮貌性認知尚未形成共識,尤其體現(xiàn)在當語用角色身份對立轉(zhuǎn)換時,矛盾會集中出現(xiàn)。
(二)禮貌認知差異
通過對比分析 “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和其他安慰言語行為的禮貌性可以發(fā)現(xiàn)在禮貌性上二者具有明顯差異。根據(jù)王永娜、李軍[2]和曾鳳英、竇秋萍[7]關于安慰言語行為語用策略的研究,本文對比了四種安慰言語行為,如下:
例3:好好改正吧,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你改。
例4:的確是犯了錯,我也知道你不容易,吃一塹,長一智吧。
例5:你總這樣發(fā)愁,愁壞了身子可不合算了,別擔心啦。
例6:我犯過的錯可比你多多了,我不也沒事么。
它們分別對應:說話人向受話人提出切實建議或幫助(例3)、說話人承認受話人不幸遭遇并鼓勵面對(例4)、說話人否認受話人消極情緒合理性(例5)以及“比慘”式安慰話語(例6)。研究發(fā)現(xiàn),以上四種安慰言語行為在年輕群體中的禮貌性認知程度依次降低。向受話人提出幫助建議可以快速幫助受話人建立信心,從而起到安慰語用效果。承認受話人不幸遭遇并鼓勵從視角調(diào)整的角度傳達對受話人的共情,有利于樹立說話人的語用權威的同時也能拉近二者社交距離。否認受話人消極情緒合理性相當于切斷A事件和負面情緒之間的關聯(lián),總體而言,“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與其他安慰言語行為相比,可接受度最低。
(三)禮貌認知解釋
在此基礎上,從禮貌理論考察“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接受度。年輕群體認為影響“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禮貌性主要集中在“安慰者與被安慰者熟悉程度”“安慰者與被安慰者身份地位”和“安慰者安慰話語的語氣”三個方面。同時,“安慰話語是否帶有‘其他’深意”也占相當一部分的比重。
其中,“安慰者與被安慰者熟悉程度”反映說話人和受話人的“社會距離”。“社會距離”越大,“威脅面子行為”的程度越高,對言語行為的禮貌要求就更高,反之亦然。年輕群體認為親密朋友或熟人之間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禮貌性接受程度要高于普通同學或同事之間的禮貌性接受程度。因為親密朋友或熟人的“社會距離”小于普通同學或同事,因此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禮貌性要求較低,接受程度高。
“安慰者與被安慰者身份地位”體現(xiàn)說話人和受話人的“相對權勢”關系。受話人的社會地位越高,“相對權勢”越大,“威脅面子行為”的程度越高,同樣對話語禮貌性要求也越高。因此年輕群體對權勢上級與下級之間“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禮貌性接受程度非常低,直接體現(xiàn)了“相對權勢”的影響。但是,實際交際中,權勢下級對上級使用“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禮貌性低于權勢上級對下級使用。
“安慰者安慰話語的語氣”一方面體現(xiàn)言語行為策略的使用,另一方面也反映了言語本身強加的“絕對級別”程度,具體體現(xiàn)為話語本身對受話人的困擾程度和強加程度。在“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中,說話人是通過言說自己更加悲慘不幸的事件來改變受話人的消極情緒,其實“比慘”式安慰話語的本質(zhì)是通過比較說話人自己的經(jīng)歷,在能和受話人共情的同時,也強加了要求受話人改變其消極情緒狀態(tài)的部分,使安慰話語本身強加的“絕對級別”提高。這種強加部分源于其并不像其他安慰言語行為策略一樣給出或反駁事件,或反駁消極情緒本身,或給出建議、幫助等有理據(jù)的安慰話語,從受話人實際出發(fā),希望通過對比就產(chǎn)生安慰效果。這種方式依靠受話人共情心理以及說話人的“高權勢”身份可以產(chǎn)生安慰效果,但在現(xiàn)代語用中,這種安慰效果很大程度上被其負效果消耗。
還有一部分年輕群體關注“安慰話語是否帶有‘其他’深意”的問題。這其實是“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本身的復雜性導致的。首先,“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本身符合禮貌原則的要求,遵守“說話人最大受損,聽話人最大受益”的原則。其中尤其符合同情準則的要求:盡力縮小對他人的厭惡,盡力擴大對他人的同情。可以說正是符合了同情準則,安慰言語行為才能真正發(fā)揮語用效果。其次,在顧曰國[19]的框架內(nèi),“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同樣符合要求。而且“非常”遵守“貶己尊人”準則:在交際中,說話人“貶損”自己的經(jīng)歷、事件,“抬高”受話人的經(jīng)歷或事件。但是,“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在現(xiàn)代實際語用環(huán)境中,有被解讀成間接言語行為的可能,或者說在受話人的解讀中產(chǎn)生了特殊會話含義,即研究對象關注的“安慰話語是否帶有‘其他’深意”這個問題。這點是難以明確界定的,因為安慰效果主要體現(xiàn)在受話人一方。這里所說的間接言語行為的判斷或者特殊會話含義的判斷并沒有客觀標準,而是在受話人核心視角下基于安慰語用效果做出的判斷。其主觀性和特殊性不可避免。
四、結(jié)論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認為“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基本符合禮貌框架的要求,但是在現(xiàn)代語用環(huán)境中,年輕群體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的使用提出較大挑戰(zhàn),其禮貌性程度并不高,不能很好實現(xiàn)安慰語用目的。對此,本文提出以下語用策略來克服影響“比慘”式安慰言語性行為禮貌性的問題。
第一,針對不同受話人,采取不同安慰言語行為。對“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禮貌性認知度高的群體,可以采用這種話語模式,但仍要注意表達方式和語氣;對認知度低的群體,盡量避免使用“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
第二,從受話人視角進行“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避免安慰話語在受話人角度產(chǎn)生某些特殊會話含義,被解讀為“其他”深意,引起不必要的交際誤解;
第三,在進行安慰言語行為時,可以采取多種話語模式,將“比慘”式安慰言語行為和其他安慰言語行為相結(jié)合,使安慰言語行為禮貌性整體提升,共同實現(xiàn)安慰的語用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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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于志(1995.7-),男,漢族,山東煙臺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話語語言學、語用學。